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酒言歡情更濃


    三、處罰


    犯本罪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本法另有規定的,依照規定。


    根據本條第2款規定,徇私舞弊犯本罪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特別嚴重的,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本法另有規定的,依照規定。


    還有一個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辦理詢私舞弊犯罪案件適用法律若幹問回的解釋》


    (16高檢發研字〔1996〕4號)


    為維護社會主義法製,促進嚴格執法,懲治**,依法嚴懲拘私舞弊犯罪,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和其他法律的有關規定,現就辦理拘私舞弊犯罪案件適用法律的若幹問題解釋如下:


    一、司法工作人員,即依法具有偵訊、檢察、審判和監管人犯職務的人員為貪圖錢財、袒護親友、泄憤報複或者其他私情私利,具有下列行為之一的,應當依照刑法第一百八十八條的規定追究刑事責任:


    (一)對明知是無罪的人,即沒有實施危害社會行為,或者根據刑法第十條規定,情節顯著輕微,危害不大,不認為是犯罪以及其他依照刑法規定不負刑事責任的人,采取偽造、隱匿、毀滅證據或者其他隱瞞事實、違背法律的手段,以追究刑事責任為目的進行偵查(合采取強製性措施)、起訴、審判等追訴活動的;


    (二)對明知是有罪的人,即有確鑿事實證明其實施犯罪的人,采取偽造、隱匿、毀滅證據或者其他隱瞞事實、違背法律的手段,故意包庇使其不受偵查(合采取強製性措施)、起訴或者審判;故意包庇不使受追訴的犯罪事實,既可以是全部的犯罪事實,也可以是部分犯罪事實或情節;


    (三)在審判刑事案件中故意違背事實和法律,枉法進行判決、裁定,使有罪判無罪、無罪判有罪或者重罪輕判、輕罪重判的;


    (四)故意違背事實真相,違法變更強製措施,或者雖然采取強製措施,但實際放任不管,致使人犯逃避刑事追訴的;


    (五)對依法不該減刑、假釋、暫予監外執行的犯人,詢私枉法,予以減刑、假釋、暫予監外執行的;


    (六)在審判民事、經濟、行政等案件中,故意歪曲事實,違反法律、詢私舞弊,枉法裁判的;


    (七)司法機關專業技術人員在辦案中故意提供虛假材料和意見,或者故意作虛假鑒定,嚴重影響刑事追訴活動的。


    二、下列行為,依法應當依照或者比照刑法第一百八十八條的規定追究刑事責任:


    (一)國家工作人員,無論是否司法工作人員,利用職務包庇、窩藏走私、套匯、投機倒把、重大盜竊、販毒、受賄等犯罪分子,隱瞞、掩飾其犯罪事實的;


    (二)對於走私、套匯、投機倒把、重大盜竊、販毒、受賄和前項規定的犯罪人員,有追究責任的國家工作人員不依法處理的;


    (三)有查禁賣淫、嫖娼活動職責的國家工作人員,為使犯罪分子逃避處罰,向其通風報信,提供便利的;


    (四)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對明知有《關於懲治假冒注冊商標犯罪的補充規定》所列犯罪行為的企業事業單位或者個人,故意包庇,使其不受追訴的;對上述補充規定所列犯罪負有追究責任的國家工作人員,不履行法律所規定的追究職責,應當比照刑法第一百八十八條規定追究刑事責任的;


    (五)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對明知犯有《關於懲治生產、銷售偽劣商品犯罪的決定》所列犯罪行為的企業事業單位或者個人故意包庇使其不受追訴的;負有追究責任的國家工作人員對具有上述決定所列犯罪行為的企業事業單位或者個人,不履行法律規定的追究職責,應當比照刑法第一百八十八條規定追究刑事責任的;


    (六)專利局工作人員及有關國家工作人員(如專利管理工作人員),詢私舞弊,情節嚴重的;


    (七)其他法律明確規定應當依照或者比照詢私舞弊罪追究刑事責任的。


    三、為牟取單位或小集體不當利益而實施第一、二條行為的,依法追究直接負責的主管人員和其他直接責任人員的刑事責任。


    四、要嚴格掌握法律規定各種詢私舞弊行為的構成條件和情節。確定依法追究詢私舞弊犯罪者的刑事責任,要綜合考慮行為給國家、社會和人民利益造成的損失,給有關當事人的生命、人身、財產等方麵的權益造成的損失,以及造成的政治影響等方麵的情況。情節顯著輕微、危害不大的,不應以拘私舞弊罪追究刑事責任。對於由於認識水平、工作能力而造成錯案,不應以詢私舞弊罪論處。由於隸屬關係,不得不執行上級錯誤指令,造成錯案,如果不具有詢私舞弊的共同故意和行為,也不能以佝私舞弊罪追究刑事責任。


    五、與司法工作人員或法律明確規定依照或比照刑法第一百八十八條規定追究刑事責任的人員勾結,夥同進行本解釋所列犯罪行為,以共犯追究刑事責任。


    六、犯拘私舞弊罪並有受賄、刑訊逼供等行為構成犯罪的,應當依法按數罪並罰原則追究刑事責任。


    七、本解釋發布後辦理的拘私舞弊犯罪案件,按本解釋辦理。本解釋發布前已按法律規定處理過的案件,不再變動。


    根據上麵這些國家正式頒發的法律條文解釋,這才叫濫用職權,我想說的是,根據這些文件上的條款解釋和構成要素,我雖然提拔了不少局辦幹部,但並沒有給國家構成什麽損失,反而經我提拔的那些同誌,在各自的崗位上都幹的很有益,我也並沒有為自己謀取什麽利益,從這一點來說,也構不成職權的罪名吧?”法律專業科班出身的柳雪梅,終於在這件事上發揮了自己的特長,有根有據的當著紀委一把手趙書記的麵詳細的解釋了什麽叫‘濫用職權’以及‘濫用職權罪’。


    柳雪梅這一番有理有據的長篇大論,讓紀委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汗顏,就連一把手趙書記也被柳雪梅這番專業性的闡述弄得有些折服了,副書記張虎林更是一臉尷尬,無言以對,做筆錄的老張和小鄭低著頭,甚至連抬起頭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虎林在尷尬了好一陣子後,這才換了一副尊榮,一邊拍著手,一邊笑嗬嗬地說道:“我忘了雪梅同誌大學學的是法律專業,不愧是法律係的高材生啊。”


    趙書記接著說道:“雪梅同誌說的有根有據,也不是沒有道理,虎林同誌啊,咱們紀委做調查也要有根據,到現在為止也隻是舉報信上列出來的那些內容,沒有什麽證據能表明雪梅同誌存在濫用職權的行為,我看對雪梅同誌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你說呢?”


