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鳴春和喬紹元並羅君用等人同席,席間自也趁空拿眼去看夏仲芳,見她今兒光彩奪目,心下微微刺痛,這樣的美人,本該是自己所有,可如今……


    喬紹元見季鳴春看向另一席,便笑道:“郡馬和郡主畢竟少年夫婦,不過隔席坐著,也是放不下,居然頻頻看向那一邊。”


    季鳴春一驚,這才知道自己的動作瞞不過別人,一時訕笑,低聲分辯道:“齊王府極少宴客,郡主今兒卻是著實忙亂了一番,倒是擔心她累著了,席間失禮的。”


    喬紹元也不點破季鳴春,隻道:“王府這幾年是冷清些,但王狀元一家子既然來住下,日後少不得要常常宴客了。郡主多操持幾次宴席,自也熟練些。待王爺娶了王妃,有了王妃主持,郡主那時自然可以清閑下來。”


    沈玉仙見沈子齋身子已大好,也確實為他的婚事著急起來,就算不能成親,現下倒可以先定親啊!定下親事後,男方也好,女主也好,皆要作準備的,等準備好了,哥哥的病也痊愈了,那時恰好可以娶親呢!


    沈玉仙當時之所以匆匆嫁了季鳴春,卻是看著沈子齋身子不好,情況似乎不妙,便想趕緊嫁人,看看能不能生下孩子,過繼一個給沈子齋,給王府延後。現下沈子齋身子好轉,她想及當時嫁得太急,沒有好好準備,為了這事,也被沈青旋取笑過,說她沒人要,火速將自己處理了,指不定將來要悔青腸子。


    自打夏仲芳進府,季母嚷著要讓季鳴春納夏仲芳為妾,季鳴春又似乎不能忘情夏仲芳,沈玉仙其實就後悔了。但沈子齋身子畢竟沒有全好,季鳴春這陣又收斂一些,她思前想後,還是熄了要休夫的念頭。隻是季鳴春不能一心一意對她,她總要為哥哥尋一位一心一意的嫂子。


    今兒席間三女,沈玉仙品度來品度去,屬意的人選,依然是蘇玉葉。夏仲芳是私生女,更是棄婦,且是奶娘,這般的女子,莫要說當王妃了,就是當個側妃,也是不夠格的。至於王瑜,家世相貌自是上等的,可是性格兒似乎太嬌氣了,最嚴重的一條,是她身子病弱,是個病美人。這樣的女子,怎堪當王妃?一朝風雨來,她撐不住大局不提,隻怕在眾人之前先倒下了。蘇玉葉年紀雖小一些,相貌也不算絕美,可是家世也好,性格行事也好,甚至身子健康方麵,都是勝過其它兩人多多的。


    沈玉仙想著,抬眼去看沈子齋,卻見他眼睛落在夏仲芳身上,一時一驚,不好,哥哥莫非迷上這位夏奶娘了?不過也是,哥哥病了幾年,各府宴度也極少出現,更沒有什麽機會接觸過美貌娘子,這夏奶娘稍一精養,再打扮一番,卻嬌媚異常,不怪哥哥放不下的。再有一條,哥哥吸了她的奶,隻怕會生出依戀的。就像小孩子每每和生母疏離,反和奶娘親近一樣的道理。不成,得想法撮合哥哥和葉娘,讓他把心思放在葉娘身上。


    因今兒宴客,沈子齋高興,便要喝酒,方禦醫便給他調了一杯藥酒端過來,笑道:“這杯是特意調的,王爺要喝,也隻能喝這種。”


    沈子齋無奈,隻得端起藥酒和眾人幹杯,藥酒一入口,不由皺了臉道:“方禦醫,這酒怎麽是苦的?”


    方禦醫一臉無辜道:“藥酒嘛,當然是苦的。”


    沈子齋又嚐一口,確定這一杯,隻是藥,不是酒,一時捂了胃道:“不行,有些不適呢!”


    眾人嚇一跳道:“王爺沒事麽?”


    沈子齋笑道:“因前幾年病著,每日喝藥,卻是傷了胃,及至後來一喝藥,便要吐的。現下嗅著藥味,雖不至於吐,但一喝苦的東西,又感覺著不適了。”


    方禦醫不意沈子齋一喝藥,反應會這樣大,一時隻好上去把脈,把完道:“來人,給王爺端半碗甜羹上來。”


    沈子齋吃了幾口甜羹,果然好了很多。


    方禦醫見狀,知道一時之間,卻是不能夠令他離了夏仲芳,轉而自己喝藥的了。


    在方禦醫看來,夏仲芳既然被簡家認回去,她的吃食等事,這邊便無法監管著了,若有時不察,吃錯了東西,回來這邊時,自己一個疏忽,沒有查出來,再讓她給沈子齋喂奶,極易出事的。


    且夏仲芳現下是簡府娘子,再來給沈子齋喂奶,總難免被人輕視取笑,看今晚那王瑜娘子對她愛搭不理的情景就知道了,她在簡府,定然也是被人這般輕視的。若能使她擺脫奶娘身份,正經當她的簡府娘子,自能好過一些。但沈子齋現下還離不得奶娘,自己便沒法子了。


