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局長,想要弄清楚一切就請派人跟我走!事實上,這一切皆是我們總裁安排的,即便你們安排商業科取證,也必須先跟我去一趟,因為此次的證據是最重要的!”宮幟強調道。


    “好的!”肖局長亦算和滕東宇有些交情,自然也希望能盡快弄清楚這一切,不要鬧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因為他也十分信任滕東宇的人品。


    肖局長隨即轉對喬君道,“喬小姐,喬諾小姐的事我們會放在心上,明日就能給予你結果,你放心吧。”


    葉挽楓明白的頷了頷首,喬君卻愣在原地。


    帶著商業科的幾位同事,肖局長與宮幟快步走出了警局。


    然而,就在他們的身影剛剛走出大門時,葉挽楓突然拉著喬君追了出來。


    肖局長與宮幟已經坐在車內,肖局長不解的望著葉挽楓,“葉總,您這是……”


    “我們想同你們去看看!”葉挽楓麵容沉靜道,“畢竟,這件事情也與我們的報案有關聯。”


    “這個……”肖局長在猶豫。


    而宮幟卻注意到車內的時鍾即將指向到四點,他連忙焦急道,“隨便他們了,我們快點出發!”


    老天保佑,東宇千萬不要出什麽事!!


    眼見肖局長等人的車已經駛離,葉挽楓迅速開來的車,招呼喬君上車,“小君,快上車來!”


    然而,這一刻,喬君卻忽然收回了一直複雜的眼神。她平靜地對葉挽楓搖頭,也沒有一句解釋,徑直轉身。


    見喬君默默地邁步離開,葉挽楓甚是不解,趕忙下車拉住喬君,“小君,你去哪?你難道不想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嗎?”


    他明明從她剛才的反應可以看出來,有些人或事,她還是沒有放下……


    然而喬君依然沒有停下腳步,隻是冷靜地朝前走。


    毫無預警的,葉挽楓忽然衝上前打橫抱起她。


    喬君也沒有掙紮,隻是臉色有些蒼白的難看。


    葉挽楓將喬君放在副駕駛位,自己則坐在駕駛位迅速啟動引擎。幸好,方才他已經記住了肖局長他們駛離的方向,所以很快便跟上了肖局長他們的行程。


    目光空洞的坐在車內,喬君異常地沉默著,仿佛突然間換了一個人。


    葉挽楓轉首睨了喬君一眼,亦沒有吭聲。


    半響後,喬君終於發出了聲響,語調淡然,“葉挽楓,放我下車。”


    葉挽楓卻根本沒打算聽她的,“不用騙自己了,你我都清楚,你急迫的想要知道一切真相。”


    “我不想知道。”喬君的語調依舊沒有絲毫起伏:她不會再去在乎他,永遠都不會。


    “我不想你後悔。”葉挽楓的語調卻顯得比喬君更加平靜,也更加的理智,“所以我也想知道真相是什麽?我不相信自己會看錯人!”


    城郊,廢舊倉庫。


    當隋正見到滕東宇隻身一人前來時,隋正的神色頗有些意外。


    待手下搜過滕東宇的全身後,隋正沉著臉,陰冷的笑了,“你還真大膽,居然敢一個人來!”


    滕東宇彈了彈自己一絲不苟的西裝外套,單手插在褲袋,半眯著黑眸,閑適的彎了彎唇,“隋老頭,你忘了,我也了解你!”


    滕東宇豈會不知道隻身前來的危險?


    畢竟,昨日在警局門外,他可是毫不留情地羞辱了隋正。依著隋正這種記仇的陰毒性格,隻怕要氣的一整晚都睡不著。今日見到自己,隋正恐怕恨不得將他滕東宇拆吃入腹,方能解恨……


    但也正因為滕東宇清楚隋正的個性,所以他才敢這樣孤身赴會:警方現在高度關注隋可兒的案子,因為地下黑勢力團夥,從來都是每個國家zf最大力度打擊的對象。如果此時他這個最重要的證人出了意外,警方勢必會懷疑隋正,而隋正絕對不會讓自己‘惹禍上身’,也就不敢輕易對他動手。


    所以,滕東宇也沒有讓手下跟隨,因為滕東宇明白,隋正不會願意讓任何人知道他們之間的談判!


    “看來,這些年,我的確小覷了你的智商……”隋正的表情愈加壓抑,甚至有些泛出鐵青。


    “行了,閑話少說。你不是要和我做一筆交易嗎?我對交易的內容,很有些興趣!”滕東宇氣定神閑地將插在褲帶中的手抽出,隨即目光示意著隋正。


    “你們全都下去!”隋正冷聲吩咐手下。


    “是!”隋正的手下默契的退至離隋正十米之遠處。


    很顯然,隋正害怕手下聽見他們的談話,但他更惜命,所以要手下停在隨時可以出手保護他的範圍內。


    陰測測地揚起一抹蔑視,隋正的聲音裏,充滿了洋洋自得的高高在上,“東宇,這麽多年來我栽培了無數心腹,而我在地下進行了無數交易,但卻沒有一個人能抓住我的把柄,你知道為什麽嗎?”


