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市長借花獻佛


    “來,喝酒,文婷,好好陪咱們劉區長啊。 《純》”張小龍衝陪在劉海瑞身邊的那個叫文婷的小姑娘說道。


    小姑娘點了點頭,又嗲聲嗲氣的衝劉海瑞撒起了嬌:“劉哥哥,來,我們喝一杯嘛。”說著端起了兩杯酒,將一杯遞給了劉海瑞。


    劉海瑞這天晚上可能是由於姚貝娜不見他讓他的心情受到了影響,一瓶五糧液下肚後,腦袋就開始有些昏沉沉的了,但還是接過了文婷遞過來的酒,笑眯眯地看著快要鑽進自己懷裏的這個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的小美女,小美女眨了眨那雙貼著假睫毛的大眼睛嬌滴滴地說道:“哥哥你怎麽老是這樣看人家呢,看的人家不好意思了,罰你喝一杯酒。”說著話,小美女就將劉海瑞端著酒杯的手往上舉著,送到了嘴邊,嬌滴滴地說道:“哥哥自罰一杯。”


    和這麽個小美女坐在一起,劉海瑞的色心便忍不住有些顯露了出來,色迷迷的看著身邊這個貼著假睫毛、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的小姑娘,然後一仰脖子,就將一杯酒又灌進了肚子裏。


    “哥哥酒量真好。”小美女文婷嬌滴滴的垮道。


    “我先去上個衛生間,張總,你陪著兩個小美女慢慢玩啊!”劉海瑞尿意襲來,說著話,就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間。


    看著劉海瑞出去了,張小龍一把就將身邊那個小芳攬進了懷裏,一隻手從她開著兩粒紐扣的襯衫領口裏塞了進去,在那鼓鼓囊囊的渾 圓上揉搓了起來,小芳立即嬌吟了一聲,身子軟軟的靠在張小龍的懷裏,偶爾發出一聲‘嗯哼’的聲音,一隻手主動去隔著褲子撫摸張小龍的寶貝。


    文婷看到這一幕,就撅著小嘴兒不滿地說道:“老板,你就知道對小芳好,對我不好!”


    張小龍看到文婷那吃醋的樣子,就陰笑著說道:“誰說對你不好啦,讓你專門陪劉區長呢,劉區長那麽帥的男人,你還不樂意啊!”


    文婷撅著小嘴兒說道:“可是人家劉哥哥不像龍哥你這麽色嘛。”


    “誰說的?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色的,你一會給我好好陪劉區長,一定要讓他開心一點,我重重有賞。”張小龍對文婷吩咐道。


    “嗯,龍哥你就放心吧、。”文婷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自信的,尤其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又有著火辣無比的身材,也很可愛溫柔,公司裏一天到晚圍著她團團轉的男人多的是,所以很有自信讓劉海瑞喜歡自己。


    張小龍把玩著小芳那兩團渾 圓而富有彈性的大白兔,又被小芳拉開了拉鏈,將頭埋在他男人的原野上‘吧唧吧唧’的吃著,不一會兒,就感覺渾身躁動的忍不住了,幹脆就直接起身摟著小芳離開了包廂,對文婷交代說道:“一會兒劉區長回來了,你好好陪著,就說我喝多了先走了!”


    “嗯。”文婷點了點頭,羨慕地看著小芳被張小龍攬著腰,屁股一扭一扭的離開了,這個時候還不見劉海瑞上完廁所回來,文婷就從桌上的煙盒裏掏出一支煙點上,百無聊賴的吸了起來。


    劉海瑞在衛生間裏吐了一次,洗了一把臉,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包廂裏,就見包廂裏突然隻剩下了文婷一個小姑娘,不見張小龍和另外一個小姑娘的人影了,“小妹妹,你們老板人呢?”劉海瑞一邊東倒西歪的坐下來,一邊衝文婷問道。


    文婷吐了一口煙,笑眯眯地說道:“我們龍哥喝醉了,被小芳姐扶著去房間休息了,我來陪劉哥哥可以嗎?”


    “可以,可以。”劉海瑞看著文婷那種可愛的模樣,一時間就有些色心大發,忙笑眯眯的點起了頭。


    文婷端起酒杯在各自的高腳杯中倒了兩個半杯酒,端起來一杯遞給了劉海瑞,一雙大眼睛帶著一抹童真看著他,嘴角帶著可愛的笑容,說道:“劉哥哥,我們喝酒嘛。”


    那帶著一絲童真的稚嫩聲線鑽進劉海瑞的耳朵裏,就像是帶著一股電流一樣,讓他的身子冷不丁的顫抖了兩下,忙笑眯眯地說道:“來,咱兩喝酒!”


    劉海瑞看著這個小美女也是喝的小臉兒像蘋果一樣紅彤彤了,短袖襯衫的領口解開了兩顆紐扣,裏麵雪白嬌嫩的酥 胸露出了一大截,兩座雪山中間夾著一條溝,簡直是太誘惑人了!包廂裏的一旁有一張真皮沙發,小美女喝完這杯酒,就捂著腦袋說道:“劉哥哥,人家腦袋有點暈,想坐沙發上休息一下。”


    劉海瑞就趕忙攙扶著這個身材嬌小的小姑娘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還別說,雖然這個文婷小妹妹的身材很嬌小玲瓏,但是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身材比例很勻稱,看的讓人就來感覺。


    小妹妹來到沙發前,就一屁股坐下去,斜靠在沙發上,一雙雪白的小腿兒露在外麵,兩隻小腳丫上塗著淺藍色的指甲油,一看到這雙小腳,劉海瑞頓時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躺好一點。”劉海瑞假裝很關心的將已經有些媚眼如絲的小妹妹抱著挪開來,往裏麵放了放,在她的頭下墊了個沙發枕墊,讓她平躺了下來。


    “劉哥哥,人家喝多了,回不去了怎麽辦呀?”小美女媚眼如絲地看著劉海瑞,一隻手悄無聲息的過來抓住了劉海瑞的手。


    奶奶的!這丫頭不是想讓我上她吧?劉海瑞看到這小丫頭主動投懷送抱的樣子,不由得在心裏美滋滋的想了起來,於是笑眯眯地說道:“那你說怎麽辦啊?”


