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巨人浩克


    吳敏看了看時間,笑著說道:“瑟琳娜女士和大家坐了這麽長時間飛機,也抽車勞頓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劉海瑞將這句話以粵語翻譯給瑟琳娜,瑟琳娜微笑著點了點頭,也是,從香港來西經,卻是有點累了。 於是,吳敏和區委區政府一起前來接機的領導們,各自負責一個客人,將他們熱情的請上了車,駛向了市區。


    劉海瑞是和吳敏以及瑟琳娜坐在一輛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他,不時的偷偷從車內後視鏡中去看坐在後排位置的瑟琳娜,瑟琳娜由於是第一次來西經,像是對這裏的一切都很感興趣,在從機場駛往市區的途中,一直將頭扭向窗外,興致盎然的欣賞著機場高速兩旁的秋景。


    在從機場返回西經市區,在快進入市區時,在繞城高速上可以看到一段雄偉的城牆,當古老的朱雀門城樓映入瑟琳娜的眼簾之中時,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表情顯得極為震撼,然後扭過頭來問劉海瑞:“劉區長,這是西經的城牆嗎?”


    劉海瑞笑著點頭說道:“對。”接著用他所知的曆史知識開始給瑟琳娜講述西經城牆的曆史。


    往往大陸以外的華人對大陸的曆史文化要遠比大陸人感興趣的多,聽到劉海瑞講述的關於西經古城的曆史,瑟琳娜驚訝的都張大了那性感的嘴巴,她笑著說道:“那我這一次一定要借著前來考察的機會,好好的在古城遊玩一番,我對中國的曆史文化很感興趣。”


    吳敏見瑟琳娜開心的樣子,這讓她覺得至少是一個好的開頭,俗話說,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能否和瑟琳娜的凱德集團談好這次投資的事情,一部分是在於區裏的硬件條件和配好設施以及招商政策能否讓瑟琳娜滿意,另一部分,就在於瑟琳娜此次西經之行是否會感覺到他們的盛情款待和招呼。吳敏於是笑著說道:“瑟琳娜女士這次好不容易來一次西經,肯定要好好玩一趟才行,到時候就讓我們小劉給你做導遊,帶你好好玩一下。”


    當劉海瑞笑著將吳敏這句話以粵語轉述給瑟琳娜時,瑟琳娜高興的笑著,說道:“好啊好啊。”


    一路上的交流很順利,到了市區,區委書記吳敏親自設宴招待瑟琳娜一行人,區委區政府一些主要領導幹部一起參加,在飯局上,吳敏、馬錄科等區委區政府的領導,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一對一的把瑟琳娜帶來的幾名工作人員和專家喝的酩酊大醉,幾名專家都是外國人,不住的用那撇腳的中文說你們喝酒就是厲害,厲害。


    一連三天,吳敏親自陪同凱德集團的考察團參觀了建設中的滻灞經濟生態開發區,雖然從來到西經那一刻起,考察團和區委區政府談的一直很順利,但是大陸之外的人對待工作還是很認真的,瑟琳娜顯出了從小受到國外教育的人那種嚴謹的態度,不僅在區委辦公室裏看開發區的規劃圖,還實地查看開發區周圍的環境,甚至跑到周邊農戶家裏帶著專家仔細查看已經曬幹的中藥材原料,還通過翻譯詢問她們的種植過程,以及如何曬幹等等。


    吳敏沒有想到瑟琳娜竟然會問的這麽細,嚇了她一跳,雖然之前她已經安排招商局局長馬錄科作了充分的應對準備,可是她也聽說過有些農戶為了延長中藥材的存儲時間和顏色好看,會用水煮後采用硫磺熏幹,違反了中藥製劑烘幹規定。不過讓吳敏吃了一身冷汗的是,好在瑟琳娜帶著專家查了兩家,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使得吳敏和區委區政府一起陪同的領導們才略微放心了一些,不過這件事她暗暗放在了心上,讓馬錄科私下派人通知中藥種植戶,千萬不能用硫磺熏製中藥了。


    在這三天裏,瑟琳娜對區裏的規劃和發展定位做了詳細的了解,對區裏的招商政策也很滿意,不過唯一讓吳敏有些擔心的是,那天當區委區政府的領導們陪同瑟琳娜一行人去水源地考察的時候,看到有很多生活垃圾堆在水源地兩岸,當時劉海瑞見瑟琳娜看到水源地岸邊堆起的那些生活垃圾時,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看到瑟琳娜這個微妙的表情變化,劉海瑞覺得她可能是對這一點有些不滿意,就悄悄的給吳敏使了個眼色,將嘴湊到吳敏耳邊小聲說道:“吳姐,她好像有點不太滿意。”


    吳敏的臉上也掛著一絲不安的神色,對劉海瑞小聲說道:“你給瑟琳娜女士解釋一下,就說區裏正在做這方麵的工作,馬上會把水源地這一塊保護起來。”


    劉海瑞點了點頭,走上前去瑟琳娜微笑著說道:“瑟琳娜女士,我們這一塊的水源地全是來自地下的泉水,經過省裏麵的權威檢測,含有人體所需的各種豐富的礦物質,區裏正在安排把這塊保護起來,水源地周圍一直禁止投建任何有汙染的企業,這一點瑟琳娜女士大可以放心的。”


    瑟琳娜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專家會取點樣品進一步檢測的,隻要水質符合要求,我們會考慮投資飲料廠的。”


    這幾天的考察,瑟琳娜本人對開發區的各項情況都還算比較滿意,告訴吳敏說回去後形成報告交給董事會批準,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就可以和區裏簽訂投資協議,在區裏建立一個大型現代化的中藥製劑廠和飲用水企業。


