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拆遷


    見狀,劉海瑞連忙上前去將她按在了凳子上,又厚著臉皮陪著笑臉,笑嘻嘻地說道:“什麽啊,不是你想的那樣,不就回了一條短信嘛,又沒做什麽,我都約好了人家賀部長和邱局長了,別這樣……”


    方琪斜揚起臉龐, 白眼看著劉海瑞,反問道:“那你為什麽不敢叫那個狐狸精過來,當著她的麵說我是你老婆呢?”


    女人真是太麻煩了,劉海瑞忍不住在心裏感慨了一番,耐著性子,勸慰她說道:“今天這個場合不合適,等改天有時間了,我把你們兩個約到一起,當麵叫你老婆,還不行嗎?”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方琪臉上的神色才由陰轉晴了,接著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用命令的語氣告誡他說道:“我可警告你,下次別再讓我看見你還和那個狐狸精發短信,要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劉海瑞一邊點著頭,一邊輕輕拍了拍方琪的香肩,笑眯眯的說道:“知道了,知道了。 [` 書xs小說`]”


    “喲,小兩口可真親密啊!”正在這個時候,邱啟明走進了包廂裏來,看到劉海瑞趴在方琪椅背上那親密的舉動,就笑著說道。


    見邱啟明來了,劉海瑞連忙從方琪身上站起來,笑盈盈的上前去與邱啟明握了握手,寒暄了兩句,又向邱啟明介紹了一下彪子,邀請他坐下來,就開始閑聊了起來。


    邱啟明笑盈盈的向劉海瑞道賀說道:“恭喜你呀,小劉,現在副區長了。”


    劉海瑞笑嗬嗬的說道:“我也得恭喜邱老哥啊,現在是副局長了。”


    邱啟明倒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嗬嗬的笑著說道:“我能當上這個副局長,還不是多虧劉老弟的幫助啊,我受過劉老弟的恩惠,我們小方同誌又和劉老弟在發展對象,哈哈,說來咱們兄弟還真是有緣啊……”


    坐在一旁的方琪,聽到邱啟明的話,臉上就泛起了一層羞紅,斜睨了一眼劉海瑞,嬌羞的笑了。


    邱啟明衝劉海瑞擠眉弄眼了一番,笑著說道:“我們小方同誌可是我們市局裏最漂亮的一朵警花了,劉老弟,你可得珍惜才行啊,哈哈……”說著話,邱啟明自顧自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海瑞也附和著哈哈大笑了幾聲,接著,邱啟明見還沒有上菜,就忍不住問劉海瑞道:“小劉,要不咱們就上菜吧?邊吃邊喝,咱們慢慢聊吧?”


    見邱啟明有點迫不及待想開始酒局了,劉海瑞才忘記自己給邱啟明說今天晚上還有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也要來,就連忙笑著解釋道:“對了,邱老哥,我忘了給你說了,今晚賀部長也要來呢。”


    “賀部長?你是說市委組織部的賀部長?”邱啟明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他顯然沒有想到劉海瑞今晚的飯局還會請到賀豐年。


    劉海瑞笑著點點頭,說道:“嗯。”


    劉海瑞這才明白的‘噢’了一聲,隨即笑著說道:“那沒事兒,那咱們等賀部長來了再開始吧。”人家市委組織部部長賀豐年還沒來,飯局自然是不能開始了。


    這些大人物,往往會比約定的時間晚來一會兒,這樣才能顯示出身份比別人高人一等。劉海瑞和邱啟明又聊了二十多分鍾後,賀豐年才挺著肚子走進了包廂裏,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單位的事太多了,我來晚了,讓劉區長和丘局長久等了。”


    劉海瑞忙笑嗬嗬的說道:“我和丘局長也才坐下來沒多久,賀部長快請坐。”說著話,劉海瑞忙拉開了椅子招呼著賀豐年坐了下來。


    賀豐年這個時候才看到在座的還有方琪,臉上隨即閃過了一種一樣的神色,笑容可掬的坐下來,說道:“單位的事情太忙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邱啟明笑嗬嗬的說道:“賀部長工作繁忙,可以理解的,嗬嗬……”


    劉海瑞說道:“賀部長百忙之中能來吃飯,我和邱局長都倍感榮幸。”


    邱啟明嗬嗬的笑了笑,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方琪,就笑眯眯的問劉海瑞:“劉區長,還有其他人嗎?”


    劉海瑞搖搖頭說:“沒了,就咱們這幾個人。”


    賀豐年用征求的口吻說道:“那要不然咱們就開始吧?”


    劉海瑞就趕緊給服務員打了個招呼讓上菜上酒,劉海瑞事先也沒請示過賀豐年喝什麽酒,他知道這些大領導最低檔次一般都是五糧液,所以就事先安排好了兩瓶茅台飛天。


    等服務員上了酒菜後,劉海瑞就對方琪說道:“琪琪,你快點給各位領導倒酒吧!”


    被劉海瑞這麽一提醒,方琪才有點不自在的起身打開一瓶茅台飛天,從賀豐年開始,依次給幾個男人倒了酒。賀豐年看著方琪笑了笑,然後有些疑惑地笑著問劉海瑞道:“劉區長今天這頓飯有什麽含義啊?”


    邱啟明笑著替劉海瑞回答道:“賀部長,你還不知道吧,是這樣的,劉區長和我們單位的小方在處對象呢,想請咱們吃頓飯呢!”


    劉海瑞不置可否的衝賀豐年嗬嗬的笑了笑,賀豐年就裝糊塗的看了看方琪,又看了看劉海瑞,笑著說道:“這是好事啊,你看小方同誌,長的漂亮,咱們劉區長年輕有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很有夫妻相啊!”


    邱啟明附和著說道:“是啊,我們小方能夠和劉區長在一起啊,我還真替這一門親事感到高興啊!”


    賀豐年就笑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小方是你們市局的同誌,你是小方的領導,人家請丘局長你吃飯,這還說得過去啊,我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哈?”


