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女下屬房


    “張市長,您找我有事嗎?”姚貝娜禮貌地笑著問道。 《純》


    張德旺看到站在眼前的這個美女秘書,此時一頭長發還有些濕漉漉的,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睡袍,盡管上半身披著一件外套,但是胸前那片裸 露的香雪玉膚還是讓他眼前一亮。


    “剛才喝了不少酒,沒有什麽事兒吧?”張德旺佯裝很關心地問道。


    “我不怎麽能喝酒,就是有點頭暈。”姚貝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於市長的關心問候,心裏很是感動。


    “所以我剛才讓你上樓來了,再玩下去非得喝醉了不可的。”張德旺用自己的虛情假意來博取姚貝娜的信任和好感。


    “謝謝張市長。”姚貝娜向他投去了感激的微笑。


    張德旺笑了笑,故意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怎麽,不讓我進去坐坐嗎?”


    姚貝娜忙讓到一旁,張德旺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姚貝娜的房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姚貝娜閉上了門,但是並沒有關上,隨後也一瘸一拐的轉身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小姚,這次來寶平市開會,你有沒有什麽收獲呢?”張德旺不愧是老江湖,他先是以工作話題為開頭,覺得這樣才能讓姚貝娜放鬆心理警惕。


    姚貝娜聽到張德旺這麽問,就笑了笑,說道:“有收獲的。”


    張德旺佯裝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笑了笑,說道:“都有哪方麵的收獲呢,說來讓我聽聽。”


    姚貝娜便將自己這次來開會感悟的一些東西向張德旺講述出來,張德旺此時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上麵,聽著姚貝娜的講述,一雙眼睛卻賊溜溜的盯著姚貝娜那雙白皙修長的**直冒光。


    直到姚貝娜講完之後,張德旺這才忙回過神來,嗬嗬的笑了笑,點著頭說道:“不錯,看來這次會沒有白開啊,你們都有不少收獲,讓我很滿意啊!”說到這裏,張德旺突然話鋒一轉,笑著說道:“對了,小姚,你老實給我說,你和小劉是不是有那個意思呢?”


    “我……沒……沒有。”突然聽到張德旺這麽問,姚貝娜一時間就有些害羞的支支吾吾了起來。


    張德旺笑道:“年輕人嘛,有就有,還怕什麽啊,現在社會進步了,思想也開放了,年輕人自由戀愛,這很正常嘛,我們這些做領導也很關注下麵人的個人生活的,尤其是你和小劉啊,我個人覺得你們兩個倒是挺合適的,可以說是郎才女貌,很搭配啊!你們一個在市委工作,一個又在產霸區是領導,你們兩個要是成了,對咱們整個西經市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啊。”


    張德旺的話說的姚貝娜臉上一陣發紅,低著頭不好意思去看他。看著姚貝娜那害羞的樣子,張德旺的心裏就像是貓撓一樣癢癢極了。


    “小姚你既然不好意思說,那我也就不問了。”張德旺嗬嗬的笑了笑,接著又轉移了話題,假裝關心起了姚貝娜的工作,問她:“小姚,你覺得在市委工作怎麽樣?”


    “挺好的。”換了話題後,姚貝娜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德旺。


    “有沒有興趣來市政府工作呢?”張德旺點了一支煙,笑眯眯地看著她問道。


    姚貝娜有些納悶的看著張德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這麽問題了,張德旺輕輕的吐了一口煙,笑眯眯地說道:“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啊,我對小姚你的工作態度很滿意,我們市政府秘書處的人手還有所欠缺,在市政府工作你的能力會得到更好的發揮,畢竟市委的工作都是一些黨務上的事情,可能幹著不是那麽得心應手,你要來市政府工作的話,我肯定會重用你的。”


    “謝謝張市長的賞識,我剛剛適應市委的工作,我怕去市政府會不適應。”姚貝娜委婉的謝絕了張德旺的好意,今晚張德旺的態度讓她覺得隱約有那麽一絲不對勁兒,身為堂堂市長,竟然向一個接觸不多的小秘書說這些話,讓她心裏覺得有些納悶。


    張德旺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那也是,在市委和市政府工作其實都一樣,最重要的是要適應工作。”說著話,張德旺又將話題一轉,說道:“喝的酒太多了,有點口渴了,你這裏燒了熱水沒有?”


    “我幫張市長燒吧。”見張德旺要喝開水,姚貝娜忙從床上要下來去燒水。


    “小姚,你別動,你腳崴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張德旺見姚貝娜要從起身,忙站起來一邊推辭著,一邊拿起茶幾上的電茶壺去衛生間裏接滿水插在了衛生間裏燒水。


    姚貝娜看到張市長親自在忙碌,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張市長,我的腳崴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張德旺佯裝若無其事的嗬嗬笑著說道:“小姚你這是什麽話,這點事兒又不是什麽大事兒,你腳崴了,輕易不要動。”


    聽到張德旺這些話,再看看他那一點架子也沒有的樣子,姚貝娜頓時覺得這個在市委會議上板著臉很嚴肅的市長在私底下倒也是很平易近人,心裏不由得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


    不一會兒電茶壺的水燒開了,張德旺去衛生間裏洗漱了一下房間裏自備的茶杯,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從外麵警惕看著,一邊從褲兜裏掏出了一個小紙包,小心翼翼的打開來,將裏麵的白色粉末倒進了茶杯裏,然後添滿水,嘴角閃過一抹詭笑,端著兩隻茶杯走出衛生間,將一杯水遞給姚貝娜,道貌岸然地說道:“小姚,你喝了不少酒,也喝點熱水解解酒吧。”