    吳敏聽到這番話,心裏非常高興,心想這段時間以來的辛勞總算沒有白費,眼看金鳳凰就要飛到滻灞區這個窩裏,接下來的幾天,吳敏安排劉海瑞親自陪同瑟琳娜遊玩西經,一連幾天時間,劉海瑞就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充當著導遊的角色陪同瑟琳娜遊遍了西經的各處名勝古跡,讓瑟琳娜感到很滿意。這幾天時間接觸下來,劉海瑞是更加喜歡上了這個性格開朗的女人,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沒能和這個女人之間發生點什麽讓他期待的事情。


    結束了西經之行,在送行的那天晚上,劉海瑞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在酒桌上,一個人喝著悶酒,不時偷偷去看瑟琳娜,見她那麵帶微笑的倩容,心裏很是不舍。


    吳敏端起一杯,很高興地說道:“瑟琳娜女士,也不知道你這次前來實地考察後,對我們區裏的情況滿不滿意,總之我們區委區政府很歡迎你這次前來實地考察。”


    瑟琳娜端起高腳杯,微笑著說道:“我和我們同行的工作人員很感謝咱們區委區政府的盛情款待,同時對考察結果很滿意,等回去我會把報告交給董事會,一旦董事會批準,我們就會來咱們這裏投資建廠的。”


    吳敏高興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機票我已經安排人定好了,明天早上派人給你們送過來吧。”


    讓吳敏和劉海瑞等人感到有些意外的是,瑟琳娜微笑著拒絕了區委區政府要送行的好意,她告訴吳敏,機票他們也已經訂好了,不用區委區政府破費的。在對方一番堅持下,吳敏也隻能放棄了要送行的好意。


    送行的飯局結束後,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瑟琳娜也喝的有些多,白皙的臉蛋變得有些紅撲撲的,那雙藍寶石眼睛就顯得更加迷人了。看著瑟琳娜站起來後有些搖搖晃晃的樣子,劉海瑞忙上前去扶住了她,關心地說道:“瑟琳娜女士,慢點。”


    吳敏是過來人,能夠感覺到瑟琳娜對劉海瑞是特別的有好感,尤其是這次為期一個多禮拜的考察,基本上劉海瑞是全程陪同著她,吳敏就吩咐劉海瑞說道:“小劉,你送瑟琳娜女士回酒店房間。”


    吳敏的安排,正是劉海瑞想做的,他自然是點著頭答應著,扶著瑟琳娜走出了包廂。由於從小在國外長大,雖然有著亞洲人的麵孔,但瑟琳娜的身材卻很高大,穿上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七五以上的個頭,肉感的身軀被劉海瑞攙扶著,多少還是有些吃力的。不過好在酒店客房就在樓上,沒有費多少力氣,劉海瑞就將她送到了酒店的房間裏,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到了床邊坐下來。


    “劉區長,謝謝你。”瑟琳娜的臉蛋上帶著紅撲撲的神韻,一雙藍寶石眼睛有些迷離的看著劉海瑞,微笑著說道。


    劉海瑞嗬嗬的笑著說道:“不客氣。”


    “謝謝這幾天你一隻陪著我。”瑟琳娜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更加曖昧的笑容,一雙藍寶石般的大眼睛閃爍著星星一樣的光芒,直勾勾的看著劉海瑞。


    劉海瑞看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那有些迷離的表情,以及那高頭大馬肥而不膩的身材,真想上去將她給就地正法了,但他知道,這事兒是萬萬不能做的,這女人可是投資商,不是一般女人,他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笑嗬嗬地說道:“瑟琳娜女士,你太客氣了,要是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就……就先走了……”


    就在劉海瑞說完這句話之後,瑟琳娜突然伸出一隻白皙的玉手抓住了劉海瑞手腕,一雙大眼睛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溫柔地說道:“再陪我一會吧?”


    劉海瑞看著她那有些曖昧的神情,隻覺得喉嚨裏有些幹,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尷尬的笑著,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小劉,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大,能告訴我你多大了嗎?”瑟琳娜微笑的看著劉海瑞,像是對他很感興趣。


    劉海瑞笑了笑,回答說:“三十歲。”


    “那太年輕了,我比你差不多大了十歲呢。”瑟琳娜驚訝地笑著說道,“你太厲害了,年紀輕輕的就當了這麽大的領導,你太能幹了!”


    劉海瑞謙虛的笑著說道:“瑟琳娜女士太過獎了,謝謝。”


    “小劉現在結婚了嗎?”瑟琳娜突然問道,這讓劉海瑞覺得有些奇怪,怎麽好多女人都要問他這個問題呢?


    劉海瑞笑了笑,搖搖頭,說道:“還沒有呢。”


    瑟琳娜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性 感的嘴角帶著一絲嫵媚的笑容,突然,讓劉海瑞有些措手不及的是,她緩緩的將那豐 腴的身軀湊響了劉海瑞,那紅潤微翹的香唇朝著劉海瑞的嘴巴湊了上來。


    不會吧?劉海瑞簡直有點不敢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眸子中也燃燒起了欲 望的火焰,心跳砰然加速,激動的渾身瑟瑟顫抖了起來。在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嘴巴就被柔軟香嫩的東西給堵住了,一雙藍寶石大眼睛近在咫尺的盯著他的眼睛,湛藍深邃的眸子猶如神秘的大海一樣,讓劉海瑞激動的快要發狂了,緊接著,瑟琳娜的雙手抬起來環抱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劉海瑞在激動的發了一會兒愣之後,終於是忍不住張開了嘴巴,伸出舌頭迎接著瑟琳娜那柔軟濕滑的香舌,兩個人瘋狂的**了起來……