    邱啟明笑嗬嗬的說道:“賀部長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劉區長第一次見到我們小方同誌的時候你就在場呢,這說起來劉區長還得感謝賀部長你呢。”


    賀豐年佯裝稍加思索,這才恍然大悟的嗬嗬笑著,說道:“對,對,想起來,在老邱你的飯局上。”


    劉海瑞端起一杯酒,笑著說道:“我和方琪兩個人能夠認識,還真是多虧了賀部長和丘局長,今天剛好有空,就抽時間擺這麽一桌飯,感謝兩位領導,要不是沒有兩位領導,我和方琪還不能認識呢,這杯酒,我和方琪敬兩位領導吧!”說著話,劉海瑞衝方琪眨了眨眼睛。


    方琪心領神會的舉起了酒杯,有點尷尬的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賀豐年,幾個人輕輕碰了一下杯子,各自是脖子一揚,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


    這天晚上,劉海瑞在賀豐年麵前雖然沒有提起一句關於這老家夥欺負方琪的事情,但賀豐年這老狐狸畢竟是做賊心虛,在酒桌上對方琪和劉海瑞的事情顯得特別上心,還說希望他們兩個能夠早點結婚,到時候他要當這個主婚人才行。


    請賀豐年吃了這頓飯之後,劉海瑞終於不用再擔心賀豐年這隻老狐狸還會對方琪怎麽樣了,以他對賀豐年的了解,這個老狐狸還沒有這麽大的膽子,自己這個麵子,賀豐年一定會給的。


    酒局結束後,劉海瑞安排彪子將賀豐年和邱啟明送回家裏去了,自己和方琪從酒店裏出來,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方琪家裏。這天晚上方琪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在酒局上賀豐年有些坐立不安,生怕劉海瑞知道了他的醜行一樣,她知道有了這頓飯,以後這老家夥就不會再糾纏著自己了。想到這一切是劉海瑞用心良苦的結果,在方琪的心裏,對劉海瑞的感情有更進了一步。


    到了方琪的家裏後,方琪讓劉海瑞先坐下來看電視,給他沏了杯茉莉花茶,就去臥室裏拿了睡衣去了衛生間洗澡。


    劉海瑞坐在沙發上了無性質的看著電視,他對電視節目一向不怎麽感冒,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中央台的新聞聯播又雷打不動的開始播放了,還是千篇一律的老套路,前十分鍾就是講國內人民生活有多麽幸福,黨和國家的政策有多麽好,後十分鍾就是講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樣的洗腦節目完了之後,就是雷打不動的天氣預報,倒是因為次日要動身前往重慶,天氣預報還引起了劉海瑞不小的興趣。他一邊品著香氣四溢的茉莉花茶,一邊仔細的看著天氣預報。


    就在天氣預報快結束的時候,方琪在衛生間裏衝劉海瑞喊道:“明天天氣怎麽樣啊?”


    “大晴天。”劉海瑞回答道。


    “什麽?”由於方琪站在淋浴器下,水聲嘩嘩作響,沒有挺清楚劉海瑞在說什麽,又大聲了問了一遍。


    “是晴天!”這一次劉海瑞在回答的時候將視線移向了衛生間方向,就看見在衛生間的霧化玻璃門後麵,一尊朦朦朧朧的胴 體在輕輕的閃動著,前 凸後 翹、曲線曼妙,一隻手正沿著下巴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動著,那種姿態很是撩 人,很快就勾起了劉海瑞身體裏的男人火焰,使得坐在沙發上的他產生了一絲躁動的感覺。


    盯著衛生間的方向看了沒有多久,滑滑的水聲停住了,過了片刻,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方琪披頭散發的從裏麵款款走出來,身上換上了一條四段白色睡裙,讓原本就漂亮迷人的方琪顯得更加光彩奪目,那柔軟的質地緊貼在她豐 腴凹凸的嬌軀上,使得方琪的身材玲瓏宛如碧水蕩漾一樣,那俏麗的臉蛋更像是盛開的玫瑰一樣豔麗,燦爛的笑容好像是蜜罐裏的甜汁,由於是方琪是真空上陣,加之胸前的兩團很挺拔,劉海瑞一眼就看到了那兩個小小的**,身子不由得開始發緊,眼睛就像是著了火一樣打著滾的上下翻轉著,一時間難以找到合適的著陸點。


    “幹嗎呀,沒見過人家呀!”方琪見劉海瑞的神色有點發呆,將烏黑的秀發向腦後一甩,甜甜的笑著說道。


    “老婆,你太漂亮了。”劉海瑞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讚美的感慨,兩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目不轉睛。


    “切!”方琪嬌嗔的‘切’了一聲,偏偏挺著那兩團傲人的碩大,扭動著曼妙的腰肢,嫋嫋婷婷的走過來,在劉海瑞身邊坐了下來,一邊擦拭著還有點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問劉海瑞:“你說今晚請了賀部長吃飯,他以後還會不會再糾纏我啊?”


    劉海瑞看著方琪那白皙的脖頸,以及脖頸下那片令人垂涎欲滴的雪白,哪還顧得上談論別的,就忍不住壞笑著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還是先和老公辦正事兒吧!”


    “不,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再那個。”方琪將身子稍微朝一旁挪了挪,偏偏先要劉海瑞說這件事,那種刁蠻的態度,令劉海瑞多少有些掃興。


    “那我先一邊摸著,一邊說吧?”劉海瑞開始采取了迂回戰術。


    “真拿你沒辦法!”方琪嬌羞的白了一眼劉海瑞,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貼向了劉海瑞。


    劉海瑞美滋滋的享受到了一絲柔軟,笑眯眯的說道:“真是太舒服了,我咋就摸不夠呢?”說著,抬起頭來看了方琪一眼,接著說道:“賀部長那老家夥你就放心吧!他肯定要給我劉海瑞麵子的!”