    看到張德旺這麽體貼的舉動,姚貝娜感激的笑了笑,一邊伸手接住了水杯,一邊微笑著說道:“謝謝張市長。”


    張德旺笑了笑,端著水杯一邊吹著氣,一邊走上前去將房間門關上了,張德旺這個舉動讓姚貝娜的心裏難免有一絲緊張,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她覺得氣氛會有點尷尬。


    “張市長,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姚貝娜心裏還是有些警惕,不免就想讓張德旺離開自己的房間。


    “今晚喝了不少酒,現在回去也睡不著,倒不如聊聊天,了解了解你們這些下麵人的工作情況。”張德旺端著水杯笑嗬嗬的走上前來,不由分說的挨著姚貝娜在床邊坐了下來,接著說道:“平時我工作很忙,很少有時間找下麵的人談談心啊。”


    張德旺突然坐在了自己身邊,這讓姚貝娜的心裏稍稍有些緊張,臉上不由得帶起了一絲緊張的神色,稍顯尷尬的微微笑了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端著水杯輕輕抿了一口水來掩飾自己心裏的不安。


    張德旺看見姚貝娜喝下了一口被自己下了藥的水,眼神中閃過了一抹詭異的神色,隨即喝了一口水,嗬嗬的笑著說道:“小姚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姚貝娜微微一笑,回答道。


    “二十五啊,還很年輕嘛,不過可能是因為在市委工作吧,看上去倒是挺成熟的。”張德旺笑著說道,“女孩子二十五歲也不算小了,該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啊。”


    麵對市長張德旺的‘關心’,姚貝娜隻能微微笑著來應付,張德旺見姚貝娜臉上逐漸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看上去有些緊張不安的樣子,就笑著說道:“小姚,你怎麽看上去那麽緊張呢?”


    姚貝娜尷尬地笑道:“我和張市長還沒單獨談過話,不知道該說什麽。”


    張德旺笑吟吟地說道:“用不著緊張,在工作上我是市長,平時對下麵的人嚴厲了一點,但是我這個人其實沒有什麽架子的,私底下我更願意和大家做朋友,隻有成為亦師亦友的關係,大家的工作才能配合好。我雖然是個市長,但也是為國家為政府工作的,從本質上來說和你們也沒有什麽區別,隻不過是在一些事情上有決定權罷了,用不著緊張的。”


    姚貝娜又是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麽,和張市長在一起,除了談工作,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麽,而且是在這種孤男寡女的環境中,讓她心裏隱約有些不踏實。


    張德旺見姚貝娜對他的話隻是一笑了之,一句話也不說,就意識到她心裏有些緊張,老家夥的嘴角閃過一抹詭笑,接著問她:“小姚,你怎麽不說話呢?”


    “我不知道該和張市長您說什麽。”姚貝娜尷尬的笑了笑,撥了一下垂下來的發絲,心裏微微有些緊張不安。


    張德旺嗬嗬的笑了笑,一雙三角眼從上往下掃視著坐在身邊的這個美女秘書,雖然姚貝娜的身上披著一件外套,但由於裏麵穿著的是一件吊帶睡衣,胸前就微微露出了一片白皙無暇的肌膚,順著那鬆鬆垮垮的領口,有一道黝黑的溝壑蔓延了進去,這樣身材火辣,容貌俱佳的小美人看的張德旺的心裏直發癢。


    “你的腳怎麽樣了?”張德旺又找了一個話題,佯裝關心的低頭去看她那隻受傷的腳。


    “好多了。”姚貝娜忙回答道。


    “讓我看看還腫不腫。”張德旺說著話,竟然起身彎下腰去,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起了姚貝娜那隻受傷的的腳丫子。


    姚貝娜立即緊張的將腳往回縮了一下,渾身微微顫抖了一下,忙說道:“謝謝張市長您關心,已經好多了。”


    張德旺見姚貝娜的反應有些緊張,就起身又坐在了床邊,朝姚貝娜靠近了一些,幾乎是快緊挨著她那散發著青春芬芳的嬌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沐浴露的清香夾雜著少女的體香,讓張德旺有些迷醉。


    看到姚貝娜的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了,張德旺知道藥物的作用正在逐漸起效,他嗬嗬的笑了笑,色迷迷的看著姚貝娜說道:“小姚,你長的很漂亮啊。”


    姚貝娜聽到張德旺越來越有些不對勁兒的話,心裏就更加忐忑不安了,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身邊的張德旺,見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毛,忙尷尬的說道:“張市長,時間已經很晚了,您快點回房間休息吧,我也想睡覺了。”


    “急什麽呢,我找你談談心,小姚你還不願意嗎?”張德旺有些不滿地看著她說道。


    姚貝娜忙搖著頭說道:“不是,隻是時間太晚了,張市長以後有時間的話再找我談也可以的。”


    “嗬嗬,小姚,我是很器重你才單獨找你談談工作,談談心的,其他人想讓我找他談心,我還沒有那個時間呢。”張德旺擺出了市長的架子,說著話,一隻大手悄無聲息的伸過去抓住了姚貝娜的一隻小手。


    姚貝娜感覺到張德旺有些不對勁兒,開始動手動腳了,心裏頓時一陣驚慌,忙將手往回抽,可是被張德旺的那隻大手緊緊的握著,根本抽不出來,張德旺依舊是笑眯眯地看著驚慌不安的姚貝娜說道:“小姚,我很看好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想把你調到市政府來工作,你要是來了市政府工作,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一點的工作,保證讓你一年之內就升上去。”


    “張市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別……別這樣……”姚貝娜歪著身子,一邊想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一邊慌張地說道。


    “小姚,你是個聰明人,可別犯糊塗啊,領導這是看得起你,想把你提拔上去重用你,你可要理解領導的良苦用心啊。”張德旺一邊道貌岸然地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起了被自己握在掌心的姚貝娜的手背,那肌膚光滑如絲,白嫩細膩,散發著青春的朝氣,讓張德旺覺得很是受用。


    “張市長,您別……別這樣……”姚貝娜開始用力的往回抽著胳膊,驚慌失措的看了一眼色迷迷的張德旺,看上去恐慌極了,不隻是因為緊張不安還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惶惶不安的臉上泛起了更濃重的紅暈。


    張德旺對姚貝娜的反應卻不為之所動,依舊緊緊握著姚貝娜的手,輕輕撫摸著她那光滑的小手,笑眯眯地說道:“小姚,不要這麽緊張,你是個聰明人,應該領會領導的心思才對,這樣以後的工作才能搞好,你說是不是?”