    漸漸的,劉海瑞抬起了雙臂,一隻手攬著她的背,一隻手迫不及待的遊走到了她的胸前,激動難耐的揉搓著,還別說,瑟琳娜到底是喝牛奶吃牛肉長大的,那身材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胸前的兩團雖然很大很渾 圓,但是撫摸上去,卻很充實,軟中帶韌,一點也不像是四十歲的女人,倒像是一個剛剛發育成熟的小姑娘,手感很充盈。


    “呃……”隨著劉海瑞雙手在這個高頭大馬的女人身上遊走,她忍不住從鼻孔中發出了難耐的悶哼。


    劉海瑞第一次和這種長著一雙藍眼睛的熟 女親密接觸,一番**之後,很快下麵就硬的跟滾燙的鐵棒一樣,實在忍受不住那種欲 火焚 身的煎熬了,就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誰知,就在這個激情時刻,懷中的瑟琳娜突然卻改變了想法,急忙推開了劉海瑞的手,驚慌失措的說道:“不要……我們不能這樣……”


    瑟琳娜的態度陡然大變,就像是給劉海瑞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使得他火熱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有些不解,又有些無奈的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看著劉海瑞那無奈的表情,瑟琳娜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很喜歡你,可是我們不能做傻事。”


    “其實我也很喜歡你,說實話,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劉海瑞認真地看著她說道。


    瑟琳娜微微笑了笑,說:“可是你還沒結婚,我不能和你做那樣的啥事的,好了,劉區長,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盡管劉海瑞很想把這個高頭大馬的貴婦給辦了,可是他又知道這個女人在吳姐心裏的重要性,他絕對不能輕易的去碰這個女人,於是,劉海瑞隻能強忍著心裏的衝動,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瑟琳娜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裏躺下來,劉海瑞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沒有結婚,會是瑟琳娜不和自己進一步親密接觸的借口呢?因為他能感覺到瑟琳娜是真的想和自己放縱一番的,要不然她不會主動湊上嘴來親吻自己。躺在床上回想著和瑟琳娜擁抱在一起**的情景,劉海瑞的渾身就有些難耐,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身體裏湧動著,驅使著他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向了兩腿間……


    瑟琳娜離開後一連好幾天裏,劉海瑞是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著,工作也有些心不在焉,隻期待著瑟琳娜帶著董事會的批準再次來到西經,到那個時候,說不定就可以拿下她了。


    原本所有人都認為和瑟琳娜的合作會進展的非常順利,但是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在瑟琳娜離開西經一周後,情況卻發生了變化。這天,吳敏剛剛來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坐下來,屁股還沒坐熱,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吳敏好奇的抬起頭來,緊接著,就看到招商局局長馬錄科急匆匆的推門走了進來,連她的辦公室門也不敲一聲,臉色顯得很難看。


    “老馬,怎麽了,這麽匆匆忙忙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啊?”吳敏今天的心情不錯,她在心情好的時候就喜歡和下麵的人開玩笑。


    馬錄科一臉焦慮的將一張紙放在了吳敏的辦公桌上,說道:“吳書記,這是凱德公司剛剛發來的傳真,說他們董事會協商決定,不準備在咱們這裏投資了,對於咱們滻灞區委區政府各位領導的熱情招待表示感謝,希望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為什麽?”吳敏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原本在她看來,以瑟琳娜在區裏考察時的表現,凱德集團在區裏投資建廠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情況突然的變化,讓她有點不能相信,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


    看到吳敏那躁動的反應,馬錄科搖了搖頭,小聲說道:“不知道。”


    “媽的!這個女人竟然耍我!我打電話質問她去!”吳敏有些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粗口,隨即就拿起了電話。


    吳敏將電話放在耳邊,一隻手叉著腰,一臉鐵青的等著電話接通,由於激動,胸前的兩團飽 滿呼哧呼哧的上下起伏著,像是要把胸前的紐扣繃掉了一樣,看的招商局局長馬錄科心裏忍不住有些癢癢。


    就在這個時候,吳敏突然想到自己聽不懂粵語,忙又放下電話,吩咐姚貝娜給劉海瑞打個電話,讓他馬上來一趟區委找她。


    劉海瑞接到姚貝娜的電話時,正百無聊賴的坐在辦公桌前回味著那天晚上和瑟琳娜**的事情,柳月正在辦公室裏幫他整理文件櫃裏的文件,這幾天,柳月發現一向嘻嘻哈哈的劉海瑞好像有些不對勁兒,看上去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焉不拉幾的。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就在這個時候,劉海瑞的手機奏響了《葫蘆娃》主題曲,柳月聽到這樣的手機鈴聲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見劉海瑞表情茫然的在琢磨著什麽,像是沒有聽到電話在響,她就忍住笑,提醒他說道:“領導,電話響了!”


    “哦……哦……”劉海瑞這才回過神來,忙接通了電話,“喂!”


