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默言看著她那副警惕的樣子,無奈地笑了笑,沒再說什麽,看著前方專注開車。#&最更新,百度搜索到達“


    忽然覺得,他們這樣暫時的分開相處也不錯,像尚未談婚論嫁且最終是否會在一起並不確定的戀人那樣。


    他們之間本來也少了這一步。


    像正常的戀人那樣互相了解的交往,以結婚為前提,男方花了心思去追求女方梵。


    他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當初他不那麽心急地娶了她,不那麽心急地占.有得到她,光明正大的追求她,直到她愛上他,然後他們再談婚論嫁。


    這樣他們之間的了解會不會多一些,他是不是就不會懷疑她跟那竹馬了,他們之間會不會就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困境了。


    可是,人生就是這樣的沒有回頭路。


    走過的路,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不能重來铌。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麵對自己做過的混蛋事,努力挽回她。


    最終是送了她回了泰城花園,車子在樓下一停好,寧數就生怕他反悔似的,匆匆下了車,藺默言也跟著下車,將她的行李從後備箱拿了下來,她走了過去一把就拖了過來,對他說了聲謝謝就轉身打算走。


    被他一把拉住了,


    “我幫你把行李拿上去。”


    “不用了,謝謝,我自己提得動。”


    寧數直接就拒絕了,她才不要他幫忙拿上去呢,那不等於引狼入室嗎?再說了她也沒那麽嬌弱連個行李都拿不動,這段日子她可是拖著這行李奔法國飛英國的。


    被她毫不留情拒絕的藺默言,就那樣站在那兒看著她頭也不回地拖著行李往門口走,終究是不甘心的,幾步上前拽住了正欲掏出鑰匙來開門的她,用力將她抱在了懷裏,低頭壓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寧數嗚嗚在他懷裏掙紮,可根本掙不出去,老狐狸既然打定注意要親到她,那是斷然不會允許她逃脫的。


    “下次再被我逮到,我可是要加倍索回這些天你缺了我的需求的。”


    藺默言鬆了她,抬手撫著她的下巴,如此眯著眼咬牙警告著她。


    未來幾天他打算放養她一段時間,這也算是他的一種手段吧,這應該叫做張弛有度吧。


    也不能一直將她握的太緊,尤其是她現在這副萬分排斥他的心態,反正她也已經知道他的態度是不離婚了,就耗著吧。


    他也做好了打一場持久戰的準備了,反正也有卓聽楓陪著一起不是嗎,也算有戰友了。本來他跟卓聽楓並不是怎麽熟,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這種事情才熟的。


    寧數用力一把拍掉他的手,


    “隻要你不主動出現在我麵前招惹我,我才不會被你逮到呢。”


    說完急急轉身開了門就拖著行李套進了屋裏。


    她被他逮到?


    他做夢吧,傻瓜才會往他的窗口上撞呢,她現在避他如蛇蠍,隻要他不來***擾她,她是絕對不會去找他的。


    藺默言站在門外,就那樣抄著褲袋盯著那扇門,勾起唇角無奈笑了笑。


    阿數,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隻要我不找你,而你又不主動出現在我麵前就可以了嗎?我可以有許多辦法,讓你主動出現在我麵前。


    所以,你最好不要中計。


    藺默言這樣想著,轉身回了車上。


    他從來都不是很被動的人,現在暫時的分開看似他有些被動,其實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他手中。他想要見她,一個小小的計謀就可以成功。


    上了車之後,拿出手機來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


    “幫我訂一束鮮花,明天一早送到蘇的寧主編那裏。”


    “以後每天都送,一天都不準落下。”


    這樣吩咐完了之後,這才滿意的驅車離開。


    就算暫時的分開不見麵,他也要將自己的存在感刷到最強。


    寧數在樓上聽到他的車子離開之後,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拎著自己的行李回了三樓,整理了一番之後又洗了個澡便撲在了床上補眠休息。


    第二天她神清氣爽的去蘇上班,剛到辦公室坐下,就見夏微涼來敲門,笑的很是八卦的樣子,


    “寧主編,外麵有一個送花的小弟,捧了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說是送您的,您出來簽收下吧。”


    這一層全是他們雜誌部的,外麵是其他員工的格子間,她自己的辦公室在最裏麵靠窗邊的位置,用透明精致的玻璃隔出了的隔間,玻璃上麵彩繪了妝容精致卻穿著時尚的各類美女圖畫。


    她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滿臉八卦的夏微涼,


    “送花?給我的?”