    “我要劉哥哥你帶我去睡覺,我現在頭好暈啊。”小姑娘抓著劉海瑞的手,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說道。


    劉海瑞看到小姑娘那小巧可愛的臉蛋,雖然沾了假睫毛,化了妝,但依舊掩飾不住臉上的童真,尤其是這麽躺在沙發上,胸前那兩隻大白兔就露出了一大半,給人一種很白嫩,很柔軟又不失彈性的感覺,一看就是那種很少經曆男女之事的樣子,這種很稚嫩的小丫頭讓劉海瑞覺得很是帶勁兒。


    於是,劉海瑞又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間,來到豪門夜宴的一樓客房部直接開了一間房,揣著房卡再次回到包間裏,就見文婷像是已經睡著了一樣閉著眼睛發出了起伏不定的喘息聲。劉海瑞俯下身去,將她抱起來的時候,小丫頭睜開了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劉海瑞問道:“哥,你要抱人家去哪裏呀?”


    “你喝多了,抱你去房間裏休息啊!”劉海瑞假正經地看著懷裏的小美女說道。


    “哥哥你真好。”小美女嬌滴滴的笑了笑,雙手不由得主動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被他抱在懷裏衝樓上客房部走去了。


    文婷的身材很嬌小,一米六不到的個頭,除了胸前的大白兔子和屁股蛋有些豐 腴之外,其他部位都很纖瘦,這樣的身材對劉海瑞來說是很難得一遇的,往往他所接觸過的那些女人都是那種身材很高挑的姑娘,但是像這個小姑娘這樣小巧玲瓏卻不失曼妙的身材,差不多是第一次遇見,讓他覺得很有新鮮感,腦海中就已經浮現出了那種香 豔的畫麵,想著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這個小丫頭抱起來,蹲著馬步讓她懸空坐在自己的大腿麵上,玩老樹盤根這個動作,想到這樣的畫麵,劉海瑞渾身就不由得熱血激流,快要受不了了。


    抱著文婷來到房間裏,劉海瑞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床上,剛準備要對這小丫頭上下其手的時候,文婷突然捂了一下嘴巴,說道:“哥哥,不行了,我好像要吐,我要去洗手間。”說著話,她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身子卻突然一歪又倒了下去,劉海瑞連忙伸手將她抱住了。


    小丫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順勢一頭就癱軟在了劉海瑞的懷裏,劉海瑞伸手一抄就將她的小蠻腰摟住了,小姑娘隨即伸手扳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將那熱乎乎的小嘴兒就遞了上去。


    “唔唔……”小丫頭的唇瓣被劉海瑞吻住了,劉海瑞吻得很激動,一條大舌強行鑽進了小丫頭的嘴裏,撬開了她的貝齒,一路鑽了進去在裏麵攪動著。劉海瑞的情緒已經完全被這個看上去還未完全成熟的小丫頭給調動了起來,與此同時,兩隻大手也沒有閑著,三下兩下就解開了她身上的短袖襯衫,強行塞進了黑色鑲有蕾絲花邊的胸罩裏,將那兩隻碩大的柔軟給抓在了手裏。


    小丫頭‘啊’的叫了一聲,扭動著嬌軀躲開了劉海瑞嘴巴的侵襲,嬌滴滴地說道:“哥哥,你輕一點嘛,人家喝醉了,喘不上氣了來了。”


    “哈哈,喘不上氣來了,哥給你做人工呼吸不正好嘛,哈哈……”劉海瑞壞笑著就將小丫頭的身子按倒在了床上,小丫頭害羞的雙手捂住了臉,嗲聲嗲氣地說道:“哥哥,你好壞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著,他並不急於去親吻她,他要好好欣賞一番這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小丫頭。文婷一動不動地平躺在床上,劉海瑞在她的腿前坐了下來,伸手將她的一條白嫩小腿拿起來放在膝蓋上,小丫頭微微掙紮了一下,就沒有再動了,劉海瑞又將她的另一條腿也抱在了膝蓋上。


    看著這雙細嫩的小腿兒,劉海瑞笑著問道:“文婷,你多大了?”


    “人家今年才十六歲。”小丫頭嬌滴滴的回答道。


    “才十六歲啊?”劉海瑞有些驚訝了起來,不由得掃視了一眼這小丫頭火辣辣的身材,這真他媽發育的好啊!


    “怎麽啦?哥哥是不是嫌人家小啊?”小丫頭嬌滴滴地看著劉海瑞,表情顯得又可愛又風 騷。


    “年紀是有點小,不過身上卻一點也不小。”劉海瑞壞壞的笑著,伸手拉著她說道:“坐起來,讓哥哥看看你的胸小不小?”