    “喂,劉區長,吳書記讓你馬上來她辦公室一趟!”電話裏傳來了姚貝娜的聲音。


    “好的,我這就過去!”劉海瑞忙說道。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劉海瑞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覺得吳姐這麽急匆匆的叫他過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急匆匆的趕往區委了。


    劉海瑞趕到區委,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也顧不上去找姚貝娜‘調戲’她,就徑直來到了區委書記吳敏的辦公室,來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見辦公室的門開著,馬錄科正在裏麵和吳姐說著什麽,兩個人的臉上看上去都不太好。


    見劉海瑞來了,吳敏示意他過來,然後再次給瑟琳娜打去了電話,電話是她本人接的,等,通過劉海瑞的中間翻譯,吳敏才了解到原來凱德集團派人考察滻灞區投資環境的同時也在別的地方進行了考察,最後在董事會一致認定下,覺得別的地方的投資環境、優惠條件更加吸引人,所以董事會決定放棄滻灞區,她作為個人也無能為力,對滻灞區委區政府的熱情招待表示真誠的謝意。


    “吳書記,希望以後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瑟琳娜帶著歉意的語氣說道。


    吳敏嗬嗬的笑了笑,在心裏忍不住罵了句粗口,不過嘴上卻說的很客氣,希望瑟琳娜和凱德集團再多考慮下,“雖然我們滻灞區投資的地理環境、優惠條件比不上別的地方,但是軟環境還是比較好的,希望瑟琳娜女士不要放棄這個合作的機會。”


    瑟琳娜委婉的謝絕了吳敏的熱情邀請,寒暄了幾句後,以工作繁忙為由掛斷了電話。


    馬錄科見吳敏打完了電話,就有些著急地問道:“吳書記,那我們怎麽辦?現在電視台、還有西經日報上都刊登了我們開發區引來一個大型的企業的報道,這一下又黃了,我們該怎麽辦啊?”


    “急什麽啊!動動腦筋,多想想辦法!”吳敏有些躁動不安的說道。


    劉海瑞知道吳姐因為這件事心情肯定很不爽,就一直沒有說話,對於吳敏有些躁動嚴肅的態度,馬錄科也不敢在說什麽,隻是小心翼翼地問道:“吳書記,要不這件事暫時先封鎖消息,等查明原因了再上報市委市政府吧?”


    “就按你說的辦!你馬上布置下去讓知道這件事內情的人統統閉嘴,讓我再想想辦法!”吳敏凝著眉頭,神色凝重的在辦公桌前坐下來,眯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


    馬錄科悄悄的離開了吳敏的辦公室,劉海瑞才有些不解的問吳敏道:“吳姐,這是怎麽回事兒啊?不是談的很好嗎?”


    “我怎麽知道,突然接到了凱德集團的傳真,說他們不打算在區裏投資了!”吳敏神色凝重的看著劉海瑞,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劉海瑞也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他覺得以瑟琳娜前來考察時的表現,應該不至於是這樣的結果啊,難道是……劉海瑞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和瑟琳娜之間發生的事情,心裏不由得驚慌不安起來。


    “那怎麽辦啊?”劉海瑞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又不是諸葛亮轉世,我哪能那麽快想到辦法?”吳敏的心情很煩躁,對劉海瑞的態度也有些冰冷:“不過我剛才理了一下頭緒,我覺得現在還不能輕易說沒戲,隻要對方沒有和別的地方簽訂投資合同,那就還有希望!”吳敏說著話,狠狠的咂了咂嘴吧,接著說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除了我們這邊,凱德集團還和哪個地方有過接觸,隻有知己知彼才能看清楚我們的差距究竟在哪裏?”


    雖然吳敏說的很輕巧,但是凱德集團的總部遠在香港,和誰簽訂意向合同那是商業機密,別人怎麽可能知道,這個道理吳敏也懂。


    “好了,你先回去吧,這裏也沒你什麽事了,你去忙你的吧!”吳敏抬起頭看來見劉海瑞還在原地站著,就緩和了語氣,皺著眉頭說道。


    “好吧。”劉海瑞知道自己現在留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吳敏的辦公室。


    等劉海瑞走後,吳敏神色凝重的坐在辦公室裏琢磨了好半天,突然想起了什麽,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


    在電話裏,吳敏語氣嚴肅的說道:“不是盡自己所能,而是一定要調查清楚這件事!”


    “嗯,我知道了,吳書記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對方鄭重地回答道。


    打完這個電話,吳敏在心裏仔細的琢磨著這件事,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在瑟琳娜來區裏考察的時候,聽她的口氣對這裏的投資環境以及豐富的中藥材資源很感興趣,怎麽這才過了幾天就變卦了?這太讓人琢磨不透了,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究竟是誰?一切都要等剛才那個接電話的人回複才知道。


    辦這件事的人也不辱使命,過了一天就將電話回了過來,在電話裏告訴吳敏自己打聽到的消息,這消息讓包括吳敏在內的區委區政府領導們都大吃了一驚,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竟然是河西省的另外一個地級市——寶平市。


    聽到這個消息,吳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電話裏嚷道:“不可能!你是不是搞錯了,寶平市有什麽優勢和我們西經比?”


    “因為寶平市的領導們答應免去凱德集團在寶平市投資辦廠需要的全部土地征收費用,並且答應免掉三年的稅。”


    吳敏知道寶平市位於西經以西二百公裏的秦嶺山脈腹地,整個城市呈東西走向,區域麵積有限,山大溝深,交通極為不便利,而且也農產業中很少種植中藥材,吳敏實在有些想不通凱德集團為什麽要去那個地方投資?難道是那個瑟琳娜瘋了?


    “對了,瑟琳娜還說如果滻灞區能夠出同樣的優惠條件,他們還是很樂意來投資合作的。”電話裏的人聽到吳敏沒有說話,又補充道。


    “好了,我知道了。”吳敏說道。


    “吳書記,你別灰心,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可以繼續招商引資,市委還是很支持咱們區裏招商引資的,我就不相信咱們這可梧桐樹招不來金鳳凰的。”電話裏的人說道。


    “我知道了,再見。”吳敏掛了電話,坐在辦公桌前呆呆的想了一會兒,將這個消息打電話告訴了劉海瑞。


    “什麽?他們準備去寶平市投資?”得到這個消息,劉海瑞也感到極為驚訝,“寶平市那麽偏遠,哪有我們這裏的地理位置優越啊?”


