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結倒是打開了,可真正麵對汪子涵時,王恒宇還是尷尬得恨不得鑽到尿罐中躲藏起來。人家汪子涵可是出了名的大波美女,拿自己和她相比,原本就沒有可比性。但偏是如此,當時自己就怎麽那麽賤,硬是要去摸她咪咪呢?這是王恒宇現在都還沒想通的一個謎。


    “走吧,他們還在那邊等著哩!”


    王恒宇看看遠處站著的曹子建、汪子涵、唐糖和何舟,有些怯怯的問藍球易:“易哥,他們不會動粗吧?”藍球易說:“這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如果我是你,最好掏一筆錢請大家去吃一頓或是陪一點錢給汪子涵,這樣就可以大事化了小事化無了,你說是麽我的恒宇老弟?”雖然他說的商量的口吻,但王恒宇知道他並不是什麽善與之輩,上個月王恒宇就看到藍球易和曹子建把一個社會的混混直接打廢了然後才報警。


    也活該那個混混倒黴,就在他動手扒竊孫冰冰的錢的時候,恰巧被藍球易看見了,藍球易是唯天下不亂那種類型,現加上對方又是扒竊,所以他衝上去不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把那混混打得腿骨斷裂,頭上開了個洞,流了一地的鮮血。自此以後,王恒宇就對藍球易和曹子建等人敬而遠之了。


    他之所以不和他們交往,是因為他發現他們幾個都是雁過拔毛的類型,他怕他們也拔掉他的“毛”,畢竟他一個月才一千塊錢的生活費啊!雖說他沒吃食堂,但真要被他們洗劫了一部分,那下半個月就沒著落了。沒吃的還可忍著,可要是此事被父母知道了,那事情可就要鬧大啊!藍球易和曹子建以及汪子涵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那種,和他拚刺刀,隻有你見紅的份兒。


    王恒宇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叫我拿錢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汪子涵再找我要錢怎麽辦?我也不能老這麽拿錢給她,畢竟我才那麽一點生活費啊,你說是不是啊易哥?”藍球易說:“你有多少生活費我不管,但我提醒你,隻要你拿一筆錢給汪子涵,此事就算了,否則,你怎麽是從醫院出來的,又會怎麽從這裏躺進去。”


    “還要再踢呀?”王恒宇恐懼的按著自己的襠部,“再踢破一個,我就要斷子絕孫了。”


    “繼子絕孫了好,免得你再去禍害別的女人。”藍球易一句話就把王恒宇擋了回去,“說吧,你是給還是不給?”


    王恒宇條件反射也似的按緊了褲包裏的錢包,謹慎的問:“我不給,你不會搶吧?”


    “搶?”藍球易好奇的打量著王恒宇,“我是白癡我搶你,王恒宇,別再打其他的歪主意,給錢才是你最明智的選擇。”這時,曹子建、汪子涵、唐糖和何舟來到了王恒宇的身後,隻聽曹子建冷哼著說道:“不給也可以,就讓涵涵再踢破你另一個蛋蛋好了。”


    話聲雖然不高,但其中所蘊藏的穿透力,卻將王恒宇震得瞠目結舌,差點一口氣不來就此駕鶴西去。唐糖和何舟一左一右抱住他的一條手臂,嘻嘻笑道:“哥們,我們這樣控製住你,讓涵涵踢你蛋蛋,瞬間完成,成功率百分百,保證無毒無害無副作用。”


    王恒宇哭喪著臉說道:“你們放開我吧,我給錢還不行麽?”汪子涵走到他麵前,杏花眼在夜月下散發出奪人心魂的光芒。


    “我咪咪大,你還想摸麽?”汪子涵的笑,永遠都人畜無害,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的內心與外表並不一致,如果單看她外表,就會被她迷惑,最終栽在她手裏。上個月王恒宇突然覺得她是那麽的迷人,那麽的甜美,就打起了她的歪主意來,結果是,豆腐沒吃到,美人心沒捧到,卻破了一個傳宗接代的蛋蛋兒。


    蛋蛋兒破了就破了,還有另外一個可以延續王家的香火,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汪子涵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還準備踢破他另一個蛋蛋。他恐懼的退後一步,搖著頭說:“汪大小姐,就是你給我摸,我也不敢呀!”