    她不是那種給別的男人機會的女人,大多數對她有意思的男人,在她察覺出來之後就無情的拒絕了,所以甚少有敢將花送到她辦公室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是石磊。


    最近這段時間,隨著她跟藺默言關係的鬧僵,石磊試圖靠近她的心意越來越明顯。


    起身跟著夏微涼走了出去,就見那送花的小弟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束之多都快要遮著他的臉了,見她出來從花束後麵探出頭來堆起笑臉問,


    “請問是寧數寧主編嗎?”


    “我是。”


    她淡淡回了一句,那送花小弟掏出自己的本子來,


    “那麻煩您簽收一下吧。”


    寧數邊簽著邊問了一句,


    “誰讓你送來的?”


    那送花小弟看了眼花上的卡片,笑著說,


    “您看卡片就知道了。”


    寧數簽完字那送花的就直接將花塞給她轉身走人了,好大的一束,踩著高跟鞋的她接過那花來的時候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夏微涼在一旁八卦著,


    “我剛才問那送花的了,據說這是101朵玫瑰,你是我的唯一的意思。”


    寧數白了她一眼,


    “你懂的還真多。”


    夏微涼笑的很是狗腿,


    “我是幹什麽的啊,專門研究這些愛啊情啊什麽的啊。”


    寧數都被她給逗笑了,捧著那花在其他職員好奇的視線中往辦公室走去,她從來不曾跟別人說過她的婚姻她的愛情,所以他們什麽也不知道。


    邊走著邊拿出那卡片來看了一眼,上麵寫了一句話: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下麵落款是龍飛鳳舞的“藺默言”三個字。


    旁邊正好經過一個垃圾桶,惱的她直接就將那花給丟進了垃圾桶裏,然後捏著那卡片邊撕著邊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狠狠將那碎片給丟進了自己的垃圾桶中。


    她倒是完全沒想到是藺默言,因為她感覺藺默言完全不像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他不是這麽招搖的性子。


    結果偏偏是他。


    簡直要煩死了,他還真是陰魂不散的,昨天不是都放過她了,今天又送花算怎麽回事?


    她很想問問他,他到底是要放了她,還是要怎樣?


    拿過手機來就要打電話質問他,想了想又沒打,算了,懶得理他,就當他發神經了好了。


    就那樣甩了甩頭,將自己投入到了忙碌的工作中。


    期間她有事出去一趟的時候,一出門就見那束被她丟掉的玫瑰被人撿了出來,放在一個透明的大瓶子裏插好,放在空著的一張辦公桌上,她不由得皺眉,


    “誰弄的?”


    夏微涼舉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嗬嗬笑著,


    “我弄的,但是我是代表辦公室裏所有同事的心意,大家都覺得就這樣丟掉太浪費了......”


    氣的寧數扭頭走了出去。


    越想越覺得鬱悶,就拿出手機來發了條微信:


    花粉過敏中。


    其實她對花粉不過敏,一點都不過敏。


    但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為了阻止某些人惡俗的送花行為明天繼續進行。


    結果他的電話立馬就打過來了,她沒好氣地接了起來,就聽他在那端笑著問,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我怎麽不知道你花粉過敏?”


    藺默言不是不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但還是找了借口就給她打電話。


    寧數一聽他笑成那樣就來氣,冷冷地擠兌他,


    “針對性的過敏,有些人送的過敏,有些人送的不過敏。”


    “是不是你愛的男人送的,你就過敏?因為你聞慣了他身上的味道,聞不慣他送的花味。”


    他在那端不疾不徐地曲解著她的意思,寧數隻覺得他簡直不要臉到家了,直接就掛了電話。


    即便她抗議了,但是第二天藺默言的花還是如期而至的送到,因為他知道她並不是什麽花粉過敏。


    她懶得出去簽收,吩咐夏微涼去簽,並讓夏微涼直接將那花處理了好了,別送到她辦公室裏,想了想,還是讓夏微涼將那花上的卡片拿了下來給她。


    那上麵的話可不能讓別人看到,還有他的名字。


    結果她接過了夏微涼遞來的卡片,打開一看,上麵寫著:


    昨天晚上想你想的一晚上都沒睡好。


    夏微涼湊過來看,她趕緊將那卡片合上了,心裏憤憤罵著藺默言不要臉,寫這樣的話豈不是人家送花的人都看到了。


    後麵幾天他寫的話更是愈發的肆無忌憚:


    我不想離婚。


    阿數,原諒我,回到我身邊好嗎?