    “人家寶平市給的政策比咱們要優厚多了,那些港商來內地投資,其實看中的就是內地的優惠政策,那個瑟琳娜可能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吳敏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他們有什麽優惠政策啊?”劉海瑞很感興趣地問道。


    “免征地費,免三年的稅收。”吳敏回答道。


    劉海瑞對招商引資的具體工作也不算太了解,但是他知道僅僅是免征地費這一塊,區裏都很難答應的,畢竟現在城市化進程中,地皮是地方財政收入的一個很重要的來源,尤其是區裏現在財政收入微薄,納稅大戶不多,不可能把一大塊地皮無償給企業使用的。


    聽到劉海瑞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吳敏有些煩躁地說道:“好了,你忙你的吧,我再想想辦法吧。”說著話,吳敏就掛斷了電話。


    從吳敏那裏得到了這個消息後,劉海瑞也替吳敏感到遺憾,他心裏很清楚這次招商引資對吳姐的重要性,如果一旦能夠拉來這麽一家大企業,無疑對吳敏的仕途有很大的推進作用,眼看飛上枝頭的金鳳凰飛走了,吳姐的心裏肯定失落極了,劉海瑞這樣想著,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到底如何,不知道該怎樣幫吳姐。


    有了!琢磨了半個多小時後,劉海瑞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市紀檢委的朱秀芳,她丈夫李啟科之前不是寶平市政協主席嗎?或許他在這件事上有一定的話語權,可以替滻灞區說說情,讓寶平市放棄這次招商引資。盡管劉海瑞知道要讓寶平市放棄這麽大的企業入駐很困難,但是什麽事情隻有試一試才能知道。


    這樣想著,劉海瑞拿起手機給朱秀芳撥去了電話,好在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朱秀芳動聽的聲音:“小劉,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啊?”


    “嗬嗬,朱姐,最近怎麽樣,還好嗎?”劉海瑞的開場白一如既往的充滿了關心的情調。


    朱秀芳溫柔的笑了笑,說道:“還好, 你呢?”


    “我也還好。”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


    朱秀芳也是體製內的人,明白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道理,已經和劉海瑞有一段時間沒有聯係了,今天他突然打來了電話,絕對不是為了說兩句關心的客套話,就輕笑著問道:“小劉,說罷,打電話是不是找我有什麽事啊?”


    “朱姐真聰明,哈哈、”劉海瑞笑哈哈地說道。


    “好了,什麽事,就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朱秀芳笑了笑說道。


    “這樣吧,朱姐你要是方便的話,咱們見麵再詳談吧,你看怎麽樣?”劉海瑞笑著說道,他還真是有點想換換口味了,既然有事要找朱秀芳,倒不如見個麵,嚐嚐不同的口味也好。


    朱秀芳與劉海瑞親密接觸的開始,源於丈夫李啟科在寶平市工作,導致她有些空虛寂寞,想找人發泄,雖然現在李啟科已經以西經市政協副主席的身份回西經了,但兩人之間的夫妻生活並沒有距離的拉近而有所好轉。李啟科還是一如既往的每天晚上參加應酬,幾乎每次都喝的醉呼呼的回到家裏來,別說讓他在床上履行丈夫的職責了,就算是朱秀芳穿上特意從網上買來的情 趣 內 衣來刺激**,李啟科醉呼呼的也沒什麽反應,兩人之間的‘夫妻生活’幾乎是名存實亡,作為一個生理需求處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朱秀芳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看著身邊呼呼大睡的李啟科,心裏想著的卻是劉海瑞,尤其是和他幹那事兒時那令她欲死欲仙的感覺,那種如墜雲端的快樂,讓她一直無法忘記。


    今天突然接到了劉海瑞的電話,聽到他提出了要見麵的想法,朱秀芳自然是不可能拒絕的,但為了保持自己的體麵,還是在電話裏佯裝考慮了半天,才勉強的答應道:“那好吧,你說吧,在哪裏見麵?”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要不然我請朱姐吃飯吧?”


    “吃飯啊?我沒興趣。”朱秀芳答應和劉海瑞見麵,可不是為了他隻是吃一頓飯這麽簡單,四十歲的女人,又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她的想法很明確,就是想從劉海瑞那裏再次體會一次那種讓她醉生夢死的快樂。


    “那朱姐你想在哪裏見麵啊?”劉海瑞像是已經隱約明白了朱秀芳的心思,笑嘻嘻的將主動權交給了她。


    朱秀芳想了想,委婉地說道:“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吧!”


    “安靜點的地方?要不就咖啡廳?茶樓?”劉海瑞想一點一點的試探出朱秀芳的真實想法。


    果然,朱秀芳的回答是否定的,她在電話裏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我也不想去那些地方。”


    “那茶樓和咖啡廳都不去的話,那就隻有……隻有去你家裏了。”劉海瑞笑嗬嗬地說道。


    朱秀芳說道:“我家裏不行,老李現在在西經工作,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們之間的秘密,他可饒不了你的。”


    “那去哪裏啊?”劉海瑞故意問道。


    “要不……開個房間吧?”朱秀芳佯裝若有所思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嘿嘿,這不正是劉海瑞期待的嘛,他自然是不假思索的就笑著答應道:“好啊,那我這就去市裏。”


    朱秀芳說:“你來市裏還有一會兒,這樣吧,我先開好房等你吧,開好了房我給你發信息。”


    “好的,沒問題。”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


    越好了朱秀芳,劉海瑞就從椅背上拿起外套穿上,夾上了公文包一臉春風得意的走出了辦公室,開車趕往市裏去見朱秀芳了。


    朱秀芳接完劉海瑞的電話,放下手頭的工作,離開了市紀委,來到了市裏的一家高檔酒店,在前台辦理開房手續。就在朱秀芳在開房的時候,一個同樣在前台開房的漂亮女人看到了朱秀芳,表情顯得有些驚訝,剛張開嘴巴正欲對她說什麽的時候,見朱秀芳拿了放開,掏出手機發信息,就欲言又止了。


    這個漂亮的年輕女人一直盯著朱秀芳走進了電梯裏,從皮包裏掏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小聲說道:“李主席,我看到嫂子啦!”


