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甜連忙點頭道:“可以當然可以。……,其實,我隻要有一個正式單位就行,我不怕累,也不要求工資有多高。”


    說著,她眼裏露出希翼的光芒。


    幾個大人更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孟文天,心裏狂喜:難道他能幫齊甜解決工作?


    至於移動還是電信,他們都不敢想,那兩家單位都太高大上了。


    孟文天則看著齊甜笑了笑,說道:“我幫你問問看。……,如果行,你能隨時上班嗎?會不會影響肚子裏的孩子?”


    齊甜連忙說道:“不會的,他才兩個月呢,一點也不影響我上班的。……,孟幹部……,你真的能幫我找到工作?”


    孟文天笑著說道:“我還沒打電話呢,誰知道能不能行。不過,就算找不到郵電部門的工作,我還可以幫你找其他單位的工作。隻不過,你為什麽不開一家小商店什麽的,也許將來的收入還會更多呢。”


    齊甜抿了抿嘴巴,倔強地說道:“我不在乎將來錢多不多,我隻想……隻想現在能得到他們馬家的認同。我想和其他女人一樣堂堂正正地嫁過去,我真的什麽都不需要,隻要他在我身邊,讓我的孩子出生後有一個堂堂正正的爸爸……”


    說著,她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臉上浮現一種羞澀,一種憧憬和一種決然。


    孟文天仔細地看了她一眼,發現很耐看,有一種清秀純情之美,估計她將養一段時間,吃好一點,很快就會成為一個漂亮的少婦。


    他收回目光,一邊站起來往陽台方向走,一邊拿出手機,很快撥通了曹銘麟的電話,說道:“曹局,你是江德市的地頭蛇,我有一件事想麻煩你幫忙,行不?”


    曹銘麟連忙說道:“你說。隻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孟文天問道:“你跟市電信局、市移動局哪個單位的領導熟悉?我有一個成績不錯的女生想介紹到他們單位上班。去年畢業的,成績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學的是程控交換機專業。”


    曹銘麟一愣,問道:“就這個?”


    孟文天笑道:“聽你的口氣這個問題對你而言不是問題,是不?那太好了,我就找定你了。這個女孩是我朋友的堂姐,她老公在市電信局上班,而她因為是自費的,所以自己找找不進去。特別是她現在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做不了太累、太勞心的工作,所以找單位更加難找。”


    曹銘麟哦了一聲,說道:“我幫你問問看。應該問題不大,現在移動和電信在準備分家,都需要專業人才。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讓她到我們警察局來,我們警察局一樣需要通信的專業人員。”


    孟文天笑道:“行。反正你必須給她解決工作,而且最好是在江德市找,離市電信局近點,免得他們兩口子每天來回奔波。……,曹局,謝謝你。”


    曹銘麟說道:“說什麽謝不謝的,事情辦成了你到我這裏來,我還沒有私人請你吃飯,感謝你呢。”


    孟文天說道:“別說感謝不感謝,你把我辦好了她的事,咱們算是兩清了,誰也不欠誰。”


    兩人又說笑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其實,就齊甜的工作問題,孟文天無論是找華弈還是找黃子琪,他們都能幫忙解決,但他之所以找曹銘麟,就是想給曹銘麟一個還自己人情的機會。


    人情不是欠著會讓兩人的感情越來越牢固,有時欠著的人情反而會容易讓人變得疏遠。人情隻有在欠著、還清、反欠、還清、再欠……這些變化中,才能讓兩人的關係變得緊密。孟文天現在麻煩曹銘麟,曹銘麟雖然很花時間和精力來解決這些事,但他忙著的時候心裏會變得踏實,不會再時時記著還欠孟文天一份人情。


    打完電話回來,孟文天朝齊甜問道:“你現在隻是中專文憑,能不能在懷孕和生孩子的這段時間裏繼續努力學習,爭取考一個大專文憑下來?”


    齊甜不解地看望孟文天。


    旁邊的家人特別是齊甜的母親失望地歎息了一聲,但又不敢說什麽。


    齊甜畢竟是年輕人,雖然也害怕權貴,但孟文天怎麽看怎麽都讓她生不出敬畏之心,她有點不滿地看了孟文天一眼,,心不在焉地說道:“看情況吧,我就怕真有孩子了,沒有精力學了。”


    孟文天心裏突然為自己作弄他們感到一絲小小的得意,然後問道:“齊甜,你累不累?如果不累,我們就到縣政斧招待所去。我相信馬偉昌已經到了。”


    齊甜看了一眼母親,低聲問道:“你找他做什麽?”