    “哥哥,別這樣……好嘛,人家不習慣,太難為情了。”文婷半推半就的坐了起來,被劉海瑞三下兩下就將身上的襯衫解開了,露出了裏麵被黑色鑲有蕾絲花邊包裹著的兩朵嬌蕾。


    下丫頭立馬雙後護在自己胸前,一雙大眼睛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劉海瑞,說什麽也不讓劉海瑞進一步得逞了。小丫頭雖然年紀不小,但是對待男人卻很有一套,她知道男人往往越容易得到女人,就越不會去珍惜,雖然是張小龍讓她今晚好好伺候劉海瑞,但是小丫頭也知道張小龍能夠宴請的客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非富即貴,說不定吊著這個年輕帥氣的區領導的胃口,一旦遇上了什麽困難還能找他幫忙,對於男人來講,永遠都得不到的那個才是最讓他們念念不忘的。


    可是劉海瑞今晚上卻是徹底喝大了,而且被這個十六歲的嬌嫩小丫頭已經完全挑起了興趣,看著這個身材小巧玲瓏,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可愛臉蛋,強烈的征服欲已經開始隱隱作祟了。


    看到小丫頭雙手護胸的舉動,再看看她那有些可憐巴巴的眼神,反而更加激發起了劉海瑞強烈的征服欲,隻見他一下子就將這具小巧玲瓏的身軀抱了過來,在小丫頭推推搡搡中讓她靠在自己身前,雙手從後麵將她掛在身上的短袖襯衫往下一把拉,強行將她的兩條胳膊扭在了身後,用短袖襯衫纏裹住,形成了一個標準的背後捆綁。


    “哥哥,你幹嘛呀?”小姑娘微微掙紮著了起來。


    “讓哥好好愛愛你。”劉海瑞看著小姑娘那假惺惺的掙紮,心裏愈發的難耐了,雙手從小丫頭的身後繞過來,緊緊摟在她的胸前,隨即就將嘴輕輕湊過去,在小丫頭雪白的天鵝頸和耳垂上用舌尖蜻蜓點水般的遊走了起來。


    劉海瑞的手法和舌技經過在無數女人身上的實踐訓練,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到了這個時候,幾乎沒有女人能經得住他的挑 逗了,懷中的小丫頭在一陣一陣電流侵襲下,渾身像是爬上了無數螞蟻一樣,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使得她嘰嘰喳喳的歡叫不已,那白嫩小巧的身子也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哥,別親了……好……好癢啊……”小丫頭‘哼哼’的呻 吟著,發出了口是心非的哀求。


    “哥今晚心情不好,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劉海瑞壞笑著,將兩隻大手放在了她胸前那兩隻小白兔上,強行將鑲有蕾絲花邊的內 衣扒拉下去,兩隻可愛的小白兔便從裏麵跳躍而出,顯得很是淘氣,但是很快在劉海瑞的手裏就像是麵團一樣變成了各種形狀。


    “哥……輕一點……捏爆人家的咪咪了……呃……”在劉海瑞的揉搓下,小丫頭發出了更加難耐的吟叫。


    劉海瑞一邊把玩著那兩隻軟中帶韌的小白兔,一邊將她輕輕按倒在了床上,迫不及待的將嘴巴湊了上去,吮吸住了那粒**的小點點,用舌尖輕輕的抵弄著,一隻手抓著另一隻小白兔,另一隻手則已經沿著那光滑的大腿伸進了身下的短裙中。


    “啊吧……哥哥……好癢……不要……不要摸人家下麵……人家流水了……”小丫頭的雙腿交錯著,糾結著,可是卻別劉海瑞的一條腿給別開了,短裙被他一把就拉上了小腹,一條印著卡通圖案的小褲褲包裹著未成年少女的聖潔部位,腿心處那微微隆起的一片,讓劉海瑞神往不已。


    “啊啊……哥哥……人家流水了……”小丫頭在劉海瑞的**下臉上泛起了如火的紅暈,扭動著小巧玲瓏的身子嬌呼不已。


    劉海瑞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把持不住了,三下五除二的揭開了皮帶,扳著她翻身趴在了床上,小丫頭很配合的高高撅起了小屁股。


    “哥哥來了!”劉海瑞雙手扶著文婷的柳腰,身材本來就很小巧矮小的文婷,腰肢更是細的盈盈一握,劉海瑞的身子往前一挺,立即‘撲哧’一下就進去了,不過讓他有些失望的是,這小丫頭年齡不大,身材不高,但花唇卻不是那麽緊。


    “臭哥哥,你沒**就進來了啊!一會兒不能弄裏麵……人家可不想懷孕……”文婷在劉海瑞的輕輕律動下‘嗯嗯啊啊’的亂叫著,扭動著屁股像是要把劉海瑞給甩開一樣,可是劉海瑞此時已經像是橡皮糖一樣黏住了她,雙手扶著她那軟若無骨的小腰,一聳一聳的湧動著,聽著小丫頭帶著稚嫩的‘哼哼唧唧的’叫聲,劉海瑞的心裏亢奮極了,幹的是天昏地暗地動山搖。


    就在火山快要噴發的一瞬間,小丫頭感覺到劉海瑞要來了,猛地一下將屁股縮了回去,一下子落空的感覺讓劉海瑞很是失望,看著小丫頭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壞笑,心裏一個激靈,猛地上前去,一下子就將岩漿噴在了她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一陣極為滿足的感覺頓時湧滿了劉海瑞的心頭。奶奶的!真他 媽帶勁兒啊!看著小丫頭閉著眼睛,滿臉液體的模樣,劉海瑞在心裏爽爽的感慨了一把。


    “哥哥,你好壞啊,怎麽給人家弄在臉上,壞死了!”小丫頭嬌罵著,趕忙從床上下來,一 絲 不 掛的衝進了衛生間裏,看著小丫頭那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背影,劉海瑞的心裏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 感掠過,不一會兒,衛生間裏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劉海瑞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這種感覺真是賽過活神仙啊。


    聽著衛生間裏傳來的嘩嘩水聲,劉海瑞的思緒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姚貝娜身上,再一次想到這幾天來姚貝娜對自己那奇怪的態度,就讓劉海瑞心生疑惑,他實在是琢磨不透姚貝娜最近到底是怎麽了?難道是找了男朋友了?這是唯一能夠解釋姚貝娜不理睬自己的理由,可是在劉海瑞看來,即便是姚貝娜找了男朋友,好歹也告訴自己一聲啊,一種醋意頓時從心底湧出。