    “為啥?就因為你是副區長啊?人家可是組織部部長,管著你呢!”方琪有意挖苦一下劉海瑞,就這樣說道。


    “哼哼,他管著我,還有人管著他呢,琪琪,你應該也知道,我劉海瑞能當上副區長,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你沒看到今天賀部長對我的態度嗎?他不敢不賣我麵子的!”說著,劉海瑞一個翻身,就將方琪那令人神魂蕩颺的嬌軀壓在了身子底下。


    沒有辦法,方琪也何嚐不希望每天能和劉海瑞都過那種小兩口的生活了,她幾乎是沒有反抗,就讓劉海瑞如願以償的再次將她據為己有……由於方琪剛剛洗過澡的身子太光滑了,加之她的動情和配合,使得劉海瑞感覺特別刺激,第一次來臨的就比以往更早一些,春風化雨之後,劉海瑞滿足的撫摸著方琪那光滑的身段兒,笑嘿嘿的說道:“琪琪,為什麽一見到你我就忍不住,太痛快了!”


    方琪嬌喘籲籲的,故意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愛我的,就是看中了我的身子,對不對?”


    “冤枉啊!我劉海瑞會是那種人嗎?”劉海瑞嗖的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衝著依舊躺在床上紅光滿麵嬌喘籲籲的漂亮小警花說道:“要不然我今晚怎麽會專門抽空請賀豐年吃飯啊,光兩瓶就花了三千塊呢,我又不是瘋子啊!”


    見劉海瑞的反應很劇烈,方琪心裏一陣滿足,也顧不得剛剛做完以後渾身綿軟無力,也跟著劉海瑞坐起了身子,那對高聳挺拔的美好,就那麽直直的挺聳著,真是好看極了!


    劉海瑞忍不住再次伸出手來,示意要享受一下,方琪也沒有阻攔他,就讓這個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著。


    酣暢淋漓的二次*後,兩個人緊緊相擁著一覺睡到了天亮。劉海瑞在和方琪的多次接觸後,才算真正的了解了方琪的迷人之處,她不僅僅是長的漂亮那麽簡單,長的漂亮的女人劉海瑞也接觸多了,但對這個姑娘卻有一種特別的感覺,究其原因,劉海瑞覺得還是因為她的身份不同,他對女警察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錯過了趙雪,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


    第二天一早,方琪還在睡覺,劉海瑞就接到了吳敏的電話,趕緊返回區裏,和吳敏一起坐車去了機場,當天就上午就到了重慶。由於在去之前,吳敏和重慶當地的城建部門的領導聯係過。到了之後,就受到了當地城建單位的領導的熱情款待,被安排在兩江交匯處的兩江大酒店住下來後,當天晚上,當地城建單位的領導熱情的招待他們吃了一頓飯,對他們來重慶考察學習表示熱烈歡迎。


    具體的考察安排在第二天進行,這天晚上和當地的領導吃過飯之後,劉海瑞就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了澡準備早一點休息,好第二天精神飽滿的實際考察。


    劉海瑞剛洗完澡從衛生間裏出來,就聽見有人按響了門鈴,他連忙過去打開了門,見到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住在自己隔壁房間裏的吳姐,就讓到一旁,讓吳姐進到了房間裏來。


    吳敏見劉海瑞光著膀子,肩膀上還搭著一條毛巾,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看樣子剛洗過澡,就微笑著說:“你都洗澡了啊?”


    劉海瑞點點頭,這才意識到自己光著膀子有點不好看,就尷尬的笑了笑,忙去床上拿起衣服往身上套,吳敏阻攔了他,笑著說道:“又沒有外人,還怕我看見呀!”


    聽見吳姐這麽說,劉海瑞才想到:對呀,和吳姐都什麽關係了,還在乎這個呀,於是幹脆就將穿上半截的上衣又脫掉了,就那麽光著膀子,憨笑著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問道:“馬局長走了啊?”馬局長是當地城建局的局長。


    “走了。”吳敏笑著點了點頭,“人家這邊的領導都挺不錯的,我來之前就稍微聯係了一下,你看人家就這麽熱情的招待咱們了。”


    劉海瑞說:“是啊,是很熱情,改天咱們也邀請人家來咱們西經考察,也熱情招待一下。”官場中的禮尚往來是最基本的交往方式。


    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吳敏不禁笑了笑,說道:“咱們來人家這邊是學習來了,人家去咱們那邊學習什麽啊!”


    劉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撓了撓後腦勺,說道:“也是,咱們那邊現在還沒有人家值得學習的地方呢。”


    吳敏問劉海瑞:“你覺得人家這邊的城建工作做的怎麽樣?”


    劉海瑞仔細的想了想今天剛一下飛機,一路上看到的城市布局,不由得說道:“具體的等明天實際考察了才能知道,但是我覺得人家的城市布局和建築風貌都很好。”


    吳敏點頭說道:“我覺得也是,我上次來重慶是五六年前了,這次一下飛機就對我的震撼很大,這裏的發展速度真的是太快了,看來值得我們滻灞區乃至整個西經市學習的地方很多啊,這幾年這裏的發展在全國都是名列前茅的,不管是經濟方麵,還是人居環境,都做的很出色,我們明天要好好考察學習一下,回去了再結合我們區裏的實際情況,盡快落實下去。”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是得讓我們好好學習一下才行。”


    “水開了。”吳敏看見桌上的燒水壺在滾冒熱氣,提醒劉海瑞。


    劉海瑞忙起身去關掉電源,倒了兩杯茶水端過來放在茶幾上,和吳敏繼續交流工作,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就過去了,兩個人聊得都有些口幹舌燥,劉海瑞就端起茶杯遞給吳敏說道:“吳姐,喝點水吧。”


