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交警強吻


    果然在康超接完電話後,就對劉海瑞說時間不早了,他得回去了。 劉海瑞倒也沒有勉強,於是兩個人就離開了酒店,在酒店門口各自坐上車分道揚鑣而去了。


    劉海瑞坐在車上點了一支煙,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加上喝了點酒,就不怎麽想回區裏去了。但是晚上留在市裏的話,是該去哪個女人那裏呢?是去找酒店經理劉玉佩,還是去找市團委書記,還是去找吳姐?


    思來想去,幾個女人的容貌就在他的腦海中爭相閃現,好像都在期待著他的來臨一樣,想來想去,想到了區裏環境汙染被報道的事情,劉海瑞就覺得還是去找吳姐吧,正好也可以就這件事和她交換一下看法,了解一下市裏麵對這件事現在的態度。


    於是劉海瑞就將車調轉了方向,朝著吳敏住的那個高檔小區駛去,為了節省時間走捷徑,結果讓劉海瑞鬱悶的是自己竟然被堵在了高架橋上。奶奶滴!這件事讓劉海瑞突然也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貪圖方便走捷徑,有時候反而會誤了事的。無奈之下劉海瑞隻好打開車窗靠在座椅上一邊抽煙一邊聽著音樂。


    由於前麵發生了車禍,現在是前進也不行,後麵又密密麻麻度的嚴嚴實實的,退也退不出去,看樣子是沒有半個小時不可能疏通了。這個時候幾輛交警的摩托車駛了過來,開始在橋上疏散交通,但是麵對這種情況交警也沒什麽辦法,造成車禍的原因是一輛大卡車竟然上高架橋上錯了邊,在橋上逆向行駛,更糟糕的是與另一輛大卡車相撞,所以現在的情況是橋上擺著兩輛掀翻在地的大卡車,你說這種情況交警過來有用嗎?把這兩輛車弄走都不知道要花多久呢。


    就在劉海瑞百無聊賴的哼著歌曲看熱鬧的時候,一輛摩托車突然停在了他的車旁,一個戴著偷窺全副武裝的交警敲了敲劉海瑞的車頂,對劉海瑞說道:“把駕駛證拿出來。”


    劉海瑞簡直鬱悶極了,心想那麽多車你不找別人偏偏找老子,存心跟老子過不去啊!他氣的正想罵人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這才轉過臉來特意看了一眼這個交警,頓時發現這個交警的身材非常的曲線玲瓏,前凸後 翹而且兩條腿筆直修長,再看了看那個遮的嚴嚴實實的偷窺,劉海瑞不由得有些懷疑了起來,隨即又看了看他胸前的警號,頓時就肯定了,這個人就是和自己遇過兩次的那個漂亮的女交警。


    劉海瑞隨即降下車窗,哈哈大笑地說道:“我說美女,我這次可沒又沒帶駕駛證,你是不是又準備鎖我的車啊?”


    “你怎麽知道是我?”女交警非常沮喪地摘下偷窺掛在摩托車的反光鏡上,對劉海瑞說道:“別叫我美女,我有名字,叫龔月菲。”


    “龔月菲,名字挺好聽嘛。”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知道你是你嗎?”


    “為什麽?”龔月菲將被頭盔弄得有些淩亂的頭發用手撥了撥,好奇地問道。


    “因為你是女交警,而且是身材這麽好的女交警你以為到處都是啊?”劉海瑞笑著說道。


    龔月菲被他這麽拐彎抹角的誇了一番,心裏美滋滋的,臉上隨即就泛起了一絲羞容,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怎麽被堵在這裏了?”


    “真鬱悶啊,我正準備去一個朋友那裏呢,結果走在這裏就被堵在這了。哎!大概什麽時候交通才能疏通啊?”劉海瑞一臉鬱悶地問道。


    “估計一時半會兒是通不了了,很麻煩的。”龔月菲抬頭看看看車流,然後搖著頭說道。


    “那你還不去疏導交通,還有空在這閑聊啊。”劉海瑞一聽就更加鬱悶了。


    “我去有什麽用,我又不是吊車,那兩個大家夥我搬得動嗎,要等那個大家夥被拖走了我們才能疏導,你急什麽啊,有我陪著你聊天你就夠樂嗬了吧,你看看別人,坐在車裏多無聊啊。”龔月菲隨手指著旁邊一輛車裏的人說道,不過說完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因為被她指著的那個司機正和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個女人接吻呢。


    劉海瑞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隨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麽笑,這兩個人還真不要臉,這麽多人,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幹這種勾當。”龔月菲魏紅著臉說道。


    “接吻那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得著人家這些啊,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麽事情,要不到車裏來坐一坐,聊會兒天?”劉海瑞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副駕駛位置說道。


    “行,估計一時半會兒是通不了了。”龔月菲左右看了看,發現拖車還沒來,想了想就從摩托車上下來,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自從上次劉海瑞幫她解圍後,她就對劉海瑞產生了一絲好感。


    “我想問你個事啊,你上次為什麽要幫我?”龔月菲一坐進車裏來就看著劉海瑞問道。


    “為什麽?因為我是活雷鋒。”劉海瑞開玩笑地說道。


    “撲哧!”龔月菲被劉海瑞那俏皮的樣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突然覺得這個男人還真逗,是她喜歡的性格。


    “救你呀,我不信。”龔月菲撇了撇嘴說道。


    “那你覺得我為什麽會幫你呢?”劉海瑞近距離的看著這個漂亮女交警的眼睛,認真地問道。


    龔月菲說道:“我哪裏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你了。”


