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拉攏小保姆


    “爽爽,你給我過來!”吳敏一時間臉上一陣粗紅,有些掛不住,忙一把推開了還壓在身上的劉海瑞,自己跟劉海瑞的這種事情怎麽能被這個小保姆看到了,頓時強作鎮定的衝她喊道。 《純》


    “吳姐姐,我……我什麽都沒看到啊。”那個小保姆也還算是精明,唯唯諾諾的走過來後連聲說道:“我……我什麽都沒看到。”


    吳敏的臉上帶著一絲驚魂未定的神色,看了一眼劉海瑞,故作鎮定地厲聲道:“都已經下班了,你為什麽還不走?”


    “我……我想過來打掃一下衛生再回去。”小保姆一臉驚慌地瞅了一眼吳敏,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什麽都……什麽都沒看見的。”


    雖然小保姆倒是挺精明的,但是劉海瑞心裏卻有點不安,有些提心吊膽的看著吳敏,見她的神色也很忐忑,劉海瑞問吳敏:“吳姐,怎麽辦啊?”


    “雙雙,你保證你不會亂說嗎?”吳敏盯著她問道。


    “不會,我不會的……我什麽都沒看見啊。”李雙飛到算是個精明的姑娘,連忙搖著頭回答道。


    “你說不會說出去,我們怎麽相信你呢?”劉海瑞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人心隔肚皮,現在被這丫頭撞見了自己和吳姐的秘密,作為區長和區委書記,要是這種關係傳出去,兩個人還怎麽抬得起頭啊。


    小保姆見劉海瑞不肯相信自己,急的一個勁兒的搖著頭說道:“劉區長,我真的不會的,我不會亂講的……”


    “你說不會說出去,但是雙雙,說實話,自從你和你史大哥背著我發生那種事情後,我已經不相信你了。”吳敏說著話,眼珠子一轉,接著說道:“這樣吧,要不然你就先別在區政府幹了,回鄉下老家去待一段時間,要是你真的沒有亂講的話,到時候我再給你安排工作,怎麽樣?”吳敏看上去很是鎮定自如,但是心裏卻很不安,畢竟和劉海瑞這種關係被這個小丫頭撞見,一旦被史偏頭知道,不就更有理了,況且自己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了,和一個小了自己十幾歲的小男人保持這種關係,一旦傳出去,更會讓人抬不起頭來的。


    “吳姐姐,不……不要讓我走啊……”小保姆一聽吳敏的意思,立即驚慌搖著頭,接著極力表態說道:“吳姐姐,我真的……真的不會亂講的,我什麽都沒有看見啊,我不會講的……就讓我在這裏工作吧……”


    “吳姐,這個時候咱們不能把她打發走,更不能激怒她。”劉海瑞小聲在吳敏耳邊輕輕耳語,“現在區裏有一幫人和張市長都總是盯著咱們這邊,他們虎視眈眈的,就是希望我們這邊出點什麽是,然後好借機大做文章,所以這個時候不能出現任何的事情。”


    “那怎麽辦啊?她現在看到了我們兩個……”吳敏一想也是,如果自己不倫青紅皂白就把她打發走,她肯定不甘心,一旦把他們兩個的秘密傳了出去,後果可想而知,“那總不能讓咱們的事情傳出去吧?”


    小保姆看著劉海瑞和吳敏在竊竊私語,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她站在一旁低著頭,心裏害怕極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變成我們的人。”劉海瑞嘴角掛起了一絲神秘兮兮的詭笑,“如果她成了我們的人的話,相信她就不會亂說了。”


    “成為我們的人?”吳敏的眉頭一皺,有些不大明白劉海瑞這句話的意思。


    “我……我願意成為吳姐姐和劉區長的人,隻要……隻要不要讓我走就行了。”小保姆一看有機會了,急忙說道。


    “小劉,你是什麽意思啊?”吳敏皺著眉頭不明白劉海瑞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劉海瑞瞥了一眼驚慌不安的小保姆,在吳敏耳邊輕聲說道:“吳姐,想讓她成為我們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劉海瑞將自己這個古怪的想法悄悄講給了吳敏。


    “這……這不行吧?”吳敏一聽到劉海瑞這個想法,頓時顯得極為驚詫,她不想把自己專用的東西給這個小保姆品嚐,“你……你怎麽能想出這個主意呢?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了,現在……現在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要不然的話,誰敢保證她能夠守口如瓶,不把這件事說出去呢?一旦事情傳出去,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要是被張市長抓到了把柄,我們都不能在區裏呆下去了,以後恐怕連頭也抬不起了。”劉海瑞故意將事情後果說的很嚴重,這樣吳姐才會深思熟慮,或許會同意自己的想法。


    吳敏雖然把劉海瑞當做自己的禦用工具,可是在官場這麽多年,誰不希望能做大官,她現在才四十多歲,還有升遷的餘地和潛力,想到這裏,吳敏的心裏就做出了妥協,相對於劉海瑞的大東西而言,她更希望保住自己的仕途。


    “那……那你看著辦吧。”吳敏終於做出了艱難的選擇,瞅了一眼站在一旁渾身顫栗的小保姆,邁步徑直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將剩下的事情交給他處理了。


    吳敏的離去讓劉海瑞意識到她已經應允了自己的想法,隨後劉海瑞就走到了小保姆麵前,一臉狡黠地看著她說道:“雙雙,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你知道你背著吳姐和史大哥做那種事情,她現在已經不相信你了,為了大家將來都好,我隻有對不起你了。”說著話,劉海瑞將一雙大手伸向了李雙飛。