    誰知就在吳敏伸手接茶杯的時候,劉海瑞一不小心,將一杯茶水全部傾灑在了吳敏的胸膛,吳敏連忙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劉海瑞趕緊放下茶杯,用手就在吳敏被打濕的胸前擦拭了起來,原本他是沒有打算今晚和吳敏有什麽深入接觸的,但是當他的手觸碰在吳敏那兩團高聳上時,那綿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使得他的心裏產生了那種想法,他一邊佯裝為吳姐擦拭胸前的水漬,一邊悄悄注意著吳姐的反應,隨著他手上故意施展技巧,他逐漸觀察到吳姐的麵部表情發生了變化,一雙美目變得有些閃爍迷離,香唇微微張開,那表情顯得有些陶醉,有些享受,劉海瑞的心裏忍不住壞壞的笑了起來,悄無聲息的就解開了吳姐胸前的一顆紐扣,那道勾魂攝魄的乳 溝便露了出來,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悄悄的就將嘴湊上去,印在了吳敏的雪白上。


    “小劉,你幹什麽?”吳敏這時候才回過了身來,微微推搡著他的頭,有些驚慌的問道。


    劉海瑞沒有作答,吳姐的推搡反而激發出了他本不是很強烈的欲 望,使得他將臉緊緊的貼在吳姐的兩座玉峰之間,張大嘴就貪婪的吮吸了起來……


    到底是成熟 女人,根本經不住劉海瑞的這番死纏爛打,不一會兒,吳敏就從鼻孔中發出了那種令人窒息的喘息聲,推搡著劉海瑞的手也變成了另外一種舉動,撫摸著他的耳朵和臉龐,變成了抱住他的頭,壓在了自己飽 滿的美好上,仰著脖子,嬌喘籲籲的享受著劉海瑞的吮吸……


    由於身在異地他鄉,劉海瑞和吳敏誰也用不著顧及太多,很快兩個人就完全點燃了欲往的火焰,彼此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兒,兩個人就赤條條的纏綿在了一起,在床上合二為一的翻滾著,吳敏‘嗯嗯啊啊’的聲音更是激發出了劉海瑞最男人的一麵,他變換著各種姿勢,各種動作,滿足著吳姐的空虛,讓她感覺到了很多從未嚐試過的新鮮花樣,一陣一陣的爽意從神經中樞掠過,使她快要窒息一般,甚至是連老公‘大偏頭’打來的電話,吳敏在接通之後,還沒有停下來,還跪在床上繼續感受著劉海瑞猛烈的撞擊,一邊前後晃蕩著身子,一邊強忍著那種想釋放出來的叫聲,接著電話。


    ‘大偏頭’聽見電話那頭的妻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就關心的問道:“老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吳敏壓抑著已經快要從喉嚨裏蹦出來的呻 吟,強忍著說道:“嗯,有點不舒服……我……我先不說了……”說著就掛斷了電話,終於大聲的‘嗯嗯啊啊’的叫了出來……


    酣暢淋漓的*之後,兩人就那麽相擁而睡了。第二天一早,吳敏和劉海瑞就在馬局長安排的人陪同下,去實際考察。經過一天的現場實際考察,吳敏和劉海瑞都是收獲頗豐,尤其是劉海瑞提出來的對區裏種植景觀樹的想法,在這裏再一次得到了肯定。當兩人看到那滿大街的銀杏樹時,那種被銀杏樹的美所襯托出的夢幻般的環境,讓兩人都感到特別漂亮,那樣的城市環境,是任何一個執政領導都喜歡看到的,因為這樣的形象工程是最容易進入上級領導的視線當中,被上級領導所肯定的。


    吳敏和劉海瑞在這裏呆四天,白天的工作就是出去考察當地的城市建設,參加當地組織的各種城建方麵的交流會,從中學習經驗,晚上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床上‘討論人生’,每天晚上不折騰到身心疲憊不罷休,幾天時間下來,劉海瑞不得不佩服女人,在這樣的事情上,女人似乎永遠都感覺不到疲憊,反而是男人撐不住,就連他這樣自認為精力無窮旺盛的年輕壯男,在連續三個晚上的放縱之後,都感覺有點吃不消了,第四天白天的時候,就連走路都感覺雙腿發軟,他不得不相信那句話‘男人是牛,女人是地,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還真是這麽個道理,三天時間,劉海瑞感覺自己身體裏的子彈已經掏空了,這樣的虧空得讓他好好養精蓄銳休息幾天才行。


    在返回河西省的前一天晚上,劉海瑞為了讓自己暫時休息一下,就叫了吳敏在兩江酒店上的三百六十度全景天窗旋轉餐廳裏喝咖啡。兩人坐在宣傳餐廳裏,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欣賞著酒店前兩江交匯處的夜景,感慨連連。


    吳敏看著奔流不息的江水,對劉海瑞說道:“你看兩江的夜景多美啊,這裏的環境真的太好了,不知道我們區裏的環境什麽時候才能變成這樣。”


    劉海瑞看了一眼燈火闌珊的兩江夜景,說道:“人家這是有地理優勢。”


    吳敏說道:“咱們區裏不也是有滻河和灞河兩條河嗎,也有地理優勢,關鍵是看怎麽利用這地理優勢,把地裏優勢最大化。”


    劉海瑞說:“區裏的規劃不也是要把滻灞河沿岸建成景觀帶嗎,相信不久的將來,肯定景色也不差。”


    吳敏笑了笑,說道:“那就要靠小劉你了,你現在是主抓城建的副區長,區裏將來到底能發展成什麽樣子,還得看你的眼光和工作能力了。”


    劉海瑞自信滿滿的說道:“要不了多久,區裏的環境肯定就會大變樣的,等咱們回去後,就把那筆扶持資金用來種植景觀樹,美化區裏環境,到時候區裏的麵貌將會煥然一新的。”


    吳敏說道:“等明天回去了,我盡早安排會議,這筆資金咱們兩個現在還不能私自決定它的用處,得開個會走個過程,到時候再由你具體負責落實。”


    “愛你在心口難開……”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兩人之間平靜的氣氛。


    劉海瑞和吳敏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響了,他的心情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因為一般晚上打電話給他的幾乎都是女人,他隨即就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和吳敏聊天,倒是吳敏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提醒他說道:“你手機響了,怎麽不接呢?”


    被吳姐這麽一說,劉海瑞才不自然的笑了笑,硬著頭皮掏出了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方琪的名字,心裏不由得叫苦,但還是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顯得漫不經心的說道:“喂!”


