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女人,看不見臉,隻能知道是一個女人。言愨鵡琻她斜靠在一張沙發上,下身赤b裸著,上衣也已經解開,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手用力的揉搓著自己略微下垂的***,一隻手放在胯間。女人的雙腿保持著張開的姿勢,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潔白。在女人的兩腿之間赫然趴立著一隻黑色的大狗!它的頭不停地上下運動著,分明是在舔舐著。


    犬奸,我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詞。


    犬奸是《聊齋誌異》裏的故事,說的是一個女人因丈夫常年在外寂寞難耐而與家中的大黃狗發生奸情,後來丈夫回到家中與妻交歡被大黃狗發現,大黃狗竟醋意大發至獸性大發將男的活活咬死!


    現實版的犬奸正在我的眼前上演,饑渴的女人正被狗丈夫舔舐得激情暴漲。女人略帶壓抑的低吟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一邊低頭盯著自己的胯間。


    那隻大黑狗高大而健壯,它顯然已經很熟練了,在低頭舔舐一陣之後,兩條後腿之間一個鮮紅的物件慢慢的伸了出來。此時,隻見它輕輕一躍抬起前腿趴在了女人的腰間,然後開始了漫無目的的撞擊。畜生畢竟是畜生,盡管女人的腿已經張得夠大了,而且在極力的配合它,但它還是不得要領,半天還是徒勞無功的撞擊著眭。


    本來已經沒有什麽性趣的我本子是出於好奇,此時卻被著太過刺激的場麵強烈吸引,竟有發生了生理反應。我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恨不得一腳踢開這隻大黑狗然後取而代之。


    大黑狗還在伸長著舌頭不停地撞擊著,女人被挑撥的更加亢奮,萬般無奈之下隻好伸出手幫那畜生找到了位置。“啊!”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喊叫,看來她們終於合體了,那畜生動作更快了,一陣劇烈的肉體摩擦的聲音越窗而出!


    “王書記!”我突然聽到了袁秀麗的喊聲從背後傳來,而屋內的女人和狗沒有絲毫反應,繼續著她們的歡愉。一轉頭,我看見二樓的一個房間窗戶已經打開,一個女人的腦袋伸了出來氈。


    我迅速的返回,越過院牆來到院子裏。


    “肚子疼,剛解決完!”我輕輕地應了一聲。


    “哦,沒事吧!要不要我來幫你?”袁秀麗說。


    “不用了,我就上來!”此時我還沒有從剛才的一幕裏麵回過神來,我捏了捏褲襠,漲漲的,很難受。不行,看來還得找袁秀麗泄瀉火,我邊想著便迅速爬上二樓,來到了房間裏。


    袁秀麗坐在床上,她並沒有穿上衣服,見我進來了,也張開了b雙腿含情默默地望著我。一想起剛才看到的人犬激情的一幕,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衝了過去,把袁秀麗壓在了床上。


    倦了,倦了,實在是倦了。激情過後,我趴在袁秀麗的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透過窗戶玻璃爬上了我的腳那頭的被子,我睜開眼睛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旁邊沒有人,袁秀麗已經離開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十點了。


    我默默的躺在床上,經過一夜的休息我發現自己又是精神抖擻了。來紅心村已經三天,女人才弄了兩個,這樣的效率太慢了,我想著。看來我得加快速度啊!無論如何不能再老在一棵樹上吊著,這個袁秀麗她老是勾!引我。可沒辦法,誰叫我住她們家呢。不過沒關係,對於自己的男性能力我一直都是很自信的,在收拾她之餘我的精力絕對還是綽綽有餘。


    想了半天,一泡尿憋的我小腹有點難受,我披上衣服慢慢的走到樓下。房子裏沒人,袁秀麗也不知道到哪去了,早飯也沒給我做。我有點生氣,走到廁所裏麵,狠狠的把一大泡尿射在茅坑裏,激起了一大團的泡泡和一股惡臭,人卻一下子感覺輕鬆了很多。


    撒完尿我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後麵那家的女人,想起了月光照耀下女人和大黑狗的香豔場麵。我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後麵那家屋裏有人走動的聲音,偶爾還能聽見一兩聲“汪汪”的狗叫,看來那個女人在家,狗也在家。


    “王書記您起來了!”我正想著找個什麽借口到後麵這家去,看看這個和狗親熱的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袁秀麗開門進來了。


    “早飯早就給您做好了,看您睡的香我就沒有打擾您,我用雞湯給您下的麵,熱在鍋裏呢,我給您端去!”她說著就鑽進了廚房,不一會兒端出一大碗麵來。


    “別說我還真餓了,白天你照顧我,晚上我照顧你!”我一隻手接過碗一隻手在她的***上麵捏了一把說。


    “那你快吃吧,補補身子!”袁秀麗溫柔的說,“今天有什麽安排嗎?”


    “今天,今天沒什麽事,休息一下,你等著,等我吃完了,我給你講個話故事!”我邊吸溜著麵條邊說,“你呢,一大早幹嘛去了?”