    張虎林聽得出趙書記的意思,盡管心裏很不滿,沒有完成朱省長交代的事情,但他也沒什麽可反駁的了,隻好點了點頭說道:“既然趙書記都這麽說了,那就談到這裏吧,雪梅同誌,你也不要有想法,今天咱們省紀委隻是叫你過來談談話,也沒有別的意思,雪梅同誌的自身業務素質過硬,我相信就算紀委再調查下去,肯定也不會調查出什麽的。”


    柳雪梅不冷不熱的笑了笑,說道:“那要是沒什麽事兒了,張書記、趙書記,我就先回市委了,楊書記不在,市委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


    張虎林那雙三角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說道:“雪梅同誌請便。”


    柳雪梅笑了笑,起身就朝著外麵走去了,剛走到樓梯口,柳雪梅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還是趙書記打來的,“喂,趙書記,還有什麽事嗎?”柳雪梅接通了電話問道。


    趙書記說道:“雪梅同誌,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柳雪梅稍加思索,隨即答應著,掛了手機就朝著趙書記的辦公室走去了。


    “趙書記。”柳雪梅推開趙書記虛掩的辦公室門,衝坐在老板椅上發呆的趙書記打了聲招呼。


    “雪梅,坐吧。”趙書記抬起頭來,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客氣地說道。


    柳雪梅在沙發上坐下來,趙書記隨即從老板椅上起來,給柳雪梅親自倒了杯茶水端過去,客氣地說道:“雪梅同誌啊,虎林同誌早上讓人把你請到紀委來談話,這個事兒我還不知道,這個虎林同誌,工作倒是挺積極的。”


    柳雪梅想到副書記張虎林那張老奸巨猾的臉,心裏就反感不已,淡淡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是趙書記您安排的,看來是張書記的主意。”


    趙書記笑了笑,然後起身走上前去關上了辦公室門,回到老板椅前坐下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柳雪梅,婉轉地說道:“張書記平時對工作可沒這麽上心的,我想關於你被舉報的事情,可能是朱省長的意思吧,朱省長其實也找我了,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是從朱省長的話裏,我也能聽出大概的意思,好像朱省長對你有些不滿。”


    柳雪梅也能想到這一點,如果背後沒有人指示,依她市委常委的身份,張虎林如果要找她談話,最多也是私底下約談,絕不可能派人到市委去找她,還戴著省紀委的工作牌招搖過市,讓市委其他人看到了,還以為她真是犯了什麽事兒呢。


    “我大概也能想到。”柳雪梅嗬嗬笑了笑說道。


    趙書記咂了咂嘴巴,意味深長地說道:“雪梅同誌對省裏麵的情況可能也有所了解,金書記和朱省長現在有點貌合神離,水火不容的跡象,你是市委的人,現在被人一舉報,朱省長肯定想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不過我也找金書記匯報了一下情況,金書記還是比較信任你的,金書記的意思呢,如果問題不大,就讓省紀委壓下去,就當什麽事兒都沒發生。不過我覺得朱省長那邊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肯定還會暗中對你展開調查的,我也相信雪梅同誌你的政治素養高,自身素質過硬,但是要以防萬一,最近這段時間,雪梅同誌你在工作和生活中都需要注意點,不要放鬆了警惕,讓別人抓到了什麽把柄,我這邊也就不好交差了。”


    柳雪梅聽得出趙書記在這件事上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她溫柔的看了一眼趙書記,點了點頭,說道:“趙書記的意思我明白,不過趙書記你放心,我柳雪梅在官場這麽多年,自認為也沒有做過什麽違規違紀的事情,就算他們繼續調查,我也用不著過分擔心的。”


    看到柳雪梅那麽胸有成竹的樣子,趙書記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先這樣吧,楊書記也不在,市委的工作挺忙的,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


    “那行,趙書記,我就先走了。”柳雪梅說著話,便起身離開了趙書記的辦公室。


    當柳雪梅從趙書記辦公室裏走出來的時候,一雙眼睛正從不遠處另一間辦公室裏偷偷注視著她,這雙眼睛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副書記張虎林,看到柳雪梅被趙書記單獨叫去談話了,這老家夥的臉色顯得無比陰沉,隨即就關上門,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手機給朱省長打去了電話……


    張虎林在電話裏將調查柳雪梅麵臨的困難向省長朱永勝‘痛訴’了一番,又連帶對一把手趙書記落井下石了一通,省長朱永勝知道柳雪梅這個女人不好對付,要求張虎林一邊要做好和一把手趙書記的表麵工作,一邊繼續暗中調查,朱永勝不信柳雪梅在官場這麽多年,就一點事情都沒有,接完了張虎林的電話,朱永勝當即又給市長張德旺去了電話,說了一下這件事的進展,吩咐張德旺要隨時關注柳雪梅的動向,從多方麵下手,不管怎麽這次一定要把柳雪梅給拿下來。


    自從昨天和柳雪梅在一起時得知今天省紀委趙書記要找她約談,今天早上一到辦公室裏,劉海瑞就一直在琢磨著這件事兒,祈禱著柳雪梅千萬不能出事,一直等到了快中午的時候,劉海瑞估摸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實在耐不住性子,終於拿起手機給柳雪梅打去了電話。


    “喂,小劉。”電話裏柳雪梅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


    劉海瑞懷著極為焦急的心情,開門見山地問道:“雪梅姐,你今天去趙書記那兒沒有?”


    “我剛從省紀委回來,怎麽了?”柳雪梅明知故問,其實她心裏很清楚劉海瑞其實挺關心自己的。


    劉海瑞急忙追問道:“怎麽樣?雪梅姐你沒事兒吧?趙書記沒說什麽吧?”