    劉海瑞像是忘記了在衛生間裏還有一個十六歲的下丫頭,揣著一肚子的醋意,起身就離開了房間,從豪門夜宴出來,帶著一抹醉意開車去找姚貝娜了。


    姚貝娜租住的那棟樓這個時候已經是一片漆黑,後半夜的小區裏顯得很安靜,劉海瑞悄悄的溜進小區裏,來到了姚貝娜住的房間門口,先是警惕的豎起耳朵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什麽特別的動靜,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敲響了房門。


    “誰呀?”三更半夜屋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這讓剛躺在床上還沒有睡著的姚貝娜覺得有些奇怪,警惕地衝外麵問道。


    “娜娜,是我。”劉海瑞在門外帶著朦朧的醉意回答道。


    姚貝娜一下子就聽出了是劉海瑞,心裏咯噔了一下,衝外麵淡淡地問道:“這麽晚了你還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先開門啊。”劉海瑞有些焦急地催促道。


    “你有什麽事就在外麵說吧。”姚貝娜躺在床上動也不動,語氣有些冷淡,“要是沒事兒你就回去吧!我不想見你!”


    “娜娜,你是怎麽回事兒啊?最近怎麽老是不理我?到底是什麽意思啊!”劉海瑞見姚貝娜還是對自己不聞不問,不由得情緒就有些躁動了起來,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激動。


    “沒什麽意思,就是不想和你再有什麽瓜葛了!”姚貝娜淡然地說道。


    劉海瑞聽到姚貝娜那冷淡的語氣,不由得冷笑了起來,帶著一絲醉意說道:“嗬嗬,房間裏是不是有其他人啊,怕被我看見了?”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姚貝娜幹脆就冷笑著說道:“對,是有其他人呢,跟你有什麽關係?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媽了個巴子的!劉海瑞聽到姚貝娜那中帶著一絲輕蔑語氣的話,心裏頓時湧起了一股怒意,幹脆一屁股在房間門口坐了下來,耍了無奈說道:“你要是不開門,我……我今晚上就在這裏不走了!”


    “你別這樣子,你快點走吧,我不想見你,就算你在外男呆一晚上我也不會開門的!”姚貝娜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隱隱有些作痛,但還是沒有開燈,更沒有下床去開門。


    媽的,給老子這麽絕情啊!劉海瑞沒想到姚貝娜現在竟然會這麽對他,一時間心裏醋意大發,帶著嘲諷的語氣笑著說道:“嗬嗬,我沒想到娜娜你居然會是這種見異思遷的女人,我就不信你一晚上都不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男人有這麽大的魅力,我不信你一直不出來!”說完後,劉海瑞還真就擺出了一副愚公移山的架勢,點了一支煙,坐在門口靠在門上抽泣了煙,他這個時候也是因為腦袋有些暈,幹脆坐著就不動彈了。


    姚貝娜沒有再說什麽,她覺得自己不理劉海瑞,過一會兒他鬧夠了就會離開,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聽著外麵的動靜,可是一直過了半個多小時,還能聽到劉海瑞在門外有些粗重的喘息聲。


    雖然她知道了劉海瑞花心大蘿卜的為人後心裏很是委屈,可她畢竟是喜歡劉海瑞的,甚至願意做他的秘密情 人,這三更半夜的讓他一個人呆在外麵,心裏不由得有些同情,過了一會兒,才下床去打開了門。


    “哎呦喂!”由於劉海瑞靠在門上,姚貝娜一打開門,身體失去了支撐,劉海瑞冷不丁得就躺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驚呼。


    “你到底想怎麽樣啊?”姚貝娜看著劉海瑞那滑稽的樣子,擰著一雙秀眉,麵無表情地問道。


    劉海瑞手忙腳亂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姚貝娜那冷冰冰的樣子,一頭霧水地說道:“娜娜,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我也沒做什麽,你為什麽就不理我了呢?”說著話,歪著腦袋朝屋子裏東張西望著,像是在尋找什麽一樣。


    看到劉海瑞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姚貝娜苦笑了一聲,說道:“你在找男人是吧?你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


    “那你為什麽不理我?”劉海瑞說著話,有些激動地將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們不可能有結果,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姚貝娜轉過身走到了沙發前坐了下來,低下頭雙手捂住了臉。


    劉海瑞跟上前去,看到她這樣的舉動,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在他看來即便是不想繼續保持這種關係,姚貝娜也絕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的,他在她身邊坐下來,有些躁動地說道:“好聚好散啊,就算你不想了,咱們也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啊!你這樣對我算什麽啊!”


    姚貝娜聽見劉海瑞在埋怨自己,心裏一時間更加委屈的不行了,抬起頭來,眼睛有些發紅地瞪著他說道:“那我算什麽?你和金書記女兒貪戀我,我不影響你,我隻想你心裏又我,可你又瞞著我做了什麽啊!”


    不會被她發現了什麽吧?看到姚貝娜那有些躁動的樣子,聽著這些話,劉海瑞不由得心裏有些恐慌了起來,愣了一下,忙裝糊塗地看著她說道:“我……我做什麽了?”


    “我問你,你和楊美霞是什麽關係?”姚貝娜用紅腫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質問道。


    “是……是普通朋友關係啊。”劉海瑞支支吾吾了一下,忙佯裝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姚貝娜‘嗬嗬’的笑了一聲,說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她會在結婚那天穿著婚紗就去追你,在大街上和你抱在一起嗎?”


    聽到姚貝娜的話,劉海瑞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了楊美霞結婚那天畫麵,立即意識到自己和楊美霞在街頭擁抱的事被人看見了,他沉默了半天,隨即嬉皮笑臉地說道:“你也太多疑了吧,人家楊美霞都結婚了,我們還能有什麽關係啊。”說著話,咬牙切齒地說道:“奶奶的,哪個王八蛋沒事兒挑事兒呢,讓我知道非宰了他不可!”


