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三百平方米的辦公室一片寂靜,所有進出通道全部封閉,歐騰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民工,真是意想不到的滿意啊……這臉麵和身材甚至比記憶中的印象更深刻,他突然覺得自己趕回內地之前連續付諸的所有密集精力,都在此刻完全找到發泄口,歐騰頓時衝苟二根喝道:“看著我。”


    被緊張牽引著,苟二根吊住膽子望向歐騰,眼前那高大魁梧的禽獸,鋼黑眼睛迸射出凶狠駭人的眸光,那種異如正常人的羞恥行為不斷翻滾在腦袋裏,厭惡憎恨卻無限恐懼,苟二根趕緊又低下頭,委屈地握緊手拳,但他實在是沒辦法直視歐騰,從剛開始,軀體就失控地沒停止過顫抖了。


    長久審望下,歐騰的神情竟濃重曖昧起來,他猛勁聳了把苟二根的胳膊重複:“看著我。”


    “別……”摔在牆壁上的苟二根惶然無措:“你為什麽要來害我?你……你到底是誰啊?”


    歐騰疾步靠近,整個身體緊緊地壓上民工的膀子,故意放低聲音在苟二根耳邊質問著:“你說我是誰?”沒留任何餘地,歐騰隨即撩起男人的衣服,伸進去,重重摸揉起苟二根的胸膛……


    “不……”苟二根終於叫喊開,全身劇烈地扭動反抗,噩耗還是降臨下來,為什麽就是逃不過這惡鬼的禍害啊?雙臂被按扣住,無法動彈的苟二根猛對準歐騰的側頸,再次狠狠地咬下去……


    “你又敢咬我?”感到幾陣刺痛,歐騰放開民工,後往退幾步,捂了捂脖子,他卻抹出滿條手指的血,刹那間,歐騰大皺眉頭,粗喘著氣呼吸急促,憤怒地摔掉西裝扯開襯衫,朝牆壁開了槍。


    “嘣”聲巨響,同時引帶出董事長辦公室內所有緊急安全警報“嘟……嘟……”聲接連巨響,苟二根臉上僅剩下的血色也消失了,他倏地蹲縮逃到牆角雙手抱頭嗚咽:“救命啊……殺人啊……”


    “站起來,抬頭,看著我。”歐騰急速逼近,槍抵在民工的太陽穴:“把衣服褲子都脫掉。”


    痛苦的顫抖目光被逼迫著剛一接觸到歐騰的臉,瞳孔頓時被嚇得放大,苟二根驟然失神片刻,徹底絕望放棄了,他哆嗦的雙腿竭力撐著身子歪歪斜斜地站起來,手瑟瑟扯光自己的衣服褲子……


    歐騰饒有趣味地望著民工做這一係列動作過程,直到男人從頭到腳的軀體都暴露在眼前,果然是超乎想象的奇特性感啊……當即就又被燒著了*,歐騰摸揉上苟二根的屁股肉:“跟我走。”


    一絲無掛的苟二根被歐騰推進到休息套間……再推進到那個極寬闊的浴室……


    “把身子洗幹淨。”邪惡恐怖的流氓聲音緊接在耳邊轟然響起。


    而後,背麵的腳步聲卻漸行漸遠,熬過著冗長一大段沉默,難道是那個禽獸離開了?在偌大的浴室裏,苟二根赤著身子,傻站在最前邊一排洗手池邊,從被惡鬼聳進來到現在十多分鍾了麽?腿腳發軟,幾厘米都挪不動,苟二根能望見對麵最裏端的巨形橢圓浴缸,他的心髒劇烈地跳著……


    到底該怎麽辦啊?惡心、羞恥、恐懼交雜著種種無處求告的情緒……導致苟二根本就愚笨遲鈍的頭腦徹底發昏,可他都還沒來得及思考反應,瞬間傳來一陣滑門聲,馬上便看到隨意披著件黑色浴袍,裏麵脫光了衣服褲子,同樣一絲無掛的歐騰邁步向自己靠近,男人挺拔的軀膀下清楚呈現出極度強健的胸肌,均勻排列的陽性黑體毛從稀疏到濃密放肆地暴露著,直至接連胯部中的大粗憤張。


    “別……”苟二根倏地幾次抽搐,整個人都彈了起來,拚命往角落退逃:“你別過來……”


    “還沒開始洗麽?”高聲喝完,歐騰注視著浴室裏毫無動靜的苟二根,竟無所謂地釋然了,剛才出去關閉董事長辦公室的緊急安全警報,通知安子烈不用理會開槍事件,歐騰確實有冷靜地打算等到床上辦完事後直接補眠,但此刻他衝動決定必須先弄一次,反正也沒指望這蠢民工會配合麽?