    “劉區長,不要……不要這樣啊。”小保姆使勁的掙紮著。


    “要不然你就離開區政府,不過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現在撞見了我跟吳姐的秘密,也隻有死人才可以保守住秘密……”劉海瑞這番話給了小保姆一個不小的打擊,見她突然滿臉恐懼的看著他,劉海瑞的兩隻大手伸上前去,輕而易舉的就將她上身的衣服解開了,身子鋪天蓋地的就壓了上來。


    劉海瑞這個時候很興奮,他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有機會來品味一下這個鄉下小姑娘了,他全身的熱血已經開始沸騰起來。小保姆在他的身子下麵用力的掙紮著,她不想這麽快就又被一個男人侵占了自己,雖然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她的雙腿在使勁的蹬著,細細的小蠻腰在用力的扭動著,雙手在用力的推著劉海瑞,差不多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阻擋劉海瑞的進犯。


    “劉區長……別……不要……”小保姆一邊掙紮著,一邊哀求著,又不敢大聲的喊出來,那種樣子就讓劉海瑞更加衝動了,早就習慣了那些女孩主動迎合的劉海瑞,還真希望能碰到這樣一個姑娘,征服的難度係數越高,就讓他覺得越能得到男人的尊嚴,而且今天已經得到了吳敏的允許,那種心態更為與平常不同,必須把這個小保姆就地正法,才能保證自己和吳姐的秘密永遠隻是個秘密。


    所以,對身下這個鄉下來的黃花大閨女,劉海瑞顯得極為用心,不知不覺,兩隻大手已經握住了小保姆的兩隻大白兔子,在上麵極力技巧著。


    “劉區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小保姆還在拚命的掙紮著,她心裏很清楚,隻要劉海瑞的大家夥不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裏,摸摸倒也無妨。


    “不要求我,現在你求誰都沒有用,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劉海瑞死死用自己的身子壓住這個小保姆,讓她使勁的掙紮著,兩個人胸部產生的劇烈摩擦,帶來了摩擦起電的酥麻感,這種舒服簡直就像是一個吹大的氣球突然被紮破了一樣,那種渾身的力氣逐漸被抽空的感覺,有一種讓人說不上來的愉悅。


    逼近小保姆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怎麽能扛得住劉海瑞排山倒海般的攻勢呢,不一會兒,小姑娘掙紮的就累了,加上劉海瑞的兩隻手帶來的魔力,讓她逐漸的就失去了力氣,劉海瑞意識到小保姆不再掙紮了,臉上浮起了一絲勝利的喜悅,想不到這個小保姆居然這麽快就沒有了力氣,不禁一陣得意,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兩隻不大不小的白兔子,狡黠地笑著說道:“雙 飛,為什麽不掙紮了呢?”


    “劉區長……我……我以後還要結婚,不……不要這樣欺負我好嗎?我保證不會亂講的。”小保姆臉上帶著一絲潮紅,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劉海瑞,言語之間帶著微微的喘息,在劉海瑞雙手的技巧下,那種麻酥酥的感覺再一次侵襲了她的全身,從中暑伸進一陣一陣的掠過。“


    “嗬嗬,你和史大哥在一起的時候怎麽不說要結婚呢?你是不是擔心我伺候不好你啊?史偏頭能做的,我為什麽就不能做呢?我可是比史偏頭厲害多了。”劉海瑞在這個小保姆幾乎是沒有了力氣的時候,身子一下子就沉到了她的腿心處,“雙雙,和誰做不是做啊?我會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比你和史偏頭在一起要更加舒服。”


    “不……不要啊……”李雙飛已經意識到劉海瑞即將進入正題了,所以再一次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的扭動著身子,想躲開劉海瑞的進攻。


    “看來你是不識抬舉啊?”劉海瑞咂了咂嘴,然後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嘴巴湊到了他那雪白的脖頸上,不急不躁的親吻著,他的動作雖然很粗暴,可是粗暴中卻帶著強烈的刺激,讓小保姆的身子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小,竟然感覺到……感覺到自己的羞處開始隱隱有了濕潤的感覺,要知道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就算是被史偏頭趴在她身上得意的時候,她也隻是逢場作戲,根本就沒有動過情,可是眼下身上這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卻讓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羞處不由自主的開始泛濫了,在他帶著魔力的雙手刺激下,竟然有一種特別需要的感覺湧上了心頭,這樣的心思讓小保姆的臉變得更加紅潤了,反抗的幅度越來越小,幾乎快到了要順從的地步了。


    很顯然,她已經失去了掙紮的決心了,這就是劉海瑞的先天優勢發揮了作用,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對這種長的高大帥氣的年輕男人,本來就是沒有什麽抵抗力的,加上劉海瑞此時那種誓不罷休的態度,小保姆的心裏竟然產生了一絲想被他征服的錯覺,隨著他雙手的挑 逗,一江春潮開始在心間奔湧,整個身子也在這種異樣的心理驅使下變成了一灘爛泥。


    更讓這個小保姆覺得難為情的就是這個時候的自己好像已經不能控製住自己的身子一樣,嘴裏時不時的發出一聲難以自製的聲音,就在她漸漸陷入陶醉的快樂中時,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麵一涼,接著先是一陣猛烈的塞滿感,在之後就是一陣被撕裂的疼痛傳來,小保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然後緊咬著唇瓣,眼淚都快調下來了,下麵傳來的隱隱的疼痛,讓她忘記了所有的快樂,忘了劉海瑞剛才給自己帶來的衝擊感跟奇妙的麻酥酥的感覺,她雖然已經被大偏頭破了身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竟然會有被大偏頭第一次侵占時更為疼痛的感覺,而且她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麽史偏頭在第一次侵占她時自己竟然沒有見紅,她那可是第一次啊!