    “張市長,張市長告訴我的,張市長也說你的個人生活作風有問題,你隻是看我長的漂亮,想玩玩我而已!”姚貝娜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憤恨狠狠的瞪著劉海瑞,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


    “張市長?”聽到姚貝娜的話,劉海瑞遲疑了片刻,“張市長不是還要撮合我們在一起嗎?他怎麽可能給你說這些話呢,不可能的……嗬嗬……”


    “你和楊美霞在街頭抱在一起,也是張市長給我看的照片,要不然我不會相信的,現在我才終於相信了,你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是一個大壞蛋!”姚貝娜情緒激動地大罵起了劉海瑞來。


    他媽的!聽到姚貝娜這些話,劉海瑞在心裏狠狠的罵起了張德旺,將他的祖宗十八代操了個遍!一時間也沒有反駁的理由了,看著姚貝娜紅著眼睛快要哭了的委屈樣,輕輕的伸過手去想安慰她,誰知剛一將手碰到她,就被她‘啪’一聲狠狠的打開了!


    姚貝娜這一下打得可真夠狠的,劉海瑞呲牙咧嘴的皺了皺眉頭,沉沉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娜娜,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怎麽說呢,楊美霞是和我有點關係,但事實是她喜歡我,而我對她沒什麽感覺,那天她結婚的時候非說要抱一下我,你想想看,都那個時候了,她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我總不能不答應吧,我沒想到就這一下,居然被張市長拍了照片,不過我有點不明白,張市長他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又要給你看呢?”劉海瑞充分發揮了無恥的作風,將責任推卸到了楊美霞身上,帶著猜疑的眼神看著滿臉委屈和憤怒的姚貝娜。


    “真的是這樣嗎?”聽到劉海瑞的解釋,姚貝娜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太聽信張市長的一麵之詞了,張市長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讓她這個時候突然覺得不應該信任他了。


    “難道我還會騙你不成?我好歹也是個區長,要不是我真的喜歡我,我三更半夜的會來找你嗎?”劉海瑞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看著姚貝娜。


    姚貝娜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歉意,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劉海瑞接著追問她:“我有點不明白張市長為什麽要對你說這些呢?”正說著話,劉海瑞突然發現姚貝娜的脖子上有一塊紅紫的瘢痕,不由得心裏一驚,忙問道:“你脖子上是怎麽回事兒?”


    姚貝娜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劉海瑞,忙有些驚慌失措得說道:“沒……沒什麽。”


    劉海瑞霸道的將她一把拉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這塊瘢痕,一看就是被人用嘴弄出來的,立即嚴肅地看著她,說道:“娜娜,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沒……沒什麽……我不想和你再繼續交往下去了,我原諒你,求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姚貝娜一邊掙紮著從劉海瑞懷裏出來,一邊冷淡地說道。她意識到自己是誤會了劉海瑞,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張市長玷汙過的身子,覺得自己有愧於劉海瑞,不想再和他將這段感情繼續下去了。


    “就算死你也要讓我死的明白一點啊!”劉海瑞一下子就怒了,幾乎是咆哮的大喊了一聲。


    姚貝娜從來沒有見劉海瑞這麽生氣過,看著他那躁動的表情,心裏七上八下的,這才支支吾吾的將那天晚上在驪山酒店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劉海瑞講了出來……


    “媽的,張德旺,我操 你 媽!”聽完姚貝娜的講述後,劉海瑞的情緒變得很躁動,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媽的!敢動我的女人,老子廢了他!”說著話,劉海瑞就擺開了要拚的架勢,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衝去。


    姚貝娜看到劉海瑞那怒不可遏的舉動,忙起身衝上前去拉住了他,用哀求的語氣說道:“別……你別做傻事……”


    “媽的,張德旺那個老不死的敢玩我的女人,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劉海瑞的情緒顯得極為激動,一邊推開姚貝娜的手,一邊大聲吼道。其實他這也是做給姚貝娜看看而已,張德旺好歹也是市長,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這麽輕易去和張德旺撕破臉的。


    “不要……不要去……我不想讓你為我做傻事……是我不對……對不起……對不起……”劉海瑞那激烈的反應讓姚貝娜的心裏很是感動,她死死的抱住了劉海瑞的腰不肯鬆開,幾乎是帶著哭腔哀求著他。


    “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操他祖宗十八代!”劉海瑞緊繃著身體,但是已經將跨出去的一條腿收了回來,站在原地大聲的咆哮著。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好長一段時間,劉海瑞才攬著姚貝娜的身子上了床,這天晚上,盡管姚貝娜極為不想讓劉海瑞碰她,可是一想到她被張德旺羞辱的畫麵,劉海瑞的心裏就湧起了一股醋意,趴在姚貝娜的身上狠狠的發泄著心裏的怒氣,一次又一次的讓姚貝娜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身上‘哭’了起來,‘眼淚’流滿了姚貝娜下麵那張嘴。


    這天晚上,劉海瑞幾乎是沒有怎麽睡覺,他這才終於恍然大悟了,明白了那天為什麽政府辦會突然一個緊急電話就叫自己叫回來了,原來是張德旺那老小子使得陰謀詭計,玩了一手調虎離山。


    原本他還想著和張德旺握手言和的,想著幫一把張德旺的兒子張小龍,讓他在區裏搞地產,這樣一來,這一切都變了。對於張德旺的羞辱,他決定要報複,要加倍的報複他。


    天不亮,劉海瑞就起床離開了姚貝娜,獨自開車回到了區裏,早早的在辦公室裏坐下來,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抽著,開始盤算著該怎麽反擊張德旺。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高海平突然來找他,他先是向劉海瑞匯報了一下最近區建委的工作情況,接著話題就逐漸轉移到了張小龍想在區裏拿地皮這件事上,劉海瑞自然很清楚高海平是想巴結張小龍,又討好自己,以便能讓他順利坐上區建委主任的位置。


    “高主任,這個事兒你下去先幫張總瞅著點,我這一天手頭工作也多,什麽事兒你擺不平了再給我說,有些事情我直接出麵也不太好的。”劉海瑞將這件事推給了高海平,原本他是打算親自幫張小龍走後門拿地皮的,但是姚貝娜的事情讓他對張德旺產生了更大的仇意,他是絕對不可能讓張小龍在產霸區順利拿到地皮的,對張小龍的反擊,就是對張德旺的反擊。


    “那行,劉區長,那我就按照您的意思去做,要是有什麽擺不平的事,我再來向您匯報吧。”高海平點頭哈腰地說道。


    “嗯。”劉海瑞點了點頭,隨手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高海平並沒有離開,而是唯唯諾諾的笑著,說道:“領導,我聽說咱們區裏是不是馬上要舉行一個公開競聘的活動了?”