    目睹著眼前的禽獸愈來愈逼近自己,大難臨頭下,苟二根慌亂地低聲應答著:“我……我不會用……”這倒是真話,他之前雖洗過糊滿大便的屁股,但那是龍振飛幫助操作智能係統進行的……


    “我來教你。”頓時,歐騰掀掉浴袍,甩在地上,大步邁到民工跟前,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巨大力道和擒製技巧令歐騰很快就扭轉扣住隻有蠻力的手臂,輕而易舉地把苟二根拖到淋浴區。


    “不要動。”歐騰冷聲警告,這民工卻比想象中更執拗,直到現在還仍舊試圖反抗,*掙脫開自己被扣住的肘腕,歐騰打開了淋浴:“你敢再動?”接著拿起旁邊沐浴露往苟二根身上倒。


    水掉落到身體的這一刻,苟二根果然沒動了,滯愣地任由歐騰的大手掌開始不停地揉搓他的肌膚,眼淚失控翻湧,整個腦袋簡直都要衰竭掉,苟二根想不通,自己怎麽會被個男人這麽做弄啊?


    瞥見民工又哭了,歐騰手上的動作就些許緩慢下來,他一邊清洗,一邊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卻也沒什麽規律章法地連續摸著苟二根,厚實非硬,彈性而柔軟,戰栗著的肉竟更具騷蕩誘惑……


    “臭小子……”歐騰的嗓子都要被燒幹了,他滾燙著手用力掐了幾把苟二根的腰肌。


    “嗚啊……”多次反抗失敗的苟二根疲累得隻剩低沉悲鳴聲,但歐騰絕不能再等……把民工身上的泡沫衝幹淨,他馬上關掉淋浴,隨即大力翻轉過男人的胸膀,將苟二根壓趴在旁邊池台上,手掌連續重重拍打民工翹挺豐滿的屁股肉,歐騰俯身貼著苟二根的耳朵指示:“身子趕緊放鬆了。”


    感到好幾大股粘稠又往屁股裏麵滑進來,即使已經痛苦萬分地做好了被禽獸侵犯的準備,這突如其來的惡心變故,還是令苟二根厭惡地腦脹胃酸:“草你媽逼……”他心底積壓出的無限仇恨沒辦法報複掙紮,憤怒全都化作嚎啕嘶喊爆發炸開:“別……嗚嗚嗚,你怎麽敢把我當姑娘使啊……”


    歐騰冷哼一聲,抓揉著苟二根的屁股肉,掰扯得更開……隨意瞥視四周幾片大鏡子,他能從各個角度清楚望見懷裏男人的煞白臉麵,這蠢民工緊閉著眼睛,咬牙切齒地顫抖……歐騰粗喘的氣息頓時變得相當不順暢了……然而,苟二根僵硬扭曲的肌體,被迫趴在池台上完全不自然的羞恥姿勢,看起來卻真是一副極其新鮮的勾人模樣啊,歐騰渾身焦躁地滾沸起來,底下已經硬得相當亢奮。


    抽出正在攪動的幾條手指,扶住男人的腰肌,歐騰狠狠頂身,把東西送了進去……


    這一刹那間,苟二根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聽不清話語蒼白無力的卑微哀怨,那種撕裂屈辱的劇痛接連湧遍全身,他脫口悲鳴:“求求你快拿出去……”可民工馬上就被猛烈的撞擊刺激得沒一點聲音了,屁股裏失禁般難受不堪,深覺尊嚴已經被踐踏碎裂,苟二根恨不得一刀捅進惡鬼的心髒。


    歐騰的*卻暢爽得愈發*蝕骨,一次比一次更加快速地衝刺,男人那炙熱的緊致肉道包裹著胯部中的東西,失控的強烈觸覺,幾乎導致腦袋好幾瞬間空白,甚至令他無法冷靜思考,仿佛著上魔道般瘋狂詭異,歐騰再猛幾下大力貫穿,突然到了頂,滾燙直接湧出,發泄在苟二根身體裏。


    緊緊抱住民工那條躬身繃緊的脊背,歐騰急促呼吸,是懷裏的男人連續不斷地囉嗦,牽連著自己也有些發顫麽?他壓製著胸口的波瀾起伏,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如此滿頭昏脹辦了場事,歐騰倏地鬆開苟二根,後退了好幾步,俯視著眼前根本站不穩,直接摔在地上的蠢民工:“你過來……”


    但吼完這句話的歐騰當即怔愣住,他自然明白苟二根沒情願過,就算這男人從頭到尾頑強不懈地拒絕又怎可能反抗成功?歐騰多此一舉,到底想指望這個像是要奄奄一息的男人主動做什麽?