    張德旺的此時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在姚貝娜看來是再無恥不過了,隻是礙於他是市長,姚貝娜不敢做出太過分的舉動,隻能是用力的將身子往一旁側過去,一邊抽回胳膊,一邊用另一隻手去掰張德旺緊握著自己手的那隻大手,嘴裏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張市長,您別這樣……您別動手動腳的……”


    身為市長,張德旺在日常生活中自然是不缺少女人的,市政府裏那些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幾乎都成了他辦公室裏的常客,可以說市政府那些但凡長的漂亮一點的女人,都是他的後宮妃子。隻要是被他看上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這樣的厄運,不過那些女人大多數是很識相的,隻要是張德旺流露出了這方麵的想法,她們就會心領神會的主動向市長投懷送抱,以向市長貢獻自己的身體來獲取在市政府更高的職務。在工作中,凡是市政府的工作人員,對張德旺的話都是點頭哈腰唯命是從,張德旺自然也是把這樣的待遇帶到了生活之中,像姚貝娜這樣不識抬舉還推推搡搡的姑娘倒是張德旺第一次遇到,這反而更加激發出了張德旺更為強烈的征服欲。


    看著姚貝娜驚慌失措躲躲閃閃拒絕自己的樣子,張德旺狡黠的笑了笑,反正已經給她喝下了一杯混有催情藥的水,看到她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張德旺倒也不急,他幹脆鬆開了姚貝娜的手,笑嗬嗬地說道:“小姚,我給你看一些東西。”說著話,從兜裏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姚貝娜的麵前。


    姚貝娜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張德旺遞在自己眼看東西,見是一張照片,可是當她看到照片上的人時,心裏卻不由得一驚,照片上的人是劉海瑞,而且還有一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年輕女人,更讓姚貝娜感到錯愕的是,照片中劉海瑞正和這個穿著白色婚紗的姑娘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她隻知道劉海瑞和金書記的女兒在談戀愛,可是看到這個穿白色婚紗的女孩,她的第一反應覺得照片上這個女孩一定不是金書記的女兒。


    看到姚貝娜一臉錯愕的表情,張德旺的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看到沒有,小劉這個同誌呢,雖然工作的確幹得不錯,但是個人生活作風卻有點混亂,除了你之外,他還和別的女人之間有交往,你知道嗎?”


    “她……她是誰?”姚貝娜盯著照片上的畫麵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問道。


    張德旺見姚貝娜像是受到了打擊,心裏不由得一陣欣喜,說道:“是咱們楊書記的女兒,你或許還不知道小劉和楊書記的女兒之間有來往吧?”


    姚貝娜雖然不在乎劉海瑞和金書記的女兒談戀愛,可是她卻有些受不了劉海瑞瞞著她同時和那麽多女人交往,這讓她一時間覺得自己在劉海瑞心裏根本沒有什麽地位,讓她對劉海瑞的人品產生了懷疑,心裏突然湧起了一種極為酸楚的感覺,低著頭不說話了。


    看到姚貝娜那失魂落魄的反應,張德旺嗬嗬的笑了笑,繼續摧垮著她的心理防線:“其實你在小劉心裏沒什麽地位的,他還不是貪圖你的美色,玩玩你而已,這張照片是前段時間楊書記的女兒結婚時拍到的,你想想看,楊書記的女兒在大婚那天,一個人偷偷跑出來和劉海瑞幽會,你想想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肯定很不一般吧?而且據我所知,楊書記的女兒以前為了他還專門動用楊書記的關係調到區裏去工作了,後來為什麽要離開產霸區呢?還不是因為劉海瑞在外麵和別的姑娘瞎搞被她知道了,所以說劉海瑞這個年輕人不值得依靠。”作為市長,張德旺很善於把握住人的心理,這個時候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姚貝娜在看到這張照片之後情緒受到了影響,於是便動用心理戰術,開始逐漸瓦解她的心理防線。


    原來張德旺自從和劉海瑞產生了過節之後,就一直在暗地裏觀察著劉海瑞的一舉一動,終於在楊美霞大婚那天,發現了這條線索,拍到了這張寶貴的照片,用來當做羞辱劉海瑞的工具,沒想到這個時候終於派上了用場。


    看到姚貝娜那神色黯然的表情,張德旺將照片收回來不動聲色的重新裝回口袋裏,輕輕撫摸著姚貝娜那有些瑟瑟發抖的小手,滿是關懷地說道:“小姚,你說你這麽一個漂亮的姑娘,喜歡誰不好呢?幹嗎非得要和劉海瑞那小子偷偷摸摸的幹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呢,他能給你結果嗎?你沒發現我每次想幫你們牽一下紅線,讓你們的關係在政府裏變得光明正大一點的時候,那小子就極力的否認嗎?這說明什麽難道你還不知道嗎?這說明他根本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們兩個人的關係,說明白一點就是不想對你負責人,隻是貪圖你長得漂亮,想玩玩你而已,你怎麽就這麽傻呢?還心甘情願的被他玩弄啊?”


