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不知道滕先生去了哪裏。喬小姐,滕先生吩咐我們必須好好服侍您,您就別再鬧情緒了,好嗎?”


    傭人也是很無奈地看著喬君,“您就吃一點吧,好嗎?多少吃一點,我們也好交差。”


    可是喬君哪裏吃的下去?


    她滿心的怒火已經在爆發邊緣,再不發泄出來,她都懷疑自己會發瘋!


    她索性焦躁地將傭人往門外推,正準備要反鎖上門、還自己一個清靜時,卻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門口。


    喬君整個人頓時怔了怔,侍女連忙趁機將盛滿食物的托盤放回了臥室桌上。


    滕東宇揮手示意傭人退下,然後走進了臥室,淡淡目光掃過喬君,“為什麽不好好吃飯?”


    “我不餓!”喬君背過身,怒聲道。


    “傭人說你這兩天都沒吃過東西,甚至一口水也不肯喝,你真的一點都不餓?”他俯首,凝視她嬌小臉龐上的憤怒。


    喬君憤然地轉身,昂起頭,狠狠地瞪著滕東宇,“我不用你管……放我出去,你憑什麽禁錮我?”


    她已經打過電話求證父母,父母的回答幾乎和宮幟一模一樣,他們甚至要她乖乖呆在y國……她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麽她的父母要如此支持他?非要讓她重新接受他不可?


    就算他是所有女人都想要嫁的國民老公,那個‘所有’裏麵也不會再包含她,喬君!


    “你就這麽討厭呆在這兒?”將西裝外套掛好,他坐在房內的沙發上,平靜地看著她。


    “對!我不但厭惡這裏,更討厭見到你!像你這種隻會高高在上的主宰別人,完全不懂尊重別人的家夥,我一分鍾也不想多看見你……”喬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


    喬君的話語句句帶刺,每一句話都戳進滕東宇的心窩。滕東宇的臉色微微一斂,但卻稍縱即逝,“我會放你走的。”


    等他處理好一切,他不會強留她。


    “什麽時候?”她咄咄地問。


    “我不確定。”他確實暫時不能給她肯定的時間:因為他並不是神,他也有無法掌控的時候。


    不確定?


    這三個字聽在喬君耳中,簡直和敷衍沒什麽兩樣!


    她當即惱怒道,“如果你遲早要放我離開,為什麽之前還要讓宮幟將我擄到這兒?不是多此一舉?”


    “擄”這個字眼頗為刺耳,滕東宇的心頭驀地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涼意--是不是在她的眼中,他就隻會做一些威利他人的事而已?


    眼中閃過複雜光芒之後,滕東宇不再與她糾纏這個問題,隻是平靜的將視線移至桌上的飯菜,“想要離開,就補充好自己的體力,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我的命令,你是無論如何也離開不了的。!”


    “你威脅我!”喬君怒瞪他。


    滕東宇默認地瞥了她一眼,然後直接進了浴室。


    片刻後,浴室內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喬君怒意難消地坐在沙發上。


    大約二十分鍾後,滕東宇穿著浴袍出來了,邊走邊擦拭著頭發。


    當瞥見仍舊坐在一旁生悶氣的喬君,他一眼被吸引的卻是她生氣時微微嘟起的紅唇……有種衝動在他的體內竄湧,因為他記得她唇瓣的溫度。


    將浴巾放下,他又一次瞥向桌上原封未動的食物。


    再開口時,聲音明顯帶了不悅,“你怎麽還沒走?”


    喬君沒好氣地道,“我還沒有問你呢,你幹嘛在我浴室裏洗澡?這可是我的臥室!”


    滕東宇頓時有些好笑地勾起唇角,她還真霸道……嗯,霸道的可愛:他的臥室不過隻是借給她一夜,她就理所當然地把這裏占為己有了。


    “行吧。如果你不介意,今晚你可以睡在我身邊。反正我不介意。”嘴角的笑意帶著一絲邪昧,他少有地調侃她道。


    喬君的臉,瞬間紅了!


    她扭過頭,“變態!”


    滕東宇悠閑地走到她身旁,迷人的眼眸,慵懶地看向她,彎了彎唇角,“我告訴你,沒有我的命令,傭人不會收拾房間給你睡的,所以,我開出兩個條件:要麽陪我睡在這,要麽將桌上的飯菜全部吃完。或者,你也可以選擇,一晚上耗在這座大房子的每個角落!”


    說罷,他對她笑的意味深長,甚至有些不懷好意。


    彼此靠的那樣近,喬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身體散發出沐浴後的淡淡清爽,緋紅的臉頰愈發像是有火在燒,她有些狼狽地後退,“你真是……無可救藥!!”


