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間差不多了,姚澤提著公文包,離開辦公室,走到樓下二科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嬉笑的幾名科員見是姚澤趕緊停下了打鬧。


    尤其是科室的另外兩名女科員,見到姚澤表情不自然的扭捏起來,一副見到白馬王子的羞澀表情,姚澤朝著科室的眾人笑了笑,開玩笑的道:“挺熱鬧的嘛。氣氛活躍好啊,這樣上班都有積極性!”


    幾人不知道姚澤是真開玩笑還是在生氣,於是尷尬的笑了笑,各自坐回各自的座位,埋頭假裝認真工作的模樣。


    姚澤在心裏無奈的歎息一聲,直徑走到米雪身邊,見她低著腦袋一絲不苟的翻文檔,於是低聲道:“你也裝?”


    米雪抬起頭閃爍著水靈的眼眸,捂著輕聲嬌笑了起來,見姚澤瞪著眼睛,她嬌俏的吐了吐丁香小舌,故作一臉正色的問道:“姚局長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嗎?”


    姚澤輕輕瞥了周圍一眼,見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才咳嗽一聲,調了調嗓門,正色的說道:“米雪,有些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一下,你跟我出來一趟。”


    “噢!”米雪答應一聲,站了起來跟在姚澤身後走了出去。


    走出二室的門口,姚澤見米雪手上空空如也,就提醒的說道:“把你包帶上吧,咱們直接出局辦事去,不會來了。你去拿包,我在停車場等你!”


    “哦,好吧。”米雪點頭答應一聲,接著笑嘻嘻的問道:“我們去辦什麽事情啊?管不管晚飯?!”


    姚澤沒好氣的白了米雪一眼,故意板著臉道:“管個屁!領導讓你幹什麽就隻管執行就行了,哪來的那麽多問題!你快點啊,別人我一直等你!”說著話,姚澤轉身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朝著樓梯口走去,米雪氣憤的揮起小拳頭,朝著姚澤的背影比劃幾下,嬌怒的道:“死姚澤,當個破副局長有什麽了不起,敢這麽對我,哼哼,有機會非讓你好!”米雪氣憤的跺了跺腳,轉身回了辦公室。


    “哇,米雪,這就收拾包和咱們小局長約會去了?”坐在米雪旁邊的一名女同事見米雪收拾桌子拿起背包準備離開,便一臉羨慕的說道。


    米雪聽了漂亮的臉蛋微微一紅,嗔怪道:“張嵐,瞎說什麽呢,我是去辦事情,公事!”說完,她俏生生的瞪了張嵐一眼,踏著高跟鞋邁著歡快的步子走了出去。


    見米雪出去後,一名男同事湊到張嵐旁邊,小聲詢問道:“誒,你說咱們米雪是不是和姚局長戀上了?”


    張嵐沒好氣的白了男同事一眼,撇嘴道:“怎麽,難道米雪沒和姚局長戀上還能上你不成,她那種長相非富即貴,你啊,哪涼快呆哪去,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男同事被張嵐打擊的一臉鬱悶,小聲嘀咕道:“沒希望,心裏想想不成啊!”


    ……


    “喂,咱這是去什麽地方啊?你讓我辦事總不能不告訴我辦什麽事情吧!”見姚澤車子一下子躥出了房管局,米雪嬌俏的瞥了姚澤一眼,輕聲問道。


    姚澤笑眯眯的瞅了一眼米雪,打趣的道:“怎麽,你怕我把你給拐賣了?”


    “切,我才不怕呢!”米雪不屑的撇了撇嘴,“敢拐賣我我咬死你!”


    “……”


    姚澤一時走神,一個急刹車,差點沒撞上前麵的車尾巴,望著米雪性感的紅唇,姚澤心裏鬱悶的想,這個米雪為什麽每次都會在自己麵前說‘咬’難道真不知道‘咬’是什麽意思?!


    “我臉上有什麽嘛?”見姚澤盯著自己,米雪俏臉一紅,身上摸了摸臉蛋,疑惑的問道。


    姚澤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臉蛋很漂亮,嘴唇也很性感!但是不要有事沒事對別人說‘咬’會死人的!”


    “為什麽,說咬有什麽問題?”米雪一臉的迷茫,望著姚澤天真的模樣問道。


    “’那個……”姚澤尷尬的咳嗽一聲,將目光轉開,然後聲音古怪的說道:“你把咬字分開了來讀……”


    “分開讀?”米雪疑惑的了姚澤一眼,接著下意識的念道:“咬分開了讀是,口……口……”米雪一下子反應過來,俏麗的臉龐忽的一下子變的血紅。


    “真不要臉!”米雪羞的低著頭不敢姚澤,嘴巴裏輕聲嘀咕一句,不敢再說話了,小心髒砰砰跳的厲害,雙手不停的扯著套裙的裙擺。


    姚澤見米雪一副羞意不已的模樣,頓時笑了笑將車廂音樂打開,專業話題道:“對了,米雪,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選什麽東西好?”


    米雪還沒從剛才的羞意中回過神,聽姚澤這麽問,她低著頭,低聲道:“那得她喜歡什麽東西了!女人一般喜歡漂亮的衣服,首飾和包包。”


    “呃,這樣啊!”姚澤點了點頭,在心裏琢磨了一下,覺得還是買首飾方便,便於攜帶,於是就開口道:“那你陪我去買一樣首飾吧。”


    米雪抬起頭瞅了姚澤一眼,俏臉憤憤不平的道:“你不是說有公事嘛?陪你買禮物哄女孩子就是你所說的公事?”


