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讓各位客官久等了,實在是抱歉啊,這是你們要的麵條。”店小二將四碗麵端了過來,依次放到了鍾神秀他們的桌子上。周雲華坐下和鍾神秀他們談了一會兒後就不走了。而尹阿懦因為害怕對麵化生寺的人起疑心,所以也硬著頭皮坐了過來。


    “這是麵條?你跟我說這是麵條?”看著眼前碗裏的東西,鍾神秀真的無法接受這東西了,和後世那些麵條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而且……鍾神秀一把抓起要離開的店小二說道:“做工粗糙,顏色清淡也就算了,畢竟隻有這個工藝,但怎麽這同樣的四碗麵,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看不起我們出家人是吧。”


    “師兄,我們出家人沾不的半點葷腥,包子什麽的我已經退了,而且麵條我也囑咐店家要清湯寡水,快點吃吧,我們好去降妖。”慧能拿起筷子,開始大口吃起,身前的這碗清水煮麵。


    “老天你不如一刀殺了我得了。”鍾神秀看著周雲華和尹阿懦碗裏的小雞燉蘑菇麵,就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口水,而尹阿懦一見鍾神秀這餓狼一樣的表情,立馬就埋頭狼吞虎咽起來,生怕鍾神秀要搶似的。鍾神秀也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是命……話說老板你好歹裏麵放一兩片青菜調個色啊。


    鍾神秀用筷子把麵挑起,接著就一口吸了下去,下肚的第一感覺是難吃,第二感覺是很難吃,然後稍微喝了點湯後,忽然發現就更難吃了,一碗麵鍾神秀像是小時候喝中藥一樣,吃的那叫一個艱難啊,尹阿懦都吃了三碗了,鍾神秀半碗都還沒對付完,他原本想是吃一半就算了,但是大勢所趨,麵前這妹子都吃三四碗了,自己一個大男人,一碗都吃不完是不是很跌份啊。


    “主人!主人!終於讓我找到你們了,可累死我了。”丁酉雞在半空中大叫道,毫無征兆的忽然它就從天上掉了下來,而且好巧不巧的直接落進了鍾神秀麵前的碗裏,濺起的湯水炸的周圍的人滿臉都是,雖然這讓鍾神秀形象變得狼狽了點,但剛好也讓鍾神秀解脫了。


    “大家別激動,別激動,這隻是我的寵物,而且它不是故意的。”鍾神秀一把提起自己麵碗裏的丁酉雞,接著對著邊上一臉怒容的尹阿懦解釋道:“妹子你先把劍收起來,這不是什麽妖怪,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動刀動槍了。”


    場麵一時間很是尷尬,一桌四人的臉上,頭發上,沾滿了湯湯水水,還好這東西比較清淡不油膩,要不然尹阿懦早就要動手砍人了,她長這麽大,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有人在自己吃東西的時候打擾自己,要不是怕暴露身份,她現在早就把鍾神秀挫骨揚灰,把丁酉雞燉了當下酒菜了。


    ……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吧,那好趁著現在天氣不錯,我們該辦正事了。”鍾神秀付了錢後,眾人稍微清理了一下,便開始往督尉王生的府衙那邊走去。


    一路上尹阿懦也向眾人道明了她自己的來曆,當然她說的是一段天衣無縫的謊話,畢竟沈鈞龍和宮夫好對這套說辭研究了半天了,甚至還用尋天鑒查了點資料,所以就算是人形百度的慧能也沒有察覺出這言語中的不妥。


    尹阿懦以為自己的說辭是無懈可擊,不過百密一疏,識破這一切的是一隻外表看似小孩,智慧卻高於常人的名偵探……“主人,這個小妞絕對不簡單,我剛剛會掉到湯裏去,是因為受到了一股法力的幹擾。”丁酉雞站在鍾神秀的肩膀上,用神念和他交談著。


    其實按理說他們的等級是不可能會用這麽高級的法術的,但是因為丁酉雞是鍾神秀的召喚獸,而且還是係統前期的解說員,所以他們可以公用一個係統頻道,丁酉雞和鍾神秀分散後,它也是靠著這個東西才找回來的。


    而鍾神秀對丁酉雞的話也是深信不疑:“她當然不簡單了,胸這麽大,屁股這麽翹,一看就是滿嘴跑火車的淫o娃蕩o婦,怎麽可能像她說的那樣,是小門派下山曆練的弟子,不過那把劍?你看見那劍身上的字沒?”鍾神秀問向丁酉雞。


    “看見了,不過那上麵的字我不認識?”丁酉雞也是眼尖,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它確實看見了那劍上的三個字,當時尹阿懦的劍隻拔出了五分之一,而且兩秒就回鞘了,所以它也不是很確定,便向鍾神秀說道。


    “那幾個字……我也不認識。”鍾神秀默默地回答著丁酉雞的問話。然後他們倆個文盲扭頭對視一眼,紛紛搖頭不語,同時都在自己心裏抱怨道:我怎麽有這麽齪的寵物(主人)。


    ……


    時間距離督尉王生和鍾神秀他們在茶館分別,還沒有超過一個時辰。這時鍾神秀他們就上門拜訪了,王生聽手下人來報,說是已經找到了掏心魔事件的凶手了,心裏也是一驚。


    “不愧是大隋第一聰明人人,這麽快就已經破案了。”王生趕忙出門去迎接鍾神秀等人,將他們往府衙裏帶,並在路上打探道:“神秀大師,不知道這城內傳的沸沸揚揚的掏心魔,他到底是誰啊?”


    “這個……你得問周雲華,周校尉了。”鍾神秀一指身邊的周雲華向王生說道。其實對於這個件事鍾神秀完全沒有出什麽力,根本就像是白賺一個任務一樣,在心裏想著豐厚的任務獎勵,他也就不去搶周雲華的那點點功勞了。


    “雲華,是怎麽回事?”王生看著周雲華問道。


    “大哥,其實……”周雲華靠近王生扶在他耳邊解釋,就是將他與鍾神秀說的那些重新說一遍。


    “荒謬,這幾晚我一直和她……你這麽說有什麽證據嗎?”王生先是一甩袖子否決了周雲華的說辭,然後臉上就是一紅,接著馬上又恢複正臉,一臉嚴肅的問著周雲華。


    “就是這個。”周雲華拿出了那個賽神仙的小珠子,並把它交給了鍾神秀,鍾神秀因為是第二回用這東西,也是輕車熟路的往裏輸送法力,那畫麵又一次出現在白玉珠裏。


    “單憑這個?是不是太兒戲了。”王生這時看見這裏麵的畫,很是疑惑,雖然他看到真真切切,是霜兒姑娘動手殺的賽神仙,但是這幾天案發的晚上,霜兒分明和他在一起啊,怎麽可能出去犯案了……難道她會分身術?


    “大哥若是不信,叫霜兒姑娘過堂一試便知。”周雲華向王生建議道。


    鍾神秀等三名修士站在府衙裏以逸待勞,等待著那妖精的到來,並且周雲華還安排了50個刀斧手隱藏在後衙以策萬全。準備摔杯為號,眾人上前把那妖精亂刀砍死,但是鍾神秀對他的這一安排隻是笑笑,不說話。妖精可不是人命就能堆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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