    雖然姚貝娜極力不想去聽張德旺這些話,可是聽到他這麽說,又想著剛才那張照片上的畫麵,她的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傷心,原本她真的沒有打算讓劉海瑞給她什麽許諾的,劉海瑞和金露露的事情是他親口告訴她的,讓她覺得劉海瑞這個人很誠實,沒有欺騙她,所以她也不要求劉海瑞要為自己做什麽,可是當她知道劉海瑞除了金露露之後還和其他女人有關係,姚貝娜的心裏就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局麵,她覺得這是劉海瑞隱瞞她,欺騙她,就像張德旺說的,不想對她負責任,隻是看她長得漂亮,隻想玩玩她而已。姚貝娜的思想此時已經完全被張德旺牽著鼻子走了,上了他的道兒,眼眶裏不知不覺的湧出了兩行委屈的淚水。


    看到姚貝娜那委屈的樣子,張德旺的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詭笑,隨即假裝關心地輕輕攬住了她的香肩,安慰著說道:“小姚,哭什麽呢,別哭了,現在你知道劉海瑞那小子是什麽樣的人還為時不晚,他什麽都不會給你的,隻是想玩弄你而已,隻要你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至少我會在工作上對你有所幫助,再說像你這麽漂亮的姑娘,喜歡你的男人多的是呢,用得著為一個玩弄你感情的男人傷心嗎?”


    姚貝娜這個時候心裏想著劉海瑞背著自己做的那些事,心裏滿是委屈,像是已經忽略了張德旺的存在,任由他一隻手摟著自己的肩膀,一隻手抓著自己的手,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張德旺見姚貝娜竟然對自己的舉動一點都沒有反應,便鬆開了她的手,假裝關心的伸手過去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一邊擦拭著,一邊溫柔地說道:“小姚,不要傷心了,有什麽好傷心的呢,他劉海瑞不能給你什麽,這不是還有我呢麽,我雖然不能給你個什麽名分,隻要你理解領導的一片良苦用心,跟著我在市政府幹,至少在工作上我可以幫你。”


    姚貝娜這才微微回過了神來,吸了吸鼻子,將張德旺的手撥開,黯然神傷地說道:“張市長,您走吧,我要睡覺了。”


    “你看你,你這個時候這麽傷心呢,我怎麽能走呢。”張德旺假裝關心地說道,再次抓住了她的小手,然後慢慢地用力,將她往床上扳。


    姚貝娜這個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了,身子竟然使不出上力氣來,被張德旺的手上輕輕一使力,竟然不由自主的就倒在了床上。


    還沒等姚貝娜反應過來,張德旺的一張大嘴突然就湊上來堵住了她的嘴巴,“不……唔唔……”姚貝娜剛說出一個‘不’字來,就被張德旺堵住了嘴巴,嗚嗚咽咽含糊不清了起來。


    “唔唔……”姚貝娜一邊喘息著,一邊用兩隻手推搡著身上的大胖子,可是手上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一點勁兒也使不上來,而且隨著張德旺的兩隻大手在她身上胡亂的遊走,有一種很難耐的感覺漸漸從心底湧了出來,讓她情不自禁的漸漸就放棄了抵抗,渾身不知道為什麽越來越燥熱,腦袋越來越迷糊,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不一會兒,竟然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變成了劉海瑞。


    姚貝娜從推搡到順從的變化讓趴在她身上親吻她的張德旺感到很興奮,就像是一頭野獸一樣在她的香唇上吞吃著,不一會兒就用舌頭撬開了姚貝娜的貝齒,將舌頭伸進去在裏麵攪動,更讓張德旺感到亢奮的是,沒有一會兒,姚貝娜竟然用舌尖輕輕的來迎合自己的舌尖,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張德旺感到瘋狂,他知道是藥效發揮作用了,看著身下這個垂涎已久的美人兒那如火一般紅潤的漂亮臉蛋,看著她那漸漸迷離的眼眸,那種媚姿媚態的樣子簡直讓他抓狂。


    更為讓張德旺感到熱血沸騰的是,身下的美女秘書竟然慢慢抬起胳膊抱住了他,主動的迎合了起來,張德旺激動極了,剛抬起頭來準備喘口氣的時候,竟然被姚貝娜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上,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親昵的表示著一種饑渴的需求,她的這個舉動讓張德旺感到大喜所望,一時間滿腔熱血完全沸騰了,欣喜若狂的看著這個已經饑渴不已的少女,壞笑著說道:“小姚,這樣才好嘛。”


    此時的姚貝娜在催 情藥物的作用下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就像是一直發情的母豹子一樣,死死的貼在張德旺的身上,嘴裏還不住的發出呢喃的‘哼哼’之聲。


    這一切都讓張德旺感到瘋狂,在他看來,今晚這個被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女秘書終於可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可,在床上征服了這個小秘書,不僅可以滿足自己日益新穎的生理需求,更可以借機羞辱劉海瑞那小子。看著已經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小秘書,張德旺的心裏得意極了。


    這個時候,張德旺已經不用再煞費苦心了,看著姚貝娜臉蛋紅撲撲的滋潤,兩隻帶著淚花的大眼睛裏麵流露出來的全都是那種渴望的神情,她像是跟不知道現在和她共處一室的人是誰,對張德旺來說,他也懶得去揣摩這個小秘書的心思,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小秘書心甘情願的被自己潛規則,看著姚貝娜那滿臉渴望的表情,看著她身上的外套已經有些滑落,露出了雪白性 感的香 肩,張德旺也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已經到了不發泄不行的地步了。


    劉海瑞啊劉海瑞!你沒有想到你的女人今晚和老子在一起享受人間樂趣吧!哼哼!長大忘在心裏得意忘形地罵了一句,就在他準備反客為主,想拉開戰線的時候,姚貝娜像是藥力劇烈的發作了,就見她使勁兒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呼吸急促的已經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兩隻大眼睛就像是放電一樣,冒著渴望的欲 火,嘴裏呢喃地喊著:“我好難受……我要……給我吧!”