    “沒啥大事兒,趙書記沒說什麽,但是張書記好像對我意見挺大的,嗬嗬,不過沒事兒,姐也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的。”柳雪梅的語氣中流露出了一絲沉著而自信的情緒。


    聽到柳雪梅的回答,劉海瑞這才鬆了一口氣,微笑著說道:“那就好,今天一到辦公室裏我就擔心這件事兒呢,雪梅姐你沒事兒就好。”


    “小劉,謝謝你了。”柳雪梅聽到劉海瑞的情緒緩和了下來,微笑著說道。


    “隻要雪梅姐你沒事兒比什麽都好,我也相信雪梅姐不會有事兒的。”劉海瑞說著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隻要柳雪梅能夠繼續在市委任職,那麽自己將來才有出頭之日。


    柳雪梅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姐沒事兒,讓你擔心了,你用不著多想,好好幹你的工作就是了,區委有什麽事兒了和我及時聯係。”


    “那行,雪梅姐,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劉海瑞得知柳雪梅暫時沒什麽事兒,一顆不安的心也平穩了下來,和柳雪梅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


    在劉海瑞看來,柳雪梅的前途命運現在和自己可以說是捆綁在一起的,現在市委書記楊天宇病休,而且省裏麵也流傳出了楊天宇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康複重新投入到市委工作中,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主,時間長了,省裏就會重新選擇市委書記人選來主持市委工作,而柳雪梅作為常務副書記無疑是市委書記的最佳人選,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柳雪梅突然被一封匿名舉報信舉報到了省紀委,這不得不讓劉海瑞會產生一些猜疑的想法,而舉報柳雪梅的人,劉海瑞差不多也能猜到是誰,這個人一定是想借著這件事將柳雪梅打壓下去,然後全盤掌控整個西經市的政治大權,至於這個人是誰,沒有比市長張德旺更能對號入座的人選了。


    正因為猜到了要將市委常務副書記柳雪梅拉下馬的人是市長張德旺,所以劉海瑞才會這麽擔心柳雪梅的安危,因為一旦讓張德旺坐上了一把手的交椅,那麽這老家夥肯定會對自己展開打壓。好在柳雪梅現在暫時沒事兒,而且以劉海瑞對柳雪梅的認識,她應該是能夠經得住調查考驗的人,所以,在給柳雪梅打完這個電話後,劉海瑞提心吊膽的情緒終於緩和了下來,高度緊張不安的腦袋也放鬆了下來,中午和區長董學東去外麵的小飯店裏點了兩個小菜,喝了二兩小酒,聊了一下最近區裏的工作,又不經意間說到了防汛工作上,劉海瑞提醒區長董學東,他作為滻灞區防汛指揮部指揮長,在主抓高鐵建設和濱河路景觀大道建設工程的同時,防汛工作一定不能放鬆。


    七月末的天氣實在太炎熱了,這樣滾熱的天氣,尤其是一到中午,人也會覺得人困馬乏,喝了二兩小酒回到辦公室裏來,劉海瑞就帶著兩份醉意鑽進了裏麵的休息室裏,仰頭倒在了床上午休,昨晚因為擔心柳雪梅被調查的事情,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怎麽睡覺,這個時候一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呼天震地的呼嚕聲。


    迷迷糊糊中,劉海瑞隻覺得鼻子上有點癢癢的,熟睡中的他本能的用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還以為是有蒼蠅,但是這樣幾個來回後,迷迷糊糊中就聽見了女人‘咯咯咯’的笑聲,他這才睜開眼睛,發現是美女秘書董潔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在了床邊,正俯下身用發梢在他的鼻頭上輕劃,“你幹什麽呢。”劉海瑞皺著眉頭,一臉疲倦地說道。


    “看你這麽瞌睡,是不是又沒幹什麽好事呀?”董潔笑眯眯地問道。


    劉海瑞看著董潔那漂亮的臉蛋,那飽滿挺聳的雙峰,這個時候就產生了男人本能的反應,他揉了揉眼睛,一把拽住了她的小手兒,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懶洋洋地說道:“我現在倒是更想幹壞事了!”


    董潔捂著小嘴巴癡癡笑著說:“看你累的樣子,你還有這個精力嘛。”說完了再笑,雖然是捂住嘴巴,不過聲音還不小。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劉海瑞說著話,一隻大手已經探進董潔的領口。


    董潔想掙紮,可是劉海瑞的手已經抓住了她的粉團,這一抓想讓他鬆手已經不可能,整個峰頂已經被他的大手蓋住。


    “哎呀不行,這是辦公室。”董潔想掙紮,但是劉海瑞的手揉了幾下,使她的身子挺了起來,仰臉瞧著他,一條粉頸抬起來特別漂亮。


    劉海瑞低下頭,吻著她弧度完美的潤圓的下巴,然後又是香氣溢出的粉頸,董潔的鼻息漸漸加重,劉海瑞的手將她的**帶出衣領,嘴巴一下就吸上那個紅紅的核桃。


    “哎……不……不要。”董潔還是不怎麽敢,趴在劉海瑞的耳朵邊說:“要不……要不去……去外麵開房吧……”


    劉海瑞不想等到去外麵,就想現在立即將這個美女秘書給就地正法,舌頭摩擦著那顆核桃,董潔也忍不住惺眸微閉,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部急劇起伏。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劉海瑞想將董潔的上衣脫了,已經急喘著的她搖搖頭,“不……不要脫……”


    “不脫怎麽辦?”劉海瑞壞壞的笑著問道,這時董潔的背後正靠著玻璃門,見她一轉身,雙手托著玻璃門,肥大的屁屁翹了上來。


    “這樣也行?”劉海瑞感到這姿勢虧她想得出來,這時他下麵的反應已經讓他急起來了,將董潔的短裙往上一欣,一下就掛在她的腰間。


    好白,好大,好滑,肥實。亮麗的大屁屁太美了,劉海瑞用手摸了幾下,董潔的屁屁也搖了幾搖。


    帶蕾絲邊的小黑布被褪到小腿處,後麵看著女人的部位原來別有一番不同,那中間是傳說的什麽花,下麵更是半開半閉著,好像還有幾分羞澀的樣子,正是一朵含羞的嬌花。


    劉海瑞的挺進讓董潔忍不住“嗯……”一聲叫了起來,這聲音雖然嬌氣,但是卻是強忍著聲音,可是那強烈的喘息聲,想忍也忍不住,董潔張開小嘴,劉海瑞一用力,她就呼呼直喘息。


    上麵兩人在盡情地搖動,下麵馬路的車流來往穿梭,董潔無心看著馬路的車輛,劉海瑞的來回穿梭,已經讓她目光呆滯,雙腳一陣陣發軟,陣陣的暈眩,讓她的喉嚨裏隻有哼哼的聲音....


