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趙敏心中想的,正是王恒宇這悶騷男想的。準確的說,他們此刻竟然想一塊兒去了。這,就是人家說的夫妻相麽?何為夫妻,夫唱妻隨,妻想夫應,便是夫妻。趙敏吃驚的看著王恒宇的時候,王恒宇卻是很瀟灑的對她笑了一笑,說:“敏姐,別想了,你真的很美,一個大男人看見一相大美人不發呆才怪啊!”他的解釋倒也合情合理。一個男人見了大美人若是沒有任何非份之想,那他百分百有性功能障礙。


    “看來你長進了,知道誇女孩子美啦!”


    “在你的耳濡目染之下,如果我再不進步,那就無法靠近你了。”王恒宇說這話時,兩眼火辣、大方而又熱烈的注視著趙敏,一點也沒避讓的意思。趙敏見王恒宇似乎真的對自己有想法了,內心裏不由一顫,這種姐弟戀情,她還真沒想過如何麵對,閑言碎語她不怕,她怕的是舅舅舅媽如何麵對,按遠在千裏之外的家鄉的風俗習慣,舅舅家女兒嫁到姑姑家,或是姑姑家女兒嫁到舅舅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要她趙敏嫁比她小將近七歲的王恒宇,她是不會答應的。至於家鄉說的女大三抱金磚,她從來就沒相信過,她隻知道一個事實,就是女人比男人大,最終要麽被男人拋棄,要麽就隻能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麵沾花惹草,風流快活。


    事實上,當王恒宇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的內心是忐忑不安的,因為上次趙敏就曾經對他說過,如果再像過去那麽封閉,不敢與女孩子交往,她就不理他了。正因為他怕趙敏不理他了,他才敢如此大膽誇趙敏之美。此外,這王恒宇還是個保守型的男人,他始終認為,女人漂亮不是件好事,就像趙敏,漂亮是漂亮,但腰太細了,腰細了的女人生娃不利索,要他娶她,那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不會答應的。


    他今天之所以和趙敏說這麽多,是因為他從遊醫手中買了一瓶壯陽膽回來吃了的緣故。對他今天敢說敢看甚敢做某些事的表現,趙敏百思不得其解。她想:“莫非他一夜之間就開竅了?這也太不可能了吧?”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王恒宇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短信,他看了看短信的內容,說:“敏姐,曹子建找我,我去了啊!”


    “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啊!”


    趙敏感覺,當她和王恒宇這樣道別的時候,跟普通夫妻並沒有兩樣。此刻,她也真的希望王恒宇就是她的丈夫。看著王恒宇離去的背影,一個奇怪的念頭忽然襲上她的大腦,讓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今晚,無論如何都得誘惑他上床,看他東西倒有多長!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就似一個嬌豔嫵媚的****。


    曹子建找王恒宇從來沒有好事兒,但王恒宇卻從來不敢拒絕,因為他知道曹子建表麵上看起來文皺皺的,骨子裏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暴力狂,王恒宇怕惹惱了他遭受他報複。遠遠的,他看見曹子建和汪子涵、唐糖還有何舟在一起,就有些心虛起來。


    “這曹子建找我,肯定沒什麽好事兒。”王恒宇邊想邊準備回家去算了,不想藍球易像個鬼魂似的從黑暗的樹影當中踱出來,冷不防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偈是偶遇一般戲笑道:“我說哥們,你一個鬼鬼崇崇、縮頭縮腦的在幹什麽呀?”


    王恒宇回頭見是藍球易,這可是汪子涵死心踏地的追求者啊!他頓時頭大起來,甚是恐懼的問他道:“易哥,你去哪啊?不興這麽嚇人的。”就哭喪著一臉悶騷臉等待藍球易發落。


    藍球易哈哈一陣大笑:“大家都是一個班的,你幹麽像敵人一樣看著我?”他的話聲特別大,遠處的曹子建他們肯定聽得見,這下想退回去都不行了,何況還不知道這藍球易是不是和他們一道來坑自己的,若他們是一道的,那自己今晚肯定要被坑悲催了才能回家去。


    家裏雖然隻有表姐趙敏一個人,但一個人守著她也是種幸福啊!果然,曹子建聽見藍球易的大笑聲,把頭朝這邊看了過來。王恒宇振著起精神說:“易哥說得對極了,大家都是一個班的。”


    “是啊!大家都是一個班的。”藍球易大手一拍,顯些把王恒宇拍了個狗啃屎。王恒宇可憐巴巴的望著藍球易:“易哥,你和他們不是一道來的吧?”