    汪子涵不懷好意的看著他說:“我給你摸你就摸,不摸白不摸,摸!”就把胸脯偎到他麵前,幾乎與他胸脯挨胸脯了。


    由於王恒宇雙臂給唐糖和何舟抱住了,他動彈不得,隻得任由汪子涵的胸脯頂到自己的胸脯上。汪子涵的咪咪不但大而圓,而且還很有彈性,碰觸起來非常舒服。


    此時,三個美女將他擠在中間,六個咪咪分別擠壓著他的胸脯與手臂,讓他激動得氣也喘不出來了。汪子涵的咪咪最大,迎麵擠壓著胸脯。唐糖的咪咪要小些,但不是小很多,不過沒有汪子涵的有彈性,何舟雖然比她們兩個要高半個腦袋,但咪咪卻不怎麽出色,比汪子涵和唐糖的差多了,可以說一點彈性也沒有,簡直就像一個老女人的。


    要是這種齷齪心理被汪子涵、唐糖和何舟知道了,他不被她們三分撕碎才怪。這時,汪子涵拿起了王恒宇的手:“你不摸,我教你摸。”而一旁的藍球易和曹子建則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手機的錄相功能,從不同側麵開始錄起相來。


    “我的咪咪有彈性嗎?”汪子涵的笑,像個老妖婆。


    王恒宇閉上了眼睛。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迅速襲上他的心頭。此刻,他真想殺了汪子涵。是她讓自己蒙羞的。這個破女人!王恒宇在內心裏狂罵著。汪子涵看著他,變態也似的笑著。她的心裏,有種扭曲的滿足。


    王恒宇嘴巴裏吼叫著“不”,但他不敵何舟、唐糖和汪子涵,也能以吼叫來發泄內心的不滿與憤怒了。古話說,士可殺不可辱,汪子涵、何舟和唐糖的做法,實在是過分了。她們不知道,她們此刻的做法,已經徹底激怒了王恒宇,他在內心裏發誓:此辱不報,誓不為人!


    藍球易和曹子建一麵給王恒宇錄相,一麵在嘴裏不幹不淨的說:“王恒宇,你今天做的好事,你要記住啊!要是你記不住了,那天我們就把它傳網上去,然後叫涵涵來找你,說你侮辱她,看你怎麽向找你的法官解釋。”


    “解釋你媽!”王恒宇已經水計手果了。他現在隻想激怒幫凶曹子建和藍球易。沒有這兩個幫凶,就算何舟、唐糖和汪子涵膽子再大,也不敢單獨來找他的麻煩。曹子建猙獰的瞪著王恒宇:“你再罵一句!”


    “曹子建,****你媽!”


    “******媽!”曹子建罵著,一大耳光煽過去,把王恒宇打得眼冒金星,鼻血橫飛,濺得唐糖、何舟和汪子涵一頭一臉都是熱紅的血。藍球易笑道:“流血了好,不流血一點也不血腥。”說他是噬血的魔鬼,一點也不過。事實上,他就是魔鬼。


    因為他血腥,所以汪子涵一直拒絕他。雖然汪子涵表裏不一,但她內心裏至少還有善,女人特有的那種善。如果拿她和唐糖和何舟相比,她處中間,何舟暴力,唐糖柔弱。當然,這裏所說的柔弱隻是與何舟和汪子涵相比較言,並不是她真的柔弱,她也有暴力的一麵。


    讀高中時,閨蜜們都親切的叫她暴力糖。事實上她暴力起來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她曾經一拳砸蹋同桌的梁,一腳踹斷他的腿骨,讓他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個月。


    麵容扭曲猙獰的曹子建定定的鎖定王恒宇:“你罵我一句,我煽你一耳光,直到打得你不敢再罵為止。”說著又賞了王恒宇一個大耳光。


    掌印紅紅的,像古龍描述的血手印。


    藍球易的心壞壞的,像從古代走來的惡魔,讓人不敢多看一眼。曹子建至始至終都表現像個幫凶,一個打手。汪子涵說:“他敢再罵,就再打,一直打到死為止!”剛才我說過,雖然這汪子涵沒有何舟暴力,但她一旦暴力起來,就會像決堤的洪流衝向廣闊的原野,把千裏活野變成千裏廢墟。


    王恒宇得罪她,實屬偶然。但就是這次偶然,卻讓他認識到了人性扭曲的可怕。不管是汪子涵、何舟和唐糖,也不管是曹子建和藍球易,都是這個時代的狂人,也是這個時代的狠人。狂人有本事,狠人有錢,本事和錢,都是這個社會的通行證,人家持有這個社會的通行證,自然通行無阻。挨了打的王恒宇,自然看透了當中的玄機與奧秘,如果汪子涵、何舟、唐糖、曹子建和藍球易都是普通人家的子弟,恐怕也不敢如此猖狂吧?


    事實上,除了藍球易和唐糖,汪子涵、何舟和曹子建三人家裏並不富有,和普通人家毫無區別,甚至還沒有普通人家富有。當然,錢並代表一切,汪子涵、何舟和曹子建之所以能獲得大家的信賴與敬畏,是因為他們的人生是打出來的,至於學曆,那是他們從一次次的失敗中拚出來的,畢竟他們誰也不是傻子,頭腦都不是一般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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