“錢少好氣量!”牟輝陽誇了一句,也一口將杯中的酒幹了。


    他剛才聽蔣麗說了一些有關這個錢通的事,這小子雖然囂張了一點,但人還不算太壞。


    本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原則,牟輝陽也不想和這些二世主將關係搞得太僵。


    自己可是要在木市開酒樓的,這些二世主在木市都有著或大或小的能量,如果和這些二世主搞好關係的話,那麽今後自己的酒店不僅能少很多事,這些二世主也會成為酒店的客源,這些二世主不僅朋友眾多,還都是些一擲千金得住,有了他們的光顧酒店的生意肯定會更加紅火。


    想到這裏,牟輝陽一口將酒杯中的紅酒飲下,對著大家照了照杯子說道。“嗬嗬,剛才都是一場誤會,我也做得有些過分了,錢少都這麽大氣了,我要是在說什麽起步時顯得我小氣,喝了這杯酒之後,我們就當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大家今後再見麵了就是朋友了。”


    聽到這話之後,錢通知道牟輝陽不會再追究剛才的事了,他提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轉身對著留在包廂裏的那位女服務員說道:“小姐,將你們酒店中的好酒好菜全都給我來一份,神勇哥為我們南區鏟除了一個大毒瘤,我要好好慶賀一番。”


    剛才上的才還沒怎麽吃呢,這小子又要叫菜,真特麽的是一群敗家的玩意兒,牟輝陽聽了錢通的話想到。


    “神勇哥,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將黑狼幫鏟除。”錢通給牟輝陽將就到上遞過去說道。


    和錢通碰了一下,牟輝陽有些奇怪的問道:“錢少,這黑狼幫被鏟除你們怎麽會這麽高興?”


    “神勇哥,你不知道這黑狼幫在南區有多猖狂,雖然我們這些人的家中都有點小錢,在別人眼中也是小有名氣,可是那黑狼幫仗著背後有人,根本就沒有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不怕你們笑話,我和這些兄弟大多都被黑狼幫的人收拾過。”


    “你們這些人家境都不錯,我還以為你們和黑狼幫的關係應該不錯,才這麽囂張的呢?”牟輝陽笑了笑調侃道。


    “和黑狼幫那些狗日的比起來,我們角簡直是小綿羊,算個屁的囂張。”錢通很是鬱悶地說道。


    錢通叫的菜很快就上來了,經過一陣的胡侃,加上錢通等人的曲意討好,包廂中的氣氛頓時融洽了很多,加大都爭相給牟輝陽敬酒,牟輝陽都一一接下,杯到酒幹顯得很是豪爽,一時間大家推杯換盞,氣氛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一個多小時之後,牟輝陽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扶著肖怡萍和蔣麗從四海酒店的大廳中走了出來,本來錢通還邀請三人一起去克廳唱歌的,牟輝陽以酒喝多了為由給推辭了。


    他知道錢通等人之所以那麽刻意迎合自己,就是想結交自己,自己在這之前還和他們差點打起來呢,這些人的品質究竟怎麽樣,他也一點都不知道,要是再和那些人一起去唱歌,就未免有點交淺言深了。


    從四海酒店出來,原本一副醉醺醺模樣的牟輝陽一下就精神了起來,將身子站直後說道:“那幫兔崽子還真特麽的能喝,要不是我的酒量還可以的話,早就被他們給灌趴下了。”


    “那些二世祖沒事就泡酒吧什麽的,那酒量早就鍛煉出來了,不過他們沒想到遇到了你這個酒桶,沒將你灌醉,他們的人還被你給喝趴了兩個。”蔣麗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此時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聽了牟輝陽的話後,咯咯嬌笑著說道。


    “萍姐,我看你們兩都喝得有些醉了,我們就在這附近找家賓館住下算了。”牟輝陽四處望了一下對肖怡萍說道。


    “說什麽話呢,我那裏又不是沒地方住,萍萍好不容易來一趟木市,怎麽還要去住賓館,看不起我是不?”帶著幾分醉意的蔣麗一聽牟輝陽的話,立即就不答應了,馬上反駁道。


    蔣麗可是一個單身女子,牟輝陽一個大男人,他覺得要是去蔣麗家的話有點不妥,於是朝肖怡萍望了過去。


    蔣麗看到牟輝陽的動作,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怕到了我哪裏,有我在你們小兩口不好意思親熱是不是啊?”