    “因為……因為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發現我已經喜歡上你。”劉海瑞一本正經地看著龔月菲,給了她一個難以想到的理由。


    “什麽啊,你瞎說什麽呢,不可能的!”龔月菲聽到劉海瑞的這個理由,頓時臉上泛起一片羞紅,瞪大眼睛說道。


    “我可是說的千真萬確啊,為什麽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有一見鍾情這個成語嗎?我對你就是一見鍾情。”劉海瑞看著龔月菲那個羞澀的樣子,再次變本加厲的逗弄她,他這完全是在給自己找樂子。


    “你……開什麽玩笑呢,我攔你的車查你,你還會喜歡我,真是的。”龔月菲羞羞答答的瞥了劉海瑞一眼,表麵上對他的話是嗤之以鼻,可是心裏卻有些小鹿亂撞的感覺。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劉海瑞一本正經的盯著她那雙躲閃的目光問道。


    “你……你真的喜歡我?”龔月菲看著劉海瑞那鄭重其事的表情,原本非常肯定他是在開玩笑的表情,突然就變得不是那麽堅定了。


    “真的。”劉海瑞看著她那有些忸怩的表情,依舊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算了,反正你要喜歡我也沒辦法,可是我警告你哦,你喜歡我是你的事,但是你千萬不準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不能騷擾我,影響我工作,不然……”女交警又開始向劉海瑞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以示權威。


    “不然怎麽樣?”劉海瑞笑眯眯地問道。


    “不然……不然……我直接閹了你!”龔月菲一句話說出來驚得劉海瑞差點就有了一股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而女交警在說完這句話後自己也是一臉羞紅,這句話從一個美女的口中說出來,這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你閹不閹我以後再說,你說上次要不是我你惹了朱省長的兒子麻煩肯定不小,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說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呀?”劉海瑞看著她那羞紅的樣子,腦子裏不由得一個激靈,隨即說道。


    “不是說了我們扯平了嗎?那次你駕車逃跑我也追究你的責任了,咱們扯平了。”龔月菲說道。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那可不行呀,我想了想,這兩件事不能扯平,算了一下還是我幫你的忙比較大一點。”


    “那你想怎麽樣啊?”女交警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


    “尼德接受我的一個條件。”劉海瑞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這個穿著一身警服、身材火辣無比的漂亮女交警,心裏就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我答應你,你說吧,什麽條件?但是我得先說好,這個條件必須是我做得到而且不違反法律和道德的。”這小丫頭還是有點心眼,知道先把這些都說清楚。


    “當然,我劉海瑞也是這樣的人,這件事情你肯定做得到,而且也不違反法律、更不違反道德。”劉海瑞一臉壞笑地說道。


    “好,你說,是準備讓我請你吃大餐還是請你去喝酒?”龔月菲這一下就放心了,作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說道。


    “不是這些,我要你做的是……”劉海瑞說著話腦袋朝四處轉了轉。


    “是什麽?”看著他那神秘兮兮的舉動,龔月菲一臉急切地問道。


    “就像他們那樣。”劉海瑞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指著旁邊那輛車壞笑道。


    龔月菲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轉過臉一看,發現剛剛那輛車上的兩個人竟然依舊很執著的在親吻,而且親的那叫一個火熱,這個時候車裏的女孩甚至已經把那個男人推倒在了座位上強吻著。


    “什麽啊?你不會想讓我……強吻你吧?”龔月菲的眼睛瞪得老大,小說掉下來了,一張紅潤的小臉上帶著怒氣說道。


    “強吻就不必了,香吻就行,我的要求不是很高吧。”劉海瑞更加放肆的提出了自己那奇怪的想法,點了一支煙笑眯眯地看著這個滿臉通紅的女交警。


    “你是個混蛋,你……你……是個大色 狼,你自己說過,不許違背法律和道德的。”龔月菲被劉海瑞的非分要求弄得小臉緋紅,氣呼呼地說道。


    “哪條法律說明了不準女人親男人的?而且也不違背道德吧,現在大街上到處都能看到接吻的。”劉海瑞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腔調,看見龔月菲那副氣的要殺人的模樣,心裏覺得非常過癮,又火上澆油地說道:“你不想親就算了,就當我沒說過,反正你說話不算數,現在這社會沒有誠信的人太多了,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說我沒有……沒有誠信?”龔月菲徹底被劉海瑞這句話給氣著了,咬著牙齒瞪著眼睛指著自己問道。


    “呃,我沒有說你沒有誠信,隻是有點……有點那個……不遵守承諾罷了。”劉海瑞想了半天,最後說了句廢話,不遵守承諾和沒有誠信還不是同一個道理啊。


    “不就是親你嗎?有什麽大不了的。”龔月菲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被劉海瑞的激將法給弄的中了他的圈套,竟然還真的就當真了。


    “喂!你不會是當真了吧?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真的,隻是開個玩笑。”劉海瑞不由自主的開始把身子往一旁一動,可是旁邊是車門,弄得他反而有點無路可退了,他隻不過是隨便開個玩笑,沒想到被她當真了,他可不想讓這個小丫頭覺得自己真的就是那種大色狼。


    “少廢話,不就是親一下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了啊?”這下反倒輪到龔月菲挺立身子居高臨下的望著劉海瑞了。


    劉海瑞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差點吐血了,現在反倒變成了自己不是男人了?弄得自己好像是要被強 奸一樣。不過隨即劉海瑞看了看兩個人的動作,龔月菲居高臨下一臉凶殘地望著自己,而自己則是雙手抱胸,卷著身子一臉恐懼的望著她,這不就是被女人強 奸嗎?