    滕東宇嘴角勾著一抹弧度,配合的搖了搖頭。


    隋正似乎早就料到滕東宇有此反應,他自信滿滿的笑道,“因為他們和你一樣,都是我一手栽培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能夠讓你壯大勢力,亦有能力控製你……”


    “你控製我的手段,便是你手中所擁有的那個,以我的名義在r國所創建得賬戶嗎?”滕東宇勾起的嘴角,挑起一抹暗諷。


    隋正沒有料到滕東宇居然會知道這些,微胖的身形不由一怔。


    可隋正到底是個久經曆練的狡猾毒販,震驚的神色很快便恢複正常,他冷冷笑道,“你知道又如何?那確實是我洗黑錢的賬戶,卻是以你的名義創建的,隻要我將賬戶交給警方,我可以完全逃脫幹係,最後會被警方逮捕入獄的反而是你……”


    “不用說的那麽詳細,我明白!”深斂的黑眸,毫不畏懼的迎向隋正,他薄唇上的笑意更濃。


    滕東宇沉穩淡定的反應,又一次令隋正感到意外,他不可置信的皺了皺眉:從沒想過,當年那個沉默寡言的男孩子,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小傀儡,居然會是一個如此深藏不露的人……


    行。算他看走眼一回。


    隋正微微搖了搖頭,忽然揚聲道,“既然你如此狂妄自大,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你親口指證可兒,給予了警方最有利的控告證據,我希望你回警局撤銷指證。作為獎勵,我可以將以你身份創建的r國賬戶銷毀!”


    “嗬,獎勵?”


    輕笑出聲,滕東宇的臉色倏然轉沉,薄唇冷冽道,“我18歲的時候,你以‘恩師慈父’的模樣出現在我麵前,我23歲的時候,你以我的名義給我注冊了‘滕飛’,我25歲的時候,你告訴我你是一個在黑道上叱吒風雲的毒梟……當我拒絕成為你的‘傀儡’,拒絕讓‘滕飛’為你繼續洗錢時,你以威脅恐嚇等手段逼迫我臣服……”


    “你這是在翻陳年舊賬嗎?”隋正聽的不爽極了:他一直以為滕東宇並不清楚這些事情的本質,然而現在看來,這小子什麽都心知肚明,隻是一直在他麵前裝傻不成?


    看著一貫對自己低眉順眼的傀儡,此刻卻在自己麵前擺出高傲的、不容侵犯的姿態,隋正不禁再次冷笑地嘲諷,要用自己的氣勢將他壓製下去,“但你運籌帷幄了這麽多年,又有什麽用?最後還不是重蹈覆轍,再一次敗在我隋某人手下,繼續受我的控製?”


    滕東宇冷冷一笑,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唇角。


    “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利用‘滕飛’洗錢,而我卻有足夠的證據令你的‘滕飛’癱瘓,隻要你在乎你的‘滕飛’王國,我便能控製你一輩子……”說罷,隋正不忘得意的揚高嘴角。


    是個男人,就都有野心!


    隋正認定滕東宇不會舍得已經握在手中的權勢,所以篤定自己一定會一如既往的勝利。


    他臉上的自信得意是那樣的明顯,滕東宇重新將手插回了褲袋,然後,突然轉身朝倉庫外走去。


    隋正不明所以的望著滕東宇的背影,忙揮手示意手下攔截住滕東宇……


    而在手下將滕東宇團團圍住時,突然,遠處跑來一個穿花色襯衣的男人。他緊張匆忙的奔至隋正麵前,額頭上滿是汗水,“老大,情況不妙,警察來了……”


    隋正立刻眉頭一皺,“滕東宇,你居然敢報警?”


    “你在害怕嗎?”滕東宇冷眸一掃。


    “嗬嗬……警察來了又能怎樣?”隋正立即用眼神示意手下散開。


    而就在隋正手下散開的那點時間裏,肖局長等人已經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當宮幟見到毫發無傷的滕東宇時,他頓時鬆了口氣,隨即默默的移至滕東宇身旁。


    如果肖局長等人的出現是滕東宇意料之中的事,那麽,葉挽楓與喬君的出現卻出乎了滕東宇的意料。


    他似乎隨意瞥過葉挽楓的目光帶著一絲晦暗的淩厲:不知道這裏很危險嗎?為什麽要把喬君帶來危險之中?


    然而葉挽楓並沒有接收到滕東宇的目光,因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喬君身上--一走過來,他就看出周圍的那些人都不是善茬,所以他要時刻注意那些人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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