    “劉……劉區長,我……我好疼……”小保姆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著,使勁的抬起頭,看見自己的下麵竟然滲出了斑斑的血跡,就是剛才劉海瑞拿一下,讓她竟然見紅了,她忽然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麽自己在史偏頭侵占的時候沒有見紅啊?那種快要 被撕裂的疼痛讓小保姆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裝什麽裝啊,你又不是處了,還疼什麽啊?”劉海瑞隻顧前後律動,並沒有注意到下保姆下麵伸出來的血跡。


    “我真……真的好疼……我流……流血了……”小保姆緊皺著眉頭,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可能沒有被……被史大哥破了……”


    劉海瑞一聽到小保姆的話,不由得低頭朝著兩人疊合的地方一看,我 操!竟然還真看到了一絲絲殷紅的血從花唇中滲了出來,他不由得一陣興奮,一邊動著,一邊壞笑著說道:“看來史大哥不行啊……是不是史大哥的太短了,夠不到裏麵那層膜啊?”


    “嗯……”小保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然隨著劉海瑞的深深湧入,突然發出了一陣悶哼,不知道是在應答劉海瑞的問話,還是無法控製的呻 吟,臉上一陣滾燙,泛起了如火的紅暈。


    “嘿嘿,沒想到史大哥沒破了你啊,不過疼就對了,女人第一次被破的時候都是腰疼的,以後你就會舒服了。”劉海瑞還真沒想到這個黃花大閨女竟然沒有被史偏頭給破了那層膜,那種真實的緊裹感覺,讓他更加猛烈的轟炸了起來。


    “你……你快點好嗎?”小保姆緊咬著銀牙,微微閉上了眼睛,一雙秀眉微微蹙起,她知道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偷看到了劉海瑞和吳敏的秘密,所以這次是真的沒有退路可逃了,所以隻能希望劉海瑞盡量早一點在自己的身子裏麵完成他該做的事情。


    很快,隨著劉海瑞的身體在小保姆的身上一陣猛顫,滾燙的岩漿被劉海瑞注入到了小保姆的花唇動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小保姆的身上下來,看著她身子下麵斑斑的血跡,劉海瑞滿意的笑了,想不到這麽個黃花大閨女被自己給破了處。


    小保姆一雙杏眼含著眼淚,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帶著幽怨的眼神瞥了一眼劉海瑞,就飛奔而去了。


    小保姆離開後沒有多久,正在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點了一支煙回味著剛才那妙不可言的感覺,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吳敏,看到突然又回來了,劉海瑞先是一陣驚訝,接著笑嗬嗬的站了起來。


    “辦完了?”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問道。


    “辦……辦完了……”劉海瑞有點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雖然是得逞了,吳姐也是出於無奈才允許自己這麽做的,但是她心裏肯定還是有些不樂意的。


    吳敏用那雙深邃的大眼睛盯著劉海瑞的臉看了看,嘴角帶著一絲譏笑,說道:“怎麽樣?你舒服了吧?”


    “我……肯定是沒有和吳姐你在一起舒服嘛。”劉海瑞愣了一下,立即又嬉皮笑臉的玩起了小男人的優勢。


    “得了吧,雙雙才二十歲,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長的又年輕漂亮,身材又好,你不舒服才怪呢!”吳敏還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的,雖然對自己的魅力從不懷疑,但是要拿自己和這個小保姆比,畢竟自己已經是四十五歲的老女人了,身材和容貌在同齡女人中來說保持得不錯,遙遙領先,但是和這種二十歲的小女孩來比,幾乎是沒什麽可比性的。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麽,神秘兮兮的對吳敏說道:“吳姐,你還別說,發現了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吳敏一臉疑惑地看著表情有些神秘的劉海瑞。


    劉海瑞笑了笑,朝著剛才辦事兒的桌子上掃了一眼,像是在提醒吳敏什麽,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劉海瑞,就朝著桌子上看去,突然,就見到桌上有一片幾乎快幹結的血漬,頓時眉頭緊皺,一頭霧水的看著劉海瑞問道:“那是什麽東西?怎麽會有血啊?”


    “那個小保姆她還是個處子之身呢。”劉海瑞神秘兮兮的說道。


    吳敏立即瞪了他一眼,說道:“不可能,怎麽可能呢,她明明已經和老史那個了,怎麽可能是處呢,肯定是來例假了,騙你呢!”說著話,吳敏故意用鄙夷的眼神瞥了一眼劉海瑞。


    劉海瑞忙認真地說道:“真的,我都感覺到那層膜了,她說是史大哥的東西太短小了,沒有進到裏麵去。”說著話,劉海瑞的臉上泛起了一絲得意的詭笑。


    吳敏看著劉海瑞那幸災樂禍的樣子,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丈夫史偏頭那短小的東西,突然還真覺得有這樣的可能性,因為史偏頭那東西的確有些短小,每次和自己在辦事兒的時候,自己隻有把雙腿完全岔開,他都不能完全深入到底,觸及到花唇深處。


    想到這裏,吳敏轉移了話題,臉上浮起了一絲擔憂的神色,說道:“你說那小丫頭會替我們保守這個秘密嗎?”