    嘿嘿!繼續裝吧!劉海瑞看著女交警那較真的模樣,幹脆就繼續裝了下去,緊接著,龔月菲直接就壓下身子,抓住劉海瑞的兩隻手,將臉往下湊去,直接在劉海瑞的臉頰上快速的親了一口,劉海瑞隻感覺到一陣香風逼近,然後臉上傳來一陣溫暖濕潤的感覺,再一抬起頭,就見她已經從自己身上爬起來坐回到了副駕駛座的位置上了。


    “你的條件我滿足了,我以後不再欠你什麽了,我告訴你,大色狼,你要是再敢對我打主意,我一定閹了你,我先走了。”龔月菲說著話臉上全是羞紅,但還是惡狠狠的白了一眼劉海瑞,隻不過那種生氣的表情之中卻流露出一絲女孩的柔情。


    奶奶滴,怎麽跟金露露一個吊樣啊!一個女孩子家怎麽開口閉口的就說閹掉別人呢,劉海瑞在想哪裏嘀咕著。可這個時候已經下了車的龔月菲又把頭鑽了進來,對劉海瑞說道:“還有,我警告你,不許把我親你的事情告訴別人,不然……”


    “不然怎麽?”劉海瑞今天已經被這個小丫頭給‘嚇’的不正常了,下意識的就接了一句。


    “不然就閹掉你!”龔月菲說完把車門一關,轉身就走了。


    “我靠!到底要閹我幾次啊,我能被閹掉的東西也就隻有一樣啊。”劉海瑞鬱悶不已的自言自語道。隨即一轉身,就看到她一臉怒氣的走到了旁邊那輛正在接吻的車子旁,對著車頂就用力的拍了起來。


    裏麵正在火熱接吻的男女給嚇了一跳,立馬停止了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的熱吻,男人打下車窗一臉納悶地看著龔月菲說道:“警察同誌,什麽事情?”


    “什麽事情?把駕駛證拿出來。”龔月菲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為什麽要拿出駕駛證?我又沒違章。”男人一頭霧水地看著龔月菲說道。


    “沒有違章?你怎麽考的駕照?你駕駛證是假的吧?《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三百二十八條規定,機動車駕駛人員不準在行車途中做與駕駛無關的事情,特別是接吻,接吻五分鍾以下的,扣除駕駛證兩份,罰款兩百。接吻五分鍾以上二十分鍾以下的,吊銷駕駛證,接吻二十分鍾以上的,負刑事責任,判處兩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們接吻時間長達二十八分鍾,看在你們是初犯的情況下我免掉你們十分鍾,現在把駕駛證給我!”龔月菲一邊看著手表一邊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


    “有這條法律嗎?我怎麽沒見到過?而且我們現在沒有行車啊?”男人疑惑地說道。


    “這條法律是由第十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三十一次會議通過,剛剛開始實施,不好意思,你是全國第一例。這次重新製定的交通安全法做了詳細的規定,隻要坐在車裏就表示你處在行車過程中,就得遵守這個法規,少廢話,快點拿駕駛證出來!”龔月菲估計是一肚子氣沒地方發,找人出氣呢。


    一旁看的瞠目結舌的劉海瑞直接笑著快岔了氣了,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交警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這可比當時要對自己罰款時候嚴肅的多了。最後到底是怎麽樣劉海瑞也不知道,他知道這小丫頭也隻不過是想找個人出氣嚇唬嚇唬那對狗 男女,因為那對男女的不檢點的行為才讓她主動向劉海瑞獻出了一個熱吻。


    劉海瑞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後車流才開始疏通,而龔月菲也沒有再過來劉海瑞這邊,劉海瑞無奈的笑了笑,心想這丫頭肯定是不敢再麵對自己了。


    在路上耽誤了這麽長時間,等交通疏通以後,劉海瑞就加速朝著吳敏所在的那個高檔小區駛去了。約莫二十多分鍾後就將車停在了樓下,直接來到了吳姐的家門口,劉海瑞先是習慣性的豎起耳朵在門上仔細的偷聽了一會兒,裏麵安安靜靜的一絲動靜也沒有,才確保沒有其他人之外,他這才伸手敲響了房門。


    可是在敲了一會兒後,裏麵還是安靜的鴉雀無聲,沒有人回應,難道吳姐不在?劉海瑞不由得猜疑到,這才將鑰匙掏出來打開了房門,一邊喊著‘吳姐’一邊走了進去,東張西望的找了一遍,這才發現吳敏原來真的沒在。


    這都幾點了她還能去哪兒呢?難道是有應酬嗎?劉海瑞隨即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掏出手機給吳敏撥去了電話。


    電話在響了兩遍之後都沒有人接聽,劉海瑞百無聊賴的歎了一口氣,既然吳姐不在,那他一個人呆在這裏也不是個辦法,雖然手裏有這裏的鑰匙,但他覺得吳姐不在家,他一個人呆在人家這套房子裏也不好,索性就起身離開了。


    從吳敏家裏出來,劉海瑞剛坐上車,手機就響了其他,他本能的以為是吳姐回了電話過來,趕緊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一看,這才發現是那個範江海打來的電話,遲疑了幾秒後,他才帶著疑惑按下了接聽鍵:“喂,江海,有事嗎?”