    “喂!老公,你怎麽去了幾天了也不給人家打個電話啊?”方琪在電話裏埋怨的說道。


    當著吳敏的話,劉海瑞又不太好說什麽,又怕她聽見了方琪那曖昧的話,稍稍用手捂住了聽筒,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和吳姐正在談工作呢,有空再聊吧!”


    聽見劉海瑞這麽說,方琪就‘噢’了一聲,嬌嗔的說道:“回來時記得給我帶禮物啊!”


    劉海瑞隨便應付著說道:“知道了。”就趕緊掛了電話。


    吳敏微笑著問道:“誰呀?”


    劉海瑞老實的回答道:“是琪琪!”


    吳敏就輕輕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和我妹妹的關係還挺不錯的嘛。”


    劉海瑞笑了笑,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延伸下去,趕緊轉移到了正題上,與吳敏在劉海瑞一邊探討著滻灞區將來的發展方向和具體的操作方法,一邊欣賞著兩江夜景,那種感覺很舒適,劉海瑞覺得身心從未有如此的輕鬆過,使得他暢想著有一天滻灞區也會發展的像現在的山城一樣,環境優美。


    山城夜色的特點之一,得益於起伏的地勢和依山而上的重重樓房,每當夜色降臨,萬家燈火高低輝映,如滿天星漢,極為瑰麗。二是得意於兩江環抱,雙橋相鄰,江中百舸爭流,流光溢彩。橋麵千紅萬紫,宛如遊龍,動靜有別,就像是不分晝夜一樣。初夜時分,以繁華區燈飾群為中心,幹道和橋梁花燈為紐帶,萬家居民燈火為背景,層見疊出,遠近互襯的燈火的海洋。車輛舟船流光,不停穿梭於忙忙燈海之中,依稀飛起喇叭、汽笛、歡笑、笙歌之聲,給山城的夜色平添無限動感和生機。兩江波澄銀樹,浪卷金花,漫天煩心如人間燈火,遍地花燈若天河群星,上下渾然一體,五彩交相輝映,俯昂顧盼,情景各異,如夢如幻,如詩如歌,撩人耳目,動人心扉。山城的夜色因為近幾年的城建發展而變得越發漂亮,可以登高俯瞰兩江風景,也可以遊江管夜景。站在劉海瑞所處的這個旋轉餐廳的角度看去,俯瞰江中點點燈光,猶如閃爍的星星掉在水中,亦真亦幻,如果是乘坐遊船,又會是另一番風味。


    這一切其實與山城的地裏麵貌有關,因為山城三麵臨江,一麵依山,城隨山由低而高,道路盤旋起落,建築群層疊呼應,城市風貌獨具一格,所以夜色燈火輝煌,山燈與江水交相輝映,綺麗無比。


    而劉海瑞所在的這個位置,看山城夜景,也最美妙不過了,這裏能夠俯瞰山城全景,偉岸的渝中半島能盡收眼底,讓他與吳敏著著實實好好欣賞了一番山城與眾不同的美。這樣的美,也讓他們受益匪淺,尤其是劉海瑞,在心裏下定決心,攬政績是一方麵,但最重要的還是要利用那筆扶持資金,將滻灞區的城市麵貌搞上去,讓他散發出煥然一新的氣息。


    帶著巨大的收獲,劉海瑞和吳敏在次日就坐上了飛往西經的航班。在回來之前,劉海瑞就給彪子打了電話,下飛機後彪子開車將劉海瑞吳敏接回到了區裏。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劉海瑞就是詳細的寫一份考察報告,而吳敏則著手安排會議研究研究那筆扶持資金的用途。


    回到單位,在辦公室裏坐下來後,劉海瑞就開始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當中,花費了三個小時寫了一份詳細的考察報告,他知道柳月的文筆比較好,專門又將這份考察報告交給柳月讓她潤色了一遍,感覺到完美之後,才算滿意了。


    當天下午,吳敏就安排了關於這筆五千萬的扶持資金的會議,在會上,吳敏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區裏這次能爭取到這筆五千萬的扶持資金很不容易,其他幾個區一直也在盡力爭取,但是通過我們區裏相關領導的不懈努力,這筆扶持資金最終還是被我們區裏爭取到了,這對我們區裏來說,實屬不易,所以今天專門召開一個專題會議,討論研究一下這筆扶持資金的用途。”在說到‘相關領導’幾個字的時候,吳敏有意看了一眼劉海瑞,那意思是在告訴其他人,這筆五千萬的扶持資金能夠被滻灞區爭取到,劉海瑞功不可沒。


    吳敏在停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區裏現在正處於高速發展時期,但區裏用在城建方麵的資金一直很短缺,為了這筆扶持資金能夠更好的得到利用,最大限度的發揮作用,我和咱們負責城建工作的劉副區長專門去外地考察學習了一番,這次去外地考察學習,讓我們認識到了咱們滻灞區與其他地方的差距,這種差距是全方麵的,但最主要的還是在城市環境麵貌上,一個地方的好與壞,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地方的環境麵貌,在這方麵,咱們滻灞區遠遠落後,還很任重道遠啊!這次的考察學習,我和劉副區長都是受益匪淺啊。”說到這裏,吳敏將目光看向劉海瑞,向他示意了一下。


    劉海瑞明白吳姐的意思,心領神會的看了她一眼,咳嗽了兩聲,整理了一下嗓子,接著吳姐的話茬說道:“吳書記說得對,這次我陪同吳書記一起去考察,的確是學習到了很多東西,收獲很豐富,借著這個機會,我就簡短的講一講我這次考察後的感受和想法吧。”說著話,劉海瑞拿出了自己提前寫好的考察報告,在會議上將自己這次與吳敏一同外出考察學的結果孜孜不倦的做了二十多分鍾的匯報工作,從城建布局、城市環境等各方麵進行了分析,並做了長遠的計劃打算。