    的確,躺倒著苟二根的雙腿已經徹底軟癱了,屁股裏火辣辣地發麻,軀體和精神上都遭受到最恐怖的殘忍折磨,他被強製迫害得身心難耐疲憊,現在那作惡禽獸居然還敢叫自己靠近過去?苟二根狠狠地詛咒,誰能來扼掐死這個變態?欲訴無門,他便絕望徒勞地狠狠瞪斜著歐騰的雙腿……


    “哼,起不來麽……”地上的男人一動不動,幾分鍾,歐騰終究走上前雙手拽扶起了苟二根,釣起件浴袍包裹住濕淋的蠢民工,近乎暗沉灰敗的臉,失焦的眼神更是一片空洞的絕望厭恨……


    “你很痛麽?”毫無反應讓歐騰煩躁地耐心全失,懶得顧及,他橫抱起苟二根邁出浴室。


    “王八蛋……你他媽的放開我啊……”苟二根再次劇烈地掙紮起來,從浴室到前廳,胡亂揮打翻了多處東西,才終於被摔到床上,歐騰沒有再給苟二根留任何反抗餘地,隨即便把民工的右手銬在床頭柱條上,歐騰肯定要入眠睡覺,因為苟二根而導致過數種傷口,所以不能缺少這種安全意識。


    僅剩下一條左臂能自由活動的蠢民工,基本不具有任何威脅。歐騰便從正麵貼過去,整個身體壓在苟二根身上,竟曖昧地輕聲警告:“臭小子,不伺候好我,怎麽會輕易放過你啊?”


    到底有誰敢誰能阻礙歐騰想辦的事?


    “嗚……你他媽的別碰我啊……”壓在身上的禽獸又開始上下抓揉自己的身體了,苟二根各種神經抽搐,這更屈辱的正麵姿勢頓時惡心地令民工燒紅了臉,難道這個惡鬼還沒禍害夠麽?


    “老子是男人!”苟二根真不願再受那種罪了,借著歐騰一條手往他膕窩摸撫去的空檔,民工躬起左臂肘,猛勁往歐騰胸膛頂捶去:“王八蛋……你他媽的放開我啊……你幹嘛不去找個姑娘?”


    幾股鈍痛襲來,歐騰臉色大變,馬上箍住了苟二根的手腕,居高臨下冷冷地瞪著不斷躲閃他視線的苟二根,此刻,蠢民工的聲音早就叫喊變得沙啞,語氣更是完全沒有震懾力,這男人都已經多少次掙紮失敗了?即便如此,卻仍舊一次次燃起反抗的意圖,歐騰確實料想不到苟二根還敢有說那種話的膽量,他伸手緊緊掐住蠢民工的頸子,重聲宣告:“我現在就要幹你。”


    臭小子難道還不懂這種是必須執行的命令麽?


    當下,歐騰一把撈住苟二根的右腿膕窩,拗彎架起,再次挺入民工屁股裏。


    其實,動了手,再語無倫次吼罵完那些話,本就窩囊害怕的苟二根自己都被嚇蒙了,可惜直至身體感受到惡鬼堅硬的利器又進來侵犯,他睜大眼睛又蹙起眉頭……抽泣嗚咽又恍然呆滯……


    除了顫抖不止,就仿佛癱死在床上一樣,苟二根終歸是潰垮了……


    望著苟二根還是那無助委屈,猙獰扭曲的不堪麵目,歐騰極度憤惱,更大力開始進行撞擊,他狠狠地頂觸衝刺著,猛烈無度地折騰著身下的民工,卻清楚意識到陣陣毫不夠滿足的後患?


    苟二根隨即被半翻了軀膀,就著側躺的扭曲姿勢,歐騰照樣迫不及待地重複挺沒……


    原先滿腦袋隻剩下屈辱仇恨和無限恐懼,此刻的苟二根僵硬著身體,徹底撕痛得痙攣,連意識都越來越模糊,他根本不知道禽獸什麽時候泄完,也不知道過了有多麽久,熬撐到伏在自己身上的流氓男人終於沒有任何動靜,連呼吸都變得規律順序,苟二根才敢肯定惡鬼已經睡著……


    歐騰恐怕更疲累罷?但著實是滿足地入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被老媽拉去度假村玩,漂流爬山累……好不容易坐下來更新,非常抱歉。昨晚抽獎順便幫朋友帶,結果自己隻是vip溫泉券(人手都中的安慰獎)朋友竟拿到七日七夜日本遊,看來我注定要寫文。猛烈祝福這位先生到東京豔遇一個猛烈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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