    “劉書記,晚上有空嗎?”範江海在電話那頭笑嗬嗬地問道。


    “暫時沒什麽安排,什麽事,江海你說。”劉海瑞聽到範江海這麽問,就已經猜到了接下來他要說什麽了。


    果不其然,範江海笑著說道:“今晚你要是有空的話,我想請約你一起吃個飯,你看自打咱們從省委培訓班分別後就也沒再見過麵了,剛好這兩天聯係上了,我就想抽時間請你吃個飯,劉書記不會不賞臉吧?”


    被範江海這麽一說,劉海瑞自然也是不好意思拒絕了,而且也多虧他,自己才能聯係到那個記者,要不然還真不知道紡織廠汙染被曝光的事情該怎麽處理了。劉海瑞稍微想了想,說道:“江海看你說的,你請客我還能不上賞臉嘛,我今晚正好來市裏了,你說地方吧,我直接過去就行了,對了,還有誰呢?”


    “嗬嗬,就咱們兩個,其他培訓班那些老同學們都忙著抽不出時間,地方我已經定下來了,海天大酒店二樓的皇家至尊包廂,那我等劉書記你。”範江海笑嗬嗬地說了地方。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就知道這家夥和自己幾年沒聯係了,這兩天剛打電話聯係上,今晚就要請自己吃飯,還不是因為他在省委宣傳部混得不順利,看著自己的仕途一帆風順,在羨慕的同時想讓他聯係同在省委培訓班學習過的省委組織部人事幹部科科長梁少波,在仕途上拉他一把。官場上講究的就是禮尚往來,既然他因為區裏的環保問題被曝光而欠下了範江海一個人情,那這個人情自然是要還的。


    劉海瑞直接把車開到了海天大酒店的門口,下了車徑直就走到了二樓的皇家至尊包廂門口。正坐在裏麵吞雲吐霧的範江海一見劉海瑞來了,就趕忙起身迎了上來,伸出雙手一邊和劉海瑞用力的握著手,臉上堆滿了熱情洋溢的笑容,顯得頗有感觸地說道:“哎呀,海瑞啊,咱們很長時間沒見麵了啊,看看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這麽年輕帥氣,不過現在已經是產霸區一把手了啊,真是太了不起了。”


    “是啊,咱們也有一兩年沒見了吧?”劉海瑞看著混的有些不盡人意的範江海,心裏也是很有感觸,“坐吧,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兩個人於是坐下來,範江海就將服務員喊進來開始點菜,他熱情的將菜單交給了劉海瑞讓他點菜,兩個人互相客套的推來推去了一番之後,拗不過範江海的熱情,劉海瑞最後隨便點了幾道簡單的菜。


    等點好菜,服務員離開了包廂之後,範江海突然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非常精致的盒子遞給了劉海瑞,說道:“你現在當了產霸區的代書記了,我也一直沒有機會祝賀你這個老同學,這不,今天我專門給你籌備了一個小禮物,算是表示一下我的心意吧。”


    “哎呀,江海,你這是幹什麽啊?”劉海瑞看著範江海的舉動,隨即就皺起了眉頭,這很明顯是範江海在找著借口給自己送禮,而李海瑞敢保證,這盒子裏的禮物絕對不便宜,隻是李海瑞也很佩服範江海的政治敏銳性,他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找梁少波說,這家夥就已經像是知道自己會還他那個人情一樣,早就準備好了禮物。


    “劉書記,你可千萬別多想,這不這麽長時間沒麵嘛,按理說你當了產霸區的代書記,我應該好好祝賀一下你的,這就當是我補上的禮物,一點小心意而已。”範江海一見劉海瑞皺起了眉頭,就趕緊笑嗬嗬的找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劉海瑞也不好再說什麽了,畢竟人家的理由也很正當。再說了,自己這不也欠他一個人情嗎,不過劉海瑞還是當著範江海的麵直接打開了這個非常精致的小盒子,頓時就見裏麵放著一塊金光閃閃的掛件,照的人耀眼,最主要的這東西還不是黃金,而是上麵還鑲著三個鑽石,劉海瑞暗想這範江海出手可真夠大方啊。


    劉海瑞一邊看著這個掛件,一邊故意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說道:“江海啊,不錯啊,這個東西可不便宜吧?”


    “沒多少錢,就是一般的掛件而已,我隨便找了個金器店買的。”範江海見到劉海瑞這麽說,趕緊輕描淡寫地說道。


    “一般的掛件?這黃金倒是一般,不過做工倒是挺精細的,應該有二十多克吧?這三顆鑽石是什麽成色的?我對這玩意不了解,但是我我敢肯定這不是一般的鑽石,應該不便宜吧?”劉海瑞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著範江海說道,讓他完全摸不準劉海瑞到底是怎麽想的。


    “劉書記,多少錢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一點心意,我就想著劉書記在產霸區幹的這麽出色,現在當了代書記了,我應該表示一下祝賀而已。”範江海連忙笑著解釋道。


    範江海的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劉海瑞也不再刻意回避什麽,但是還是把這個盒子推給了範江海,笑著說道:“江海啊,這個東西太貴重了,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要是像我們產霸區的環保問題一樣,一旦被曝光了,那不僅僅影響了我,也影響了你呀。”


    “劉書記,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早就替你想好了,這個東西是我在榆陽買的,讓人特意打造的,我沒有刷卡,使用現金買的,我還特意讓人進行了身份證的登記,就是這個,這是我讓人偽造了一張身份證,這是購買這東西的收據,這個也給你,劉書記,說實話,我範江海這個人雖然不怎麽討人喜歡,在省委培訓班的時候也沒結識到幾個朋友,但是我還是有血有肉的,我在電話裏給你說的事,你那麽爽快的就答應了我,不管這事兒最後你能不能幫上我這個忙,但是你的好我記著,我也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就是想感謝一下你,你這不收下我的心裏反而不踏實。”範江海將一張收據和發票都給了劉海瑞,劉海瑞看了看,心想這家夥為了送東西給自己,還真是下足了功夫。