    大概是劉海瑞進去的比較深,衝撞的力氣實在太大,沒有多一會兒,董潔就開始受不了那種強烈刺激開始亂叫了起來,隻是由於是在辦公室裏,她並不敢叫得太大聲,聲音盡量的壓在喉嚨深處,低沉而又充滿了韻味,這樣的感官享受讓劉海瑞更加的熱情似火,正在興頭上的劉海瑞,哪能這麽快偃旗息鼓,在展開了一番狂轟濫炸後,他將渾身軟綿綿的像是一團爛泥的董潔翻了個身,抱著她直接放在了休息室的辦公桌上,讓她昂躺在光滑的桌麵上正對著自己,然後將兩隻手扶在桌沿上,更加大力的耕耘著,隻不過為了堅持的更持久一些,他已經將速度放滿了下來,這個姿勢讓他可以看到自己傲人的寶貝從董潔那嬌嫩的花瓣中出出進進的樣子,更為要命的是可以看見董潔臉上那種極痛苦又享受的複雜表情,這個時候的董潔,就像是一隻昂麵朝天的青蛙,雙手擺放在腦袋兩側,兩條修長的**高高的翹起來盤在劉海瑞的腰杆上,兩隻不大不小的白嫩饅頭從解開的襯衫中露出來,隨著劉海瑞的前後晃動而晃悠悠的顫動著……


    外麵的太陽很大,天氣很炎熱,此時這間不大的休息室裏,空氣更是灼熱的快要燃燒一般,兩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正用各種高難度的姿勢上演著活春宮,能夠擁有這麽一個不但工作能力出色,還能照顧到他‘生活’的美女秘書,劉海瑞心裏真的是感到幸運極了,更為讓他滿足的是,這丫頭不像其他女人,和自己稍微沾上點關係就粘著不放了,盡管她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但並沒有因此而疏遠自己,該激情的時候還是會激情,這讓劉海瑞也用不著擔心會有什麽後遺症。


    中午整個區委辦公樓上很安靜,隻有劉海瑞的辦公室裏隱約傳出了一陣陣女人‘恩恩啊啊’壓抑著的叫聲和男人的粗喘聲,這樣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快一個多小時,已經幾次盤上巔峰時刻的董潔此時美豔的俏臉上已經是****,胸前兩個晃蕩不已的美好被劉海瑞的大手像麵團一樣揉搓著,隻剩下了閉目享受的份兒了,終於,隨著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來,劉海瑞猛地將屁股往後一縮,緊接著一股滾燙的岩漿就直接噴向了董潔那白嫩的大腿根部。


    “你討厭,怎麽弄到這裏了……”董潔隻感覺到腿根一熱,發現是劉海瑞將岩漿噴在了上麵,嬌滴滴的白了一眼劉海瑞,掙紮著綿軟無力的身子從辦公桌上爬起來,低頭看了看劉海瑞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傑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罵道:“還不快去拿點紙來呀!”


    劉海瑞看著美女秘書那嬌滴滴的樣子,嘿嘿的笑了笑,提著褲子去外麵的辦公桌上拿了衛生紙過來,就要幫她擦拭,隻見董潔立即側過身子,滿臉通紅地說道:“我自己來!”


    “怎麽?用都用過了,還怕我看呀?”劉海瑞看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嬌態,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討厭!你出去!”董潔瞪了劉海瑞一眼,將他趕出了休息室。


    什麽樣的沒見過呀!劉海瑞在心裏嘀咕了一句,笑眯眯的轉身走出了小休息間,泡了一杯茶水端著在老板椅上坐下來,點了一支事後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


    “咚咚咚……”就在劉海瑞靠在老板椅上抽著事後煙,臉上蕩漾著舒爽的表情,回味著剛才那妙不可言的感覺時,一陣敲門聲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中。


    “哪位?”由於美女秘書董潔正在裏麵的休息室裏,這一次劉海瑞沒有說‘請進’,而是有些緊張不安的這樣問道。


    “劉書記,是我,孟建波。”外麵傳來了防汛辦主任孟建波的聲音。


    劉海瑞‘哦’了一聲,趕緊起身急急忙忙去推開休息室的門,驚慌失措的衝彎腰擦拭自己腿心處的董潔噓了一聲,董潔本能的抬起頭來問道:“怎麽了?”


    劉海瑞嚇得衝她一個勁兒的使著眼色,董潔一愣,這次恍然大悟,趕緊捂住了嘴,驚恐不安的看了一眼劉海瑞,緊接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小內內提上來,一邊整理著淩亂的衣衫,一邊在不大的休息室裏找著地方躲藏,劉海瑞看著她那個手忙腳亂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小聲說道:“你就呆在裏麵別出聲。”然後拉上休息室門,一邊咳嗽著,一邊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


    “孟主任,有什麽事兒?”下午剛一上班,孟建波就過來找自己,這讓劉海瑞覺得很是奇怪。


    “劉書記,我想就防汛工作給您匯報一下。”孟建波答道。


    劉海瑞這才將身子讓到一邊,說道:“那孟主任進來談吧。”


    邀請孟建波在沙發上坐下來,劉海瑞回到了老板椅上坐下來,從桌上拿起煙,給孟建波丟了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吐了一口煙,靠在老板椅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孟建波問道:“孟主任,什麽事這麽急急忙忙的?”


    孟建波吸了一口煙,一本正經地說道:“劉書記,我想找你匯報一下防汛工作,上次你安排的排查險情,現在防汛辦對滻河沿河的險情全部排查了一遍,有一些堤段被上次的暴雨已經泡的有些鬆散,現在防汛辦的工作量很大,尤其是要重新加固的堤段很多,需要一大筆防汛資金,可是咱們區裏的防汛資金有限,遠遠不夠啊?”


    聽了孟建波的匯報,劉海瑞吸了一口煙,眯著眼睛一邊想著一邊說道:“孟主任,關於防汛自己的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目前你們防汛辦先安排施工隊伍對存在安全隱患的堤段進行加固維修,至於資金問題,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孟建波一臉為難地說道:“劉書記,現在找了幾家專業施工隊伍,但是人家要求必須要先撥付資金才能動工,人家都不願意墊資,而且我這段時間一直在關注天氣情況,我看天氣預報說再段時間咱們河西省還有一次強降雨,如果不抓緊時間施工的話,到時候恐怕會有安全隱患,這項工作現在刻不容緩啊。”


    “哎呀……”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休息室裏傳來一聲細微的女人叫聲。


    我的媽呀!劉海瑞頓時心裏一陣鬱悶,接著就看到孟建波的目光移向了休息室的門掃了一眼,劉海瑞趕緊接著他的話題一本正經地說道:“好的,孟主任,關於防汛資金的事情我會抓緊時間解決,你趕緊在暴雨來臨之前安排施工隊伍對存在安全隱患的河堤進行維修加固,還有其他什麽事兒嗎?”