    張德旺看著姚貝娜那已經徹底失去自己我的放 蕩姿態,心裏很是滿意,自從他第一次在市委看到這個年輕漂亮的小秘書時,就有點想把她給潛規則掉,但礙於她是市委的人,有點不好下手,可沒讓他想到的是這個小秘書竟然還和劉海瑞之間有一腿,這讓張德旺不由得突發奇想,覺得潛規則了她,不僅可以得到生理滿足,而且還可以羞辱劉海瑞,這樣兩全其美的事情讓他更加堅定了要潛規則她的想法。


    為了實現這個一舉兩得的想法,張德旺一直在找機會,終於借著這次五一假期去寶平市開會做鋪墊,設下了圈套,來了一個調虎離山之計加挑撥離間之計,再利用催 情 藥的作用,讓這個水嫩的小秘書表現出了主動的一麵。看著小秘書那滿麵潮紅,欲 眼迷離的表情,像是已經到了非要不可的地步,他幾乎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將這個小秘書具有極有了,看著她那微微喘息的渴 望神色,張德旺知道眼下的形勢已經不容他再有任何遲疑了,姚貝娜的強烈欲 望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程度。


    之前那些女人根本用不著張德旺費這麽大的勁兒,幾乎都是在張德旺表現出了那個意思後,一個個主動送上門來讓他滿足,而這個小秘書則不同,為了能完成對劉海瑞羞辱的計劃,他第一次動用了那種藥物,沒想到這藥效居然這麽強烈,他明白,一旦使用了這種藥物,那就必須與男人結合才能解毒,否則後果很嚴重。


    看著姚貝娜那*的眼神,如火的臉頰,張德旺再也忍不住了,一邊伸出一隻手開始安慰著姚貝娜,一邊用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將褲子脫掉後,張德旺這才俯下身去趴在姚貝娜的身上,將她的睡衣帶子輕輕拉下來,讓他大吃一驚的是姚貝娜竟然裏麵沒有穿內 衣,兩隻大白兔子一下子就跳躍了出來,這讓他頓時更加激動了,迫不及待的就將嘴吞上了其中一隻,一邊吮吸著,一邊用手撥弄著另一隻。


    張德旺豐富的經驗使得姚貝娜開始發出了悶哼的喘息聲,胸口也朝上努力的迎合著,像是要將兩隻大白兔送進張德旺的嘴裏一樣,那種帶著少女天然芳香的滋味兒簡直讓張德旺瘋狂,一邊激動的吮吸著,一邊用手用力的揉搓著,下麵那東西也抑不住翹立了起來,頂在姚貝娜有些綿軟的小腹上摩擦著。


    姚貝娜此時已經是亟不可待了,她焦急的央求著張德旺:“張市長,求你了……快點給我吧……唔……嗯嗯……”


    張德旺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展現出自己男人的雄風了,他一邊在她那兩團**雪 乳上親吻著,一邊伸手去剝落姚貝娜身上那條單薄的睡衣,就像是剝一根老蔥一樣,不一會兒,姚貝娜整個人就一 絲不 掛的呈現在了張德旺的麵前,讓張德旺感到很驚訝的是,姚貝娜在剝去了所有衣服後,身材竟然比穿上衣服時還要曼妙,那可真是該鼓的鼓,該瘦的瘦,線條曼妙,曲線玲瓏,是他所接觸過的女人之中最為火辣的身材。


    不知道是因為實在太激動了,還是因為姚貝娜此時所表現出來的媚態,張德旺品嚐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奔放,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陣一陣的要爆發一樣,輕輕分開姚貝娜兩條雪白的長腿,用下麵摩擦著,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要進入的神秘之地,那濕噠噠的感覺令他渾身一陣激靈,就像是帶著吸力一樣,將他一下子連根吸了進去,濕熱、緊裹的感覺讓張德旺渾身不由得一顫,開始操控了起來,而身下的美女像是也不甘示弱一樣,挺起纖細的柳腰迎合著他的進出,幸虧張德旺經驗豐富,否則很有可能堅持不到幾分鍾就要繳槍投降了。


    整整一個晚上,張德旺幾乎就沒停下來,這次超常發揮讓他覺得特別驚詫,他也不知道自己都一把年紀了,平時在其他女人身上就是撞上十幾下草草完事兒了,但這天晚上,他的能量卻超乎尋常,一次又一次的朝著人生的巔峰進發著,姚貝娜那迷離而期待的目光使得他根本無法停止去探索這聖女之地的衝動,直至上演了帽子戲法之後,才重重的倒在了床上,而姚貝娜也像是虛脫了一樣,閉著眼睛隻有喘氣的份兒了。


    看著躺在身邊一 絲不 掛的美女秘書,張德旺的心裏很是滿足,他不得不佩服這藥物的威力,在佩服藥物威力極大的同時,也很佩服自己這天晚上超出尋常的表現,他真沒有想到自己都五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會找到年輕時的那種衝勁兒,這讓他不由得想到了一句廣告詞:“紅牛維生素飲料,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在感到極大的滿足的同時,張德旺在心裏狠狠地羞辱著劉海瑞,心道,哼哼,你小子沒想到你的女人現在在老子身邊光溜溜的躺著吧!