    “你說的他們,指的是那些人啊?”藍球易明知故問的道。此時,月亮已經升起來了,東大空曠的操場顯得十分的冷清,遠處的圍牆下,有幾對不怕冷的情侶正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瘋狂親吻。學校大門正對麵的穿越黑夜彩燈閃爍,像妖豔的夜店女一樣召喚著路人。路人甲喝醉了,一個邁著淩波微步的步法蜿蜒前行,寬達十多米的路麵也不夠他一個人行走。路人乙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大冷的天,卻穿著件繡花的裙子,一看就知道她的職業相當特殊。一個男人從她麵前經過,隻見她嘻嘻的一笑,就變成了一頭妖豔迷人的狐狸精,嬌嘀嘀的道:“大哥,要不要特殊服務,快餐一百,包夜視情況而定。”


    “包你大爺!”那男人一把推開她,大踏步的往前去了。


    那個妖婦跺跺腳,朝著那男人消失的方向吐了口口水,憤憤的罵道:“鄉巴佬,支援現代化建設都舍不得,真他媽窮鬼一個!”就去邀紅另一個男人建設現代化去了。


    王恒宇從這些夜景當中移開目光,然後聚焦到藍球易的臉上,很是無辜的說:“易哥,你這是明知故問啊?”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藍球易,早就和曹子建、汪子涵、唐糖和何舟他們串通好了的,不然當他看到他們的時候,他藍球易會恰巧的從黑暗中走出來。


    這當中應當有陰謀!王恒宇警惕的掃視了周曹一眼,確定再沒有其他人了,這才對藍球易說道:“說吧易哥,是你找我還是汪子涵找我?”


    高得有些孤遠的天空,此時撒滿了清冷的月輝。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冷風掠過東大的上空,一直朝南邊吹去。城市的燈火,閃爍著炫爛的人生。在這個城市生活慣了的人,沒有一個願意離開,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機遇與桃戰,隻要你願努力,就會在某一天登上這個城市的巔峰,成為當中最耀眼的那一個。


    東大有句名言:東大沒有蠢才!這句話雖然露骨了一點,但它說明了一個事實,東大,是聰明人的天堂,同時也是蠢才的葬身之地。所以考入東大的學生,都是奔著同一個夢想來的,那就是成為世界頂財富的擁有者。


    藍球易不例外,曹子建不例外,王恒宇也不例外,包括汪子涵她們也不例外。財富這個東西,沒有嫌多,更沒有人不想要,隻要是人,都會努力爭取,這也是我們這個社會千百年來不斷前行的原因與動力。藍球易毫不隱瞞的點了點頭,說:“準確說,是我叫她來找你的。”


    “是你叫她來找我的?”王恒宇瞪大了驚異的眼眸,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藍球易。他是汪子涵的追求者不錯,但他為追求汪子涵而拉自己給他墊背,他的內心有多麽陰暗不方而喻。藍球易見他說的也是直言不諱,當下便對他說道:“既如此,那咱們不防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上個月調戲汪子涵,不能就這麽算了。”


    王恒宇咬了咬牙,憤聲道:“可她踢破了我蛋蛋啊!就算兩抵,也是她占便宜啊!”他說的是實話,因為真正吃虧的是他自己,躺了半個多月不說,還讓一個蛋蛋失去了男人的功能。破了一個蛋蛋,汪子涵因為有蘇月兒給她撐腰,王恒宇才拿到十萬塊不到的補償款。


    雖說加上醫院那筆錢應該有二十來萬塊,但真正由汪子涵出的並不多,其餘的都是東大教授歐陽出的。歐陽替汪子涵出這筆錢,並不是說汪子涵多麽的有才華,而是因為他得罪不起蘇月兒。截止目前,整個東大還沒有一個知道蘇月兒是何方神對,她背後又有著怎樣耀人眼目的光環。不過大家都知道,歐陽是絕對得罪不起蘇月兒的,蘇月兒一個電話,就可以歐陽放下架子,給她陪不是,可見她後麵的靠山是多麽的牛x啊!


    藍球易冷笑道:“一個蛋蛋賣了十多萬塊,值吧你!”


    “易哥,話不能這麽說吧?”王恒宇哭喪著臉說,“說起來,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受害者?”藍球易不屑一笑,“如果你是受害者,那麽那些強奸犯就不該被判刑或是槍斃了是吧?”他的話帶著明顯的桃釁味道,但王恒宇說什麽也不敢接招了,此前因為神遊於汪子涵的******,一時神昏誌迷,竟鬼使神差的想去摸她咪咪一下,結果是,咪咪沒摸到,反被踢破了蛋蛋不說,還因此得了個調戲犯的雅號。


    “這、這……”王恒宇此刻才知道,他今夜來赴約,本來就是來找虐的,“唉,找虐就找虐吧,誰叫自己調戲人家汪子涵在前呢?”他如此在心一想,鬱結在心間的結也便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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