    孟建波用眼角的餘光再次掃了一眼休息室的門,搖搖頭說道:“也沒其他什麽事兒,劉書記您得抓緊時間解決資金問題,我們防汛辦再和那幾家施工隊伍好好溝通一下,讓他們抓緊時間開始施工,不過也拖不了幾天,要是資金不到位的話,我怕他們幹了一半會停下來,到時候安全隱患會更嚴重的。”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孟主任要是沒其他什麽事兒話,那就先回去抓緊時間安排吧,有什麽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孟建波聽到劉海瑞這麽說,就識趣的站起來,畢恭畢敬的向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劉書記,那我就先回去忙了。”說著話起身朝著辦公室外麵走去了。


    等孟建波一走,劉海瑞趕緊過去推開休息室門,皺著眉頭衝董潔說道:“你剛才喊什麽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董潔撅著嘴狡辯了一句,然後白了一眼劉海瑞,扭著那挺翹的小屁股就離開了劉海瑞的辦公室。


    辦公室裏安靜了下來,劉海瑞坐在辦公桌前想著孟建波剛才匯報的問題,進入夏季,各級政府主抓的工作主要就是防汛工作,上次暴雨突降,差點給滻灞區造成了嚴重災情,今天又聽孟建波提出了防汛工作上所麵臨的困難,這讓劉海瑞不得不重視起這件事情,要是這次強降雨來臨之前,安全隱患不排除,造成了嚴重災情,他這個區委書記的烏紗帽也該丟了。


    想到這裏,劉海瑞就硬著頭皮拿起手機給市長張德旺撥去了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接通後,傳來了張德旺懶洋洋的聲音,“小劉,有什麽事兒嗎?”很顯然,這老家夥應該是剛剛午睡醒來。


    “張市長,我想向您匯報一下區裏防汛工作的開展情況……”劉海瑞將區裏防汛工作的現狀及所麵臨的困難向張德旺開門見山的講述了一遍,接著轉入正題說道:“張市長,現在區裏防汛工作主要麵臨的困難就是防汛資金短缺,需要向市裏申請撥付一部分防汛資金,用來加固和維修河堤,以防萬一。”


    聽明白了劉海瑞打電話過來的原由,張德旺就找了個借口說道:“小劉,這個事兒你哪天來市裏找我談,我手頭現在還有點事兒,電話裏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要是沒其他什麽事我就先掛了。”說著話,張德旺就幹脆的掛斷了電話。


    劉海瑞握著電話遲疑了片刻,心灰意冷的放下了電話,因為他已經從張德旺的話裏聽出了不同的味道來,知道這件事辦起來肯定不會那麽順利了。


    給張德旺打完電話,劉海瑞坐在辦公室裏琢磨了一會兒,隨即就將美女秘書董潔叫來,一臉神色凝重的吩咐她去通知區裏的主要領導和防汛指揮部的人在會議室開會。


    下午三點,在區委會議室裏,防汛指揮部的所有人成員和區委區政府領導班子以及相關部門負責人悉數出席這次會議,見人來齊了,劉海瑞將煙蒂摁滅,翻開筆記本看了看,語氣頗為嚴肅地說道:“今天下午叫大家過來開會呢,主要是部署和安排一下這段時間的防汛工作,根據省氣象台發布的近期天氣預報情況分析,受低渦切變線影響,近期咱們河西省中西部地區將出現夏季以來第二次強降雨過程,大家也開到了,今天下午開始天氣就有點轉陰了……”


    劉海瑞做了個開場白,看著董學東凝眉沉思,防汛辦主任孟建波和其他幾位防汛指揮部的領導麵色凝重,劉海瑞接著說道:“下麵讓咱們區防汛辦的孟主任先通報一下咱們滻灞區內各水庫容量,以及境內防洪大壩、河道、泄洪等抗洪澇等方麵的情況。”


    自從上次暴雨過後,孟建波那天晚上在現場被劉海瑞批評一通後,這段時間孟建波將全部精力放在了防汛工作上,經過對雨後存在安全隱患的地方進行評估,發現幾座水庫相繼出現管湧、滲漏等險情,這幾天來孟建波一直在下麵指揮除險加固工作,甚至熱的中暑,打了幾瓶吊針這才減輕了一些,對他來說,要在下次強降雨來臨前排除存在安全隱患的險情,防汛資金是個嚴重問題,不過好在劉海瑞作為區裏領導,是親口答應他來解決這個事情的。這個時候孟建波坐在發言席上,神色有些疲憊,喝了口水潤了潤嘶啞的嗓子這才說道:“各位領導,從我們防汛辦最新掌握的情況來看、滻河、灞河兩大河流水位自從上次暴雨過後雖然有所下降,但是還是超出了平常水位很多,有幾處河岸因為長時間侵泡酥軟、加之水流湍急,時間長了會出現決堤的險情,我們區防汛指揮部和防汛辦已經按照咱們區委區政府的防汛工作要求,提前作了部署工作,對存在安全隱患的附近老百姓提前打了預防針,目前還沒有發生人員傷亡和大的財產損失,因為防汛物資準備充分,出現險情的決口和河堤已經堵住,接下來一步就是要對這些地方進行加固維修。”說道這裏,孟建波停頓了一下,待喝了口水嘶啞發癢的嗓子好受了一些,這才又開口說道:“上次的強降雨過程中,根據水文地質檢測數據顯示,上遊的黑河水庫入庫最大洪峰達每秒216立方米,還有區裏一些小型蓄水庫都不同程度出現滲漏、管湧等險情,經過劉書記親自帶領咱們區裏的廣大幹部和武警官兵以及當地老百姓晝夜奮戰,險情得到了控製和排除,但是由於大範圍降雨,黑河水庫下遊各地區都存在內澇現象、河、渠承受能力有限,目前采取的主要方式是一方麵進行間歇性泄洪,一方麵是對存在安全隱患的地方進行維修加固,爭取在下次強降雨來臨前,排除所有安全隱患。”