    在劉海瑞孜孜不倦的匯報完之後,吳敏說道:“劉副區長的工作匯報的很詳細,從各方麵分析了我們區裏目前存在的一些問題,特別是城建和環境方麵的問題,結合實際情況,我覺得劉副區長的想法很高瞻遠矚,咱們區裏要從城市麵貌上得到改善,首當其衝要抓的就是城市環境,尤其是種植景觀樹這個想法很好,不知道其他領導是怎麽看的?劉區長,你覺得呢?”說到這裏,吳敏想看看劉德良的態度,隻要二把手劉德良沒有什麽看法,那種植景觀樹的想法就會落實下去。


    劉德良雖然沒有實際去考察,但從劉海瑞的工作匯報中能夠感覺到劉海瑞這小子對區裏的發展建設還是挺有想法的,尤其是種植景觀樹來美化環境的想法,值得肯定,在這個事情上,劉德良知道隻要這個想法落實下去,區裏的環境麵貌得到了改善,那是可以被上級領導看在眼裏的變化,對他自身來說也是好事,即便是自己什麽事都沒做,但身為區裏的領導,區裏得到了發展,對他肯定不會是壞事。這樣想著,劉德良就‘嗬嗬’笑著說道:“我同意劉副區長的想法,劉副區長在咱們區建委這兩年來,區裏的發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作為主管城建工作的領導,我覺得我們其他領導必須支持和配合好劉副區長的工作,將我們區裏的城市環境搞上去。”


    劉德良旗幟鮮明的支持態度,也讓其他領導跟著一致表示讚同,這樣以來,關於用這筆扶持資金來種植景觀樹美化環境的想法就確定了下來。吳敏說道:“那這個想法既然大家都覺得可行的話,這件事就這麽定了,具體落實就交由劉副區長了。”


    開完會後,吳敏將劉海瑞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鄭重其事的告訴他說道:“小劉,這五千萬就交給你去處理了,這件事辦得好不好,關係到你將來的前途,也關係到我過兩年能不能進市領導班子,姐把這件事交給你去落實,你可絕對不能搞砸了。我知道你現在的工作很忙,但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這件事了,因為這是能夠短時間內出效果的事,明白麽?”


    劉海瑞自信滿滿的點了點頭,說道:“吳姐你就放心吧,這個事我肯定會辦好的,你就等著看區裏的變化吧!”


    看著劉海瑞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吳敏滿意的笑了,說道:“好了,那你就下去盡快落實吧!”


    從吳敏的辦公室出來,回到了單位後,劉海瑞就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當中,一連幾天,他都老老實實的呆在辦公室裏,一方麵是忙著給全區主要街道種植銀杏樹美化環境的事情,一方麵還要應付著林氏建設集團在區裏投資興建的第一個項目籌備開工奠基的相關手續問題。


    很快,一批銀杏樹就從外地運到了河西省西經市下轄的滻灞開發區,按照劉海瑞部署下去的要求,先從開發區幾條主要街道開始,在街道兩邊進行種植,一時間,區裏就展開了風風火火的‘植樹運動’,看到一顆一顆在街邊屹立而起的銀杏樹,劉海瑞仿佛已經看到了沒到春夏秋三季節,那滿樹黃黃綠綠的樹葉營造出的美麗風景線。這項工作搞得很快,吳敏多次對劉海瑞的工作提出了表揚,使得劉海瑞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前途的光明。在‘植樹運動’如火如荼的展開之後,接下來另一項重要的工作又來臨了——林氏集團在區裏投資建設的第一個項目的開工奠基。


    顏開林氏集團的生態旅遊城項目審批手續已經完善,馬上要搞開工奠基了,劉海瑞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去現場看過,作為主管城建方麵的領導,劉海瑞覺得如果在開工之前自己連現場情況都不清楚的話,未免太有些失職了。之前因為林氏建設集團是市委市政府牽頭來區裏投資建設項目,區裏對一些手續也是一路綠燈,盡量避免耽誤工程進展。但開工奠基的一些必要條件,還是必須完善,要不然沒法開工。


    ‘植樹運動’這件事現在已經全麵展開,劉海瑞終於能抽出時間來忙其他的事情了,這天下午,去區裏一條人流量最大的主要街道視察完‘植樹運動’的現場,在返回單位的途中,劉海瑞突然心血來潮,想去林氏建設集團的項目建設目的看看前期準備工作,於是就讓彪子調轉車頭,直奔位於規劃中的滻灞生態城的項目駐地。


    “愛你在心口難開……”在劉海瑞快到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見是方琪打來的,突然才想到最近這段時間自己一門心思的忙著工作,竟然忘記了這個漂亮女警花,就連忙接通了電話,笑盈盈的說道:“喂,琪琪……”


    誰知劉海瑞的熱臉貼在了冷**上,琪琪在電話裏嗔怪道:“哼!考察學習回來就一直不理我,什麽意思嘛!”


    劉海瑞連忙陪笑解釋道:“最近一直太忙了,沒顧得上,馬上忙的差不多,找時間我請你吃飯,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嘛!”


    琪琪埋怨的說道:“等你請我吃飯還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去了,你今天晚上來我家,我給你做飯吃,你可不準推辭哦!”方琪的聲音依然是那麽甜美動聽,使得劉海瑞一聽到她的聲音,就有一種快要被融化掉的感覺,不由得就想到了方琪那豐 腴的令人神魂蕩颺的身材來,最近這段時間,也是因為劉海瑞在外地考察的時候被吳敏索取的有點害怕了,好幾天不敢去想女人,但是突然接到了方琪的電話,又勾起了男人的本能欲 望,一想到方琪那又圓又大的白麵大饅頭,就渾身有點癢癢。


    不過對劉海瑞來說,現在還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要想也隻能是先去旅遊城項目那裏看看之後再說,劉海瑞不由得搖了搖腦袋,強迫自己忘記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畫麵,笑了笑,說道:“今晚啊,我看情況吧,現在我手頭還有點工作,如果忙完時間還趕得上,我就過去。”


    方琪也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姑娘,知道劉海瑞對工作一向很認真負責,就退讓了一步,嬌聲說道:“那好吧,我下班了先回家等你,忙完了給你個電話!”