    劉海瑞愣了一下,沒想到高海平這個家夥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如實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麽個事情,這也區委區政府一起研究認同的,現在區裏有些崗位還缺人,吳書記和我都想著搞一次公開競聘,能者上位,其他人也不會有什麽意見的,高主任,你最近工作做的不錯,繼續努力啊。”


    “劉區長您過獎了,不過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高海平見劉海瑞誇了自己,心裏一陣樂嗬,忙笑著點了點頭。


    “那行,高主任,你先去忙你的吧,張總的事情給多跑跑,有問題了再來找我吧。”劉海瑞嗬嗬笑著,將高海平打發走了。


    現在的劉海瑞已經不同於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子了,在官場打拚了這麽多年,從蘇晴身上、從吳敏身上,從很多上級領導身上學到了不少的為官之道。盡管和高海平從在建委的時候就有些水火不容,合不到一塊去,但現在他不會將高海平按死,他要給高海平留一線希望,也給自己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俗話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如果一個領導隻盯著下屬的缺點,死死抓住人家的小辮子不放,那麽到最後極有可能會沒人可用。其實,下屬有‘小辮子’抓在你手裏時若能委以重任,他便會知恩圖報,這樣更便於操縱利用。劉海瑞和吳敏不一樣,吳敏有著女性特有的溫和的一麵。當然,吳敏是區委書記,對權力的掌控能力比他要更加熟稔,比他更加懂得真正的權力之道。在劉海瑞與吳敏這些年的接觸中,她給劉海瑞傳授了不少在官場能夠生存下去的道理。她身為上司,對於屬於自己下屬職權範圍內的事情,如果下麵的人能夠自行處理,她不會像其他領導那樣越俎代庖、取而代之。而是‘推’給下麵人,以免承擔不必要的責任,影響了自己的仕途發展。


    而劉海瑞在當上區長後,也掌握了這一點,對於下屬沒有把握或者感到無力處理的事情,他不會急於去處理,而是先讓下屬拿一個初步的處理意見,在這個基礎上,在進行指導和糾正。這樣既可以發揮下屬的作用,又可以鍛煉下屬解決問題的能力,達到培養和提高下屬的目的。他知道,貪功求利是人性的致命弱點,如果能夠對症下藥,畫餅充饑,讓人永遠帶點饑餓感,就會讓他們乖乖的聽命於你。


    在下屬取得成功後,盡可能根據他們的表現好壞,撕下一塊餅給他們吃,而且‘餅’的大笑也可以不一樣,他絕不會把整張‘餅’都給他們。


    在批評別人的時候,也總是點到為止,以維護對方的尊嚴。最讓人沮喪的事情莫過於沒完沒了地批評人,特別是有的人在批評別人時,不看場合、不考慮對方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味地高聲大嚷,這樣做往往會事與願違,傷害了別人的尊嚴。


    作為一個領導,最高明的地方就是凡事都要讓他人承擔儈子手,或是帶來壞消息,而讓自己扮演一位德高望重的角色。


    對劉海瑞來說,其實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去控製一個人也沒有什麽,但是這卻需要一定的技術含量,否則的話就可能控製不住,反而還會取得適得其反的效果。


    一般來說,上司籠絡下屬的手段,不外乎官職、錢財兩種。但有時上級對下屬不用付出實質性的東西,而隻要通過某種表示,某種態度,便能給下屬最大的滿足,甚至會讓他們產生受寵若驚的感覺,因而感恩戴德,更加忠心耿耿的為自己效勞。上司籠絡下屬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有目的的,歸根到底還是想讓下屬為自己賣命。


    劉海瑞今天給高海平給了希望,就是想等張小龍不能如願得到地皮的時候,不會把矛頭對準自己,讓高海平去承擔這個責任,這樣一來,他會更有時間和空間去對付市長張德旺。


    這一天劉海瑞因為姚貝娜的事情,坐在辦公室無精打采的,也沒什麽心思工作。直到中午下班前,他接到了吳敏的電話,說市政府組織了一次民 主生活座談會,明天在市政府召開,讓他下午七點之前趕到市裏的‘川渝人家’大酒樓,還有一個飯局和她一起參加。劉海瑞還沒在電話裏問清楚是什麽飯局,吳敏就掛了電話。


    下午六點鍾一下班,劉海瑞給吳敏打電話的時候,得知她已經到了市裏,這才一個人開著車去了市裏。


    到了‘川渝人家’酒樓後,劉海瑞就看到酒樓前的停車場上停著幾輛市政府的公務車,一看到車牌,就有些頭大了,因為他認出來有其中一輛車是唐副市長的車,這個唐副市長因為那次假虎豹膠囊的事情一直對自己耿耿於懷,但由於畢竟是副市長,也沒能把他怎麽著。劉海瑞懷著有些疑惑的心情走進了酒樓,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吳敏他們所在的包間門口。一到包間門口,劉海瑞頓時發現裏麵市長張德旺也在,心裏頓時充滿了一種無名的憤慨,憤憤的咒罵著張德旺這個王八蛋,在心裏將張德旺的祖宗十八代操了個遍。


    誰知正當他平息了悲憤,狠狠地甩掉了煙蒂,說了聲:“奶奶的,老子遲早有一天要整死你!”剛一抬頭,就看到了包間裏一個女人轉過了頭來,正是吳姐。


    看到吳姐回過頭來看見了自己,劉海瑞就忙收起臉上那憤懣的表情,換了一副尊榮,變得笑嗬嗬的看著她。


    吳敏見劉海瑞來了,就招了招手叫道:“小劉來了啊,快進來!”