    想你。


    愛你。


    敢情人家送花附的這卡片,成了他寫情書的工具了。


    每每寧數看了都有種想撕了的衝動,可除了第一次那張被她撕了之後,其他的,她都沒再撕過,看過之後隨手丟在了自己的抽屜裏。


    被藺默言的送花行為折騰了一個周,寧數每每想要忘記他,可是他的存在感太強,結果弄得她愈發的一分鍾都沒有忘記過他,每天大清早就來一大束花,一整天他都遊蕩在她的腦海裏。


    寧數千算萬算都沒想過,自己真的會撞到他手裏。


    那天晚上她很是心煩,就叫了蘇世媛一起去喝酒,兩人先是一起去吃了個飯,然後就去了石磊的酒吧。


    她們兩個太美豔,所以在酒吧裏招了好.色的男人前來***.擾,還好這是石磊的場子,酒保什麽的將老男人給攔了下來。


    到了包間,她喝了很多酒,然後哭著跟蘇世媛說了她跟藺默言離婚的原因,


    “世媛,他懷疑我跟那誰早就睡一起了,他甚至還懷疑兩個還是不是他的。”


    “我一想到這幾年我一直活在他這樣的懷疑裏,我就覺得恥辱,就覺得沒有辦法再跟他生活在一起。”


    蘇世媛聽了她說的原因,不由得也跟著怒了,狠狠地罵了藺默言一句,


    “藺默言太混蛋了!”


    蘇世媛是了解寧數的為人的,她們都是自愛的女孩子,盡管都曾經愛過別的男人,但是她們不會是那種輕易就將自己交給別人的女孩子,更別說在有婚姻的前提下還跟別的男人有染了。


    所以蘇世媛也覺得藺默言對寧數的懷疑一時間讓人無法接受,而對於蘇世媛來說,她也並不了解藺默言對寧數的那些隱晦的感情,不知道藺默言愛了寧數那麽多年,蘇世媛也隻是以為,寧數跟藺默言不過是後麵這兩年發展出來的感情而已。


    寧數抬手抹了把臉上的淚,白天的精致的妝容花了一臉,狼狽不堪,她也不管不顧,


    “所以我說,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蘇世媛還沒等再安慰她幾句呢,之前在她們進門的時候就sao擾過她們的那個老男人就衝進了她們的包間,男人在se欲和酒精的催化下,總是能失去理智的做些不該做的事,說些不該說的話,招惹些不該招惹的人。


    在蘇世媛嗬斥無效之下,本就心情不好的她對那老男人厭惡到了極點,直接上前拿過一個酒瓶來就狠狠砸在了那老男人的頭上,配上她一聲失控的嘶吼,


    “媽的給老娘滾出去!”


    然後那老男人的頭瞬間就被她給砸的血流不已,幾個人都被她這潑辣凶狠的一出給嚇到了。


    她的性子本來就挺潑的,再加上心情又不好,又喝了點酒,那老男人又那麽不要臉,她直接就怒了。


    她本就喝了酒腦袋昏昏沉沉的,後麵再發生了什麽她也不太清楚了,隻記得她跟蘇世媛被帶到了警局,還有那老男人叫囂著要告她要弄死她什麽的威脅的話。


    在警局裏折騰了半天,弄完了口供出來,蘇世媛扶著搖搖晃晃的她,然後就見卓聽楓急急驅車趕來了,後麵還跟了一輛車,竟然是藺默言的。


    她雖然喝多了,但還是依稀認得出那個人是他來,轉身就想逃,可是卻沒有任何的力氣,直接就被他一把給抱進了懷裏,她隻聽得到他對蘇世媛說了聲麻煩了,然後就直接抱著她將她塞進了車子裏。


    她想起他那天臨走的時候說她要是再被他逮到,他要加倍索取什麽的話,緊張的掙紮著要下車,直接被他按了回來係上安全帶就載著走了。


    到後來她直接在車上昏睡了過去,也不去計較他到底要帶她去哪裏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藺默言扶著她進門,她暈暈乎乎看了眼,這裏似乎是他的地盤,他將她拎進去就粗魯的丟在了沙發裏,然後覆身過來就開始拖她的衣服。


    她拚命地掙紮,死死護著自己的大衣扣子,


    “走開,別碰我——”


    藺默言壓了壓心頭的火,放柔了聲音哄著,


    “你的衣服髒了,全是血跡。”


    天知道他今晚接到卓聽楓的電話,得知她進了局子時的那種心急如焚的心情。他都已經睡下了,直接就驚得起來胡亂套了件衣服就開著車一路往警局狂奔。


    他的話讓寧數放鬆了警惕,剛剛她砸那老男人的時候,在混亂中好像確實弄髒了衣服,於是就鬆了手任由他“好心”的幫自己去掉髒汙的衣物,可是他卻三下五除二的將她的貼身衣物都給扯掉了,覆身壓上她就狠狠的咬著她的唇,瞬間化身為狼,


    “長本事了啊,都敢砸人了。”


    *


    嗚嗚嗚,替老藺和阿數求月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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