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出工路上,在田間地頭,多了兩個年輕笨拙的身影,他們就是桂花和清明。言愨鵡琻清明很開心竟添了一個這樣年輕貌美的侄媳婦,桂花也沒有想到家裏居然來了一位這麽年輕而且一副文弱書生像的小叔叔。”


    “講重點將重點,你就別扯這些了,她們是怎麽弄到一塊去的?”我急切的問道。


    “不要慌嘛,要不我說這個桂花是個苦命的女人呢!雖然她也知道這個小叔叔對她有意思,但她一直都還是躲閃著。你想想,一個正常的女人誰沒有那方麵的需要,可她還是忍著,並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雖然這個清明一直都是恬不知恥的窮追猛打。


    就這樣過了一個新年,到了第二年的三月份,那個藥簍子憨仔終於沒熬過去,死在了她的漂亮媳婦桂花的身上,一直到死也沒能破了桂花的瓜。憨仔的爹就這麽一個獨兒子,本來想著給他找個媳婦衝衝喜,心想著說不定能好過來給他們家續上香火,沒想到沒衝上喜反而把兒子的命給弄沒了,所以他就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桂花的身上,說她是掃把星,克死了憨仔!那老家夥也是下得去手啊,這麽漂亮又細皮嫩肉的小媳婦,他動不動就拳打腳踢!”


    “他就沒想著替他兒子好好享用一下這個嫩媳婦?”我打斷了袁秀麗的話問道眭。


    “這個?那我還真不知道!這種事情誰知道呢?我隻知道後來桂花就慢慢的變了,或許是覺得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或許是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從憨仔死了以後,村裏就老有人看見桂花和清明在一起了。什麽樹林子裏啦,油菜地裏啦,反正田間地頭都是他們的床,他們就就這樣慢慢的好上了!”袁秀麗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看那意思這故事就這樣要結束了。


    “沒了?就這麽完了?”我很不甘心的問道。


    “啊!他們就勾搭上了,反正是就像小狗撿到一塊骨頭,逮著沒人的地方就啃,逮著沒人的地方就弄個一回!”袁秀麗說展。


    “你們這都是聽說的吧!有人看見了嗎?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沒那回事呢?”我說。


    “怎麽會?別人不說,我自己就撞上過一回,就是在油菜地裏!”袁秀麗說。


    “是嗎?這麽重要的內容你怎麽剛才不說,你太不會講故事了,像這樣的情節,你都要詳細的講,越詳細越好!”我說。


    “好好好,那我就把那次看見的原封不動的講給你聽聽,行了吧!我碰到的那回,就是在清明節過後不久。清明前後種瓜種痘這個你是知道的,那天上午我就是到地裏種黃豆的。我家那塊地剛好和桂花家的地是隔壁,就隔著一個地壟。我剛到地裏還沒種幾棵黃豆就看到桂花和清明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家裏出來了,一人扛著一把鋤頭,朝我旁邊的這塊地走過來。他們看見我在旁邊,就假裝一個人在地這頭一個人在地那頭,低著頭也在那有以下沒一下的種黃豆,時不時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眉目傳情。看那樣子就是心不在肝上,一心想著做那事呢。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一腿,也知道他們現在心裏在想什麽,我就裝做什麽也沒看見,埋頭種我的黃豆。


    在這塊地的旁邊有一片小樹林,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感覺有點憋得慌就扛著鋤頭鑽進樹林子裏撒尿。這時候在地裏幹活的人都回家準備吃中飯了,我因為這一塊地就快種完了,就想著種完了再回去。桂花和清明因為心裏有鬼就一直磨蹭著,見我也扛著鋤頭鑽進樹林,以為我也走了,他們就放下了手中的鋤頭,向四周看了看,瞬間就湊到了一塊。等我找了個地方剛脫下褲子蹲下來正準備撒尿的功夫,一抬頭透過樹葉的空隙看見他們兩人站在地裏就粘到一起了。


    清明肯定是憋壞了,一上午都沒逮著機會,丟下鋤頭伸手就去扯桂花的褲子。這時候我已經尿完了,我就蹲在那裏犯了難,你說我是出去呢還是不出去呢?最後我還是決定不出去,因為我和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我連褲子都沒提起來,動都沒敢動一下,就那樣光著屁股看著他們,我拍萬一弄出點動響來大家都尷尬。


    他們兩個人的膽子也是太大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地裏就親熱上了。清明去扯桂花的褲子,桂花也不躲也不攔,就讓他把褲子給扯下來垮到腳背上,然後清明節跪在了她的前麵狗一樣的開始在她的下身舔。”說到這裏袁秀麗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你說就這情形絕對不是第一回吧!”