    劉海瑞仔細的看了看範江海,覺得他說的應該不是假話,當初在省委培訓班的時候他的確是沒有結識到多少人,而自己因為性格開朗,培訓班裏又流傳著關於他在省委有背景有靠山的消息,所以結識了很多人,尤其是那個在省委組織部已經混到了人事幹部科科長的梁少波,在培訓班的時候和自己的關係走得很近,既然範江海已經開了這樣的口,自己不找機會給梁少波說說這個情況,也就說不過去了。


    “行,那這個我就先收下了。”劉海瑞把盒子放進自己的公文包裏,然後對範江海說道:“江海,我現在也不把你當外人了,等我處理完了紡織廠被曝光的事情後,我就抽時間和梁少波聯係一下,把你的事情給他說一下。”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範江海見劉海瑞已經口頭上答應了幫自己,頓時高興的說著話,趕緊招呼著劉海瑞說道:“吃菜,咱們吃菜,這麽長時間沒見了,咱們今天好好聊一聊。”


    兩個人一邊吃著菜,範江海一邊不時的向劉海瑞敬酒,一來二去,不知不覺桌上已經擺上了兩個空酒瓶子,兩個人也都是喝的麵色紅潤,說話也不再那麽見外了。


    範江海見劉海瑞在兜裏摸什麽東西,就趕緊敬上了一支軟中華,又殷勤的為他點上。


    劉海瑞吸了一口煙,眯著眼睛有些醉意朦朧地看著範江海說道:“不過江海啊,雖然你工作比我早,經驗也比我豐富,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幾句。在官場這個圈子裏混,有兩種方式,這兩種方式任何一種你做好了都可以往上走的。一種是走關係路線,一種是走實幹路線。不得不說,走關係路線成功的人多一些,我以前一直都覺得自己應該走實幹路線,因為我覺得隻要自己真的幹出一番成績出來了,就不怕 別人的詆毀和陷害,可是在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我發現自己想錯了。上次和省裏一位老領導吃飯,老領導對我說的一番話讓我感觸良多啊。我最後也總結出了什麽樣的人才能走得更遠。那就是外圓內方,在官場上混,要想一直挺立不跌倒,不僅僅需要良好的上下級關係,還得要有實力有能力有苦幹的精神。這樣,你就可以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了。我隻是說這麽一點,對與不對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標準,這是我自己的標準罷了,我希望這次我找梁少波說了你的事,他能幫你撮合一下,你提幹了之後,要拿出點實幹的精神來,好好地做出幾件讓人可以稱道的事情出來。”


    “劉書記你說得對,隻要組織上能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幹,一定會努力把它幹好,向你看齊的。”範江海表著態說道。


    劉海瑞感覺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就不肯再往下喝了,範江海提議出去消遣放鬆一下,不過劉海瑞沒有答應,他知道這個所謂的消遣放鬆是什麽意思,自己身邊那麽多女人都伺候不過來,哪還有精力浪費在外麵那些女人身上,而且自己和這個範江海也並不算數,僅僅就一起吃過這麽一次飯,就一起去幹那種事情,自然是覺得有點說不過去。


    見劉海瑞沒有要去的意思,範江海也沒有勉強,兩個人從酒店裏走出來,範江海將劉海瑞一直送上了車,又顯得極為關心地問道:“劉書記,喝了酒還能開車嗎?要不我給你找個人送你回去吧?”


    “沒事兒,腦子還清醒著呢。”劉海瑞擺了擺手說道,“等紡織廠汙染曝光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和梁科長聯係聯係,到時候咱們再約幾個省委培訓班的同學一起出來聚一聚。”


    “那是,那是。”範江海笑眯眯點著頭。


    劉海瑞衝他揮了揮手,就發動車子離開了。因為喝了點酒,劉海瑞覺得腦袋有些暈乎乎的,看看時間也有點晚了,在經過一家酒店的時候,幹脆就將車直接開進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在酒店裏開了一間房,打算在這裏住一晚上算了。


    劉海瑞剛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見是吳姐打來的,就不假思索的接通了:“喂。”


    “喂,海瑞,你剛打我電話了?”吳敏問道,“有事嗎?”


    “也沒什麽事,就是今晚來市裏了,本來說去你那的,但是你沒接電話。”劉海瑞的話帶著一絲遺憾的意味。


    “哦,我今晚有個應酬,沒在家裏。”吳敏解釋道。


    “沒事兒,那等有時間我再去找你吳姐你吧。”劉海瑞對吳敏表示理解,畢竟一個副市長,平時應酬肯定很多。


    “嗯,對了,海瑞,區裏紡織廠汙染被曝光的事情你們現在處理的怎麽樣了?”吳敏突然想起了這件事,就關心地問道,畢竟紡織廠是在自己在任時完成改製的,作為產霸區以前的老領導,吳敏還是很關心產霸區的發展。


    “正……正在著手處理。”劉海瑞忙回答道,“吳姐,市裏麵現在對這件事是什麽態度啊?”