    “我呀,我到外麵走走,你看我這一身肥肉,我怕你嫌我胖,我減肥去了!”袁秀麗摸摸自己的胸,扭了扭自己的屁股望著我說。


    “怎麽會呢?胖點好,有肉感!”我三下五除二幹掉了一碗麵,摸了摸肚子說。


    袁秀麗立馬遞過來一張麵巾問道,“你要給我講什麽?”


    我擦了擦嘴說,“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要撒尿,我在這院子裏到處要找廁所卻找不到,我正準備撒在牆角,你猜這麽著?你男人回來了!我一向這可怎麽辦,著這麽說得清,我就爬到院牆外麵去了,我又正準備撒尿,結果你猜又怎麽了?”


    我頓了頓我袁秀麗,這次我沒有直接說去答案。


    “碰到鬼了!”袁秀麗一聽我說夢到她男人回來了,臉色瞬間有些變化。其實我是故意這麽說的,我是想讓她收斂一點,好讓我騰出更多的時間嚐更多的鮮。


    “不是。我夢見鄧麗君也在野地裏蹲著撒尿,她還喊我了,把我的尿有嚇了回去!”我說。


    “鄧麗君,他也在撒尿,嗬嗬,我看你是心裏想著她吧!要不,我把她叫過來,今天就成全了你們!”袁秀麗半真半假的說。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幸虧她喊了我這麽一下,要不然我說不動就把尿撒到你嘴裏了呢!哈哈哈哈!”我說完一陣大笑。


    “你個壞蛋!”袁秀麗一聽明白了我的意思,因為我的工具當時就在她嘴裏。她嬌嗔著在我的肩膀上麵打了一下。


    “後來我不就醒了嗎?不就真的下來撒尿嗎?結果還真讓我發現一件特大奇聞,想不想知道?”我神秘的說。


    “後麵那家有個女的在和一條大黑狗做那事?”袁秀麗壞笑著說。


    “啊?你都知道,這事也太……,你們村的這些女人真是很奇葩啊!這種事情我還真隻在書裏看過,沒想到還有現實版的!”我看到袁秀麗說這事的時候並沒有多少驚奇,看來這個故事在娘子洲上已經事盡人皆知的了。


    “這個事情我們村的大人早就知道了,開始還覺得挺惡心的,後來慢慢的就習以為常了,也就無所謂了。”袁秀麗說。


    “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搞半天你們早就見怪不怪了,你又不早告訴我,害我豎著耳朵聽了半天。那這個女人為什麽會這樣呢?肯定有什麽故事吧!”我問道。


    “切!你偏偏說她,要說她呀,那還真有故事。”她瞟了一眼後院後麵那家的房子說,“那不是叫故事,那是叫,哎,怎麽說呢,說是醜事吧,那也是個苦命的主。我們女人啊,都是命苦的人啊!


    那個女人叫桂花,說起來剛嫁到我們村那會兒也是一個美人胚子,雖說也是個農村姑娘,可是細皮嫩肉的,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的。多少年輕後生看了眼饞啊,眼珠子都恨不得要掉到腳背上了。隻可惜,命不好嫁了一個藥簍子。她嫁的那個男人,小名叫憨仔,在我們這裏是出了名的,從小到大要是有一個月沒進醫院她娘就要燒高香了,所以這個憨仔根本就不是個真正的男人,他那玩意兒也就尿尿起點作用,跟宮裏的太監沒什麽兩樣。你想想,這麽一個漂亮的小媳婦就算別人不勾搭,她眼巴巴看這個假男人守活寡也忍不住不是。要說這女人開頭還是真不錯,勤吃苦做,一心一意的服侍憨仔。要不是憨仔那個在外念書的本家叔叔不知道犯了什麽錯誤,我看肯定也是亂搞男女關係,被大學給開除了回到了村裏,她也不至於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袁秀麗說到這裏頓了頓,一臉的惋惜和同情。


    “聽你這意思,那她一定是被這個小叔叔勾搭上了。”我問道。


    “哎,是啊,雖說是差著輩份,其實年齡也差不多,要是這兩人真能湊成一對也還就好了!


    本來憨仔他爹給他找個新媳婦就是想衝衝喜,哪知道這桂花一進門,憨仔身體更差了。你想想,一個大男人抱著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婦硬是拿她沒辦法,不急才怪。這越急肯定就越生氣,越生氣身體就越不好。


    你別說,這小叔叔和侄媳婦兩人還是挺有緣分的,現在回想起來!她這個叔叔叫清明,他被開除回到村裏那天正好是憨仔和桂花結婚的日子。清明自打第一眼看到這個漂亮的侄媳婦眼睛就像被黏上了一樣再也移不開了!開始他還擺著讀書人的臭架子,尋死覓活的不願意拿鋤頭把,後來看見漂亮的侄媳婦也拿著鋤頭到地裏薅草,也就不吵不鬧了,也拿起了鋤頭跟著桂花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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