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管你在哪裏,玥兒都會找到你的,一定會的。


    隻希望青姨好好的,平平安安的生活在某個地方,等著玥兒去接你。


    “大同國內,給朕找,一有消息,立即稟報於朕。”這是墨良回到禦書房內,看著堆放一桌的奏折,準備打理國事之前所說的話。


    “是,皇上。”青峰知道,此刻的皇上不容打擾,躬身退出了禦書房,把空間留給了專心的皇上。


    “丞相大人。”經過精挑細選之後,成為了大內總管,也就是皇上身邊的內侍太監的來喜在看到青峰走出之後,躬身來到了青峰麵前。


    “以後照顧皇上的重任就交給你了,來喜公公可有牢記皇上的喜惡和作息?”青峰看著眼前的這個同樣年齡不大的太監總管,沉聲問道。自從之後,麵對這位公公,他也理當以禮待之。


    “大人請放心,奴才已經謹記於心。”來喜眉眼恭順的答道,雖然對於這位開國天子有些膽怯,但是,他會努力去做好的。


    因為,他沒有退路,因為他被選中的目的就是服侍好皇上,如果連這都做不了,那麽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即使皇上不會要他的命,即使這位大人不會為難於他,他離開了皇宮,他又能如何?


    “有勞公公了,下官告退。”說完,青峰躬身而退。


    他的一舉一動已經給大同皇宮的宮女太監們一個表率,對於這位年紀不大的太監總管,他們能做的就是服從和恭敬。


    “大人慢走。”來喜也同樣躬身還禮,對於青峰大人的意圖,他自然明了,對於青峰大人以身作則,為他樹立威信,他深感謝意,但是再多的表達謝意的話語都是多餘的,因為青峰大人想要聽到的並不是他所要說的感謝,而是要看到他的表現。


    一代君王,沒有慶祝的大擺筵席,更沒有預想當中的犒賞將士,有的隻是按部就班的有條不紊的辦理朝政,似乎少了什麽,但是卻又……這大同皇帝的行事作風,還真讓人猜不透摸不著。


    也就是他的這種做派,讓相鄰的楚國和奉天君主都有些拿捏不定,對於這大同的帝王,也多了幾分顧慮。


    素未蒙麵的良國君主達成了一致的共識,那就是派人前往大同,送上賀禮,以示對大同皇帝的朝賀,另外的當然就是一探虛實。畢竟這傳聞和事實總會有差距,他們想要的是確鑿的事實,而非道聽途說的傳聞。


    當然關於這位大同皇帝的傳聞無非就是少年天子俊美如金童,冷酷如修羅。


    但是這俊美,究竟是何等容顏?


    冷酷,又是怎麽一回事?


    這些都是必須了解的,畢竟,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難以逃脫的規律,但是,他們卻並不想這樣的曆史定律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即使有這種事情發生,那麽也應該是他們自己一統天下的結果,而非自已成為那亡國之君。


    然而卻在他們還未決定出出使人選的時候,就已經接到了來自大同國國君親筆寫下的邀請函,邀請兩位國君派人前往大同,以示友好。


    一同到達的還有上等的錦緞,好茶。


    “各位愛卿覺得,我朝誰人出使大同最為合適?”儒雅的軒轅帝環視滿朝文武,征詢著群臣的意見。


    “臣以為,若是派出臣子的話,可能會讓大同國皇帝覺得我奉天怠慢於他,畢竟此時的大同,戰火方歇,雖說元氣大傷,但也正是熱血沸騰之時,臣鬥膽,還請皇上三思。”說話的是,此時已經官拜宰相的權無智,自從攝政王年邁辭官以後,權無智便看似應當的入了朝,做了官。可是,其中原委,又有誰能明白。


    權無智雖然身無官職,但是在奉天卻有著難以估量的影響力,更何況,他的手上還掌握著奉天的大半經濟命脈,一旦權家完全脫離了奉天朝廷的掌控,想要在收回,可就難了。


    所以,權家必須有人入朝為官,而權家的掌上明珠,也以二十的大齡,嫁入皇宮,成為轟動一時的傳聞。


    “請皇上三思。”繞來繞去,軒轅帝本讓他們給出一個人選,卻不想,這難題又回到了他自已的頭上。


    “那麽權愛卿覺得,誰去較為合適?”軒轅帝依舊是那溫文儒雅的模樣,並沒有因為臣子們的推脫而麵露溫色。


    這樣的軒轅帝,讓人臣服,卻同樣讓人畏懼。


    隻因為,一個人能夠保持著一張麵具,從未撕裂過,他的真實麵目是什麽樣的?他的情緒又是什麽樣的?