    “你看到我媳婦兒了?”接電話的人是正是朱秀芳的丈夫,西經市政協副主席李啟科。


    “嗯。”漂亮女人說道。


    “你不是在開房嗎?你在哪兒看到她的?”李啟科有些好奇地問道。


    漂亮女人環顧了一周,小聲說道:“就在我開房的這家酒店大堂裏。”


    “不可能的!”李啟科一點也不相信這個漂亮女人的話。


    “真的。”漂亮女人有些焦急了,“剛就在我旁邊開房呢,我見過嫂子,認識她的。”


    “怎麽可能呢!”李啟科還是有些不相信她的話。


    “李主席,你看你,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啊?”漂亮女人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的,先不說這個了,你把房開好沒?我馬上就過來了!”李啟科問道。


    “嗯,剛開好房間,一會兒你到了可要給我報銷哦。”漂亮女人嬌滴滴地說道。


    “不就是幾百塊錢嗎,報銷就是了。”


    “嗯,那我先去房間裏等你了啊!”漂亮女人一邊撒嬌,一邊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朱秀芳上樓來到了房間裏,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劉海瑞,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在她自己家裏和劉海瑞的激 情畫麵,到底是成熟 女人,僅僅是回想了一下和劉海瑞在一起的激 情,她感覺自己渾身就有些燥熱了,像是爬上了一萬隻螞蟻一樣,感覺身上有些癢癢的,卻又不知道是哪裏癢,等了一會兒,見劉海瑞還沒有來,朱秀芳便起身一件一件脫掉了衣服,穿著三 點 式走進了衛生間裏去洗澡,對於她來說,時間還是比較寶貴的,因為離下午下班的時間也沒有幾個小時了,下班後她要按時回到家裏,才不至於被丈夫李啟科懷疑,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洗澡上。


    趁著劉海瑞還沒有過來,朱秀芳就在衛生間裏洗了個澡,站在鏡子前孤芳自賞了一番自己依舊挺 拔曼妙的身材,想著每個寂寞難耐的夜晚,身邊躺著一個在床上窩囊的男人,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哀怨的神色,微微的歎了口氣,從掛架上拿起了酒店房間裏的備用睡袍套在了身上,緩緩的走出了衛生間,坐在床邊等待著如意郎君的到來。


    劉海瑞也是很期待這次和朱秀芳見麵,驅車一路疾馳,隻用了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這家溫泉酒店,將車在地下停車場停好,從停車場就直接坐上電梯上樓去了。到了朱秀芳所在的樓層,按照短信中朱秀芳告訴的房間號碼,來到了918客房門口,迫不及待的按響了門鈴。


    門很快打開了,印入眼簾的就是朱秀芳那俊秀的臉龐,讓劉海瑞有些驚訝的是,朱秀芳已經穿上了寬鬆的白色睡袍,頭發有些亂糟糟的,看上去有些濕潤,就知道她已經洗過了澡,此時的朱秀芳正用那雙妖媚的眸子看著他,這讓他立即意識到,不單單是他懷著這樣的心思過來的,朱秀芳的心思比自己還要強烈。


    朱秀芳一臉媚態的瞥了一眼劉海瑞,什麽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進去,劉海瑞明白,此時的情況已經是無聲勝有聲了,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詭笑,跟著朱秀芳走進了客房,反手將房間門反鎖上了。


    朱秀芳像是對劉海瑞找自己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感興趣,來到床邊,當著劉海瑞的麵,輕輕脫掉了身上的睡袍,,渾身上下就隻剩下了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性感小褲衩,趴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柔聲說道:“小劉,幫我按一下背吧,我的背這兩天有點疼。”


    劉海瑞看到朱秀芳的舉動,聽到她的話,嘿嘿的笑了笑,心說,這個紀委紀檢處的女處長,這麽長時間不見麵了,現在一見麵就讓自己給他**,也不用自己找她到底是什麽事兒,看來心裏比自己還要猴急啊!


    “朱姐,咱們還是先說說正事兒吧……”劉海瑞來見朱秀芳的目的並不隻是想要和她重溫舊激 情,他想先談了正事兒,再做其他事情。


    “正事兒一會兒再說也行,先幫我按一下背吧?”朱秀芳轉過身來,赤 裸著上身,胸前那一對凶器傲然的聳立著,像是在對劉海瑞招手一樣。


    “那行吧,我先給你舒服舒服。”劉海瑞嘿嘿的笑著說道,本來那天晚上在瑟琳娜身上還沒來得及盡興,現在正好可以在朱秀芳的身上找回來。


    劉海瑞很清楚朱秀芳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麽,見她迫不及待的樣子,就再也不客氣了,好久沒有碰過朱秀芳這熟透了的身體了,不管怎麽說,這樣豐 腴成 熟的身體對劉海瑞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劉海瑞也悄無聲息的扒掉了自己的衣服,兩腿間的龐然大物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他有些驚訝自己的反應,吳敏看到那他龐然大物傲然聳立的樣子,不由得媚笑著說道:“怎麽了,是不是想我了?”