    “吳姐你就放心吧,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都被我給奪來了,她肯定不會出賣我們的,何況她心裏也清楚,出賣了我們她也別想好過,再說了,我剛才忽悠她說整個過程我都已經拍了錄像,她要是敢亂說,我就把這些錄像拿給認識她的人看,她都嚇傻了。”劉海瑞幽幽地說道,“隻是不知道區委區政府裏還有多少人盯著我們呢。”


    “是啊,如果能知道現在區委區政府還有誰對我們不滿的話,趁著公開競聘的機會,扶持我們兩的人上來,以後在區委區政府,我們做那種事情就不用這麽費勁了。”吳敏兜著劉海瑞的脖子輕聲地說道。


    “哪種事情啊?”劉海瑞故意撅著小嘴兒裝作知道地問道。


    “就是你的東西進入姐的身體裏麵的那種事情啊,男人跟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情。”吳敏的臉上一紅,這種事情還是很難以啟齒的。


    “瞧瞧你臉紅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們做的時候吳姐你可不是這樣子的,哪次不是你拿著我的東西送進你的身體裏麵啊。”劉海瑞嘿嘿一笑。


    “剛才讓你得逞了,占了小保姆的便宜,現在就不管我了?”吳敏妖媚的看了一眼劉海瑞,佯裝有些生氣。


    劉海瑞立即意識到吳姐的心思了,隨即笑眯眯地說道:“怎麽會呢,我不管你誰管你啊。”說著話,就用那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起了這個在工作之餘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的女領導。


    眼前的姐姐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看上去年紀卻一點也不大,那種體態和容貌,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歲的一點的樣子,而且是屬於那種典型的成熟 典雅風格,身材也很好,尤其是兩隻大白兔子,在胸前的短袖襯衫裏麵撐得高聳圓潤,這樣就更讓她的兩隻大白兔子如奶牛一般的大,想到這些,想到吳姐身上這層單薄的衣服裏麵的身子,劉海瑞就忍不住再一次膨脹起來,慢慢的靠近了吳敏,由於天氣很炎熱,吳敏的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襯衫的布料很輕薄,隔著淡淡的布料就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子裏麵的那塊黑色的胸罩,而且她坐在沙發上,短裙中那一抹濃鬱的黑色也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劉海瑞的視線中,看到了這些,劉海瑞怎麽還能受得了,在她身邊坐下來,伸手就輕輕的隔著肉色絲襪在她的腿上摩擦了起來。


    那種絲絲的麻癢使得吳敏忍不住將一條腿抬起來放在了劉海瑞的大腿上,側著身子靠在了沙發上,欲眼迷離地看著他,像是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一樣。


    劉海瑞也很識趣的抱住了吳敏的腿,然後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輕輕脫掉,在那雙小腳丫上撫摸了起來,這絕對是一雙難得一見的**,短短的三寸金蓮,腳上沒有一絲多餘的東西,看上去是那麽的勻稱美麗,在自己的手觸碰到了吳姐的腳的時候,她的腳趾輕輕的向上彎曲著,腳尖如豆蔻一樣,又宛若片片雪花,微微凸起的腳踝散發著成熟 女人身上獨有的氣息,好像讓劉海瑞連同她的這隻腳一起吞下去一樣。


    劉海瑞把玩著吳敏的腳,讓她逐漸就產生了一種很久違的麻酥酥的感覺,這種感覺竟然不同於撫摸身體的那種感覺,讓她很快就感覺到下麵已經是一江春水向東流了。


    “姐,舒服嗎?”劉海瑞壞笑著,就抓起了吳敏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褲子裏麵,然後不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結結實實的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啊?!”吳敏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噓……”劉海瑞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就用嘴巴堵住了吳敏的小嘴兒,一邊吮吸著,一邊雙手開始輕輕的解開她短袖襯衫的紐扣,一粒一粒的,在解開了三粒之後,胸前那兩隻大白兔子已經完全能夠展現出來了,剩下的兩粒紐扣他就沒有再解開了,讓這件短袖襯衫鬆鬆垮垮的掛在她的身上,反而別有一番誘人的味道。


    “唔唔唔……”吳敏被劉海瑞的**弄得趁著喘息的間隙發出了一陣陣難以自持的悶哼,劉海瑞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深入到了她敞開的襯衫裏,直接就朝著胸前那兩隻大白兔子衝擊了過去。


    劉海瑞老辣的技巧讓吳敏的身子很快就軟的像是一灘爛泥一樣,不時想要抬起頭來看看劉海瑞,不過每次都被那種快樂的感覺衝擊的再一次倒了下去。劉海瑞在吳敏喘息的時候解開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脫下來,然後又急忙掀開了吳姐的短裙就趴了下去,將腦袋落在了吳敏早就分開的雙腿之間。


    “寶貝,你想幹什麽?我……我下麵沒洗……髒……”吳敏怕自己下麵的白帶過多,會讓劉海瑞反感,就有些不想讓他用嘴去碰自己下麵。


    “沒事兒,我不嫌的……”劉海瑞嘿嘿一笑,也不著急,倒是趴在吳敏的身上,笑著說道。


    劉海瑞在狠狠的摩擦了幾下之後,就感覺到吳敏的下麵已經泛濫成災了,這麽一接觸,吳敏的身子就像是一座火山一樣,瞬間就爆發了,並且迅速的燃燒了起來。不禁一陣悶哼,那些已經泛濫的潮水,剛好成了這一次的鋪墊,此時吳敏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身份,開始使勁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


    看著吳敏拚命的扭動著那豐 腴的身子索取著,劉海瑞也就拚勁力氣的來滿足她……


    一陣激烈的*結束之後,再看看身子下麵的吳姐仍舊是一副意猶未盡的的樣子,眼巴巴的看著自己,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還想要啊?今天不行了。”說著話,從吳敏的身子上爬了下來,然後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煙。


    “你這小冤家,把姐快弄散架了。”吳敏也跟著吃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邊說著話,開始整理身上那淩亂的衣服。