    轉身,她要奪門而逃。


    “你確定要一晚上都遊蕩在這大房子內?”望著她逃也似的背影,他不忘提醒她。


    喬君猛然止步,轉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她飛快地端起托盤,憤然離去。


    他雙手交迭在胸前,倚在門畔好笑地望著這一幕,之後喚來傭人,“客房準備好了?”


    “是的,滕先生,客房每日都有整理。”傭人躬首恭謹道。


    “恩,下去吧!”


    回到自己的臥室,他的腦海中殘留的依舊是她憤憤離去的背影,噙在嘴角的笑意漸漸收起,回憶中猛地憶起她所說的一句話──我不在乎,如今我在乎的隻有我的父母與葉挽楓!


    走到酒櫃前,他為自己倒了杯紅酒,繼而站在了房內偌大的落地窗前,黑眸愈加幽暗。


    喬君端著飯菜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講真的,兩天不吃不喝,她現在的感覺真的糟透了!之前憋著一股火,所以還沒有感覺到那種饑餓的難受。


    但現在,或許是對著滕東宇發泄了一通怒火,她感覺餓極了,胃裏像是有無數隻小貓爪子在死命的撓,撓的她的胃都要抽筋了。


    托盤裏的飯菜恰好又全都是她喜歡的,這讓她看的更加餓了。


    從滕東宇房裏跑出來時,她內心裏多少還是賭氣想著不吃的!但現在,忍不住了……


    三菜一湯,外加一碗米飯,喬君很快就一掃而光。


    飯菜的味道很好,她吃完以後感覺從身到心都很滿足。


    此時,不知何時冒出了一個傭人,“喬小姐,需要我再準備一些甜點嗎?”


    傭人顯然很開心喬君終於肯吃飯,臉上的笑容十分開心。


    喬君略顯尷尬地連忙擺手,“呃,不用了,謝謝你!”


    她其實很有些愧疚,她並不是想要故意刁難為她送飯菜的傭人,隻是她實在無法宣泄心底的煩躁,隻好用這樣折騰的方式,來讓滕東宇知道她究竟是有多麽的生氣……


    “好的,那您一會兒需要什麽,您記得喚我,客房葉已經幫您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去休息。”傭人說罷,友好地退下。


    此時此刻,喬君又怎麽可能睡得著?


    無意間瞥見茶幾上的led電視遙控,她順勢打開電視機。


    電視上收藏的常用頻道全都是財經資訊類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娛樂消遣類--很顯然,平日裏使用這個電視的人,從來不會無聊到需要靠電視來消遣……


    喬君換了幾個頻道,看了幾個綜藝類節目,卻都提不起什麽興趣。正無聊的準備關上電視,無意中按到收藏錄,屏幕上的主角卻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是一個華夏國采訪錄,而被采訪的對象居然是--隋正父女!


    是滕東宇特意收藏起來的?


    喬君的心口驀地一跳,連呼吸都下意識緊張起來。


    “這裏是華夏國法製報道……日前,被國際上喻為‘黑道最具頭腦的大毒梟’隋正,已經在華夏國s市落網。據華夏國新聞報道,隋正頂著商學教授的名號遊走世界各地教學,實則以教授的名義掩蓋犯罪,他是毒品地下黑市中赫赫有名的狡猾毒梟,甚至被同行稱之為‘新一代毒品教父’,他的毒梟組織稱為‘火焰幫’。”


    “國際警方數次拿他束手無策,如今隋正在華夏國落網,而協助警方破案的人居然是隋正曾經的得意門生──福布斯排行榜亞洲首位最具價值的商業集團‘滕飛’總裁--滕東宇,據詳細報道,隋正在滕東宇年少時曾以恩師的名義逼迫滕東宇以‘滕飛’助他洗錢……”


    喬君不敢置信地盯著屏幕上的主持人,為自己聽見的內容而震驚不已。


    屏幕上的畫麵開始轉入監獄,而監獄內,隋正父女正拷著手銬,低著頭。


    采訪人員將話答放在隋正的麵前,“隋正,聽聞你是為了救自己的女兒而步入警方的圈套的,是嗎?”


    光著頭的隋正猛地抬起頭,狠絕的目光似乎要穿透電視屏幕,“告訴滕東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你為什麽對滕先生有如此深刻的怒意呢?”采訪人員繼續問道。


    這時候,隋正瘋狂地踢起腳,幸好獄警按住隋正,這才沒有出事。


    采訪人員嚇了一跳,畫麵搖晃了了片刻。恢複清晰時,話筒已經轉向隋正身邊的隋可兒。


    “隋可兒,在你被判死刑之前,警方曾經因為你懷有身孕而向律政署請求緩刑無期徒刑。然而,你卻試圖以緩刑時間來與你父親合謀,幫助自己逃避法律的製裁。”


    “你甚至欺騙警方,謊稱你的孩子是滕先生的,滕先生當時為何沒有直接拆穿你?你是否為此用了些手段來迷惑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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