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掙紮著,嘴裏還喊著:「溫尚,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憑什麽大家都為你賣命,為什麽大家都喜歡你?你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


    溫尚已經顧不上這些話有多刺耳了,陸琛那邊已經有人把他抬了出來了,放在救護車的後麵。


    溫尚看著陸琛血淋淋的手,昨天手上的傷還未好,此刻,又出了血,將昨天她給他包紮的紗布都染紅了。


    是那樣的錐心。


    她追著車,可卻也隻有一抹尾氣噴在了她的臉上。


    她喘著氣,看著揚長而去的救護車,踢了一腳腳邊的石子。


    不知不覺,淚水已經爬滿了她的臉,她擦著臉上的淚水,在路旁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追了上去。


    不可否認的是,一番手術下來,才知道陸琛傷的不輕。


    斷了不知道多少根肋骨,流了不知道多少血,更加還沒有確定的是,這一場車禍有沒有傷到內髒。


    溫尚叫來了陸母,無論她會怎麽對她,她都有必要將陸母叫來,因為病危通知書是陸母簽的。


    以至於,白琳和陸母守在緊閉著雙眼的陸琛身邊時,她隻能當做一個局外人一樣站在門口,不讓裏麵的兩人察覺。


    白琳已經哭成了淚人兒,趴在陸琛的床邊,惹得陸母一陣心煩。


    「白琳啊,你別哭了,別吵著小琛了,他肯定是睡著了。」陸母說著,也落下了眼淚。


    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怎麽會不心疼。


    溫尚感同身受,白琳自是知道陸母的意思,也明白自己壓根兒就抑製不住,於是抽泣著說道:「陸伯母,我先出去透一下氣。」


    溫尚坐在走廊上的長椅上,隻想著他什麽時候能醒。


    白琳拿著衛生紙擦著眼淚,就這麽走了出來,她看到了溫尚,自是剛好有氣沒地發。


    既然你來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白琳心想。


    「你怎麽在這兒?」白琳收起了哭腔,看著失了神的溫尚。


    溫尚沒有回答她的話,她一點兒也沒空理她。


    「我問你話呢,不知道別人問你的時候要回答嗎?一點兒教養也沒有。」白琳雙手懷抱著,明顯的要找茬兒的模樣。


    「我是沒教養,我再沒教養也是陸琛帶的,我看你就有教養了?像一個潑婦一樣就是所謂的教養嗎?」溫尚沒好氣地說道,她忍了這個女人很久了。


    「你……」白琳氣的說不出話來,隻敢用手指指著溫尚。


    溫尚一把揪著她的手指,起身,目露寒光,說道:「你爸媽沒告訴你用手指著別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麽?」


    「怎麽了?我就指你了。」白琳抽出手指,繼續指著溫尚。


    溫尚按捺住想要跳出來的太陽穴,握著她的手指,用力一扭,挺著胸,說道:「怎麽了?還敢指麽?」


    白琳疼得弓起了身子,剛剛才擦幹淨的眼淚,此刻又痛了出來,她道:「溫尚,你這個小人。」


    「白琳,我勸你說話嘴巴放幹淨一點兒,不然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溫尚沒心情陪著她玩這個無聊的心機遊戲。


    「溫尚,我愛著陸琛,你就不能離他遠一點兒嗎?別人的東西,真的這麽好嗎?」白琳看著陸母從裏麵出來,就忍不住潸然淚下。


    陸母一看到溫尚站在這兒和白琳對峙著,心裏一股子火兒就沒地撒,上前想也沒想就給了溫尚一巴掌。


    響亮而清脆,溫尚抬眼,沒說話,她就這麽生生地挨了一巴掌。


    這時,有一個聲音不滿地說道:「你們就是這麽欺負人嗎?」


    而同時,有一個身影站在了溫尚的前麵,高大的身影將溫尚籠罩著溫尚。


    「呦兒,這兒又是一個什麽人的身份?」白琳完全沒了剛剛的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她道:「這個男人,不會是孩子的爸爸吧?」


    溫尚一把推開麵前的人,說道:「白琳,人在做,天在看,你別把有的沒的都推到我的身上,我溫尚沒有做的事兒,你怎麽推到我身上,我都是沒做,我做了的事,我也不會不承認。」


    「你還說起了大道理啊,顯得自己很無辜啊?」白琳走到田斌麵前,說道:「她不過是一個爛貨,為她這麽賣命,真的值得嗎?」


    田斌深知溫尚是什麽樣的人,他一把把白琳推在地上,指著她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貨色,你積點嘴德吧你,我本來還不想動手打女人的,你還真是想讓我破例呢。」