    兩個人在劉海瑞的辦公室裏又卿卿我我摟摟抱抱了好一陣子,看時間不早了,才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劉海瑞開車將吳敏送到了家裏的樓下,看著她拖著軟弱無力的身子走了進去,這才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裏洗漱了之後,由於第二天還要跟著柳月去西經找她的大學同學,劉海瑞早早就睡了。第二天一早,劉海瑞專門穿了一套自認為比較得體的著裝,又收拾了一下有些拉碴的頭發,整個人頓時就顯得精神了很多。跨上一個皮包,開車去在約定的地方等柳月。


    柳月八點鍾的時候準時出現在了那裏,相比較於劉海瑞的正式,柳月今天卻穿的很隨意,一件薄薄的白色絲綢之地的長袖襯衣,一條牛仔褲,看樣子像是去旅遊一樣。


    看到劉海瑞煥然一新的打扮,柳月的眼睛一亮,卻又撇撇嘴說是不是要去見女人所以才打扮的像個新郎官一樣,劉海瑞笑了笑沒有回答,坐上車後兩個人卻突然沉默了起來。


    “不就是去西經嗎,又不是出遠門,怎麽背這這麽一個包,裏麵裝的什麽啊?”柳月看到劉海瑞身邊放著一個圓鼓鼓的皮包,忍不住問道。


    “是吃的,不過不是給你吃的。”劉海瑞神秘兮兮一笑,回答道。


    “這麽多你一個人能吃完啊!”柳月氣的嘟囔了一句話沒有再說什麽。


    劉海瑞很喜歡和這個姑娘在一起,他笑了笑,隨手點起了一支煙,就發動了車子朝西經市區駛去了。他的包裏的確是吃的,是一些產霸區的特產,想著帶點東西過去,可能辦事兒也會事半功倍吧。


    開著車沿著新修的通往西經市區的世紀大道,欣賞著外麵的景色,到處都是一片花紅柳綠,劉海瑞也不感到有多悶,唯一讓他感到有些疑惑的就是自己在車上拐彎抹角的問柳月和她那個大學同學到底是什麽關係,柳月就是死活不肯說。不過劉海瑞已經確定柳月的這個同學是個男人,而且一定和柳月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簡單的同學關係。


    難道是這丫頭大學的男朋友?劉海瑞在心裏忍不住胡亂的猜測了起來。


    河西省規劃設計院位於西經市區南邊的秦嶺山脈腳下,進入到秦嶺山脈後路麵就有些起伏不平,顛簸的感覺很容易使人感到疲乏,不過劉海瑞倒沒有什麽倦意,自己還是第一次在這個美麗的季節穿越秦嶺,他一邊開車,一邊不時欣賞著這一片沒有被人為破壞的風景。


    突然感到肩膀一沉,不由得扭頭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昏昏欲睡的柳月正把自己的肩膀當枕頭靠著,睡得正香呢。


    看到平日這個見了自己總是有一絲羞澀帶在臉上的女孩,此時就像是一隻貓咪一樣依偎在自己的身邊,在陽光照耀下,臉蛋有點紅撲撲的,顯得很是可愛,隻是嘴角流出的一絲絲口水卻有些大煞風景。


    劉海瑞也不忍心叫醒她,畢竟她是為了幫自己,才帶著自己來省規劃設計院的。於是劉海瑞就微微動了動身子,想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


    柳月的確是有點累了,半截身體幾乎都伏在了劉海瑞的身上,隨著均勻的呼吸高聳的胸脯也跟著一起一伏,看的劉海瑞心裏有些異樣。和劉海瑞身邊的其他幾個女孩相比,除了那些成熟 女人的身材很**火辣,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之外,柳月的身材在那幾個年輕姑娘之中也算是很**了。現在第一次和柳月這麽近距離的接觸,感覺到她少女的柔軟,使得劉海瑞那如春天一樣蠢蠢欲動的欲 望再一次升騰而起,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去看柳月那傲人的**,隻好移開了目光。


    今天柳月穿的一雙白色的耐克運動鞋,這讓劉海瑞感到有點遺憾,沒有以前她穿薄薄的絲襪和高跟鞋子顯得那麽性 感,一個女人漂不漂亮,劉海瑞看的不單單是這個女人的臉蛋和身材,他還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看女人的腳,所以養成了一個壞習慣,平時有意無意總是喜歡盯著女人的腳看。


    “你不好好開車,在看什麽啊?”劉海瑞突然聽到柳月低聲喊了一句,靠著自己的身體也猛然坐直了。


    “你這雙運動鞋不錯嘛,還是耐克呢!”劉海瑞愣了一下,忙笑眯眯的給自己找了一個掩飾的借口。


    “不好好開車盯著人家的腳看什麽啊!”柳月嘟囔了一句,沒有再理會劉海瑞,閉著眼睛又靠在座椅上,不過卻怎麽也睡不著了。


    這家夥盯著人家的腳看什麽啊!柳月在心裏發出了一個這樣的疑問,有時候在家裏洗腳的時候她也會欣賞自己這雙白白的腳丫,秀氣而又白膩。


    不過被一個男人盯著自己的腳看,柳月心裏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等車搖搖晃晃的駛入了西經市南郊的長安縣附近是已經是中午了,感到饑腸轆轆的劉海瑞下了車就想隨便找個飯館先解決肚子問題,但是柳月不同意,說是長安縣的環境差、塵土飛揚的,飯館都不衛生,坐了四個多小時的車,身上也出了一身汗,非要找個住的地方洗個澡再找一個幹淨點的地方吃飯。


    劉海瑞有些無奈的心想,真是比區委書記吳敏還難伺候啊!但還是依著柳月,一直將車開到了省規劃院附近,找了一家從外麵看上去比較幹淨一點的旅館,旅館名字叫幸福旅店,在前台開了兩間房間。