    等安監、國土等部門依次通報完情況後,劉海瑞這才抬起頭,目光如炬的掃視著眾人,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大家都挺清楚了吧,這也是今天召開防汛工作會議的原因,咱們滻灞區河流眾多,水資源豐富,既可以說是優勢條件,也可以說是劣勢條件,一旦持續強降雨,就容易發生自然災難,有雨有水原本是件值得慶幸的事情,可是咱們區裏森林植被少、土質疏鬆、蓄不住水,夏季雨季相對集中,在很多年前也是發生過山洪、泥石流災難,造成過人員傷亡,所以防洪防汛工作是目前咱們區裏的頭等大事,在坐的都是區委區政府和各職能部門的一把手,不能存有任何僥幸的心理,更不能麻痹大意……”


    會議室裏內寂靜異常,隻能聽見筆劃在紙上的‘刷刷’聲,看著眾人肅穆的表情,劉海瑞沉思了一下這才又說道:“說道防汛,我們不能忽視水、電、礦山、學校等一些關鍵部位,各縣、鎮屬各部門要有高度的責任感和使命感,製定應急措施,嚴格匯報製度,發生問題要及時匯報,不能瞞報、漏報、不報。黨政一把手要靠前指揮,調配好人、財、物,務必做到‘五加強三到位’,也就是抓好值班巡視、水庫大壩巡邏,礦山安全檢查,防汛物資準備,救援機製五個方麵,做到人、財、物三到位,有險情時能坐到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今天我和董區長把話說到這裏,無論是誰,如果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犯渾,玩忽職守,拿老百姓的生命財產當兒戲,可別怪黨紀國法無情。”說完話,劉海瑞扭頭和董學東小聲耳語了幾句,臉上的肅穆雖然逐漸退去,但眾人的心裏卻有了一種濃濃的殺伐之氣。


    劉海瑞講完話,自然是輪到了區長董學東發言,理了理思緒,董學東表情嚴肅地說道:“剛才氣象、水務、安監等部門對目前的情況都作了通報,劉書記對防汛工作也做了重要指示,我記得這是今年進入汛期以來的第三次防汛會議,足以說明咱們區目前防汛工作到了一種什麽樣的情勢、咱們滻灞區的主要水源除了幾條河流,主要蓄水的水庫都修建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目前發揮主要作用的也就那麽一輛做,其他的水庫都成了季節性蓄水庫,長時間運行之後,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滲漏、裂縫等問題,雖然上次我們臨時進行了除險加固工作,但是必須進行係統性的加固工程,才能完全拍出水庫所存在的安全一暖,尤其是黑河水庫,處於咱們滻灞城區上遊位置,大家不要忘了,黑河水庫是一座天池水庫,可以說是禍福相依啊,下遊沿途幾十萬人靠他生存繁衍,滻灞城區二十多萬人靠他補給水源,但同時它又是一把高懸於滻灞去人民頭頂的屠城利劍,剛才大家也都聽到了,現在黑河水庫的水位還處於比較高的位置,眼下還有一次強降雨,試想如果防汛工作不到位,不能及時準確判斷險情,采取有效措施,做到既保證庫容不減,又能通過科學合理的泄洪減少水庫大壩壓力,後果相當嚴重啊。這就需要各部門協作配合,工作上細心再細心,把責任當做身價性命來做,需要我們在坐的每一位同誌高度負責、同心協力。試想,如果黑河水庫潰壩,用不了半小時滻灞城區大部分就會淹沒在滔滔洪水之中,沿途的田地、幾十萬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將遭到毀滅性的劫難。”


    董學東的一番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頭皮發麻,會議室裏靜的令人窒息。劉海瑞神色凝重的掃視著所有人,語重心長地說道:“同誌們,剛才董區長講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我們是**領導下的政府,受黨和人民委托來管理這片土地,不僅僅要保護好幾十萬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還要誓死捍衛滻灞區這些年來之不易的發展成果。任何閃失都將造成嚴重的後果,到那個時候我們不僅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對不起黨的委托,更對不起滻灞區的幾十萬老百姓啊!”


    臨近下午下班的時候會議才借宿,散會時劉海瑞用手敲擊著桌麵,神色嚴厲的告誡大家,防汛工作需要萬眾一心,更需要務實高效,告誡大家把心思放到工作上開展上,鼓足幹勁,把牢關口,誰要是在工作中摻沙子、注水、貪占便宜,法律的鞭子就會隨時抽打在身上。


    這次會議開的這麽嚴肅,在區裏的會議中可是不多見,因此,會議一結束,各部門領導都匆匆離去。劉海瑞也一樣,又和區委區政府幾個主要領導開了個小會,安排部署各縣、鎮對礦山、井下以及分管的其他安全工作,落實安全責任,對發現的問題特事特辦、就地解決。安排完工作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看著眾人匆匆離去,劉海瑞也感覺不到饑餓,站在辦公室窗前麵色憂鬱的看著已經轉入陰天的雲層發呆,工作現在是部署安排了,但他心裏卻感覺不到絲毫的輕鬆,具體工作負責落實實施起來有一定的難度,而且防汛資金這個大問題還等著他去解決。而現在隻有盡力而為,盡最大力量嚴防死守,做到無心無愧就成,至於其他的,天要不作美,人也沒辦法,大自然的力量誰能抗衡呢。


    “滴滴滴……滴滴滴滴……”正站在窗前看著轉陰的天色發呆的劉海瑞,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拉回到了現實之中,他轉過身看了看放在辦公桌上閃爍著的手機,快步走上前去拿起手機一看,見上麵顯示著‘柳書記’的名字,不由得心裏有些好奇,雪梅姐怎麽這個時候給我打來電話了呢?


    一邊琢磨著,劉海瑞一邊接通了電話,溫和的笑著叫了聲‘雪梅姐’


    “小劉,在辦公室呢還是回家了?”電話裏柳雪梅的聲音聽起來無比溫柔,好像今天被‘請’到省紀委去談話的事情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麽影響。


    劉海瑞說道:“還在辦公室,雪梅姐有什麽事嗎?”他很好奇柳雪梅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做什麽。


    柳雪梅笑了笑,說道:“今晚陪我一起吃個飯吧,怎麽樣?”


