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夏仲芳低喊一聲,打斷沈子齋的話,一時顫動身子,夾緊沈子齋的手指,不讓他再寸進,一麵托起自己的豐盈處,塞進沈子齋嘴裏,候著他一吸,隻覺全身酥麻,又重新軟成一攤,呻.吟出聲。


    “唔!”沈子齋乳汁一入口,稍解饑渴,隻大口大口吸著,手指在下麵不能十分深入,便淺淺抽動起來,一時停住,隻覺一片溫軟緊致包緊了手指,一時全身j□j,吸著奶,猶自覺得饑渴,隻一邊吸一邊低喃::“好個小妖精,這麽的,這麽的……”說著,鬆了嘴,俯到夏仲芳耳邊,把餘下的話送進她耳裏,再咬住她耳朵不放,十分難耐。


    聽得沈子齋那些話,夏仲芳雖覺羞恥,偏又有一肌難言的滋味在心頭,一時情動,隻覺下麵一熱,卻是湧了熱潮出來,不由騷癢難耐,輕叫出聲,扭了扭腰身,俯就沈子齋的手指。


    沈子齋又捅了捅,一時怕真個破了夏仲芳的身子,隻抽出手指,緊緊摟了她,貼著挨擦,一邊喊道:“心肝,叫本王如何不肉緊你?”他說著,見夏仲芳臉頰潮紅,嬌豔欲滴,隻覺喉頭一緊,全身繃得緊緊的。


    “王爺欺負奴家!”夏仲芳身下乍然一空,突然有些失落,緊接著察覺沈子齋身子又熱又燙,一時也知道不好了,隻用力推著他,終是推開了,因跳下榻,快速理好衣裳,飛也似跑了。天喲,再不跑,真要淪落了。


    夏仲芳回到廂房中,泡入青竹一早令人準備好的熱水時,閉了眼睛喘息,好一會,臉上的潮紅才消退了一些。


    她沐浴完,換回穿來赴宴的衣裳,梳了頭,才坐下,就見丫頭來稟報,說是簡府派人來接她回去。


    青竹扶了夏仲芳起身,小聲道:“夏娘子仔細腳下。”


    夏仲芳發覺自己腿軟著,隻好又叫錢婆子來扶住她,一時出了王府二門外,自有王府青軸小轎車來抬她和何嬤嬤到大門外,蘇良親來送她,又說好第二日要去接她的時間,看著她上了簡家的馬車,這才進門。


    來接夏仲芳和何嬤嬤的,依然是簡木玄。


    一行人很快回到簡府,簡木玄看著人扶了夏仲芳下馬車,笑道:“阿姐,我可是成了你的跟隨了,每日管接送。”


    “謝謝玄哥兒了!”夏仲芳忙道謝,又不好意思道:“玄哥兒若不得空,隻讓下人過去接奴家便好。”


    “那可不成,祖母要罵的。”簡木玄笑道:“且阿姐這樣美貌,怎麽放心隻讓下人接送呢?”


    “甜嘴!”夏仲芳不由笑說簡木玄一句,一時進府,自和何嬤嬤先去見了太傅夫人。


    太傅夫人還沒安歇,隻等著夏仲芳回來說道王星輝和韋清眉的事。


    夏仲芳把經過說了,又說全靠何嬤嬤介紹,韋清眉才注意到自己雲雲。


    太傅夫人聽得王星輝鬢邊已染了一點白發,不由悲從中來道:“星輝那時少年得誌,何等風光?不想遭了這些挫折,好在終於熬到回京了。”


    何嬤嬤見太傅夫人傷懷,忙引開話題,笑道:“狀元爺那一雙兒女,可是俊秀。瑜娘子雖體弱,卻才貌雙全。琮哥兒才十歲,可機靈了,活脫脫另一個狀元郎的。待得長大,定然又是俊秀人物。”


    太傅夫人一聽,這才轉悲作喜道:“星輝小時候,便極聰慧,人皆道他長大必成材,王家因著意培養的。那時他娶了清眉,郎才女貌,誰不稱羨?他們不在京城這些年,我隻是深怕他們有個不測罷了!現下回京,若能穩下腳跟,自然就……”她說著,想起太子和王星輝的爭鬥,終是止了話。


    何嬤嬤也不好再說,因見天晚了,便告辭下去了。


    夏仲芳又和太傅夫人說了一會兒話,這才回房。


    接下來數日,都是簡木玄接送夏仲芳往返王府和簡府之間。夏仲芳和簡木玄多說了一些話,兩人關係自比別人熟悉一些。


    簡木玄本來對這樣突然而至的姐姐不感冒,但接觸下來,又覺得她性子雖溫婉,有自己一套想法,且沒有小戶人家那股子小家子氣,反落落大方,並不比簡木青和簡木藍差。因也有些憐惜,遇有事情,便提點幾句。


    夏仲芳初進簡府,兩眼一抹黑的,隻怕不受待見,得了簡木玄提點,凡事自然有了底氣。一時得空下來,卻是擱著原先答應繡給沈子齋的荷包,先給簡木玄繡了一個。


    她手巧,繡的荷包卻是精致。


    簡木玄收到荷包時,先是一愣,接著翻來覆去地看,最後笑道:“還是第一次收到小娘子相贈的荷包呢!”說著佩戴起來,得意洋洋道:“果然人一俊,容易招荷包。”


    夏仲芳見他露出少年人的頑皮,一時捂嘴笑道:“奴家是你阿姐,給你繡個荷包有什麽的?待將來你成親,等你家娘子給你繡包,再得意未遲。”


    隔日,簡木玄送夏仲芳到王府去,因他嘴角起了一個泡,一時想著方禦醫在王府中,便順道求見,讓方禦醫把個脈,給他開藥方。


    方禦醫隻瞧了瞧簡木玄的嘴角便道:“把什麽脈啊?你當我吃飽了沒事做麽?起個泡也值當本禦醫把脈的?”