    各自到了自己的房間,劉海瑞坐下來喘了口氣,抽了一支煙,天氣太熱了,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全身有些黏糊糊的,聽著隔壁傳來的嘩嘩水聲,知道柳月在洗澡,也就幹脆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衝進衛生間裏洗起了涼水澡。


    衝了個澡,頓時就覺得神清氣爽多了,就在劉海瑞剛床上褲子,還來不及穿上衣的時候,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誰啊?”劉海瑞警惕地問道,他知道這些小旅館裏往往會有那種送上門的‘服務’。


    “是我。”外麵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


    劉海瑞一下子就聽出了是柳月,來不及穿上衣,就光著膀子上前去打開了門。


    果然是柳月,洗過了澡之後,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多了,在車上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臉蛋兒也變得白皙光滑,整個人看上去也有了精神,一頭長發高高的在腦後紮成了一條馬尾辮,露出了白皙的天鵝頸和蔥白的耳根,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門一打開,柳月看到劉海瑞光著膀子,肩膀上還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那滿身的腱子肉讓他顯得很健碩,看到劉海瑞這個樣子,柳月的心裏一動,眼神變得有些羞澀了起來,忙將目光移到了一旁,嘟囔地說道:“怎麽衣服也不穿啊?”


    劉海瑞意識到柳月看到自己光著膀子有點害羞了,就開玩笑地說道:“就當是被你占便宜了吧。”


    “去!”劉海瑞扭扭捏捏的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剛才不是喊肚子餓嗎?快點穿好衣服我們出去吃飯吧?”


    “好嘞。”劉海瑞嘿嘿一笑,忙轉身走到床邊穿上上衣,兩個人就一起走出了旅店,在沿街找了一家看上去環境衛生比較好一點的參觀,劉海瑞開了幾個小時的車,還真是餓壞了,一口氣吃了一大碗麵,外帶還吃了一個肉夾饃,才感覺肚子裏舒服多了。


    看到劉海瑞這一副狼吞虎咽,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吃相,坐在對麵吃著一小碗拉麵的柳月心裏就充滿了鄙夷的神色,這哪裏像是個區長啊,那風風火火的樣子和普通青年沒什麽兩樣,不過身為區長的劉海瑞,不像柳月所接觸的其他領導那樣走到哪裏都要吃大飯店,要喝好酒,而是一副和常人無異的態度,這讓柳月對他又充滿了好感。


    吃完飯之後,劉海瑞抹了抹嘴,開始說起了正事兒,他問柳月:“柳月,一會兒你是單獨去設計院找你那個大學同學,還是我們一起去?”


    柳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道:“要不然還是我一個人先去吧,等問問他才知道。”


    劉海瑞覺得也可以,反正自己一方麵也不認識柳月這個同學,而且也搞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讓柳月先去探探路比較妥當。另一方麵自己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在旅館裏好好休息一下,昨天一連正法了小保姆李雙飛和吳敏,一大早就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這會兒的確有點累了。他叮囑了柳月幾句,說是不管怎麽樣都要盡量讓她這個同學幫忙給區裏搞一個規劃,有什麽條件盡管提,隻要自己能辦到。


    柳月聽著話也沒有作答,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在飯館門口分道揚鑣後,劉海瑞就回到了旅館,仰頭倒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發出了雷聲滾滾的鼾聲。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對我來說林誌玲算什麽……”不知道睡了多久,劉海瑞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猛地睜開了眼睛,拿起手機一看,見是柳月發來的短信,忙打開一看,一行讓劉海瑞感到緊張的話就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我在和平大酒店1204房間,快來救我!


    媽的!到底出了什麽事情?看到這條奇怪的短信,劉海瑞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電話一打過去,響了很久一直沒人聽,劉海瑞頓時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趕緊從床上跳下來,飛奔出了旅店,開車直奔和平大酒店。


    一路上劉海瑞心急如焚,收到這條短信讓他心裏很是不安,雖然平時和柳月的關係並不怎麽親密,自從離開區建委後也很少接觸了,但柳月是為了幫他才去找她的老同學的,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兒,不管怎麽說,自己都脫不了責任,於是一路上就狠踩油門,將車開的像飛機一樣在路上橫衝直闖,連闖兩個紅燈,終於在五六分鍾後來到了和平大酒店。


    跑到酒店的電梯口時,讓劉海瑞極為鬱悶的是電梯停在樓上就是不下來,他擔心柳月出了事,幹脆就一咬牙便從樓梯往上爬。一口氣爬到了十二樓,劉海瑞感到自己在大學時候參加百米運動會也沒這麽賣力,顧不得歇氣,氣喘籲籲的找到了1204房間,用手一推門,見門從裏麵反鎖著,心一橫,直接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


    “柳月你怎麽了!”劉海瑞一邊叫著就衝了進去,裏麵的情形讓他頓時大吃一驚,隻見此時柳月幾乎是赤身 裸 體的躺在床上,女人的羞處一覽無餘。她的雙手和腿被分成了一個大大的八字,胳膊和腿分別用布帶綁在了床腿上,嘴裏還塞著一團布,正在床上劇烈的掙紮著,身上沾滿了猩紅的液體,而一個赤 裸著上身的瘦瘦的戴著眼睛的男人正趴在柳月的身上用舌頭舔著柳月身上的那些液體,看到突然有人闖進來,男人頓時滿臉驚慌。


    “畜生!”劉海瑞怒吼一聲就向前撲了過去,一個左勾拳狠狠的打在了男人的臉上,直接將眼鏡打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那個男人隨即慘叫一聲,伸手拿起床上的上衣捂著臉顧不得還收扭頭向外就跑去了。


