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站起來,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邊,說道:“現在你可以說了。”


    “你是裝的還是真傻,不知道為什麽嗎?女人家每個月都有這麽幾天,身體會發生變化。”此時,胡冰扭動著她那風情萬種的細柳腰和修長腿,臉上蕩漾著各種風情嫵媚,緩緩地走到了我身邊,將半個身子依偎在我身上,然後摟著我在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笑盈盈的抬起頭,說道:“想不想要?”


    看到胡冰那水汪汪嬌滴滴的眼神,我有點奔潰的感覺。


    “我擔心外麵有人聽到。”


    胡冰輕輕的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嬌滴滴的說道:“可是......”


    “小心駛得萬年船。”


    “就一次……”胡冰將半個身子依偎在我懷中,緊緊的貼在我的胳膊上。


    “聽話。”我嚴肅地對胡冰說道,“我很高興你能主動,說實話,你真的變了很多,但是,這次真不是開玩笑的,一旦別人知道你是女扮男裝,外麵這幫人你還能鎮得住嗎?”


    胡冰見我一臉嚴肅,這才收起了媚態,咳嗽了一聲,道:“嗯嗯,你說得對!”


    “咱們還是先說正事吧。”


    說著,我將地圖打開,指著我們所在的方位,說道:“如果我們以現在的位置為原點,以嬴政墓為終點,畫一條直線。”


    說著,我便用鉛筆畫了一條線,接著說道:“你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是與地圖上的線路重合的,每一個重合點我們都可以視為節點,相當於,我們接下來的行進路線,就是尋找一個個節點,沿著節點前進,隻要能夠在衛星地圖上找到節點間的行經路線,一段一段地走,就一定可以找到。”


    胡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方法雖然比較麻煩,但是操作起來,應該還是有可行性的。”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歎了口氣,“如果我們有卸嶺力士的本事,完全不必這麽麻煩,直接沿著最短路線前進就是了。”


    “這裏是不是有一條河?”胡冰指著地圖上第一個節點之間的河道。


    這條河攔截了我們的行進線路,橫亙在正前方,是無論如何都繞不開的。


    “聽說過弱水嗎?”


    胡冰看著我,驚訝道:“弱水?我知道‘弱水三千隻取一瓢’,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對。”


    據說“弱水“是天下最弱的東西,連鵝毛都承受不起。弱水始見於《尚書?禹貢》:“導弱水至於合黎。”孫星衍《尚書今古文注疏》:“鄭康成曰:‘弱水出張掖。’”按古籍言弱水亦見於《史記?大宛傳》、《漢書?地理誌》、《後漢書?東夷傳》與畢沅注《山海經》等。


    古時許多淺而湍急的河流不能用舟船而隻能用皮筏過渡,古人認為是由於水羸弱而不能載舟,因此把這樣的河流稱之為弱水。因此在古書如《山海經》《十洲記》等中記載了許多並非同一河流而相同名稱的弱水。


    《山海經》載的昆侖之北有水,其力不能勝芥,故名弱水,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有些稱謂流傳到現在還在用,比如甘肅省現在的地圖上還有一條弱水河。弱水也用來特指位於西北的婆夷河或黑水河,當然也隻限於特定的地理學著作。後來的古文學中逐漸用弱水來泛指險而遙遠的河流。比較有名的是蘇軾的《金山妙高台》中有句:蓬萊不可到,弱水三萬裏。這是弱水第一次與具體的數字連用。張孝祥的《水龍吟——望九華山》中也有一句‘縹緲珠幢愚衛,望蓬萊、初無弱水’。其他的詩詞中就很少見弱水的句子了。反到是後來的中用的比較常見些。


    《西遊記》第二十二回唐三藏收沙僧時有詩描述流沙河的險要: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這是第一次正式的弱水三千的提法。魯迅先生在他的《集外集拾遺補編·中國地質略論》說道:雖弱水四繞,孤立獨成,猶將如何如何……《紅樓夢》第二十五回中也有提到:“那道人又是怎生模樣:一足高來一足低中,渾身帶水又拖泥。相逢若問家何處,卻在蓬萊弱水西。”這裏也是指遙遠的意思。


    “其實弱水在古代就是指淺而湍急的河流,這些河流因不能用舟船而隻能用皮筏過渡,古人認為是由於水羸弱而不能載舟,因此把這樣的河流稱之為弱水。”


    “你說這個有什麽意義?”


    “來之前我看過附近的地形地貌,發現在前麵不遠處確實有條河,與地圖上標注的方位基本一致,這說明什麽?”


    “這麽長時間,這條弱水一直沒有變過?”