    而劉海瑞這個時候已經睡覺了,下午開了幾個小時的車趕回西經,從市政府出來後給姚貝娜打完電話,就直接回去休息了。但是這個晚上劉海瑞卻睡的很不踏實,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心裏很不安穩,不時坐起來抽一支煙,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昏昏沉沉的熬過了一晚上。


    在天亮之前,張德旺怕別人看到自己晚上在姚貝娜房間了,悄悄起來床好衣服,看著躺在床上依舊閉著眼睛麵色紅潤的姚貝娜,微微隆起帶著一絲美人弧度的雪白小腹上沾滿了他釋放出來的岩漿,腿心處那**的花唇有些紅腫,張德旺心滿意足的笑了笑,突然又警惕了起來,用衛生紙將姚貝娜小腹上粘的液體擦幹淨後,才悄悄離開了房間。


    天大亮後,姚貝娜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之後,隻感覺下麵有些疼,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身上的睡衣早已經不知去向了,床上亂糟糟的,當她一看到丟在地上的幾團衛生紙時,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整個人頓時就發起了呆,兩行眼淚隨之從那雙大眼睛裏奪眶而出,她這個時候才回憶起來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雙手捂著臉哭著衝進了衛生間裏,一遍又一遍的洗著身子,直到將全身的皮膚都搓紅了……


    蹲在衛生間裏哭了一會兒,直到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姚貝娜才止住哭聲,擦幹了眼淚,衝外麵喊道:“誰啊?”


    “小姚,起來沒有,準備回西經了。”外麵傳來了那個中年女人的聲音。


    “哦,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好了。”姚貝娜吸了吸鼻子應了一句,慌慌張張的洗了一把臉,從衛生間裏出去,穿上那身職業套裝,她知道自己已經哭紅了眼睛,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平時不怎麽喜歡化妝的她,專門化了一個淡妝掩飾自己哭過的表情。


    “咚咚咚。”剛剛收拾好一切,準備出去的時候,外麵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姚貝娜知道又是那個王姐在催自己了,就忙上前去打開了房間門,才發現是市長張德旺麵帶溫和的笑容站在門口,看到是張德旺,姚貝娜的臉色一紅,低著頭轉身走進了房間裏。


    張德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順手就關上了房門,笑嗬嗬的走上前去,在床邊坐了下來,佯裝關係地問道:“小姚,腳怎麽樣了啊?”


    看著張德旺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嘴臉,姚貝娜心裏是無比羞怒,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就當是沒有聽見,對張德旺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整理自己的小包。


    看著姚貝娜那羞怒的表情,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自己對這個美女秘書做的事也算不上光彩,不過張德旺是老江湖了,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姚貝娜是不會將這事兒說出去的,而且她也是一個還沒結婚的黃花大閨女,臉皮薄的跟一張紙一樣,這種事情也隻能咽進肚子裏。


    張德旺泰然自若地說道:“小姚,既然劉海瑞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根本不把你當回事兒,也沒打算為你負責,隻是想玩玩你,那你也就不必為他守貞操了,隻要你跟我好,我肯定虧待不了你,回去我就調你到市政府工作,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就提拔你上去。”


    姚貝娜一方麵怨恨劉海瑞欺騙了自己的感情,一方麵又迫於張德旺身為市長,手裏有權有勢,於是選擇了沉默。


    姚貝娜和別的女人不一樣,雖然迫於張德旺的市長身份,把受到的委屈咽進了肚子裏,可是並沒有讓張德旺把她調到市政府去工作,依舊留在市委秘書處工作。這件事成了她的一個心結,她給自己每天安排了大量的工作來分散注意力,想把這件事忘掉。


    五一假期過後,劉海瑞也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當中,同時有好幾件事情擺在了工作日程上,一件是對區裏的各大企業進行企業管理的培訓工作,一件事關於在區裏開展公開競聘的事情,一連幾天都在忙著這些事情,也沒有怎麽聯係姚貝娜。直到把這些事情開展之前的頭緒都理清了之後,才抽出時間給姚貝娜打去了電話。


    可是讓劉海瑞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一連打了幾次電話,都被姚貝娜拒接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姚貝娜工作太忙沒時間接電話,但是有幾次在晚上打了電話過去後,也是同樣的結果,這就讓劉海瑞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這天上午,借著去市委找市委書記楊天宇談區裏空缺崗位公開競聘的機會,從楊天宇辦公室裏出來後,劉海瑞專門去市委秘書處找姚貝娜。


    在市委秘書處的大辦公室裏,劉海瑞看到姚貝娜坐在電腦前在發呆,看了看辦公室裏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人,就悄悄上前去敲了敲她的辦公桌,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


    姚貝娜抬起頭來,猛然看到是劉海瑞那笑眯眯的模樣映入了眼簾之中,像是不認識他一樣,繼續低下了頭忙自己的事情。


    姚貝娜冷漠的反應讓劉海瑞頓時覺得很詫異,忙彎著腰趴在她辦公桌上問道:“娜娜,你怎麽了?不認識我了啊?”