    這樣的人,才讓人感到更加的可怕。


    “臣以為,衛國王最為合適。”權無智跨前一步,從朝中大臣中出列,舉薦到。


    隻不過,這衛國王身在邊關,手中握有重兵,他會離開邊關嗎?


    更重要的是,現在的大同國度曾經是齊國國都,那個曾經讓衛國王嚐到了屈辱,也讓衛國王刻骨銘心的地方,衛國王願意舊地重遊嗎?


    如果他去的話,情何以堪?


    雖然不知道太後娘娘究竟去了哪裏?但是,衛國王確實是在齊國把太後弄丟的,這是事實。


    一路看著太後和幾位皇子之間的往來,權無智能明白獨孤雲崢心中所想,更何況,賢王的前往,以及那滿臉的淤青,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難得的是,獨孤雲崢和獨孤鑫源並沒有因此而決裂,這是為何?


    他不得而知,或者說,他也不想知道。


    有些事情,還是糊塗些的好。


    “皇上萬萬不可,這衛國王身係守衛邊疆重任,天降異相,衛國王萬萬不能離開邊關,還請皇上三思。”朝中已經有人提出異議了,誰知道,這大同會不會有內應出現在奉天境內,如果衛國王走了,殺個措手不及,這奉天可就危在旦夕了。


    “請皇上三思。”眾位大臣也齊齊高呼,就怕這守衛之神一旦走了,這奉天就成了盤中餐了。


    “臣有一個人選,請皇上斟酌,淮南王?皇上意下如何?”此提議一出,頓時得到了滿朝文武響應,就是權無智也覺得不錯,隻不過……但是想來想去,確實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


    落淩王遊曆河川去了,蹤跡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現在想要召他回朝,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年齡相仿的就是淮南王獨孤行風,他的年齡也和為國王相差不大,又比賢王要大一些,作為出使使臣也更為合適一些。


    更主要的是,他和太後的關係似乎並不像賢王他們那麽密切,當然對於太後失蹤一事,他也無從知曉,去到哪裏,也不至於會出什麽亂子。


    可是權無智怎麽想也想不到,有些東西,並不是他以為的那麽密不透風,有的東西也不像他以為的那樣無關緊要。


    正因為他這麽一個看似無害的人出使了大同,導致了很多無從預料的波折發生,也讓本該平靜的奉天猶如晴天驚雷一般,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傳朕旨意,急召淮南王回京。”一道聖旨,三百裏加急,遠在淮南王府的獨孤行風,平靜的生活由此被終結了。


    接到聖旨返京的獨孤行風,一騎直奔京城,臉上有著讓人看不清的虛無。


    他還是回到了這個不想踏入的地方,也回到了這個不想回來的地方。進宮,麵聖,領旨。


    揣著聖旨直接進了賢王府,為何?


    似乎連獨孤行風也說不上來,隻不過想在走之前,見上獨孤鑫源一麵。對於獨孤行風的到來,獨孤鑫源並沒有感到意外,也沒有感到高興,隻不過簡單的敷衍之後,以舊款待,算是為獨孤行風踐行。兩個都還沒成年的少年,又一次的在多年之後,執杯相對。隻不過,這樣的夜晚,獨孤鑫源似乎多了幾分傷感。


    “王弟,你似乎有心事?”看著一直喝悶酒的獨孤鑫源,獨孤行風開口問道。


    這樣的獨孤鑫源有些陌生,但是卻又有些熟悉。


    熟悉那是因為血緣吧,陌生,那是因為距離和成長所形成的一種感覺吧。


    隻不過記憶中那個隱忍卻又堅強,可是卻也會痛哭流涕的少年已經長大了,不會再哭泣了。


    “王兄此去……,”獨孤鑫源似乎有話要說,可是卻又咽了回去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更讓獨孤行風感到好奇了,當然,獨孤鑫源不想說的話,他也不想去強迫。


    “喝酒吧,你我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相聚,老規矩,不醉不歸。”獨孤行風舉杯說道。