    “不是我想了,是它想了……”劉海瑞壞笑著,爬上了床。


    朱秀芳又翻身趴下來,溫柔地說道:“幫我捏捏肩膀吧,我的肩膀最近有些酸痛,難受死了。”


    劉海瑞跨上去跪坐在朱秀芳的小蠻腰上,雙手抓住了她柔軟圓潤的香肩,輕輕的開始揉捏了起來。


    “呃……”朱秀芳本能的輕哼了一聲,便閉起了眼睛盡情的享受著騎坐在自己後背上這個健碩的男人的**。


    女人的背部在特定情況下是最性感的,尤其是成熟 女人的肩膀和脊背,在某種特定氛圍中是極為性感的。劉海瑞的雙手在朱秀芳的肩膀和光滑的玉背上輕輕的流連著,慢慢的向她柔軟的腰際按去。


    “***啊……小劉……把我的內 褲拉下去,把姐的屁股也好好的按一下……”朱秀芳在劉海瑞靈動的手法下,已經完全被*控製了理智,身子逐漸的火熱了起來。


    劉海瑞向後蹲著,隔著薄薄的褲衩在朱秀芳豐 腴圓翹的臀上輕輕的揉捏著,那種癢癢的感覺使得朱秀芳的兩條大長腿開始情不自禁的蠕動了起來,腿心處互相摩擦著,那種癢癢的感覺像是在全身蔓延著,就連腿心處的花唇裏也是瘙 癢難忍,浸出了晶瑩濕潤的玉液。


    在劉海瑞極富**性的手法刺激下,朱秀芳完全沉浸在了感官的享受之中,悶哼著說道:“嗯嗯……用力……使勁揉……呃……”


    劉海瑞伸手將朱秀芳的褲衩拉下去,發現褲衩中間的部位已經濕噠噠的了。


    “朱姐,你流水了!”劉海瑞伸手在朱秀芳的腿心處抹了一把,手指都被打濕了。


    被劉海瑞的手指一觸碰到敏感的花唇,朱秀芳的嬌軀忍不住瑟瑟顫抖了一下。


    “呃……給姐舔一舔好嗎……”朱秀芳呢喃著,將屁股翹的老高,雙膝向前收起,像狗一樣的跪趴著,一朵油亮的黑木耳便呈現在了劉海瑞的麵前。


    看到朱秀芳有些黑黝黝的目光,劉海瑞的心裏有些不情願,這要是一朵**的木耳,他會毫不猶豫的親上去,可是,麵對這樣的黑木耳,她知道這是幹那事兒幹的太多了,才會變成這樣,所以,在心裏麵有些抵觸去親吻這樣發黑的木耳。


    但是這個時候,劉海瑞知道自己不能讓朱秀芳失望,他爬上去,用一隻大手使勁的揉摸著,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


    “呃……用力……再放進去一根手指……***……”朱秀芳舒服的大叫了起來,她並沒有計較劉海瑞沒有用嘴。


    劉海瑞幹脆一下子伸進去了三根手指,在三根手指快速的摳動下,不一會兒,朱秀芳的花唇裏就湧出了一股瓊漿玉液,嬌喘著吟叫著:“我要……親愛的……快點給我吧……快點進來吧!”


    劉海瑞看到朱秀芳那渴望的樣子,壞壞的笑了笑,跪在了她的屁股後麵,雙手扶住她的腰胯,將自己已經勃然大怒的寶貝對準了朱秀芳那含苞待放的花唇,狠狠的湧了進去,那種難耐的感覺使得劉海瑞忍不住‘籲’了一聲,感覺自己像是深陷進了一片泥濘的沼澤地,掉進了一個無底洞。


    與此同時,朱秀芳在劉海瑞進入的時候,使勁向後反撞著,劉海瑞幾乎不用動,就任由朱秀芳前後運動著……


    “噢……我不行了,你幹我吧……求你了……”朱秀芳在運動了一會兒後,渾身就酥軟的趴了下去。


    劉海瑞俯身向前,伸手將朱秀芳的兩條胳膊向後拉起,將她的後背跟自己的前胸貼緊,雙手緊抱著朱秀芳的兩團碩大,從後麵展開了狂轟濫炸,朱秀芳立即被劉海瑞的火力轟炸的哇哇大叫了起來,劉海瑞又將她向前推著趴下來,自己壓上去,采取最喜歡的蟬伏式,猛烈的大幹了起來……


    由於太久沒有在一起了,兩個人堅持了沒有多長時間,劉海瑞就感覺到了強烈的要噴發的衝動,咬緊牙關大叫了一聲,將自己熾熱的岩漿噴在了朱秀芳的花宮深處,兩個人並排躺在寬大的床上,大口的喘著氣。


    “小劉,還是你好,老李在床上要是有你一半厲害就好了,你是我的寶貝。”朱秀芳轉身將自己的一條大長腿搭在了劉海瑞的身上,餘韻未了的喘著香氣說道。


    “朱姐,有件事兒我想讓你幫個忙……”劉海瑞趁機將說道。


    “什麽事兒?”朱秀芳嬌喘籲籲地看著劉海瑞問道。


    劉海瑞側過身子來,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區裏最近在談一個招商引資的項目,是一個香港的上市集團,本來談的好好的,各方麵條件他們都很滿意,但是突然出了點意外,半路被別的地方給打劫走了……”


    “這個我能幫上什麽忙啊?”朱秀芳麵色潮紅的看著劉海瑞,一隻手不老實地在劉海瑞的胯間揉搓著,劉海瑞伸手摟住了她,讓她的頭枕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親吻了她一口,接著說道:我們調查出來是寶平市私下和他們接觸,提出了更優厚的招商條件,李主席之間不是在寶平市任職嗎?你說你能幫上嗎?”