    劉海瑞笑盈盈的說道:“知道了。”


    一直跟在劉海瑞身邊的彪子,看著那麽漂亮姑娘對劉海瑞投懷送抱,心裏難免不會羨慕,等劉海瑞掛了電話,彪子就忍不住問道:“大哥,又是哪個美女約你吃飯呀?”


    劉海瑞說道:“琪琪!”


    彪子嘿嘿笑著說道:“大哥,你的女人要是能分我一個就好了!”


    劉海瑞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好好開你的車吧,等你的飯店開起來當了老板,女人自然會找上門來的!”


    就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彪子突然對劉海瑞說道:“大哥,你看那邊什麽情況啊?”


    劉海瑞順著彪子的視線方向看去,這才發現就在不遠處的一座孤零零的兩層小樓前圍了很多人,不知道在幹什麽。人的好奇心驅使,劉海瑞就對彪子吩咐將車停下,想下車去看看。


    從車上下來,劉海瑞懷著好奇走過去,擠進了人群裏,就看見在這座二層樓房的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挑、長相俊俏的姑娘,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孤零零的站在大門正中央,而此刻,在她的對麵,十多個戴著黃色安全帽、手持鐵鍬、鐵鎬的民工模樣的男人站著,在這幫民工身後,是一個留著寸頭,戴著金項鏈的男人,那滿臉的邪惡,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這個穿黑襯衫的男人正用那雙三角眼貪婪的盯著這個穿白色連衣裙的姑娘,眼神裏流露出那種淫 邪的目光,猥瑣的笑著說道:“小妞兒,你快點讓開吧,哥哥可舍不得對你這麽如花似玉的姑娘動手,別逼急了哥哥,小心哥哥把你給辦了!”


    這個留著村頭的家夥這麽一說,身後那十幾個民工就跟著發出了一陣陣哄笑聲,他們看著白色連衣裙女孩的眼神裏充滿了憐憫和渴望,臉上寫滿了淳樸和憨厚,但卻為了錢甘願被那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指揮者,充當他的爪牙。


    這個穿黑色襯衫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氏建設集團的承建商——河西二建老板的兒子,這家夥繼承了他老子陰險冷酷好色的優良傳統,但行事風格比他老子更詭異和凶殘,但凡是河西二建城建的一些項目遇到了阻力,這家夥就會出麵解決,尤其是當拆遷遇到了阻力,這家夥就會采取強硬手段,強行拆遷,甚至是不惜出人命,手段凶殘老辣,加上河西二建在河西省的關係,往往是發生了任命事故,這家夥都會毫發無損。


    劉海瑞站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因為她的身材太曼妙,長相太清秀,隻是此時站在那裏,一個人孤零零的麵對這個身穿黑色襯衫的家夥以及他帶領來的十多個手持‘凶器’的爪牙,顯得那麽的勢單力薄,讓人同情,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任何一絲的恐懼和忌憚,而是寫滿了孤傲和冷傲,俏麗絕倫的臉頰上仿佛是蒙著一層千年寒冰,看不到一絲溫暖。那種冷豔的氣質讓劉海瑞看到的第一眼,就仿佛是看到了年輕時的藍眉一樣,那種孤傲冰冷的氣質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不受任何環境因素的影響。


    讓劉海瑞感到驚訝的並不隻是這個身穿白色連衣裙女孩的冰冷氣質,還有她那種臨危不懼、不懼怕黑惡勢力的膽量,當那個身穿黑色襯衫的家夥對她進行了一番調戲之後,她的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害怕,而是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不為他的話所動,隻是丹唇輕啟,從一口潔白如貝的牙齒中淡淡的蹦出了一個‘不’字來。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柔,但是那種堅定的態度卻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就那麽直直的站在那裏,擋著這十幾個民工,不讓他們闖進屋內去進行拆遷。


    見女孩那種堅定的氣勢,這個河西二建老板的兒子不怒反笑,兩眼冒出淫邪的目光,說道:“小妞兒還挺倔的嘛,看來今天不嚐點哥哥的甜頭,就不知道哥哥的厲害了。”說著話,這家夥就作勢張開雙臂朝著女孩子走了上去。


    看到這個家夥要動真格了,女孩終於害怕了,她的神色隨即變得慌亂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煞白,眼神裏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看著向自己逐漸靠近的這個家夥,尤其是那陰險邪惡充滿淫邪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的心都開始抽搐了,她知道一個女孩,勢單力薄,根本擋不住這些人的步伐,但是她就是那麽堅定的站在家門口,不肯讓開,她不想後退,不想讓自己的家就被這幫人這麽拆掉。


    這個看上去很瘦弱的年輕女孩叫高穎,這棟房子是她家裏唯一的資產,前兩年丈夫意外車禍身亡後,家裏就剩下了她和自己六歲的兒子,確切的說,她應該是一個三十歲的少婦,由於結婚早,長相顯小,在這些不明真相的人眼中,她還隻是一個年輕姑娘。


    但高穎在閉上了眼睛,做出視死如歸的姿態後,等了一會兒,卻發現這個穿黑色襯衫戴金項鏈的男人並沒有來抱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卻發現到了更糟糕的一幕,原來自己的兒子睡醒了,從家裏揉著眼睛走了出來,那個家夥將目標對準了自己的兒子,她的心立刻又緊張了起來,趕緊大聲的衝兒子喊道:“牛牛,回屋子去!”


    “媽媽,我餓了。”這個叫牛牛的小男孩憋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對高穎說道。


    看到這個小男孩將這個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叫媽媽,劉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心裏一驚,忍不住嘀咕道:“不會吧?”


    彪子也看出來劉海瑞的驚訝了,小聲對劉海瑞說道:“大哥,這姑娘孩子都這麽大了啊!”


    劉海瑞看了一眼彪子,對他說道:“看樣子這些人是強拆的!”