    “我在忙。”姚貝娜語氣冰冷地說道,連看也不看劉海瑞一眼。


    “我說你這是怎麽回事兒啊?”姚貝娜對自己突然變得冷冰冰的態度,讓劉海瑞一時間感覺很納悶,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我在工作,你別打擾我工作了。”姚貝娜一邊整理著桌上的文件,一邊冷淡地說道。


    “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影響你的工作了還是?”劉海瑞隻能想到這一種可能性,因為在從寶平市開會回來後,他並沒有怎麽聯係過她。


    姚貝娜抬起頭來莫然的瞥了他一眼,捧著一遝資料起身朝著資料櫃走了過去,看著姚貝娜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冷漠態度,這讓劉海瑞一時間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皺著眉頭歪著腦袋撓著後腦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走進了辦公室裏來,劉海瑞也不便再糾纏下去了,皺著眉頭瞥了一眼站在資料櫃前頭也不回的姚貝娜,懷著極為鬱悶的心情離開了市委秘書處。


    坐在車上,劉海瑞點了一支煙,琢磨著姚貝娜為什麽對自己的態度突然變得這麽不冷不熱了,他絞盡腦汁的想著各種可能性,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奶奶的!這女人怎麽都這樣啊!劉海瑞不由得在心裏感慨了一番,這樣的情況對她來說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雖然遇到過那麽多的女人,但是劉海瑞覺得自己其實並不是很了解女人,在他看來,女人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神秘和難以琢磨的動物了!


    回到區裏後,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想著今天在姚貝娜麵前吃了閉門羹這件事,劉海瑞哪還有心思工作,整整一下午靠在老板椅上托腮琢磨這其中的原由,但是事情發生的毫無征兆,讓他琢磨了整整一下午,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奶奶滴!為什麽這麽對我呢?劉海瑞在心裏一遍一遍的發問著,心道,不行!老子必須得搞清楚才行。在下班之前,劉海瑞起身離開了辦公室,開車朝市裏駛去了。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去市委秘書處找姚貝娜,而是將車直接開到了姚貝娜在市委附近租住的地方,把車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停好,溜進了姚貝娜租住的那棟樓裏,坐在樓道的台階上抽著煙蹲點等姚貝娜回來。


    劉海瑞坐在樓梯台階上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鍾了,按理說市委六點鍾下班,姚貝娜正常情況下都會在七點之前回來的,但是這個點了,樓道裏還是靜悄悄的,這讓劉海瑞愈發覺得姚貝娜不對勁兒了。掏出手機打了電話過去,不是沒人接就是被直接掛掉了,發了短信過去也不回。


    他媽的!到底出了什麽事兒了啊!劉海瑞在心裏發著疑問,點了一支煙抽著,心想,老子就不信你今晚上不回來了!幹脆擺出了愚公移山的架勢,坐在台階上耐著性子繼續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樓道裏的光線逐漸暗了下來,不知不覺外麵的天色已經漆黑了,可是還不見姚貝娜回來,這讓劉海瑞的心裏愈發焦急不安了,急的在樓道裏來回的踱著步直團團轉。


    “我愛台妹……台妹愛我……對我來說林誌玲算什麽……”突然,手機在褲兜裏響了起來,劉海瑞還以為是姚貝娜的電話,忙喜出望外的掏出電話,一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欣喜的表情立即黯然了下來,電話是市長張德旺的兒子張小龍打過來的。


    “喂,張總。”劉海瑞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劉區長,閑著呢?”張小龍在電話裏客氣地笑著問道。


    “對,閑著呢。”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張總找我有什麽事嗎?”


    “要是晚上沒事兒的話,我想請劉區長一起吃個飯,不知道劉區長會不會賞臉啊?”張小龍笑著說道。


    聽到張小龍說想請自己吃飯,劉海瑞就大概明白了他的心思,如果不答應吧,又怕被這家夥在他老子麵前戳弄幾句,加深了和張德旺的矛盾,去吧,可是他現在在等著姚貝娜,這就讓劉海瑞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了。


    張小龍意識到劉海瑞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就笑著說道:“劉區長不是沒什麽事兒嗎,那就一起吃頓飯吧,不會連這點臉都不給兄弟賞啊?”


    劉海瑞聽得出張小龍的話裏帶著一絲不悅的意味,他考慮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先去和這家夥吃飯,等應酬完了再過來,看看姚貝娜到底晚上回不回來!於是劉海瑞笑著說道:“張總,看你說的,我這不是在考慮著嗎,那行,我就先陪張總一起吃頓飯吧,地方張總選好了沒有?我現在就過去吧。”


    張小龍見劉海瑞答應了,就笑著說道:“要不我去區裏得了?免得劉區長你又要大老遠跑到市裏來。”


    “我剛好在市裏辦事兒呢,就在市裏吧。”劉海瑞笑道。


    “哦,那行,那咱們要不然就在豪門盛宴吧?我等劉區長你。”張小龍想了想,說道。


    “那行,一會兒見。”劉海瑞笑道。


    接完電話,劉海瑞又在姚貝娜的房間門口來回踱著步子焦急的轉了幾圈,看看外麵天色已經完全漆黑了下來,還不見姚貝娜回來,讓劉海瑞的心裏很是著急,又在門口逗留了一會兒,劉海瑞才有些氣呼呼的下樓去了。


    從小區門口開車去赴宴的時候,劉海瑞剛一發動車子,一束燈光就照在了停靠在路邊的一輛小車裏,一個身材肥胖的男人正壓在靠在副駕駛座的女人身上哼哧癟度的上下起伏著。


    我靠!這也太火爆了吧!突然看到這麽精彩的畫麵,劉海瑞不由得大吃一驚,瞪大了眼睛。


    車裏的男人被燈光一照,伸手直接拉上了車窗上的黑色簾子,劉海瑞‘切’了一聲,一腳油門駛向了豪門夜宴。他這個時候還是很不明白,姚貝娜怎麽自從寶平市開會回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電話也不接,見麵了也不理睬,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了?這讓他很是不能理解。


    在豪門夜宴的包廂裏,劉海瑞如約而至,張小龍也已經在包廂裏坐下來了,包廂裏同時在張小龍一左一右還有兩個長的很年輕漂亮的姑娘,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劉海瑞進去的時候,正圍著張小龍嘰嘰喳喳的說話。