    “張市長也跟我說了一下這件事,現在還沒有什麽想法,就是想看看區裏怎麽來處理這件事,不過你要盡快處理好這件事,畢竟區裏的發展定位不一樣,前段時間市環保局剛點名表揚了產霸區的環保工作,這一下子又捅出了這麽個嘍子,對區裏的影響很不好的。”吳敏提醒道。


    “嗯,我知道,我們已經在著手處理這件事了。”劉海瑞答應著說道。


    “那等下次見麵了再好好聊,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不和你說了……呃……”吳敏突然語氣有些急促的說著話就要掛電話,而就在電話掛斷的最後一瞬間,竟然發出了一陣奇怪的聲音。


    這讓劉海瑞不由得疑惑了起來,隨之很快就猜到了吳敏現在肯定是和男的在一起,而且還沒有幹什麽好事,想到這裏,他就深深的受到了打擊。可是有什麽辦法呢,吳姐作為一個身材容貌俱佳的女人,在官場自然是很受那些老色鬼們的歡迎,尤其是在****更為激烈的市政府,要想立穩腳跟,她不向張德旺那些手握大權的領導們付出點什麽是不行的,這曆來都是官場中的潛規則。


    劉海瑞的猜疑自然是不會錯,就在吳敏站在張市長行宮裏的衛生間裏給劉海瑞回了電話過去後,還沒說兩句,張德旺就笑眯眯的推門進來,從後麵一把抱住了她,一隻手直接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團美好用力的揉搓著,一隻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腿心處,在女人最敏感的三角地帶肆無忌憚的撫弄了起來……


    “小劉打電話說什麽了呢?”張德旺一邊對吳敏上下其手,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地問道。


    “沒說什麽,就說紡織廠汙染被曝光的事情了。”吳敏被這老家夥技高一籌的手法弄得很快全身就酥麻奇癢,靠在他的懷裏微微喘息了起來。


    “嗬嗬,紡織廠汙染的事情其實沒那麽多簡單。”張德旺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麽一句,這讓吳敏頓時很好奇的回過頭去,布滿紅暈的臉頰上泛起一絲迷惑的神色。


    張德旺深沉地笑著說道:“前段時間市環保局剛對產霸區的環保工作表示了肯定,現在突然就爆出了這樣的新聞,吳市長你就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麽秘密嗎?”


    吳敏被張德旺這麽一提醒,也顧不得他將兩根手指湧進了身下去又摳又摸,輕輕悶哼了一聲,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張市長,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嗬嗬,這段時間區裏的工作一直搞得很好,先是環保工作得到了市裏相關部門的肯定,接著又很順利的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對焦化廠完成了合作改製,小劉可算是出盡了風頭,他這麽年紀輕輕就在區裏掌控大權,現在風頭正勁,肯定是有一些人看不慣了才這麽做的,你想想看,為什麽記者會平白無故的跑去做實地采訪,還拍了照片?記者又怎麽會找到汙染源呢?”張市長的兩隻手一邊繼續在吳敏身上的敏感上**著,一邊不緊不慢地講述著自己的想法。


    “呃……”吳敏被他的手指在花瓣裏輕輕的抽動弄得渾身微微一震哆嗦,輕輕吟了一聲,秀眉緊蹙地看著他,說道:“可能是當地老百姓打電話給記者的吧?”


    張德旺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是當地老百姓舉報的,如果是老百姓舉報,那紡織廠在區裏那麽多年了,之前怎麽一直沒有人舉報呢,偏偏在區裏工作幹的正出色的時候就出現了這種事?依我看啊,肯定是區委區政府內部有人捅給記者的。”


    “那……那怎麽辦?”吳敏聽到張德旺這麽說,不由得替劉海瑞擔心了起來,如果說是普通老百姓舉報給記者的,那這個事還算是比較好處理的,如果是政府內部有人搞鬼,處理起來難度就比較大,對方在不見效果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怎麽辦?讓小劉去處理吧,市裏也正好可以借這件事來考察一下小劉麵對突發事件的應變能力,檢驗一下他這個代書記是不是稱職,作為一把手必須要有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才行。”張德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到底是老江湖,在這件事一發生後,就立即看出了其中的門道,不過他也想用這件事來檢驗一下劉海瑞的能力,畢竟他是想把劉海瑞培養成自己的人,處理突發事件這一關就必須過了。


    明白了張德旺的想法後,吳敏也就沒有再說什麽了,隻是心裏替劉海瑞感到很擔心,就在她回過頭去陷入沉思的時候,張德旺突然將他已經**膨脹的寶貝湧向已經被他手指刺激的濕漉漉一片的女人的花瓣洞。


    隨著‘噗滋’一聲,吳敏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嗯’聲,雙手撐在了洗手池的邊緣,隨著張德旺在身後的前後湧動,胸前的兩個雪 白的飽 滿擠壓在洗手池台麵上,變換著各種形狀,一頭長發也隨之淩亂的飛舞了起來……


    劉海瑞接完了吳敏的電話後心情極為不爽,狠狠的在茶幾上砸了一拳,嘴裏罵罵咧咧的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回到沙發上坐下來,努力迫使自己不要去想吳姐和張市長的事情,他在心裏安慰自己,反正自己身邊女人那麽多,少了誰還不都是一樣,自己又不缺少女人。


    抿了幾口茶水後,劉海瑞就起身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從衛生間裏出來剛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手機意外地又響了起來,劉海瑞從床頭櫃上拿過手機一看,見屏幕上顯示著的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劉海瑞還以為是騷擾電話,就沒有去理會,誰知這個電話卻一直響個不停,最後劉海瑞無奈地按下了接聽鍵,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喂,你好,我是劉海瑞。”


    哪知道劉海瑞說完話之後,電話那端竟然半天沒有人說話,劉海瑞在心裏暗暗罵了聲奶奶滴,再次重複道:“你好,我是劉海瑞,請問你是哪位?”