    劉海瑞本來想追出去,但是看到柳月這幅模樣就隻好放棄了,趕緊上前去關上房門,拿掉她嘴裏的布團,幫她解開雙腿和雙手,然後趕緊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體。


    “柳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劉海瑞看著臉色蒼白的柳月著急地問道。


    柳月兩眼無神,像是沒有聽到劉海瑞的問話一樣,突然兩行眼淚從臉上滑落了下來。


    “別……別哭,沒事兒,沒事兒了。”看到柳月這個樣子,劉海瑞一下子就有些慌了,趕緊坐在柳月身邊幫她掖了掖被子,輕聲安慰道。


    沒想到劉海瑞這麽一說,柳月就像是被什麽給驚醒了一樣,突然嗖一下子坐了起來,兩隻拳頭如同雨點般一樣向劉海瑞打了過來:“都是你,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是你非要我幫你這個忙,非要來找這個畜生,都怪你!”


    “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怪我,怪我。”劉海瑞終於明白了,雖然嘴上一個勁兒的認錯,可是心裏卻在嘀咕,來這裏找你同學是你出的主意,誰知道你同學是個變態狂啊,這哪管我的事?但是看到柳月情緒很激動,他隻能在心裏嘀咕一番,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發泄。


    打了一會兒,柳月似乎也有些累了,蒙住了頭躲在被窩裏嚶嚶的哭了起來,看到柳月這個模樣,劉海瑞也不再說什麽,隻能是坐在她身邊靜靜地守著她。


    直到柳月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劉海瑞才追問事情的原由,柳月一臉委屈的期期艾艾的向他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柳月和自己在飯館門口分開後,就打電話約了她的那個同學,那家夥聽說柳月已經到了設計院附近,就在電話裏滿口答應著,並且說讓柳月來和平大酒店和自己談。柳月也沒有多想,看到老同學答應的很痛快,就很高興的來了和平大酒店見他。


    兩個人一開始聊得很開心,聊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柳月也放鬆了警惕,接過了他遞上來的一瓶飲料喝了一口後,不一會兒就感覺腦子有點暈沉沉的,女人的敏感使她立即意識到了危險性,趁著同學中途去衛生間,她想要離開房間,可是發現房門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於是就趕緊給劉海瑞發了一條短信,怕激怒那個家夥,又不敢接劉海瑞打過來的電話,可是沒有堅持多久,她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幅模樣了。


    劉海瑞聽完柳月的講述,不由得替她你了一把冷汗,心想幸虧自己及時趕到,也好在那家夥的‘前戲‘長了一點,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這家夥真他媽的是個變態!畜生,你跟我去找他!我非得給你出了這口惡氣不行!”劉海瑞憤憤地說道。


    “不要。”柳月躺在被子裏麵幽幽地說道:“放過他算了,我以前也算是欠了他的,算是扯平了。”


    “欠他的?”劉海瑞聽到柳月的話,立即意識到看來這兩個人之間還真有點什麽特別的關係,剛想要追問幾句,不過柳月就是死活不肯再說了,劉海瑞看到柳月現在的情緒還不太穩定,也隻好作罷了,隻是心想,奶奶的,便宜那小子了!


    “我……我要洗澡……”柳月躲在被窩裏低低地說了一聲。


    “啊……”劉海瑞趕緊站了起來:“那我先出去,你完事兒了叫我。”他知道柳月的身上被那個變態狂不知道弄了什麽液體,一定很不舒服。


    “你別走……我怕。”劉海瑞剛要走,誰知柳月在身後低低的叫住了他。


    劉海瑞心裏一驚,他知道柳月現在被這件事給弄怕了,而且門也被自己給踹壞了,人不能遠離,站在門口像個門神一樣站著也不是個事兒。於是就隻好問她:“那你說怎麽辦啊?”


    “你走到窗戶那邊轉過身去,不準偷看!”柳月加重了語氣。


    靠!該看的剛才早都一覽無餘了,還需要偷看嗎?劉海瑞心裏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在心裏嘟囔了一句,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就隻好老老實實的走到窗邊看起了外麵的風景。


    很快,身後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緊接著衛生間裏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劉海瑞這才轉過身來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靜靜的等著柳月洗澡。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柳月在衛生間裏的洗澡生,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沒有什麽心思去瞎想了,他不得不考慮這次來省規劃設計院的目的,工業園區二期規劃的事情必須抓緊落實,拖一天都不是辦法。柳月這條路算是徹底砸了,而且還惹出了不小的麻煩。不但柳月本人受到了傷害,而且那個變態狂的同學沒有得逞,會不會在這件事上增加新的困難?這些都是劉海瑞不得不考慮到的因素。正當劉海瑞坐在那裏沉思的時候,突然聽到衛生間裏麵柳月像是在叫他,他趕緊走到了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問道:“怎麽了?”


    “你幫我把衣服拿一下吧。”柳月隔著門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劉海瑞趕緊跑到床邊,將沙發上柳月的一團衣服全部抱上,發現她的白色胸罩和小褲褲上也全都是鮮紅的液體,顯得很難堪。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就咬咬牙又來到衛生間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門打開了一個縫隙,露出了柳月一隻雪白的手臂。


    劉海瑞趕緊把所有的衣服一件接一件的塞到了她的手裏,緊接著就聽到門‘砰’一聲又關上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柳月從衛生間裏出來,濕漉漉的頭發隨意挽在腦後,穿著一雙拖鞋走到劉海瑞前麵,然後雙手抱著腿貓在沙發裏一言不發。


    看到柳月這個樣子,劉海瑞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過了好一陣子,才輕輕說道:“柳月,我們回去吧。”