    劉海瑞看到裏麵一桌人,不光有張德旺、唐副市長,還有幾個市政府的領導,心裏就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不知道這次張德旺和唐副市長又會怎麽樣拿他開刷,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一邊向各位領導笑臉相迎的打著招呼,一邊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喲,小劉也來了啊!”市長張德旺笑嗬嗬的說道,“不會是老吳你搬來的救兵吧?”


    “小劉,今天你可要好好表現一下才行啊!”吳敏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麽句話出來,讓劉海瑞一時間有些納悶。


    “今天是你們吳書記過四十四歲的大壽,一會兒她喝不下的時候,就由小劉你來代勞啊。”唐副市長也趁機想整一整劉海瑞。


    吳姐過生日?劉海瑞一時間有些納悶的看了一眼劉海瑞,有些遺憾自己沒能給她帶一份生日禮物過來,就有些尷尬地笑著說道:“我還不知道今天是吳書記過生日呢,也沒帶個什麽禮物過來。”


    “禮物就免了吧,一會兒我喝多了你幫我擋一下就行了。”吳敏笑著說道,“張市長、唐副市長和李主任他們一個個可都是海量,你能喝多少?”


    劉海瑞知道一會兒張市長和唐副市長肯定要趁機為難他,一激之下腦子就有些短路,又是故意想在吳敏麵前揚眉吐氣一把,就衝口說道:“還可以吧,白酒一兩斤,啤酒喝多了除了尿多也沒醉過。”


    “看看,我說小劉的酒量不錯吧。”唐副市長趁機就給劉海瑞戴起了高帽,心裏便盤算著一會兒要好好整一整劉海瑞,讓他在張市長這幫領導麵前出出醜態。


    聽了劉海瑞的吹牛,吳敏就忍不住‘撲哧’一樂,嗔怪地說道:“在幾位領導麵前說話怎麽這麽粗魯呢?是不是吹牛啊?那你今天可要把幾位領導給我陪好了,如果兩位市長和李主任沒醉你醉了,明天你就不要上班了!”吳敏也是想給劉海瑞提個醒,這幾個市裏的領導一個個酒量也不小,讓他給自己留一個台階下,別到時候喝不下出了醜就不好收場了。


    劉海瑞原本就因為姚貝娜被張市長玷汙後心情有些不好,又被唐副市長給逮著了,他怎麽可能低頭認輸呢,就笑了笑,說道:“能跟幾位領導一起喝酒,我怎麽著也要陪好的。”


    因為是吳敏請客,作為主人,吳敏就衝張市長他們笑著說道:“張市長、唐副市長、李主任,我可是喝不了多少的,等我輸了就讓小劉替我,你們沒意見吧?”


    “沒事兒,我們幾個大男人怎麽能欺負女人呢,是不是,讓小劉代勞就行了。”張市長顯得大度的笑著說道。


    酒局隨即開始了,大家先來了一個‘團圓酒’,之後就是隨意了,由於是吳敏做東,幾個男的就輪番和他喝酒,劉海瑞就像是多出的人一樣,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在一旁看著,不時給領導們端茶倒水,遞煙點煙,做起了服務工作。


    在座的可不是一般人物,劉海瑞都認識,不單單認識,還和張市長和唐副市長打過交道,更要命的是無一例外的得罪了這兩個人,唯獨那個李主任,劉海瑞倒不是太熟悉。


    幾個男人自然不會跟女人計較,看到吳敏喝的麵紅耳赤的樣子,唐副市長就讓劉海瑞來替替吳敏代酒。


    吳敏一直隻顧著和幾個男人喝酒說話,把劉海瑞冷落在了一旁,被唐副市長這麽一說,這才想到了劉海瑞,扭過頭去看他,就猛然間看到高大威猛的劉海瑞像是一尊金剛一樣站在自己身邊,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小媳婦一樣的尷尬,吳敏這個時候也喝的很盡興,情緒不由得有些高漲,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小劉你今天是怎麽回事兒啊?怎麽一句話也不說呢,站著幹嘛呢,坐下來吧,我還能喝幾杯,等我一會兒輸了才用得上你呢!”


    張德旺等人都知道吳敏是一個很謹慎的女人,她既然把劉海瑞也請了過來,自然明白劉海瑞是她最信得過的心腹了,喝了一會兒,李主任提議用撲克牌來賭酒,唐副市長和張市長都表示同意,劉海瑞便又跑腿去外麵買了一副撲克牌回來,一邊看著他們玩牌賭酒,一邊旁若無人的聽著他們議論西經市領導層的趣聞軼事。


    劉海瑞就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坐在吳敏身邊,聽著平日裏在他眼裏不亞於天神的市領導在這幾個人嘴裏,一個個都變成了照妖鏡下的妖精,被脫下了冠冕堂皇的外衣,打回了原形和他一樣成了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凡人,他聽著聽著,不禁就對市裏這些他平日覺得還不錯的領導失去了往日的敬意。


    “哈哈哈,老吳,你又輸了!我放你的風,你要喝兩杯的,喝酒喝酒!”張市長大笑著丟下了撲克牌,替吳敏倒了滿滿一杯五糧液。


    “哎呀,我真的不能喝了啊!張市長您可真舍得讓我喝,給我倒這麽滿啊……小劉,來,你替我喝了吧。”吳敏丟下了手中的撲克牌,叫苦不迭地看著兩杯酒說道。


    “吳書記, 那可不行啊!”李主任伸手攔了一下說道,“吳書記你輸了兩杯,怎麽著也要自己喝一杯才是啊,找人替隻能替一杯,這可是張市長的一片心意啊。”