    “對,因此我們可以大膽假設,這裏因為人跡罕至,山林開發程度十分有限,至今仍保留著原來的麵貌。”


    “但這隻是第一段,後麵會怎麽樣還不好說。”


    “後麵一點會有變化的,變化是常態,不變反而不正常了。”我笑了笑,“萬事開頭難嘛,這不得不說是一個不錯的開頭了。”


    “嗯嗯。”


    “我隻是擔心,這條河可能不容易過。”


    “放心,我們攜帶了最先進的繩梯,過一條河應該不是問題。”胡冰說道。


    “你別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


    次日一早,天還沒有亮,部隊已經集合完畢。經過一夜休整,大家的精神頭都很足,麵對前方湍急的河流也都躍躍欲試。


    唯有我並不樂觀。


    “胡老板,你覺得我們的繩梯該在哪裏打樁?”我指著前麵鬆軟的泥土笑道,“這條河不過二十米寬,在上麵架一座繩橋確實沒有任何問題,但這河床卻是鬆軟的泥土,旁邊又沒有什麽樹木,除非打下一米多長的樁,不然,這座橋是支撐不住我們安全度過的。”


    張立群也為難道:“是啊,我看過了,這兩岸的河堤,應該都是淤泥,沒有岩石層。”


    “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皮艇或者涉水過河不行嗎?”胡冰問道。


    “辦法當然有。”我指著身後的林子,說道:“就地取材,從身後的林子裏砍樹,然後再挖出深一米的坑,把樁打牢,或許還有辦法。”


    說幹就幹,眾人


    拾柴火焰高,不一會兒功夫,我們就砍來了五六根樹樁,然後再一一打樁固定。投繩槍輕鬆將繩梯投擲到對岸,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勇士,冒著生命危險溜過繩梯,用原來的辦法,將繩梯固定住。


    隊伍裏不缺乏勇士。


    隻是這樣一來實在太耗費時間精力。


    等我們終於架好了繩梯,時間已經來到了黃昏。


    但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


    大部隊順利過河。


    更驚喜的事情還在後頭。等我們過河之後,最先過河的人第一時間匯報了一個消息,說是他在林子裏砍伐樹樁的時候,意外發現了地上有一塊石碑,上麵還有鳳凰圖騰。


    張立群大喜過望,立即前去查看。隻見那碑刻深埋泥土之中,碑身已經殘破不堪,上麵痕跡模糊不清,但依然可以分辨出是一隻鳳。


    “楚先民以鳳為圖騰。在楚先民的眼裏,鳳是一種神鳥。”


    “這應該隻是一座楚國墓葬,跟嬴政之墓無關。”張立群判斷道。


    《春秋演孔圖》:“鳳,火之精也,生丹穴,非梧桐不棲,非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身備五色,鳴中五音,有道則見,飛則群鳥征之。”此鳳,是火之精,實際是火正的神靈。屈原《遠遊》:“祝融戒而蹕禦兮,騰告鸞鳥迎宓妃。”《白虎通·五行》:“祝融者……其精為鳥,離為鸞。”鸞鳥、鸞,亦即鳳,可見楚先民視祝融與鳳為一體,是圖騰崇拜的反映。


    “楚之先祖為祝融,近人多以為即兜,亦即丹朱,本為日神,即‘日中之鳥’,‘兜’與‘丹朱’亦鳥名,則楚人似本亦鳥為圖騰之族。”


    因為楚人把鳳視為祝融的化身,故鳳的本領神通廣大,賦予人以極大的精神力量。楚地出土的文物,鳳的圖象亦特別多,如江陵雨台山出土的虎座鳥架鼓、虎座立鳳、江陵馬山出土的鳳龍虎紋繡、安徽壽縣出土的鳳龍青銅塑像等。


    “好了,大家今天就在此紮營吧,接下來的每一段路程都會麵臨今天這樣的局麵,很有可能我們辛苦了一天,也不過前進了幾十米,大家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來,吃塊餅幹吧。”我從背包裏拿出一塊壓縮餅幹遞給吳紅紅,“這種苦,你這輩子都沒吃過吧?”


    吳紅紅眼淚巴巴地看著我,說道:“林坤哥哥,這裏慌兮兮的,我好害怕......”


    辰一娜笑著安慰道:“紅紅,你現在可不能打退堂鼓哦,這麽多人都看著你啊,你要是害怕了,會被人嘲笑地。”


    盡管辰一娜安慰吳紅紅是出於好心,但是,從我內心裏,我是希望吳紅紅能夠主動退出,這種生活不是她這樣一個小姑娘能夠承受的。


    緊接著,我想起了陳梓玥,想起了她是如何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女學生一步步成長蛻變成為優秀的搬山門弟子。


    但我同樣害怕吳紅紅會重蹈覆轍,給我生命增加無法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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