    白琳嚇著了,以為田斌要動手,立馬爬到了陸母的身後,哭訴道:「陸伯母,你看這一對狗男女,做什麽都不敢承認,還想打我。」


    溫尚就冷眼看著白琳,冷笑一聲,道:「你也不是什麽好貨色,這句話,一點兒也沒錯。」


    陸母扶起白琳,厲聲說道:「溫尚,你就別想著進我們家門了,過去的十五年,你得到的還不夠嗎?接受最好的教育,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嗎?」


    一說到,養育,溫尚更想笑了,她笑出了聲,說道:「陸阿姨,養我的是陸琛,不是你啊,讓我接受最好的教育,也是陸琛給的,你憑什麽將這一切歸功於你呢?我要報答,也不是報答你,希望你清楚這一點。」


    她一向是非分明得很。


    「溫尚,你這個白眼狼,陸琛是我的兒子,如果沒有我,就沒有他,沒有他,就沒有現在這樣的你!」陸母指著溫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從來沒想過要進你們陸家的家門,你不用著急,也不用把我當成眼中釘。」溫尚笑道。


    「你到現在了,還笑的出來,溫尚,你真是一個壞女人。」白琳一個勁兒地指責著溫尚,恨不得把她踩進泥裏。


    「你想怎麽說我,我也無所謂,做壞事做的多的人,是誰,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溫尚冷靜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完全不把這兩個女人放在眼裏。


    溫尚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這老女人下手還真是沒輕沒重。


    「臉還疼嗎?」田斌這才看到她的臉,一個巴掌的紅印,肯定是麵前兩個女人做的。


    他好恨,剛剛沒用力點,讓白琳那個女人受傷。


    「不關你的事。」一碼歸一碼,溫尚和田斌之間,也沒什麽好說的。


    他們的緣分早已在四年前切斷了,她不想再和麵前的男人有過多的淵源。


    白琳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有人還嫌棄你的好心,你就得了吧,回家洗洗睡。」


    「你個臭女表子,給我滾開。」田斌沒好氣地說道。


    「你說誰呢你?」白琳上前了幾分,還是對田斌心有餘悸。


    生怕惹怒了他又動手。


    「這裏還有誰配得上這個稱號?」田斌說道。


    「你……」白琳氣結。


    「你什麽你?會不會說話了?不會說話就死邊兒去,別在這裏礙著我的眼。」田斌身上都是紈絝子弟的味道,嘴巴自然是和機關槍似的。


    溫尚心裏倒是挺解氣的,雖說很討厭田斌,可白琳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還沒說你礙我的眼……你……」白琳氣得直蹬腳。


    這時,路過了一個護士,拿著本子,臉上已經被他們的唇舌之戰引得怒髮衝冠,她道:「這裏是醫院,麻煩你們注意一下,也不怕吵著患者了?」


    這一群人這才收斂了一些,溫尚餓著肚子,守在外麵,她已經給溫昱年打過電話,讓他去接糰子了,這才放下心來。


    好在糰子還喜歡溫昱年那個舅舅,不然怎麽會這麽乖乖地跟著溫昱年走?


    不知何時,陸母接到電話,公司裏陸父好像出了些什麽事兒,現在就要回去了。


    「白琳,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別讓你爸爸媽媽擔心了。」陸母叫住了白琳,想帶她一起走。


    白琳猶豫著,說道:「可是,陸琛她還躺在裏麵,我想陪著他,而且,她也在這裏,我不放心。」


    「她」是指溫尚。


    「聽話,到時候不好和你爸爸媽媽交代。」陸母更多的是擔心她有鬧的驚天動地的,怕陸琛休息不好。


    白琳也隻好作罷,陸琛已經對她沒好感了,若是還反駁陸母,失去了陸母的喜愛的話,她就真的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溫尚問道:「你還不走嗎?」


    「小尚,我想和你談談。」田斌認真地說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了,你還想說什麽?」無非是想和她複合,可她怎麽忍得下去曾經他背叛她,對她造成的那些傷害呢?


    「小尚,是你誤會我了,是喬雪……是她騙我的……」田斌越說越沒底氣。


    「田斌,你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你讓我,怎麽繼續相信你?再何況,我已經有孩子了。」溫尚心裏堵著一口氣,田斌這樣的解釋隻會讓她覺得他沒有擔當。


    「我不介意你有孩子。」他一心隻想挽回曾經那段感情。


    他們曾經,的確也曾美好過,隻是,在背叛麵前,不值一提。


    「田斌,不是你介不介意的問題,我的孩子,隻認一個爸爸。」溫尚毫不留情麵地說道。


    「小尚……」田斌喊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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