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樣不妥罷?”沈玉仙一怔,道:“夏娘子隻是奶娘,跟哥哥坐了一席,叫別人如何想?”


    沈子齋笑道:“夏娘子雖年輕,但她奶活了哥哥,便有資格坐在哥哥身邊了。”


    沈玉仙聽了,隻得下去安排。


    蘇玉葉幫沈玉仙張羅著,一時道:“狀元爺剛剛起複,王爺也是剛知道消息的,王家怎麽知道得這麽快,這就趕來了?”


    沈玉仙悄聲道:“你不知道呀?王星耀一個小妾的哥哥,可是有些手眼的,專門幫人打探著各類小道消息,以此作營生。聽聞還交結了宮中的公公們,公公們有消息賣給他,他得了錢,分一半給公公們的。狀元爺起複當禦前行走的事,外人還不及知道,他們這些人肯定知道了。他們一知道,自然曉得去告訴王星耀,借此要點賞錢。”


    蘇玉葉恍然大悟,點頭道:“這世間,什麽營生都有人做呀!郡主卻又知道這些?”


    沈玉仙笑道:“你是一向在蘇府被嬌養的,不知道外間的人罷了!我卻是自打哥哥病了,不得不當家,這些事兒自然知曉了。”


    兩人說著話,因安排宴席座次,蘇玉葉見沈玉仙要安排夏仲芳坐在沈子齋身邊,不由微微一怔,隻拿眼看沈玉仙。


    沈玉仙一捏她的手,悄聲道:“夏娘子是哥哥的奶娘,坐在哥哥身邊也好。若不然,不知道如何安排她的。”


    蘇玉葉這些日子幫沈玉仙打理王府諸事,心下也知道沈玉仙偏向她,斷不會去抬舉夏仲芳的,因想了想,便止了話。


    沈玉仙見她不多問,反是一笑,告訴她道:“夏娘子和瑜娘子不和,兩人若坐了一桌,隻怕彼此不快。但不坐一桌,隻單獨把夏娘子這位簡府的人擱到其它桌上,簡家的人知道了,定然也不快。現下擱她在哥哥身邊,就算瑜娘子有些微詞,也不算什麽大不了。”說著朝蘇玉葉眨眨眼。


    蘇玉葉會意,這是要讓王瑜更加妒忌夏仲芳,讓她們兩人更不和的節奏了。她們一鬥,不是顯得自己更嫻靜,更適合當王妃麽?


    宴席還沒開時,自有人引簡木玄過去坐席,簡木玄卻不坐,且先去向韋清眉行禮,又自我介紹一番。


    韋清眉雖怨恨太傅夫人當年絕情,可是事情畢竟過了這許多年,王星輝又有意和簡太傅家的人修複關係,且見簡木玄言談得體,相貌出色,便有幾分喜愛,一時讓他免禮,問了年歲排行等,便喊王瑜和王琮過來相見。


    聽得是簡太傅正經的孫兒,論起來也是自己表弟,王瑜自是說了幾句話,又讓王琮喊表哥。


    王琮笑嘻嘻喊了,一時指指不遠處的夏仲芳道:“夏娘子是表哥的姐姐,怎麽不是姓簡,而是姓夏呢?”


    簡木玄笑道:“她先頭流落在外,跟了養父母姓,現下還沒改過姓氏來的。”說著摸摸王琮的頭。他卻是喜歡這位十歲的表弟。


    簡木玄見韋清眉不排斥他,王琮又喊了表哥,心下已是吃了定心丸,一時便過去拜見王星輝。


    王星輝回京時日雖不久,於簡家諸人諸事,卻已了解得清楚。


    簡太傅當年忙於政事,對長子簡飛文卻是疏於管教,偏那時太傅夫人亡了一個女兒,身子受損,也沒精力管理簡飛文,致使簡飛文長成了紈絝子弟。待得簡木玄出生,簡太傅便令太傅夫人親抱到身邊教養,他自己又當了授業老師。這般下來,簡木玄倒成了簡府最出色的子弟。


    簡木玄是簡太傅長孫子,最得簡太傅疼愛,現下他來了,自是幫著簡太傅修複關係的,王星輝因也不給冷臉,笑著問了幾句話。


    一時開席,各人歸座,自有人引了夏仲芳去坐在沈子齋身邊,夏仲芳一時回頭,問道:“錯了罷?不該坐在王爺身邊的。”


    沈子齋見夏仲芳過來,早笑道:“沒錯,是安排你跟本王坐一桌的。你是本王的奶娘,自有資格坐在本王身邊。”


    沈子齋這一桌,卻是坐著王狀元夫婦並王星耀夫婦。韋清眉見得夏仲芳不敢坐下,卻是笑道:“芳娘雖年輕,但奶著王爺,論起來,有半母之份,王爺讓你坐,你便坐,何必推卻?”


    夏仲芳每回見了韋清眉,總覺親近,這會聽著她的話,又見自己若是坐到沈子齋身邊,左邊挨著的,便是韋清眉了,一時不想推拒,福了福便坐下了。


    王星耀的娘子寵氏是第一次見夏仲芳,這會細打量她,笑道:“外間一直傳聞,說太傅夫人認了一個模樣相似的孫女兒回去,我一直忖度著,究竟是如何相似法呢?現下一見,才知道了,這根本不需要證據,一看就是簡家娘子了。瞧這小模樣,要不是略高佻些,我還會錯認為是簡家那位青娘子了。”


    韋清眉側頭看夏仲芳,笑道:“我初次見到她,也是驚訝呢!”