    “那你當時什麽感受啊,是不是也想著有個男人在你下麵舔舔?你當時還是光著屁股吧,你說這時候要是有個男人看到你這樣光著屁股蹲在那裏會不會放過你?哈哈!誒,你老是告訴我,要是當時真有個男人摸出來了要弄你,你給不,喊不?”我把她拉過來坐到我的大腿上,色色的問道。


    “才沒有呢,那時候我男人在家裏,每天晚上都把我喂得飽飽的,我才不像桂花那樣稀罕男人,像你百年沒弄過那事似的。不過要是你,那就說不定了,我估計肯定不會反抗。”她說著用坐在我身上的豐滿的屁股在我的胯間挪動個一下,她想看看我有沒有反應。當她發現自己碰到了一個硬物時,鬼鬼的一笑,又開始講了。


    “我看見清明緊緊地摟著桂花白白的大屁股,兩隻手不停地在兩個大屁股蛋上揉捏著,腦袋就在她的兩條腿!之間不停地上下動著。上麵的桂花也沒閑著,一雙手伸進自己的破舊的藍色的確良大褂子裏麵,拚命地揉捏著胸前的一堆白肉,那場麵,要是被那個男人看見,絕對能把地都捅個洞洞出來。”


    “就像這樣嗎?”我把手伸進了袁秀麗的上衣裏麵,把她碩大的***捏在了手裏慢慢的把玩著。


    “啊,對,就是這樣!可就在這時候,一條大水牛衝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個人邊追邊喊的。那兩個人一聽立馬停下了,清明一把抱住桂花,急匆匆的鑽進了旁邊的油菜地裏。那油菜花足有一人來高呢,接著下麵我可就真的什麽也看不見了。隻聽到兩個人哼哼唧唧的聲音,還有就是油菜花在不停地擺動!”


    “什麽?關鍵時候怎麽跑出一頭牛來,開玩笑吧!”我正一邊揉著袁秀麗的***一邊等待著好戲的開始,可她卻就這樣戛然而止了。


    “是啊,真是這樣的,不騙你。春天嘛,牛發情了,撒歡亂跑是常有的事,睡覺咱這裏公牛多母牛少呢!再說我的腿也蹲麻了,屁股也被風吹的冰涼。他們躲進油菜地也好,我們互不相見我正可以穿褲子回家了,剩下的一點黃豆我也懶得種了。到了油菜地裏也就沒多大意思了,下麵的事情不就是那樣嗎,咱們已不是沒弄過!”


    “是哪樣啊?”我故意問道。


    “你個壞蛋,你知道的,還故意問。做b愛唄,他們就開始在油菜地裏做!愛唄!”袁秀麗說。


    “錯,那不叫做b愛,告訴你,記住了,那叫野b戰,知道嗎?野b戰,就是在野地裏肉搏戰鬥!”我說。


    “好好好,你說是野b戰就是野b戰好了,不過他們後麵的故事還沒完呢。你知道在我們村,在這方麵向來是比較開放的,偷偷腥也沒什麽,隻要不是太過分,大家說說笑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可是這兩個人玩著玩著竟玩出了感情,那個清明硬是要把桂花給娶進門。


    你想想,憨仔的爹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回來,自己兒子連門都沒摸進去就見了閻王,倒被這個弟弟搶了先,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本想著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忍忍也就算了,說不定自己還可以搭鍋邊蹭快肉吃。可沒想到她這個小兄弟居然還要認他做後公公,像斷了他的念想,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於是這事情就被徹底的捅穿了。他撂下一句話,要麽男的離開,永遠不許回來,要麽女的離開,永遠不許回來,要不然就怎麽怎麽地。”


    “哦,最後,男的走了,女的留下了,再然後這女的就沒人敢碰了,除了那隻大黑狗!”我接著袁秀麗的話頭說。


    “對,沒錯!清明走了以後,桂花就開始失魂落魄了,人也變得瘋瘋癲癲的。你想想,這樣的女人還有哪個男人敢碰呢?可是她還是個女人,剛嚐到甜頭就沒了男人那哪受得了啊,開始是用黃瓜茄子對付,到後來黃瓜茄子都覺得沒意思了,也不知道怎麽就和大黑狗好上了,拿大黑狗當了男人。


    她對拿大黑狗可好了,寧願自己不吃飽都一定要把它喂飽呢!大黑狗也護著她,一天到晚圍著她轉,連母狗都不找了,你說人有時候是不是連畜生都不如?”袁秀麗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讓我感到非常不悅。她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連忙又加了一句,“不對不對,畜生就是畜生,它們那懂得什麽感情,我估計大黑狗也就是把她當做一隻母狗,一個發泄對象了!我聽說狗那玩意兒和魚鉤一樣有個倒刺,隻要是弄進去了,不完事你就別想拔出來。還聽說狗射b精能射半個小時呢,有那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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