    孟文天說道:“商量結婚的事啊。你現在肚子裏不有孩子了嗎?現在不結婚將來顯懷了怎麽辦?”


    想不到一個少年說出這種話來,而且是他去和對方商量,幾個人的心思一時轉不過彎來,愣愣地看著他。


    齊甜說道:“他現在沒房子,暫時住的是集體宿舍……”


    孟文天說道:“沒房子,那就讓他們父母騰房子,或者你們兩口子租房子。他兒子這麽大了,肯定早就有結婚的計劃。你就別替他們家考慮,一切由我做主。……,能走不?不能走就讓馬偉昌到這裏來。”


    聽到孟文天體貼的話,齊甜連忙說道:“能走。我沒事。”


    當孟文天、齊立新、齊甜和齊甜的母親等人不急不慢地走到離她家不遠的縣政斧招待所時,孟文天不但兩個中年男子,也看到了結婚證相片上的那個年輕人——也就是齊甜的丈夫馬偉昌。


    看到他們出現,馬偉昌連忙迎了上來,跟齊甜的母親打過招呼後就小心地扶著齊甜的手,小聲問道:“甜甜,你沒事吧。”目光卻看著孟文天,眼裏全是吃驚的神色。


    齊甜羞澀而幸福地說道:“沒事。”然後朝那個中年男人道,“爸……馬主任,你好。”


    那人自然是馬偉昌的父親。


    聽了齊甜的招呼,他連看都不看她,更別說回應了,如果說那聲輕蔑的冷哼也算回應的話,那也說明他跟她打了招呼。他的眼睛倨傲地看著孟文天。


    見他如此對待他自己懷了孕的兒媳婦,孟文天內心很是憤懣,他也沒有理睬對方,而是對他身邊穿警服的男子問道:“你就是石目縣警察局的局長?”


    那個男人愕然地看著孟文天,很是驚訝他的年齡,問道:“你就是孟文天,你有警官證?級別還比我的高?”


    孟文天說道:“我沒時間跟你聊這些無用的。”


    警察局長一愣,脫口問道:“那你讓人通知我來幹什麽?”


    孟文天說道:“通知你來有兩件事。第一件,就是希望我們的警察不要做某些劣質官員的打手,一個見人就罵的女人,人家反手給她一個耳光,不過是一場小糾紛,最多也就是一次小鬥毆,可你們警察閑的沒事做,竟然出動兩台警車,四個警察,又是手銬又是警棍的,也不怕浪費警力?更何況現在是抗洪搶險的關鍵時機,哪有這麽多警力供你們浪費?另外,既然是出警了,那就應該占在法律的角度、公正公平的角度對待鬥毆的雙方,可你們警察卻聽從某當事人一方的話,甚至聽從對方的指揮對另一方進行打壓。”


    說到這裏,孟文天冷笑道:“知道的會說你們警察在執行公務,不知道的卻會說你們警察是馬家的打手。你們這是給我們警察抹黑。……,第二件事就是請你來做一個中間人,你告訴這個姓馬的什麽主任,說我有能力將他和他的老婆撤職,也有能力將他的兒子從電信局辭退出來。”


    “不可能!”馬偉昌和他父親異口同聲地說道,兩人眼裏全是驚慌。


    雖然馬偉昌還是喜歡齊甜,但若為此開除自己的工作,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更別說還有自己的父母撤職了。


    警察局長顯然也不認同孟文天的話,他問道:“就憑你的警官證?……,就算你的警官證是真的,就算你的警銜比我高一級,好像你也沒有權力撤馬主任的職吧,他可是地方上的領導幹部。”


    雖然他說沒有用譏諷的語氣,眼睛裏也把嘲諷掩飾得很好,但他說話的內容還是在說孟文天不自量力。


    孟文天冷笑道:“不相信?……,你聽錯了,我不是說我有權力……”


    馬偉昌的父親怒極而笑:“哈哈,小子,怎麽焉了?剛才你可是明明說了你可以將我們兩口子撤職的,現在卻說沒有權力。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孟文天微笑道:“我沒有說我有權力,我說的是我有能力。”說著,不顧他們的驚訝,他將手機交給警察局局長,說道,“給,用我的手機,你給曹銘麟打電話,問他我有沒有能力將一個違反婚姻法、逼迫懷孕女人離婚而去巴結有錢人的縣政斧辦主任和他那個當科教局副局長的老婆給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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