    “有什麽好事兒啊?”劉海瑞就笑著問道。


    “姐平安無事從省紀委回來了,難道還不值得慶祝嗎?”柳雪梅笑嗬嗬地說道,柳雪梅是一個極為聰明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在男人當道的官場中一路過關斬將爬到市委常務副書記的位置上,而劉海瑞作為省委書記的女婿,和自己存在那種不為人知的關係,她覺得自己必須搞好和這個小男人的關係,兩人結成聯盟,才有可能和市長張德旺抗衡到底,尤其是在楊天宇將市委工作交給她全權負責的這段特殊時期,對於她能否順利度過這段時間,省裏的想法尤為重要,而誰又能左右金書記的想法呢?恐怕劉海瑞就是其中一人。


    “值得慶祝,值得慶祝。”劉海瑞聽到了柳雪梅這個勉強的理由,連忙笑嗬嗬的表示認同。


    “那你看你有時間沒?”柳雪梅笑了笑問道,接著又提醒他說道,“不過你打算過來的話,先想好和露露怎麽說,姐可不想破壞你們小兩口的感情。”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時間肯定是有的,雪梅姐你說地方吧,在哪裏吃?”


    “你先別急著問在哪裏吃,你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一會兒給我回答,我等你的消息。”柳雪梅的意思是讓劉海瑞先應付好妻子金露露那邊,說完笑了笑,就掛斷了電話。


    柳雪梅掛了電話,劉海瑞站在辦公桌前琢磨了一會兒,想好了一個借口,遲疑了片刻,就給嬌妻金露露撥去了電話,“喂!老婆,我今晚不回來吃飯了,你和王姐你們不用等我了。”


    “怎麽?你又要去喝酒啊?”金露露聽見劉海瑞這麽說,語氣就顯得有些不滿。


    “不是,今晚一個大學同學來西經了,非要找我見個麵敘敘舊呢,我本來也不想去的,但是大學畢業這麽多年都沒見過了,我要是不過去的話,人家肯定會覺得我現在混得好了,連老同學都不認識了,你說是吧?”劉海瑞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認真地說道。


    金露露說道:“那你也把我帶上。”


    劉海瑞聽到金露露的要求,不由得眉頭一皺,接著苦口婆心地說道:“老婆,你現在身體不方便,不能亂跑,要多注意休息才行,我也想帶你呢,但是為了寶寶著想,你在家裏好好呆著,我早點回去陪你,好不好?”


    劉海瑞的一番甜言蜜語很快就忽悠的金露露有些暈頭轉向,她勉強地說道:“那好吧,老公你少喝點酒,早點回來。”


    “我知道了,親愛的,我會早點回去的。”劉海瑞溫柔地說道。


    掛了電話,劉海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喜悅,忍不住打了個響指,緊接著就又給柳雪梅撥去了電話:“喂!雪梅姐,你在哪兒?我過去把。”


    “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柳雪梅聽到劉海瑞那急切的語氣,笑著問道。


    “處理好了。”劉海瑞笑嗬嗬地答道。


    “我不想在外麵吃飯,要不然你來我家裏,晚上我做飯給你吃吧?”柳雪梅想了想說道。


    柳雪梅的家和金書記家在同一個小區裏,想到這裏,劉海瑞心裏就有些顧慮,琢磨了半天,說道:“要不這樣吧,雪梅姐你來區裏吧?”


    “來區裏?你有地方嗎?”柳雪梅好奇地問道。


    “有地方,我發短信告訴你地址。”劉海瑞想到了自己在區裏買的一套房子,那套房子隻有鄭楚怡一個人去過,他也已經很長時間沒去過了,這倒是個和女人私會的好地方,今天不妨就派上用場吧。


    “那行,你給我發過來吧。”柳雪梅笑著答應了劉海瑞的想法,隨即就掛了電話。


    劉海瑞緊接著就將地址和小區名字以及戶門號以短信的形式給柳雪梅發了過去。


    劉海瑞之所以想到讓柳雪梅過來,一來是兩個人都是公眾人物,單獨在外麵吃飯,要是被熟人看見了也不好,尤其是柳雪梅,雖然今天省紀委也沒能問出什麽話來,但是在劉海瑞看來,省紀委肯定也不會就這麽輕易放棄這件事的,一定會秘密調查她的,二來是柳雪梅自己也提出來不想在外麵吃飯,第三點自然就是劉海瑞心裏那點小九九了,在自己這套秘密處所裏,和漂亮的女市委書記吃一頓親手做的晚飯,然後再纏綿一番,想起來都讓人覺得美不勝收。


    和柳雪梅打完了電話,劉海瑞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壞笑,接著就馬不停蹄的收拾了東西,急匆匆的離開了區委。在去那套秘密處所的時候,劉海瑞在外麵買了些現成的食物。劉海瑞喜歡蜜汁拌黃瓜,也知道柳雪梅喜歡吃那個蜜汁山藥,於是就將這幾種食材都買來了。


    劉海瑞到了自己這套在區裏的秘密處所後,由於久未住人,房間裏的家具和床上落滿了一層灰塵,他皺了皺眉頭,挽起袖子先將房間裏簡單的打掃了一遍,接著就一頭紮進了廚房裏準備飯菜了。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了,劉海瑞喜不自禁的過去打開門,站在門口的人自然是柳雪梅了。


    “雪梅姐,快進來吧。”劉海瑞笑盈盈的將身子讓到一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這個時候身上係著圍裙,挽著袖子,儼然一副家庭主男的樣子,她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朝房間裏東張西望著,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劉海瑞問道:“你什麽時候還在這買了一套房子?該不會是金屋藏嬌吧?”