    “海瑞,是我。”對麵這才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讓劉海瑞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電話那頭這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未嚐熟悉,但他就是一時半會兒無法確定這個人是誰,因為電話裏的聲音和真人聲音還是有區別,會失真的,而且女人的音色沒有男人音色那麽高的辨識度。


    就在劉海瑞努力地思索著這個人是誰的時候,對麵的女聲繼續說道:“不要在那猜了,我已經猜到了你想不起我了,我是趙雪。”


    趙雪?原來是趙雪?自己最深愛的那個姑娘,這讓劉海瑞頓時感到喜出望外,他還記得自己和趙雪最後一次見麵應該是在一年半前吧,在市裏的一家商場裏碰見了,不過那個時候趙雪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從那以後,他也就漸漸的忘記了她,不知不覺間就是已經一年半時間過去了,一年半說長也長,說短也短,雖然不能夠把一個人從腦海裏完全刪除的一幹二淨,但是卻可以將一個人從腦海中逐漸的淡忘。


    “我知道你是誰,隻是有點吃驚罷了。”劉海瑞撒謊說道,心跳不由自主都加速起來了。


    “雖然我知道你是在說謊,不過我還是把它當成了真話,睡覺了嗎?女朋友不在身邊吧?如果是的話那我這個電話就打的真不是失手了。”趙雪依舊是那種很淡定的語氣。


    “嗬嗬,我一個人住著,正準備睡呢,你怎麽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劉海瑞撇開話題,在欣喜之餘,又對她突然大晚上打電話過來感到極為好奇。


    “如果我說我想你了,你會不會相信?”趙雪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不過劉海瑞知道,她這句話應該不是開玩笑,隻是不好意思一本正經地說出來而已。


    “我相信,因為……因為我也一直沒有忘記你。”劉海瑞想了一下後,輕笑著說道。


    “海瑞,我現在在西經市,剛下的火車。”趙雪語調突然一邊後說道。


    什麽啊?劉海瑞在心底驚訝著,趙雪這個時候來西京幹嗎?難道是出差嗎?不過劉海瑞的預感告訴他應該不是這樣的。劉海瑞正想問的時候,趙雪突然接著說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找個人陪我一起過,於是就想到了你,你有時間嗎?”


    今天是她的生日?劉海瑞又在心底咯噔了一下。雖然劉海瑞已經記不清楚趙雪的生日是哪天了,但是在他的記憶裏,關於趙雪的生日確實非常深刻,因為那一年在榆陽市,他記得趙雪告訴他自己的生日是‘大約在冬季’。


    從這個生日驚喜裏清醒過來的劉海瑞開始為難了。趙雪打這個電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劉海瑞陪她過這個生日,而且劉海瑞卻有些犯難,第一,因為時間太晚了,最主要的是他明天一早還要回去裏處理紡織廠汙染被曝光的事情,這件事可是目前最令他棘手的事情,而這件事能否順利處理好,事關自己以後在產霸區的聲望和地位。第二,趙雪現在已經是其他男人的妻子,這麽大半晚上的自己陪著她有點說不過去,如果換做是其他女人,那他是求之不得一定很快過去,可是趙雪是他心底最深愛的姑娘,他不想影響了她以後的家庭生活。可是又想想人家一個女孩子已經從榆陽市大老遠的跑到西經來了,人家僅僅是想和自己陪她過一晚上,這個要求也不算太高,自己要是不去的話是不是太過於絕情了?劉海瑞在心底糾結著。


    聽到電話那頭劉海瑞不說話了,趙雪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要是你沒時間的話那就算了,我明天一早就回榆陽去了。”


    “那啥,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接你。”劉海瑞連忙說道,畢竟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初戀情 人能夠大老遠的跑過來找自己,說明她的心裏麵還是有自己的,劉海瑞想著還是見她一麵算了。


    “我在火車站這裏。”趙雪聽到劉海瑞的話,語氣隨即顯得有些興奮。


    “那好,你在那兒等我,我馬上過去接你。”劉海瑞說著話,掛了電話就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撿起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上,隨即快步走出了房間,坐電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車場驅車直奔火車站。


    那種與舊情 人相見的焦急心態是那麽的急切,好在大半晚上路上也沒多少車,他將車開的飛快,一路風馳電掣,十多分鍾後就殺到了火車站的站前廣場上,將車在路邊停好,下了車就掏出手機一邊東張西望著,一邊給趙雪打電話,“喂,趙雪,你在哪兒啊?我已經到了火車站了。”


    “我在廣場前的第一個公交站牌這裏站著,你在哪裏啊?”趙雪高興地說道。


    “我就在……就在廣場前的天朗國際酒店旁邊。”劉海瑞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地標建築,對著電話說道,隨即又朝著馬路對麵不遠處的公交站牌望去,就看到了在暗淡的站牌下,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正在拿著手機一邊講電話,一邊朝著四處東張西望。


    雖然一年多沒見麵了,但是劉海瑞還是一眼就看出了是趙雪,趕緊衝她揮著手大聲喊道:“在這裏,看你斜對麵。”


    在劉海瑞的提醒下,趙雪朝這邊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隨即放下手機,快步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看著迎麵走來的初戀情 人,她穿著一件卡其色的呢子風衣,長發披散在肩,腳上瞪著一雙黑色高跟皮靴,身材顯得高挑挺拔,在寒夜中很是引人注目。隨著她漸漸朝自己靠近,劉海瑞的心跳不由自主的開始加速,這種因為等待一個人而有些緊張不安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趙雪。”隨著趙雪走到了自己跟前,劉海瑞笑著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你一個人嗎?”趙雪看了一眼路邊的車子,凍得有些發紅的臉蛋上帶著微笑問道。


    “難道還有別人呀?”劉海瑞依舊是玩世不恭的笑了笑,看著她凍得通紅的鼻頭和臉蛋,就趕緊說道:“趕緊上車吧,太冷了。”


    兩個人坐上了車之後,劉海瑞不由自主的扭過頭去看她,見她像是在沉思著什麽,就忍不住問道:“你怎麽突然來西經了?他呢?”