    “好,不醉不歸。”獨孤鑫源豪爽的舉杯,一幹為盡,卻忘了,自從那個晚上,他們三弟兄一醉過後,他再也沒有碰過酒了,就隻怕酒醉之後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傳到了不該傳到的人耳朵裏。


    他不怕自己出事,就隻怕為此連累的不止一兩個人。而這些人,都是母後在乎的,他不能那樣。


    可是,今天,他卻拋開了顧慮,隻想一醉解千愁。他看著即將去大同的王兄,心中不知是什麽滋味。如果他能去的話,那麽他就可以去看看母後最後呆過的地方,可是去了又能如何,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即使到了那裏,同樣已經沒有了母後,又能如何?


    徒增傷感罷了。


    好複雜的情緒啊,早早失去了親情的獨孤鑫源,隻能這麽自我折磨,卻又無處宣泄。


    一壺又一壺的酒下肚,一個又一個的酒罐空了,斜斜歪歪的滿地都是。


    “王兄,我帶你去見個人,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人,她見到你應該很高興,見不見?”舌頭都有著擰巴的獨孤鑫源突然神秘兮兮的對著獨孤行風說道。


    那故作神秘的樣子還真引起了獨孤行風的好奇心,雖然有了三分醉意的獨孤行風,但是卻依然清晰的知道,他在做什麽。


    隻不過看著獨孤鑫源那醉態可掬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雖然獨孤鑫源也該有十二歲了吧,可是他們都是被過早剝奪了童年的人,他明白這種感受。


    如果酒勁能讓他輕鬆片刻,那又有何不可?


    “退下,若有誰膽敢跟著本王,別怪本王手下無情。”就在獨孤行風踉蹌的攙扶起獨孤鑫源的同時,也拋出了一句讓人膽寒的話語。


    他不是獨孤鑫源,不是這個可憐的小家夥,明知道有人監視卻還無能為力。


    “王兄,這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你也不能知道。”獨孤鑫源一本正經的叮囑,可這話卻讓人聽得啼笑皆非。


    獨孤鑫源要帶他去見一個人,可是這件事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他自已。


    獨孤鑫源真的喝醉了,不過,這反而讓獨孤行風有了好奇,究竟是什麽人,會讓獨孤鑫源如此慎重。


    “王兄明白,一定保守秘密。”獨孤行風看著站都快站不穩的獨孤鑫源那一臉的認真嚴肅,也一本正經的保證到。


    別說沒有人聽到,就算有人聽到,也知道,他們喝醉了。


    就連獨孤行風自已也有些莞爾,他什麽時候也有了這等興致。


    踉踉蹌蹌,跌跌撞撞的回到房裏,整潔而滿含墨香的味道讓獨孤行風很是滿意,也很欣慰。


    隻見進了門,獨孤鑫源還謹慎的把門關上,插上門閂。


    獨孤鑫源的身形有些搖晃,但是這個動作卻感覺做了無數次般熟練,穩健。


    沒有理會一旁的獨孤行風,獨孤鑫源慢慢的走向擺放著書籍的矮櫃上,打開門,從裏邊小心翼翼的抱出一個瓷罐。


    感覺很尋常的一個瓷罐,並且可以看見,拒子裏有著為數不少的差不多的瓷罐。


    雖然身形已經不正,但是看獨孤鑫源抱著瓷罐的神態卻是萬般的小心慎重,就好像怕掉倒了一般。


    搖搖晃晃的把瓷罐捧到了圓桌上,放好,還小心的用手袖擦拭了瓷罐的外麵,這才滿意的笑了。


    是的,憨憨的,有些天真,但是卻也有著心酸的笑容。


    “母後,源兒帶王兄來看您了,您看看,王兄是不是越來越像個王爺了?”卻隻聽得獨孤鑫源話語一出,獨孤行風就愣了,渾身的酒意一瞬間散去。


    獨孤鑫源是不是喝多了?真的是醉倒胡言亂語的地步了嗎?


    可是,看著獨孤鑫源的神態,並不像是胡話。


    “王兄,母後在等你呢,還不見過母後?”獨孤鑫源乖乖的側開身子,看向獨孤行風,對於獨孤行風的表現還有些不滿。


    “王弟,你醉了。”獨孤行風定定的看著獨孤鑫源,說道。


    他到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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