    劉海瑞笑眯眯地說道:“雪梅姐你來了就是金屋藏嬌了。”


    柳雪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劉海瑞,隨即邁著款款的步伐走到了客廳裏,劉海瑞熱情的招呼著她坐下來說道:“雪梅姐你先坐,我去廚房忙去了。”說著話就又一頭紮進了廚房裏。


    柳雪梅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在這套房間裏到處走走看看的,發現並沒有什麽女人的用品,心裏這才感覺舒坦多了,隨即就又來到廚房門口,就看見劉海瑞正在裏麵張羅著飯菜,開始切那個蜜汁拌黃瓜了,柳雪梅要幫著劉海瑞弄那個蜜汁山藥,劉海瑞挽起袖子推辭著說道::“老雪梅姐你不用管,你去客廳裏坐一會兒,今天這頓飯我來弄,算是給雪梅姐慶祝一下,也感謝雪梅姐這幾年對我工作的大力支持。”


    柳雪梅看著係著圍裙的劉海瑞,心裏不由得感覺到一絲絲的溫暖,這場景似曾相識,又離自己那麽遠,看的柳雪梅心底一熱,眼窩就變得潮濕起來。


    一般的家庭,最浪漫的時刻之一,就是女人在廚房裏切菜忙活的時候,男人會從身後擁抱妻子一下,在妻子渾圓的屁屁下,用自己隔著衣服的生殖器官蹭一蹭,或者從後麵把嘴唇透過妻子腦後的發髻,在妻子耳朵上,臉蛋上,親吻一下,以表示對妻子在廚房裏辛苦的安慰。


    可是,今晚,男女關係顛倒了,在廚房裏忙活的是劉海瑞,反而從身後,擁過來的是柳雪梅。


    柳雪梅從後麵用兩條玉臂抱住了劉海瑞結實的腰身,把雙掌匯合在劉海瑞的胸膛上,把臉頰貼在劉海瑞的後背上,幽幽的說道:“海瑞,知道嗎?今天這樣的場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姐心裏很感動。”


    “我知道的。”劉海瑞撫摸了下柳雪梅的手掌說:“所以今天專門給雪梅姐下廚露一手,你隻管吃就是了。”


    柳雪梅感激劉海瑞的善解人意,她語氣溫柔地說道:“可惜我已經是一個已婚女人了,要不然遇上了你這麽好的男人,我肯定主動追你。”


    劉海瑞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說道:“那雪梅姐是不是覺得很遺憾啊?”然後,劉海瑞動手要去刮山藥皮,就對柳雪梅說:“雪梅姐你先去客廳裏坐著等一會,我馬上就做好了!”


    柳雪梅幸福的笑了,又回到了客廳裏去看電視,心安理得的等著劉海瑞把飯菜端上桌。


    飯菜好以後,劉海瑞翻箱倒櫃的找到了一瓶開封的紅酒,拿了兩個玻璃杯,打開就憑,兩個人對麵坐下,開始溫馨的‘家庭晚宴’


    自從與柳雪梅認識以後,劉海瑞在工作上也的確得到了不少她的支持,劉海瑞覺得不論是與公與私,也得好好感激一下這個女人才是。


    今天柳雪梅被省紀委找去談話,能夠毫發未損的回來,劉海瑞覺得這件事確實是一個值得慶賀的事情。


    想到這裏,劉海瑞舉起酒杯笑嗬嗬邀請柳雪梅說:“柳副書記,我劉海瑞敬你一杯。”


    此時的柳雪梅,一雙大眼睛裏柔情似水,溫柔地看著劉海瑞端起酒杯的神態,一切恍如隔世,還記得當初她來區裏慰問困難群眾,那天麵粉撒了自己一身上,劉海瑞當時那個急的滿頭大汗的滑稽樣子,就像是昨天剛剛發生一樣,時光飛逝,一轉眼就是幾年時間過去了,這個當初隻是區政府一個小人物的毛頭小子,現在已經坐上了滻灞區一把手的交椅上,一切變得真的是太快了。


    柳雪梅溫柔的笑了笑,隨即也端起酒杯,和劉海瑞輕輕碰了碰杯子,然後脖子一揚,大半杯紅酒就一飲而盡了。


    劉海瑞看著柳雪梅喝的那麽急,就勸說道:“雪梅姐,不要喝這麽猛!”


    柳雪梅咳了聲,臉上浮現出一絲悵然笑容說道:“小劉啊,你說,我們兩個人遇上,是你的造化好啊?還是我的造化好啊?”


    劉海瑞聽到柳雪梅這麽說,嘿嘿的笑了笑,謙虛的說道:“當然是的造化好了,要不是遇上了雪梅姐,我劉海瑞也不可能會有今天的這個成就,雪梅姐你可以說是我官場生涯中的一個貴人啊!”


    柳雪梅聽劉海瑞說完,抿嘴笑了笑,拿起酒瓶,就給自己倒上了半杯,繼續幽幽的說道:“我們兩個也許冪冪之中自有天數,我柳雪梅是你的貴人,可我越來越發現,你劉海瑞也是我柳雪梅的貴人啊!”


    劉海瑞覺得柳雪梅這句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兩個人現在麵臨著共同的敵人,可以說是綁在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有著相輔相成的關係,必須同心協力,才能經得住市長張德旺的明槍暗箭,想到這裏,劉海瑞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柳雪梅的說法。


    兩人一邊吃著菜,一邊先聊著,不知不覺一瓶紅酒就見底了,這個時候柳雪梅那俏麗的臉蛋上也罩上了一層紅霞,媚眼如絲,眼神就像一隻看到老鼠的野貓一樣,明亮而富有引力。就那麽靠在椅子上,胸上的那一對大饅頭,像是要振翅高飛,去衝破衣服的枷鎖和束縛。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欲,順心念女色’,劉海瑞自然想趁著這個難得的獨處機會和這個在官途上有些不順的漂亮女領導發生點什麽,見柳雪梅好像意猶未盡的樣子,他二話沒說,又起身去翻箱倒櫃的找出了兩瓶啤酒,“嘭”的一聲打開蓋子,給柳雪梅麵前放了一瓶,自己麵前也擺上了一瓶,然後裝出一副很感慨的樣子說道:“上天對我劉海瑞已經是很照顧了,身邊處處有美人陪伴,還有美酒相伴,真是夫複何求啊!雪梅姐,我再敬你一杯。”


    柳雪梅看著劉海瑞那一臉感慨的樣子,她這個時候心裏也是感慨萬分,一雙明亮的眼神盯著劉海瑞看了幾秒,也就提起了酒瓶,幹脆用酒瓶和劉海瑞對吹了起來。


    一瓶啤酒見底後,柳雪梅的眼神就變得更加迷離起來,媚眼如潮,她的眼睛好像變成了兩個噴霧口,所到之處,都會把事物蒙上一層淡淡的水色。


    誰說四十歲的婦女,就是即將凋謝的花朵了!劉海瑞怎麽看也看不出來,柳雪梅像是凋謝的花朵,反而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怒放的鮮豔。就在劉海瑞在心裏暗暗的慶幸自己總是桃花運不斷的時候,柳雪梅突然歪著頭,盯著劉海瑞看,說出了一句讓劉海瑞一頭霧水的話:“小劉,你發現我和以前有什麽不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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