    彪子問劉海瑞:“大哥,要阻止不?”在彪子的印象中,劉海瑞一向是一個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就是因為劉海瑞這個特點,那次在從區裏去市裏的公交車上,劉海瑞看到一個女孩被三個小青年欺負,挺身而出,因此才與彪子認識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穿黑色襯衫戴著金項鏈的男人嘿嘿一陣壞笑,將目光移向了那個叫牛牛的小男孩,冷笑著說道:“原來小孩子都這麽大了哈,可別說哥哥我沒有提前給你打招呼,你要是再擋著不讓拆的話,耽誤了哥們的生財之道,哥們就讓你們娘兩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高穎聽到這個家夥的恐嚇之詞,趕緊快步上前去將兒子牛牛抱在了懷裏,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麵對老鷹的老母雞,緊緊的將自己的孩子護在懷裏,顯得那麽柔弱,但眼神卻那麽堅定,這樣的女人,讓劉海瑞很是佩服,但他沒想到,這麽一個看上去年輕漂亮的女人,竟然孩子都五六歲大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這個時候並沒有選擇挺身而出,而是想看看事態會朝哪方麵發展,看看這幫人是誰雇來的。


    穿黑色襯衫的男人那冷酷的目光,使得高穎的心不由得緊緊繃了起來,一臉緊張的說道:“你……你不能欺負小孩子!”說話的時候,高穎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兒子牛牛,那雙手在不住的顫抖著。


    看著她那惶恐不安的神色,黑衣男人哈哈的笑了笑,陰冷的說道:“我已經告訴你過你了,這棟房子現在影響哥哥的工地施工,必須拆掉,你要是再不肯讓出這塊地皮的話,那哥哥可就不能保障你們娘兩的人生安全了!”在這個黑衣男人的眼中,這個高穎隻不過是一個柔弱的不能再柔弱的女人,拆遷一棟房子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隻不過是看著這個女人年輕漂亮,多陪她玩了玩而已,現在玩夠了,他已經耐不住性子了,準備強行進行拆除。


    劉海瑞和彪子站在人群中,聽著周圍圍觀的群人在嘰嘰喳喳的說事情的經過,逐漸的,他已經聽明白了,原來河西二建城建了林氏集團的旅遊投資城項目,作為承建方,自然是要負責拆遷方麵的工作,而這棟房子剛好處在規劃用地的邊緣上,但並未處在拆遷範圍內,但因為影響施工,所以河西二建的負責人要想用非常便宜的價格買下這棟房子。但由於這個高穎早年喪夫,又有一個孩子,家裏唯一的財產就是這樁二層小樓了,她不想賣掉,賣掉後她和孩子會沒有安身之地,談判了幾次,都沒有談判下來,最終,河西二建準備來慣用的一套手段,強行進行拆遷,一連三更半夜在高穎家門口放鞭炮不說,還敲打窗戶騷擾她,但這些她都忍受了,對方見這個女人並不為這些舉動而所動,終於是耐不住性子,露出了黑暗的一麵,要光明正大的強行拆遷。


    高穎看到那黑衣男人猙獰恐怖的表情,那一雙三角眼裏散發著嚇人的寒光,她怎麽能不害怕呢,身子微微的顫抖著,緊緊的將兒子牛牛抱在懷裏,蹲在家門口,繼續與對方對持著。


    黑衣男人看上去很不耐煩的樣子,點了一支煙,吐了一縷煙霧,扭了扭脖子,惡狠狠看向高穎,用充滿威脅、恐嚇的語氣說道:“臭娘們,你到底讓不讓看!再不讓讓開老子讓這幫民工兄弟們輪 奸了你!”


    身後那幫手持拆遷工具的民工,聽到老大這句話,一個個麵麵相覷,憨厚的臉上流露出無奈的表情。


    “不!”麵對黑衣男人的恐嚇威脅,高穎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孩子,渾身顫抖著,但是從嘴裏還是堅決的蹦出了一個‘不’字。


    “快給我上,把他們娘兩拉到一邊去,進去給我拆!”黑衣男人看到高穎那堅決的表情,實在耐不住性子了,狠狠的咂了一口煙,扭頭衝那十多個手持工具的民工一揮手,指揮他們強行拆遷。


    見狀,劉海瑞那種與生俱來的正義又從心底冒了出來,撇下他副區長這個領導身份不說,作為一個男人,他一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見這麽多男人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劉海瑞哪能袖手旁觀,心說,奶奶滴!還算是男人嗎!說著話,就給彪子使了一個眼色一個顏色,彪子的聲音便如雷炸響:“都給我住手!誰敢亂來!”


    彪子的聲音當空炸響後,一下子就將十多個其實並不願意強拆的民工給震在了當場,他們順勢也就站在了原地沒有上前一步,也驚到了這個黑衣三角眼男人,這個飛揚跋扈的家夥,搞了這麽多年工程,也親自帶人強拆過不少次,但從來還沒有在這個時候遇到這種情況,竟然還有人看不慣了,敢站出來阻止他,這個叫巨龍的黑衣男人隻感覺到耳膜生疼,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幾的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出現在了高穎的身前,而此時,在他身邊,緊接著一個同樣身材高大、但英俊無比的年輕人也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這個彪形大漢的身邊,此時的高穎,還以為是兩個好心的路人前來幫忙了,但見隻有他們兩個人,根本沒辦法和對方的黑惡勢力相抗衡,就對劉海瑞和彪子用感激的語氣說道:“謝謝兩位大哥了,但是我不想連累兩位大哥,兩位大哥還是不要插手了,我怕連累了你們!”


    彪子回過頭去對高穎說道:“姑娘,你別害怕,有我大哥在,沒人敢把你怎麽樣的。”


    聽見彪子叫劉海瑞大哥,高穎就知道劉海瑞應該是兩人之間的大哥了,她將感激又好奇的眼神移向了劉海瑞,劉海瑞也順勢回頭看了她一眼,就在兩人目光相對的時候,高穎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那種淡淡的柔情、那種柔弱無助的表情,讓劉海瑞的心裏不由得一動,竟然有點喜歡上了這個已經有六歲男孩的少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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