    簡木玄瞪眼道:“喂,我家阿姐天天過來救你們王爺,你給本公子把個脈又如何了?”


    方禦醫搖搖頭,自行過去拿了一包藥,遞給簡木玄道:“拿去,令人煎了,今晚服下,明早就好了。”


    “這麽神奇?”簡木玄道。


    “不過熬夜,心火燥而已,服一帖藥自然好了,有什麽神奇不神奇的?”方禦醫說著,看看簡木玄腰間的荷包道:“你小小年紀,有人送荷包,才神奇呢!”


    “哪兒?這是我阿姐繡的。”簡木玄說著,拿了藥就走。


    方禦醫這裏愣了愣,待見了夏仲芳,便問道:“夏娘子上回答應給我繡的香包呢?”


    “糟,居然忘記了。”夏仲芳忙賠罪道:“明兒就開始繡。”


    “別忘記就好!”方禦醫有些鬱悶,都記得給自家阿弟繡荷包,就單單忘記這一個早就答應的香包了?


    隨著方禦醫討要香包,沈子齋也討要荷包。


    夏仲芳每晚到王府喂奶,每日要上課,又要陪太傅夫人說話,得空又繡荷包,卻是忙得團團轉。


    這一日,因何嬤嬤回家,夏仲芳不須上課,難得休息半天,卻有丫頭來稟報她道:“芳娘子,外頭有一位方娘子遞了帖子求見。”說著遞上帖子。


    夏仲芳打開一看,見是方執心求見,便問靈芝道:“若有別府的娘子來見簡府娘子們,須不須先稟了夫人的?”


    靈芝道:“倒不必的。咱們府的青娘子和藍娘子閨蜜也多,三五日就有人來訪,她們又回訪的,並不需要次次稟了夫人的。不過,須得知道對方根底的,才能放進來,若一般人家,不見也罷!”


    夏仲芳度著自己現下這身份,除了方執心之流的,怕也交結不到什麽別的貴女了,因吩咐丫頭道:“請了方娘子進來!”


    方執心不意自己進一趟王府之後,現下還能進簡府,一時興奮得臉都紅了。


    肖娘子見她險險失態,忙提醒道:“心娘子,這是簡府,簡家的人最是高傲不過的,咱們言行可得小心,莫惹了笑話。”


    方執心應了,低聲道:“待見了夏娘子,這廂回去,隻怕姐妹不羨慕死我了!她們沒到過的地方,我可是到過了。”


    肖娘子笑道:“全托夏娘子的福氣了。”


    方執心點點頭。上回托著夏仲芳,嚴家終是放了她夫婿一馬。憑著這一點,她在夫家可是高高仰起了頭,再沒人敢小看的。為這,她也得再來感謝夏仲芳。


    待進了簡家,丫頭領著她和肖娘子進了庭院,見各處雖不如王府富貴,卻另有一番雅致之處,一時暗暗讚歎。


    夏仲芳待方執心和肖娘子進來了,便請她們坐下,笑道:“才搬來簡府沒多久,你們便知道了,消息可是靈通。”


    方執心道:“簡府接夏娘子過來的事,外間全傳遍了,都說夏娘子在外受苦了,現下可是苦盡甘來。”


    肖娘子嘴快道:“外間都編戲劇了。”


    “什麽戲劇?”夏仲芳不由問了一句。


    肖娘子笑道:“便是以夏娘子的身世,編了一出戲劇。”


    她們這裏說話,白氏夫人卻是惱怒了,摔杯子道:“好呀,居然編戲劇了?就是要丟盡簡家的臉才罷休麽?”


    原來外間以夏仲芳身世編成戲劇,已是到處上演了,一時自有人來稟了白氏夫人。


    戲劇雖沒有指名道謝,而是隱了名性,但有心人一聽,誰不知道指的是簡家認女這一樁事。


    且戲劇內容,為了戲劇性,自又添枝加葉的。說道當年簡飛文到江南,結識一位才女,兩人情投意合,及後簡飛文卻懼京城中悍妻,棄了才女回京。不想才女珠胎暗結,及後生下一名女嬰,因生產時受刺激過度,便瘋了,隻將女嬰跟夏姓夫婦換了一個死嬰。十幾年後,女嬰長成,嫁給進士郎,卻被進士郎休棄,差點尋死,最後上京……,現下已尋得生父,不日將嫁王爺當王妃雲雲。


    這麽一樁故事,也傳到宮中蘇淑妃的耳中,她冷笑道:“也不知道是誰編的故事了?這是想造勢,讓夏娘子嫁給齊王,成就美談麽?”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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