    見劉海瑞來了,張小龍忙笑著起身和劉海瑞握了握手,熱情的邀請著劉海瑞坐下來,一邊遞煙一邊說道:“劉區長今天晚上能過來,讓我覺得很有麵子啊,自從上次和劉區長一起吃了飯也有段時間沒見麵了,今天剛好閑著,就想著和劉區長一起吃頓飯喝喝酒,誰讓我們都是年輕人呐,哈哈。”


    劉海瑞笑著接過煙叼進嘴裏,張小龍對身邊那個姑娘使了個眼色,姑娘便心領神會的拿著打火機湊上前來,爹聲爹氣地說道:“劉區長,我給您點。”說著話,將打火機打著遞了過來。


    這姑娘的一雙小手又白又嫩,胳膊上的皮膚簡直嫩的晶瑩剔透,身上穿著一條紗織吊帶裙,顯得清爽極了,那發嗲的聲音讓劉海瑞的骨頭都忍不住有些酥軟,忙笑著湊過去點著煙,吸了一口,調笑地問張小龍:“張總,這姑娘是誰啊?長的這叫個可人啊!”


    張小龍這才笑著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兩個都是我的秘書,這個叫小芳,這個叫文婷,這位是咱們產霸區的劉區長,你們叫劉大哥就行了。”


    “兩位美女好啊。”劉海瑞笑吟吟的向她們打了一聲招呼。


    “劉大哥好。”兩位女孩臉上帶著甜甜的微笑,異口同聲地向劉海瑞問好。


    劉海瑞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調笑地對張小龍說道:“張總這一天應該過得很舒服吧,有這麽兩個漂亮的小秘書伺候著,哈哈……”


    張小龍見劉海瑞看這兩個小秘書的眼神有些色,就哈哈一笑,說道:“還行吧,兩個小姑娘倒是挺聽話,挺討人喜歡的。”


    劉海瑞笑道:“有這麽兩個漂亮女秘書協助你工作,那張總真是好福氣,好享受啊!”


    “劉區長要是想的話,那兄弟我也給你招兩個漂亮秘書協助你工作吧?”張小龍笑道。


    劉海瑞忙擺擺手笑道:“哪能行啊,我們政府機關哪有給男領導配女秘書的,為了避嫌都是同性秘書,跟你們私人老板不一樣啊。”


    張小龍哈哈一笑,又說道:“私人秘書也行啊,反正我聽說劉區長現在還不是單身嘛,給你找兩個私人秘書,照顧你的私人生活,這總可以了吧?”


    “哈哈,這要是被組織上發現了,影響可很不好啊。”劉海瑞哈哈大笑著,婉言謝絕了張小龍的好意。


    “張總,人家餓了,可以吃飯了嗎?”那個叫文婷的姑娘向張小龍撒著嬌,伸手就抓了一塊北極貝,沾了辣根塞進了嘴裏,一邊吃,一邊用那雙**看著劉海瑞可愛的笑了笑。


    “好了,你看人家小妹妹都餓了,吃飯吧。”劉海瑞笑著說道。於是幾個人就開吃了。


    俗話說,無酒不歡,張小龍堅持點了三瓶五糧液,幾個人用大杯子倒酒,在兩個小姑娘的加入下,一杯四個人的‘團圓酒’喝完後,張小龍放下酒杯,猛吸了一口煙,對劉海瑞說道:“劉區長,和你在一起吃飯,我放得開,你也放開點,隨便吃,隨便喝。”


    劉海瑞覺得這個張小龍雖然是市長的公子哥,但不像其他那些太 子 黨那樣一天到晚在外麵胡作非為的坑爹,倒是很會做人,將軒轅地產做的很大,在西經市放低長行業很有名氣,經過這幾次接觸後,還真是虎父無犬子,張小龍作為張德旺的兒子,的確是有一定的能耐。“張總為什麽這麽說呢?”劉海瑞饒有興致地笑看著張小龍,對他這句話很感興趣。


    張小龍不假思索的笑著說道:“劉區長跟我一樣,不都是年輕人嘛,年輕人在一起有共同語言嘛。”


    劉海瑞嗬嗬的笑了笑,覺得他說的也是。


    “文婷,你,陪劉區長喝兩杯。”張小龍見劉海瑞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一邊,就衝身邊的小丫頭使了個眼色,讓她去陪劉海瑞。


    文婷心領神會的笑了笑,就嬌滴滴的端著酒杯上前來坐在了劉海瑞身邊陪酒,一時間四個人的包間裏,也推杯換盞的熱鬧了起來。


    張小龍不隻是真喝多了,還是假裝的,醉眼朦朧的看著劉海瑞,搖搖晃晃的舉著一杯酒說道:“劉區長,認識你我很高興啊,我把你當兄弟看待,你也要幫兄弟一個忙才行啊。”


    劉海瑞看著張小龍那有些醉意的樣子,就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不用張總你說的。”


    “我果然沒看錯人,劉區長,夠義氣,夠仗義!”聽到劉海瑞的話,張小龍滿臉醉意的嘿嘿笑著,衝劉海瑞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接著慢悠悠地說道:“劉區長,你們區裏最近有一塊地皮要掛牌拍賣,我準備去競價,如果這塊地皮拿下來了,搞開發的時候你可要幫我們走走後門啊,現在的審批手續太麻煩了。”


    劉海瑞就知道張小龍絕對不會沒事兒請他喝酒的,這不就露出了狐狸尾巴來了,他嗬嗬的笑了笑,說道:“這都是小事兒。”雖然嘴上這麽說著,但是能不能拿下地皮還是一回事兒,不過如果真拿下了地皮,他覺得自己多少還是要給這家夥走走後門,也算是給張市長借花獻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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