    柳月默默的穿好了鞋襪,背起她的背包跟著劉海瑞的身後離開了房間。劉海瑞估計這間房子也不是柳月掏錢開的,也不管一樓前台服務員那有些詫異的目光,帶著柳月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酒店,開車向規劃院附近的幸福旅館駛去了。


    到了旅店門口,劉海瑞剛準備上去,誰知柳月卻突然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低聲說道:“陪我去買點東西。”


    “買什麽啊?”劉海瑞隨口問道。


    “你去不去?”柳月用一種有些逼視的目光看著劉海瑞,像是要發脾氣一樣。


    看到柳月這個樣子,要是在往常,劉海瑞根本不會理睬,但是今天遇到了這樣的特殊情況,劉海瑞當然不想再惹她生氣了,就隻好陪著笑臉說道:“去,去,現在絕對一步也不離開你。”


    柳月沒有理會劉海瑞那嬉皮笑臉的樣子,隻是低著頭走在前麵,劉海瑞就趕緊緊緊的跟在身後,現在這個樣子倒像是柳月是個領導,他自己是個跟屁蟲了一樣。走到了一條比較繁華的商業街,柳月突然在一家賣女士內 衣的店門口停下了腳步,遲疑了一下走了進去。


    她去這裏麵幹什麽?劉海瑞見劉海瑞鑽進了內衣店裏,一時間有些迷惑,愣了一下,才突然明白過來,心想肯定是柳月發現自己的內 衣內 褲全被弄髒了,估計是想買一套換了,她這是從剛才的驚嚇中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所以才讓自己陪著她來買東西。


    她裏麵不會什麽都沒穿吧?這樣想著,劉海瑞的心裏頓時感到有些異樣,但是很快對自己這種齷齪的想法表達了逼視,心想人家姑娘現在這個樣子,自己在這裏胡思亂想也太不人道了。


    劉海瑞站在店門口抽著煙東張西望的等了好一陣子,見柳月還是沒有出來,他有點沉不住氣了,擔心柳月又會遇到了什麽事情,隻好咬咬牙,心一橫也鑽進了內 衣店裏。


    看到一個男人進來了,店裏賣東西的姑娘立即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劉海瑞假裝沒有注意到她奇怪的神色,徑直找到了正拿著一件白色的罩罩在自己胸前比劃的柳月。看到眼前這幅清醒,劉海瑞突然覺得有些尷尬,假裝咳嗽了兩聲,然後站在在柳月身後一句話也不說。


    旁邊的女孩這才幡然大悟了,她把劉海瑞當成了柳月的男朋友,看到柳月拿著罩罩還在猶豫,就笑著對柳月說道:“這一款質地很好的,是純棉的質地很好,戴上很舒服的,你可以聽聽你男朋友的意見嘛。”


    男朋友?劉海瑞意識到女孩誤會了自己和柳月的關係,看到這姑娘正熱情的看著自己,就像是自己一句話就可以做成這筆生意,一時間尷尬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是心想讓柳月趕緊搞定快點離開這個地方,於是嘴裏低聲嘟囔了一句:“是,是很好。”


    “聽到了吧,你男朋友都說很好呢,還猶豫什麽呢,就拿上這件吧,大小也合適。”女孩耳朵很靈敏,聽到劉海瑞的低聲嘟囔,馬上笑著對柳月說道。


    不知道是柳月已經看中了這一款,還是女孩的話起了作用,柳月拿著選好的罩罩遞給了女孩,點了點頭。女孩立即手腳麻利的給她包裝好,柳月接過袋子就轉身向店外走去,劉海瑞趕緊跟著她往外走去。


    “喂!你女朋友還沒付錢呢!”那個女孩衝著正在往外走去的劉海瑞大聲喊道。


    劉海瑞看著走在前麵的柳月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隻好站住了尷尬地問道:“多少錢啊?”


    “兩個胸罩兩條**一共228。”女孩一口氣說出了價格。


    一下子買這麽多啊?!劉海瑞還從來沒有給女人買過這些東西呢,反倒是給一個和自己連肌膚之親都沒有的姑娘買了!心裏有些不爽,但是沒有辦法,隻能是掏了錢,然後趕緊去追柳月。柳月依舊微微低著頭走在街道上,劉海瑞也隻能是跟著她在街上散步。


    看著柳月手裏提著一個大袋子,劉海瑞突然想到了柳月現在是不是真空?懷著這個想法,心裏有些蠢蠢欲動起來,目光不由得偷偷向柳月的胸部瞄了瞄,媽呀!還別說,看著柳月隨著步子胸前的兩團一起一伏的跳躍著,很是誘人。


    “哼!”柳月不知道是感覺到了劉海瑞目光中的圖謀不軌還是怎麽了,輕輕的哼了一聲,斜眼瞪了劉海瑞一眼,嚇得他趕緊將目光移到了一旁,假裝若無其事的在亂看。


    兩個人就這麽向旅店走去,劉海瑞的肚子再次呱呱呱的叫著表達抗議,他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到了吃飯的時間,就跟上前去對柳月提議說道:“柳月,差不多快六點了,我們先吃點東西再回旅店吧?”


    “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不餓。”柳月淡淡的說著,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劉海瑞有些無奈,現在當然不能留下她自己一個人去吃飯吧,於是就在路邊的一個小商店裏買了兩碗泡麵和一帶雙匯雞肉火腿腸,快馬加鞭的趕上走在前麵的柳月。兩個人一前一後上到了旅店的二樓,劉海瑞剛準備跟著柳月進她的房間,誰知道被她‘嘭’一聲隨手關上了門,直接吃了個閉門羹。


    我操!劉海瑞罵了一聲,但是又想著她剛才買了兩套內 衣,估計現在回房間去穿了,所以才不讓自己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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