    張德旺和唐副市長也齊聲稱是,無奈之下,吳敏隻好自己端起一杯酒愁眉苦臉的喝了下去,劉海瑞趕緊喝了另一杯。


    看著幾個領導繼續鬥牌,劉海瑞一邊倒酒做著服務工作,一邊眼瞅著三個大男人合起夥來做手腳,總是吳敏輸。


    一開始他也沒敢說什麽,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吳姐被幾個大男人作弄,看著吳姐連連中計,喝的麵紅耳赤,連話都說不利落了,他不免有些心疼了起來,轉眼看到桌子上有礦泉水,靈機一動,假裝喝水,就暗暗把一隻酒杯在桌子下麵倒上了礦泉水,當吳姐又輸了兩杯酒的時候,他趕緊端起一杯酒握在 手心,將早就準備好的那杯水遞到了吳敏手裏,自己替她喝了一杯酒。


    吳敏又是皺著眉頭把酒倒進了嘴裏,誰知馬上就發覺這杯酒的味道有些不對,居然一點辣味都沒有,這讓她立即明白了什麽,略顯詫異的看了劉海瑞一眼,卻看到他衝自己眨了眨眼睛,就恍然大悟了。


    其實張市長他們也喝的都差不多了,哪裏還能發現劉海瑞在酒裏麵做手腳,就繼續鬥著牌,不一會兒功夫,三瓶五糧液都喝完了,幾個人就搖搖晃晃的說散夥了。


    劉海瑞和吳敏在酒店門口送走了張市長他們,吳敏有些舌頭發硬的笑嘻嘻地說道:“小劉,我車送張市長去了,你也喝了不少酒,咱們就打車吧?”


    劉海瑞這頓飯替吳敏喝了不少酒,自然也是有了幾分醉意,正在興奮頭上,就豪爽的叫了一輛出租車,扶著吳姐上了車,和吳敏一起坐在了後排座上。


    “兩位去哪裏?”司機問道。


    吳敏雙眼有些迷離地說道:“去萬利酒店。”


    劉海瑞忙愣愣地問道:“吳姐,今晚不回家了啊?”


    “明天不是還要開會嗎,我還要看看明天的講話稿,今晚加班吧。”吳敏有些醉意朦朧地看了一眼劉海瑞。


    不一會兒,出租車就將他們送到了萬利酒店,這家酒店是西經市第一個四星級酒店,劉海瑞先下了車,扶著吳敏也下了車,到了人多的地方,吳敏的酒意像是消退了,雙腳穩穩的落了地,又穩穩當當的走進了大堂裏。


    “吳姐,要不然我去開房間?”劉海瑞問道。


    吳敏媚眼如絲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隻是擺擺手在前麵大步走著,劉海瑞就跟在她後麵,拎著她的皮包跟著她走進了電梯,吳敏按下了五樓的按鈕,跟回家一樣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自己下午就開號的510房間,從兜裏掏出一張房卡打開門就走了進去。


    劉海瑞看著屋裏發出的柔柔的、昏暗的燈光,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嘴角閃過一抹詭笑,也跟著走了進去。


    ‘開房間’在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成了男女關係不正當的代名詞了,而他與吳敏的關係也非正常的上下級關係那麽簡單,所以跟著她來酒店的房間,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雖然帶著熏熏的酒意,但劉海瑞的腦袋卻很清醒,不由得又想到了昨晚姚貝娜那種傷心欲絕的樣子,突然一下子失去了興致,權衡了一下,就對吳敏說道:“吳姐,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誰知道剛在他轉身要拉上門的時候,房間裏卻突然傳來‘撲通’一聲,他嚇了一跳,趕緊一邊叫著:“吳姐你怎麽了?”一邊衝進去,酒店的們原本就是特別設計的走門扇,自然在身後無聲無息的鎖上了。


    房間裏麵,吳敏居然軟軟的躺倒在地攤上,頭發也亂了,衣服也有些散了,看上去醉態百媚,十分誘人。


    這樣的畫麵讓劉海瑞的下麵不由得一緊,幹部進衝上去要將把她拉起來,誰知道吳敏卻軟成了一灘爛泥,根本來不動,劉海瑞就隻好蹲下去想把她抱起來,就在他把胳膊穿過她的腋窩把她拉進懷裏想抱起來的時候,吳敏猛地伸出胳膊環抱住了他的腰杆,微微的睜開那雙醉媚的眼眸,星眸半斜,媚眼如絲地衝著劉海瑞綿綿地叫了一聲:“海瑞……”


    劉海瑞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吳姐是什麽意思了,他的神經都被這個媚態百出的女領導被這一聲‘海瑞’叫的渾身一震顫抖,兩腿間的那家夥更是不聽招呼的瞬間挺立了起來。


    吳敏被他攬進懷裏,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變化,誰知道她居然鬆開一隻手伸到了劉海瑞的下麵,一下子就隔著他的褲子抓住了他的金箍棒,像個姑娘一樣‘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看著吳敏那傻乎乎的樣子,和平時那個充滿知性高貴典雅氣質的女人簡直是判若兩人,劉海瑞知道她今晚喝的太多了。


    媽的,你這是想要老子的命啊!劉海瑞在心裏暗暗叫了一聲,已經被吳敏給撩撥的有些血脈噴張,哪裏還有理智去想別的。看著吳敏那放肆的媚笑,他心裏不由得一陣激動,彎腰就把吳敏抱起來扔在了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吳姐你過生日怎麽不告訴我啊?我連個什麽禮物都沒給你準備。”劉海瑞虛情假意的看著她,一臉歉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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