    “死小麗你亂說什呢?”肖怡萍今天晚上也被那些人勸著喝了不少酒,原本小臉就紅撲撲的,聽了蔣麗的話後,俏臉一下子變得更加紅豔了,在蔣麗的身上錘了一下說道。


    “你們放心吧,我那又不是隻有一間臥室,你們小兩口住一間,我自己住一間,到時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直接將我當成透明就行了,我不會攪了你們的好事的。”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蔣麗現在的膽子變得更大了,很直白地說道,說完後還看著牟輝陽和肖怡萍咯咯笑著。


    看來這蔣麗是真的喝醉了,牟輝陽和肖怡萍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也不再堅持住賓館了,三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向蔣麗住的地方開去。


    十幾分鍾之後,牟輝陽三人乘坐一輛出租車停在蔣麗住所樓下。


    “小麗,這就是你才賣的那處房子?”肖怡萍下車後,一看這地方的環境和蔣麗以前租住那裏大不相同,於是問道。


    “嗯,這地方是我今年年初的時候才買的,就在六樓,走,上去看看我的蝸居怎麽樣。”蔣麗說著領著兩人向電梯走去。


    進到蔣麗的房間之後,牟輝陽打量了一下,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整個房子經過簡單的裝修,看起來有些淡雅清秀,屋子的擺設看起來是蔣麗自己動手作的,這些擺設都充滿了女性的元素,


    牟輝陽將房間大致打量一番,然後就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從褲兜裏掏出一支香煙,還沒等他將煙點燃,就被肖怡萍一把搶了過去。


    肖怡萍將煙放到沙發前麵的茶幾上,將牟輝陽從沙發上拉起來,塞了一條嶄新的毛巾在他的手裏,將牟輝陽推向浴室道:“滿身的酒氣熏死人了,趕緊去洗洗。”


    錢通那幫人都想要和牟輝陽打好關係,一個個都找出各種理由向他敬酒,他今天也真喝了不少酒,雖然大部分都被他運轉功法給化解了,但是這身上的酒氣還是不小。


    牟輝陽看了看肖怡萍和蔣麗說道:“那我先去衝個涼,你們今天都喝了不少酒,等我出來後給你們做點醒酒湯。”


    “快點去吧,一個大男人家怎麽就像個八婆一樣這麽羅嗦。”蔣麗靠在沙發上,不滿地說道。


    牟輝陽恨想問問蔣麗,自己那點地方像八婆的樣子了,不過他馬上就忍了下來,他知道男人和女人講道理,理虧的一方永遠都是男人,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不能和女人去講道理,尤其還是這種有了點醉意的女人,那就更加講不通了。


    蔣麗其實最多也就有四五分醉意而已,並沒有大家看起來醉的那麽厲害,看著牟輝陽沒有反駁轉身走進了浴室,她衝著牟輝陽的背影偷偷地吐了吐舌頭。


    發生在福德樓大廳的事情,給蔣麗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讓她有一種想要了解這個男人衝動,後來通過這一天與牟輝陽的接觸,蔣麗覺得牟輝陽越來越讓自己看不清了,於是趁機開始向自己的閨蜜詢問起牟輝陽的事情來,想從閨蜜這裏了解更多有關牟輝陽的事情。


    蔣麗覺得剛開始看到牟輝陽的時候,他完全就是一個剛從農村出來,初涉世事乖寶寶一般的大男孩。


    可在與黑狼幫那些混混打鬥的時候,這個乖寶寶般的大男孩,立即就變成了一隻一直下山的猛虎,將黑狼幫的二十多個混混打得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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