    姚澤將車子停在了大洋百貨附近的一條小道中,將車子熄火後對米雪說道:“這個任務是張局長分派下來的,你有意見可以找他嘛,趕緊下車!”


    米雪鬱悶的走下車後,對著姚澤問道:“什麽女人這麽厲害,讓咱們的正負局長圍著轉,難道是市長的夫人?”米雪眨巴著眼睛猜測著。


    “別胡說八道。”姚澤一把拽住米雪的胳膊,快速的朝著大洋百貨走去,邊走邊解釋道:“我們今天要宴請電台台長和那名女主持吃飯,沒那麽多事情瞎耗功夫,趕緊買了東西還得趕過去。”


    “啊,你是說那名在拆遷事故中成為焦點的女主持,杜佳穎?”見姚澤點頭,米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走到賣首飾的專區,米雪笑眯眯的朝姚澤問道:“最近和胡靜有沒有什麽新的進展?”


    姚澤神秘的笑了笑,沒去回答米雪的問話,趴在首飾櫃台前,望了望裏麵琳琅滿目的金銀首飾,說道:“這麽多首飾,選哪一樣好呢?米雪你過來幫忙選一樣。”


    米雪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過去,嘴巴裏不知道咕噥幾句什麽,然後低著頭去裏麵的首飾,沒一會便幫忙挑選了一條做工精巧細致的項鏈,打好包付完錢後,姚澤將禮品盒放進公文包,和米雪朝著大門口走去,剛出旋轉玻璃門,姚澤和一陌生人撞了個滿懷,見是一名年紀有些大的尼姑,姚澤笑著說了聲對不起,拉著米雪繼續朝著停車的地方走。


    還沒走出幾步,後麵身穿僧袍的尼姑突然朝著姚澤喊道:“施主等一下!”


    姚澤停住腳步,疑惑的轉過頭,問道:“在叫我嘛?”


    見那尼姑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姚澤和米雪相互了一臉,眼中皆是不解。


    “大師叫住我不知有什麽事?”姚澤走進老尼姑後,朝著她身上打量一眼疑惑的問道。


    老尼姑雙手合十,向著姚澤鞠躬一下後,抬起頭朝著姚澤臉色打量一番,一副溫和表情的道:“小施主真乃福星矣!”


    “噢?此話怎講?”姚澤笑眯眯的問道。


    “你臉龐寬正、天庭飽滿、耳垂厚澤眉宇間透露著一股人傑之氣,如果老朽沒猜錯,小施主必是當官之人!”


    “哇,大師你猜的真準!太厲害了,我們姚局……”米雪在一旁聽了忍不住的笑著大叫起來,見姚澤瞪來的眼神,米雪趕緊將下麵的話給吞了回去。


    “大師說的到有幾分相似,不過大師喊住我是為了什麽?”姚澤表麵上似平靜,內心卻也是微微詫異,這老尼姑如果真那麽厲害,喊住自己必有深意。


    果不其然,聽姚澤如此問來,老尼姑高深莫測般的笑了笑,輕聲說道:“敢問,可否告知老尼小施主的姓和名。”


    姚澤聽了就笑眯眯的道:“姚澤,姚澤的姚,姚澤的澤!”


    “……”


    旁邊兩人皆是一個白眼,米雪更是直接取笑的道:“虧你還是領導,真沒文化!”


    “再出聲我罰你出去量房子!”姚澤瞪著眼睛威脅的說道。


    米雪就怕外出曬太陽,見姚澤如此威脅雖然有氣但也不敢在反抗,之後嬌滴滴的瞪了他一眼,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小施主不要戲弄老尼,如果認為老尼滿口胡言,那老尼走了便是!”


    見老尼姑轉身欲走,姚澤趕緊攔在她身前,臉色正色起來,道歉的說道:“剛才隻是開個玩笑,實沒有冒犯大師的意思,還請不要見怪,小子姓姚名澤。姚是女兆姚,而澤是雨澤的澤。”


    “姚澤?!”老尼姑聽了輕聲嘀咕一句,接著便是點了點頭,輕聲道:“真是命該如此啊!”


    “命該如此?”姚澤嚇了一大跳,“大師,難道是凶兆?”


    “不不,施主別緊張,你這名字隻不過把你這一生的軌跡映襯出來而已。”


    “請大師解說!”姚澤恭敬的說道。


    老尼姑對於姚澤的態度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原不為姚,卻因命途有變隨而姓姚,姚,左女右兆,說明什麽,說明你這輩子注定和女人有打不完的交道,用世俗的來說便隨桃花泛濫!”


    姚澤心裏嘀咕一句:“姚,左女又兆,不就是女人興旺的意思?”姚澤以前到還真沒注意自己的姓還有這麽個意思,於是趕緊繼續問道:“那澤呢,澤說明什麽?”


    “澤字關係重大,恕老尼現在無敢告知,若他日你我有緣再見便是命中注定,到那時我自會相告。還有,今日施主可能有血光之災,望行事小心。老尼告辭了!”說著話,老尼姑匆匆而去。


    姚澤愣了一下,回過神趕緊喊道:“大師,澤字關係到哪一方麵?”


    遠遠的,老尼姑的話語清晰的落入姚澤耳畔:“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姚澤小聲嘀咕一句,沉默片刻後,心裏震驚不已,望著老尼姑遠去的背影,姚澤臉上陰晴不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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