    眾人體諒沈子齋身體還沒大好,且王狀元一家初上京,也甚勞累,一時吃飽喝足,便不打算再鬧,隻提議早些散席,待過後各人休養好了,再設席款待親友的。


    一時席散,沈子齋先行回房,安心等著夏仲芳過來喂奶。


    方禦醫卻是讓夏仲芳跟他到藥房中,他先給夏仲芳把脈,看舌頭觀臉色,一時還不放心的,又調一杯解毒水遞給夏仲芳,笑道:“這一杯是解毒的,若夏娘了不慎吃錯了東西,喝了這杯東西,半個時辰內自然解了毒。放心,這一杯於身體卻無害。”


    夏仲芳低聲道:“奴家自然是信得過方禦醫的。先前方禦醫讓奴家喝那些催奶的藥等,奴家還害怕著,深怕身子從此廢了。可沒想到,喝了那些藥後,先前身子一些小毛病倒消失了,且氣力十足的,隻兩個月時間,臉上的臘黃皆去盡了,因知道方禦醫是用足了心思,確實沒有哄奴家,那些藥確實於奴家的體質有益,且補氣補血的。”


    方禦醫見夏仲芳信任他,一時鬆口氣道:“夏娘子,當時讓你一個未生育的娘子來喂王爺,確實是不得已之事,現你成為簡府娘子,再讓你過來喂王爺,也有些過份。但王爺身子好容易好轉,若離了你,卻怕他病情反複,因隻能求著夏娘子,先熬過這段時日再論。我先前跟夏娘子承諾的,依然有效。就是夏娘子若尋不著貴婿,我還是會給夏娘子找一位貴婿的,且那位貴婿,定然心甘情願娶了夏娘子。”


    夏仲芳聽著方禦醫這話,不管他以後是否真給自己選一位貴婿,這份心意,總是令人感動的。因道:“方禦醫真是好人,將來誰家娘子嫁了你,可是有福氣。”


    方禦醫點點頭,是的,夏娘子你將來選不到合意的貴婿,便來嫁我罷!我人很好的!


    一時青竹和錢婆子來接夏仲芳過去鬆鶴院,隻在原先住的廂房中沐浴,沐浴完畢,又換了家常一些的衣裳,這才過去見沈子齋。


    沈子齋候了好一會,見夏仲芳來了,因讓眾人下去,笑看夏仲芳道:“芳娘又換了衣裳啊!真是好看!”


    夏仲芳雖是今日才搬走的,總覺自己已搬走好久似的,一時看沈子齋,便有些久別重碰的感覺,再和他的視線對上,沒來由的,先紅了臉,低頭道:“這套衣裳是原先穿過的,王爺也不是第一次見。”


    沈子齋含笑道:“就算原先穿過,也沒今晚這樣漂亮。”說著讓夏仲芳坐在他身邊。


    夏仲芳落了座,便把自己到了簡府,諸人如何對待自己的,一一說給沈子齋聽。


    沈子齋一聽,伸手摸摸她的頭道:“有太傅夫人疼著你呢,你不會吃虧的。”她現下是簡娘子,也有一個好處,萬一將來本王大事不成,她倒可以避過一個禍,以後再尋良人嫁了,下半生也是安穩的。若本王大事得成,到時再接她過來王府,那麽……。


    一時方禦醫端了藥過來,看著夏仲芳喝了,笑一笑便退到屏風外。


    夏仲芳繼續和沈子齋說話,一邊等著藥力發作。


    沈子齋卻有些等不及,俊臉微紅道:“芳娘,本王現下就想先含著,可以麽?”


    夏仲芳一時赤紅了臉,喃喃道:“還是等漲奶了再含吧!”


    “本王耐不住了!”沈子齋猛地伸手,抱起夏仲芳置於膝上,三兩下掀開她衣裳,扯鬆抹胸,俯頭一含,準準含住嫣紅之處,一口吮了下去,發出又是滿足又是難受的呻.吟聲。


    夏仲芳被這麽一吮,全身酥麻下去,嬌喘著喊道:“王爺,王爺!”一邊喊一邊伸手,本要去推沈子齋的,不想卻抱住了沈子齋的頭,讓他更好的含住豐盈處。


    沈子齋一顆頭埋在夏仲芳兩邊豐盈處,來來回回,左左右右,輪著吸吮,隻還不滿足,一隻手又探向夏仲芳裙底,很快摸入溫濕之地,手指一撚一揉之間,已是濕糥一片,一時也知道夏仲芳動情,因抬頭吮住了她的紅唇,舌頭輾轉而進,左衝右突,百般攪動,直至身下的人軟成綿花狀。


    夏仲芳身子軟了下去,豐盈處卻是硬了起來,漲奶了!


    “王爺,王爺,漲奶了!”夏仲芳一時難受,隻想讓沈子齋趕緊吸奶,不想沈子齋嘴唇流連在她唇間,手又流連在她溫濕處,隻是不吸奶,不由求道:“王爺,奴家耐不住了,求求王爺!”


    “本王現下毒性未盡,還不能啊!”沈子齋低語道:“若不然,本王用手指幫你……”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臉紅紅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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