    寵氏抬頭瞧了瞧,突然道:“論起來,你們也有些相像了。”


    韋清眉笑道:“這怎麽可能?星輝跟太傅夫人是姑侄,太傅夫人的孫女兒要像,也是像星輝,沒可能像我呀!”


    寵氏左瞧右瞧,道:“眉眼不算像,可是這神韻,有幾分肖似呀!不坐在一起,還不覺得,你們這麽一坐,要說你們是母女,也有人信的。”她說著,這才想起夏仲芳身份不光彩,自己說她像了韋清眉,韋清眉定然不樂意,沒準還暗惱呢,一時忙改了口道:“細看,也不算像,是我老眼昏花了。”


    她們說話,王星輝也看了看韋清眉和夏仲芳,笑道:“這麽瞧著,還真有些像的。”


    寵氏怕韋清眉惱了,忙岔開話題,眾人一時說起王星輝起複的事。


    另一桌上,王瑜和沈玉仙並蘇玉葉等人坐在一起,卻是暗咬牙,憑什麽夏仲芳就能坐到王爺身邊呢?


    簡木玄那一桌,卻是言笑甚歡。事情正如沈子齋所料那樣,王星輝沒有給簡木玄冷臉,王家其它子弟便也不敢給冷臉。這會論起歲年,已各自稱兄道弟了。


    沈子齋到底病未全好,席間不敢飲酒,隻以茶代酒,和眾人碰杯。


    方禦醫看看時辰不早了,卻是過去朝眾人賠個罪,笑道:“王爺該喝藥了,且得離度一會兒,你們自便罷!”說著由不得沈子齋抗議,已是上前去扶他。


    王星輝見沈子齋還不肯走,便開玩笑道:“王爺身體為重,還得依時喝藥才好。料著以後王府三五天就要宴一次客的,今晚不過開端,倒不必戀著不舍得離席。”


    眾人也紛紛讓沈子齋保重身體。


    沈子齋這才賠個罪,朝夏仲芳一招手道:“芳娘,走了。”


    沈子齋一喊,夏仲芳一下紅了臉,隻低著頭跟在他身後。


    到了房中,方禦醫端來藥讓夏仲芳喝了,便去給沈子齋把脈,把得脈象平和,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自行退了下去。


    沈子齋候著方禦醫一走,已是拉住夏仲芳,把她抱到懷中,摟著道:“不得了,今晚和你坐著,總嗅得奶香,心猿意馬的。”


    夏仲芳不肯讓沈子齋抱著,隻掙紮著道:“王爺放開奴家罷!”


    沈子齋哪兒肯放?隻道:“莫不是對誰起了心思,不待見本王了?”


    夏仲芳不再掙紮,低聲道:“王爺又是什麽心思呢?”


    沈子齋捧起夏仲芳的臉道:“本王什麽心思,芳娘難道不清楚?”


    夏仲芳也知道,以自己現下的身份,要求沈子齋娶她當王妃,是絕無可能的,但要自己當側妃,卻又不甘心,一時不再說話,隻輕輕掀開衣裳,把豐盈處塞進沈子齋嘴裏道:“喝奶吧!”


    沈子齋這裏吸奶,另一處僻靜的廂房中,季鳴春也準備要吸奶。


    被季鳴春摟在懷中的,是一位俏麗的丫頭,名喚湯圓的。


    今晚宴席,季鳴春卻是借故半途離席,因這會摟著湯圓,三兩下已是剝了她胸衣,撫在她豐盈處,細細欣賞著。


    湯圓伸手去摸季鳴春的臉,低聲問道:“若被郡主知道了,如何是好?”


    季鳴春低聲道:“你若懷上了,本郡馬自然有法子說服郡主,納了你為妾,倒不必憂心。”


    湯圓一聽,果然放鬆下來,任由季鳴春把玩著豐盈之處。


    季鳴春把玩一會,便去吮湯圓嫣紅處,一邊含糊道:“你雖叫湯圓,這處可不像湯圓,而是又白又圓。堪比那芳……”後麵的名字,自是沒有說出來。


    湯圓被吮得氣喘乎乎,呻.吟出聲,隻捧著季鳴春的頭道:“郡馬爺,奴婢受不了啦!”


    季鳴春卻不放開湯圓,依舊吮著,大手一伸,已是伸向湯圓裙底,摸到溫濕處,撚搓著挑逗。


    湯圓受不住,求道:“爺,爺,奴婢要。”


    “要什麽?”季鳴春俯在湯圓耳邊問著。


    湯圓已被季鳴春收用過幾次了,這會也顧不得羞恥,隻酡紅著臉,應了季鳴春一句話。


    季鳴春一聽,興致大發,早把湯圓按在身下,動作起來。


    湯圓被弄得失聲道:“爺,奴婢快活死了!”


    季鳴春不讓湯圓自稱奴婢,又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她照著說。


    湯圓也不違他,依照他說的話,嬌喘喊道:“郡馬爺,你入得芳娘好快活!”


    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頭路過廂房,聽得有聲響,便貓著腰去偷聽,恰好聽得湯圓變了調的一句話,不由大吃一驚,啊,夏娘子和郡馬爺搞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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