    “你說呢?”朱秀芳大概聽出了劉海瑞的言外之意,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一隻玉手攥住了劉海瑞的碩大,上下擼揉了起來。


    劉海瑞趁熱打鐵,在朱秀芳的臉龐上親昵地說道:“你就在李主席跟前說說好話,畢竟滻灞區也是咱們西經市的地盤,你給李主席說說,讓他去寶平市的領導們通融一下,放棄這次招商引資,那我們區裏也就有機會了。”


    聽完劉海瑞話,朱秀芳算是完全明白了劉海瑞的想法,支起身子半趴在劉海瑞的胸膛上,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溫柔地問道:“那我這樣做了,你給姐什麽好處啊?”


    “隻要事情能夠辦成,少不了朱姐你的好處。”劉海瑞認真地看著朱秀芳說道。


    朱秀芳媚眼如絲的看著劉海瑞,說道:“你可別想著用金錢來收買我,我要的可不是錢。”


    劉海瑞有些不解地看著她,問道:“那你想要什麽?隻要我劉海瑞能夠辦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我要的是你。”朱秀芳嘴角掛著媚笑,一雙媚眼火辣辣的看著劉海瑞,提出了自己的交換條件。


    劉海瑞有些驚訝地說道:“你要我?我能幫你做什麽啊?”


    “對。”朱秀芳妖媚的看著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你能讓我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


    劉海瑞現在算是明白了朱秀芳的意思,不由得嘿嘿笑著說道:“原來朱姐你要的是這個啊,這個小劉子我來說不就是舉手之勞嘛,隻要朱姐你願意,我可以隨時奉陪的。”


    “那你現在就表現給我看!”朱秀芳一臉淫 蕩的微笑著,一隻手溫柔地在劉海瑞的大寶貝上**著。


    “噢!”在這個騷 婦的**下,劉海瑞再一次‘勃然大怒’了,他在心裏忍不住感歎著,和這些成熟 女人打交道就是好啊,根本用不著自己主動,她們自己就會送貨上門。


    “嗬嗬,你這麽快就又硬了……”朱秀芳媚笑著,停止了**。


    劉海瑞知道為了招商引資的事情,該是他向朱秀芳表示一下的時候了,他將她摟在了懷裏,開始親吻她,從頭開始,眉毛、眼睛,鼻子、耳朵,沒有一處遺漏,成熟 女人的身子很敏感,朱秀芳很快就被感染了,哼哼唧唧發出了歡快愉悅的吟鳴。


    劉海瑞的大手在朱秀芳的身上輕柔的遊走著,肩上的小吊帶有些礙事,被劉海瑞一把撤了下去,在窗外照進的陽光照耀下,朱秀芳的玉 體凝脂般耀眼,摸上去滑不留手。


    “呃……寶貝……我受不了了……我要……給我吧……”朱秀芳的身子扭來扭去,在劉海瑞的撫摸下輕輕的顫栗著。


    “等一等,先別急,我還要好好的伺候一下你呢。”劉海瑞放下了心理的抵觸,將自己的嘴巴湊到了朱秀芳的腿心處,將她的花唇整個含住了,吮吸著,用舌頭**著,不一會兒,就感覺到從花唇裏湧出了汩汩的歡液,他知道,女人的汁液也是男人最好的飲料,貪婪地大口的喝掉了。


    朱秀芳徹底癡迷了,李啟科可是從來不會給她做這些的,她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竟然會有這樣美妙和瘋狂的感覺,她強烈地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作為女人,還可以這樣的快樂,簡直太爽了!


    劉海瑞用嘴巴刺激了一會兒朱秀芳的花唇,起身蹲在朱秀芳的兩腿間,用大寶貝的圓頭在花唇上輕輕的摩擦著,沾滿了女人溜出來的歡水,他覺得這樣足夠潤滑了,才會最大限度的減少阻力,讓整個花蕊裏都潤滑起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朱秀芳隻感覺到被針紮了一下,接著就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脹飽的感覺,劉海瑞的那個寶貝堅硬如鐵,碩大無比,深深的湧進了她流著口水的花唇中,這讓她感覺太瘋狂了……


    劉海瑞在湧動了幾下後,趴下來壓在了她的嬌軀上,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湧動著。朱秀芳能夠感覺到從花蕊深處傳來了絲絲的快意,她忍不住將自己的雙腿纏在了劉海瑞的虎背熊腰上,接受著他的熱吻和狂湧。


    “寶貝……幹我吧……用力一點……我要你用力幹我……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快一點……”朱秀芳呢喃著,開始主動蠕動著自己的腰胯。


    湧動了幾分鍾,劉海瑞見朱秀芳張著嘴巴,媚眼迷蒙的樣子,突然想嚐試一個新鮮的舉動,趁著朱秀芳不注意,突然‘霍’一下拔出了大寶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湧進了朱秀芳的嘴裏,正處於醉生夢死之中的朱秀芳,立即感覺到嘴裏被什麽東西給塞滿了,‘嗚嗚……’的叫著,睜開了迷蒙的媚眼,看到是劉海瑞將自己的大寶貝放進了她的嘴裏,她不但沒有反抗,發而像是吃棒棒糖一樣賣力的‘吧唧吧唧’吮吸了起來。


    朱秀芳的口技很好,不一會兒,劉海瑞就感覺到了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將寶貝從朱秀芳的嘴裏抽了出來,平躺在了床上,朱秀芳像是很明白劉海瑞的心思,從床上爬起來,騎坐在劉海瑞的腰上,一隻手扶住劉海瑞那堅硬如鐵的大家夥,引導到了自己水汪汪的花唇口,劉海瑞稍稍向上挺了一下,朱秀芳‘哎呦’一聲,一下子沒控製住節奏,‘撲哧’一聲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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