    “他……他……他最近比較忙,出差去了。”趙雪回過神來,有些猶豫不決的回答道。


    “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劉海瑞看著趙雪那悵然若失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他猜想兩個人一定是鬧矛盾了,要不然趙雪不會大老遠的一個人跑到西經來找他。


    “啊……沒……沒什麽事啊,就是我突然想來西京,想見見你。”趙雪勉強的笑著說道。


    劉海瑞看得出趙雪有心思,這個時候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就轉移了話題笑道:“你今天生日啊?”


    “嗯。”趙雪含情脈脈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那個啥,你坐了那麽長時間火車,肚子肯定餓了吧,走,我先帶你去吃點東西暖暖身子。”劉海瑞一時間也覺得就這麽直接帶她去自己開的房間裏肯定不妥,於是說道。


    他開著車在市裏麵轉了幾圈,由於時間太晚了,所有飯店基本上都已經關門打烊了,隻有那些連鎖快餐店還在營業,實在找不到吃飯的地方,隻能將她帶到了麥當勞裏去,她讓趙雪坐下來等他。


    劉海瑞來到了吧台處點了一些吃的和兩杯熱飲,突然想起趙雪今天過生日,於是又衝吧台的服務員問道:“你們這裏有沒有蛋糕啊?”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沒有蛋糕。”服務員強忍著笑容搖了搖頭回答道。


    劉海瑞尷尬的‘哦’了一聲,端上餐盤過去,和趙雪兩對麵的坐下來,嗬嗬的笑著說道:“本來想給你買個蛋糕呢,但是這麽晚了蛋糕店都關門了,也隻能在這裏隨便吃點了。”


    趙雪看著劉海瑞那有些遺憾的表情,微笑著說道:“你能陪我一起過我已經很開心了,有沒有蛋糕都無所謂的。”


    兩個人在麥當勞裏麵坐了半個多小時,上了車之後,見劉海瑞遲遲不肯發動車子,趙雪像是看出了他心裏的顧慮,就問他:“我們去哪兒?”


    “這麽晚了,要不給你找個地方你先住下來吧?”劉海瑞扭過頭征求她的意見。


    “那你在哪裏住著?”趙雪避開了劉海瑞的話,而是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問道。


    “我……我今晚剛好也在市裏的酒店裏住著。”劉海瑞摸了摸鼻子,偷偷瞥了她一眼,回答道。


    趙雪問他:“是一個人嗎?”


    “肯定是一個人了,難道還能有別人啊。”劉海瑞嗬嗬地笑道。


    “你還沒有談對象嗎?”趙雪問了一個敏感的問題。


    “沒有。”劉海瑞搖著頭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那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先去你那裏……可以嗎?”趙雪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看著劉海瑞,說話時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劉海瑞有些勉為其難地說道。


    於是就發動了汽車,在路上兩個人也都是沒有怎麽說話,劉海瑞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去瞥坐在旁邊的這個已為**的初戀情 人,看著她那種已經散發著一絲少婦韻味的氣質和神態,心裏覺得很是遺憾,也都怪自己當初把事業看得太重,對於兩個人的事情總是一拖再拖,使得她等了自己兩年後最終還是選擇嫁給了別人。


    十多分鍾後就到了酒店,打開房間門口進去,劉海瑞招呼著趙雪坐下來,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剛準備要坐下來的時候,趙雪突然對他說道:“劉海瑞,你能幫我下樓去藥店裏買點藥嗎?”


    “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劉海瑞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問道。


    “我有點感冒了,你幫我買點感冒藥好嗎?”趙雪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說道。


    劉海瑞不假思索地說道:“好的。”隨即又離開了房間,急匆匆的下樓去在附近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買了幾種感冒藥,又匆匆忙忙的返回了酒店裏。


    當他再次打開房間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大吃一驚,心跳也隨之加速,因為他竟然發現趙雪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上床鑽進了被窩裏,再看看堆在沙發上的那一堆衣服,以及她從被窩裏露出的腦袋和若隱若現的光滑香肩,劉海瑞突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衝動,癡癡地站在房間門口,一時間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我有點不舒服,先躺下來了。”趙雪微微紅著臉解釋道。


    劉海瑞是個聰明人,看到這一幕,哪能不知道趙雪的心裏在想著什麽,隨即回過神來趕緊閉上門,拆開藥盒取出兩粒感冒膠囊,端著一杯熱水過去說道:“ 把藥吃了再睡吧。”


    趙雪微微側起身子的時候,蓋在身上的棉被就往下滑了一截,頓時從鎖骨往上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了劉海瑞的麵前,那性 感的美人骨,勻稱而圓潤的香肩,以及微微露出的胸罩的黑色蕾絲花邊,看的劉海瑞心裏突然一陣激動,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趕緊將視線移向了一旁,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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