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臥室後,顧澤生踢開衛生間的門,一把將秦鬱晚扔進了浴缸,摔得秦鬱晚的胳膊微微發疼。


    花灑的水猝不及防地撒到秦鬱臉上,打濕了她的長發,顯得有些淩亂,狼狽,水溫很低,冷得她輕微一顫。


    顧澤生坐在浴缸邊沿,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神色慣常地冷淡:“我都不知道你洗幹淨了沒有?”


    聞言,秦鬱晚的臉不可控地,漸漸地發紅。


    水溫開始升高,秦鬱晚和顧澤生之間慢慢升騰起薄薄的一層水蒸氣,兩人之間的視線微微有些朦朧。


    秦鬱晚拿起浴缸旁邊的洗麵奶和沐浴露,開始洗臉,洗到脖子那裏時,紅色的吊帶裙差不多已經濕了個徹底,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線條,顯得極其誘人。


    秦鬱晚依舊紅著臉自顧自地洗著,顧澤生一把撈起她的臉,開始親吻,卻難得的溫柔,耐心,很有技巧性地挑逗。


    也許是很少被顧澤生這樣對待,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漫上心頭,打濕了她的眼睫,她用力回應顧澤生的吻,溫柔而虔誠,想要小心翼翼把自己的生命都給他一樣:“顧澤生,對不起,我錯了……”她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哭腔。


    不知為何,原本興致很高的顧澤生,聽到從前對他來說帶著情趣意味的秦鬱晚的哭腔,心裏卻莫名地突然覺得很煩悶。


    煩悶無處安放,就把溫柔盡數收了回去,變成了暴戾。


    秦鬱晚被顧澤生按著,艱難地回應,喘息,說不出的難受中夾雜著難以形容的歡愉,帶著淡淡的恥辱感帶來的刺激。


    吻了很久,顧澤生邁著長腿跨進了浴缸,浴缸的空間不太能夠容納兩個人,顧澤生按著秦鬱晚的腰,將他放到了自己身上,不耐煩地剝了秦鬱晚的吊帶。


    然後他的手扶在秦鬱晚身上,固執而霸道,隻剩給秦鬱晚無奈和不得已的配合。


    難耐的喘息和霧蒙蒙的水蒸氣一起飄散在房間的邊邊角角,夾雜著聽了讓人臉紅的聲音。


    顧澤生抓著秦鬱晚的頭發,迫使她仰著頭,問她:“秦鬱晚,你還記得五年前你要跟我時我給你說的話嗎?”


    秦鬱晚艱難地喘息著回答他:“記得。”


    顧澤生依舊不依不饒:“是什麽?”


    “我隻想做你的金絲雀,你放心,除了錢我什麽都不貪圖……我很乖……也很識趣……”


    欲望的巔峰帶著難言而深沉的愛意,而那些愛意也會掩埋在欲望中被妥帖收藏,顧澤生,你放心,我不會也舍不得給你帶來一點點麻煩。


    結束了,顧澤生鬆了秦鬱晚的頭發,自顧自地起身:“你記得就好,別打秦漫的主意,別讓我發現你有一些別的心思,別再去招惹別的什麽人,本分一點,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的耐心有限。”


    顧澤生說完,站在花灑下衝了個澡,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秦鬱晚一直躺在浴缸裏盯著天花板發呆,痛苦,歡愉,麻木……種種情緒雜在一起,繞不開。


    最後她將自己的腦袋完完全全地浸在了浴缸的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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