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個子很高,嬌小的辛月要仰起頭才能看著他的眼睛。


    裝傻?如果可以,辛月到寧願自己真的傻到一無所知,那樣也許不會有現在這樣多的煩惱了。


    辛月的眼淚流下來,她不想被他看到狼狽的模樣,想要掙開卻被他圈圍住,她隻好垂眸低聲道:"我沒有裝傻,馭風,我隻是自以為是罷了。可是現在...我真的已經沒什麽可以幫到你,你走吧!"


    沈馭風怒氣未消,"我本來就沒想過要你幫我什麽!你以為隻有你懂得顧念父母的感受我就不懂得嗎?你的確自以為是,自以為是地把我看成自私自利不擇手段的男人!我跟周黎的事就算再不為人接受,也絕對不會拉你來趟這潭渾水!


    他不過是順從了自己的心想要待在有她的地方,卻被她看作是有心利用,怎麽會不生氣?


    辛月承受過他太多的指責,自然是把這番話也理解成其中一種,可是他們已經離婚了,她為什麽還要被迫承受他的怒氣?


    她現在很傷心很疲倦,想找一個人傾訴甚至大哭,沒有懷抱和肩膀向她敞開,一個人靜一靜總可以吧,他為什麽揪著她不放呢?


    辛月曲起手臂擋在他的胸口想將他推開,她越是推拒沈馭風越是要靠近,僵持中沈馭風終於失去了耐性,捧住她的臉頰俯身吻住她的唇,才換來了片刻的安靜。


    因為辛月完全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吻她,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氣息跟他的交纏在一處,分不出彼此。


    "馭風..."她在他口中喃喃不清地念著他的名字,本意是想說讓他放開,他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這樣的親密超過了應有的界限,是不該發生的。


    可是這樣微弱沙啞的低喃聽在暫時失去了理智的男人耳中卻成了致命的誘/惑,沈馭風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一手已經從她衣服的下擺滑了進去,貼合在她微凹的後腰上輕挲著柔軟細膩的皮膚,愛不釋手。


    她的體溫,她的味道,都是他最熟悉也最想念的,此時此刻擁她入懷才覺得這段日子以來所有的空洞和寂寥都被填滿。


    他想她,原來這是思念一個人才會有的刻骨感受。


    辛月拚命地想掙脫,但她無論體型還是力量都敵不過沈馭風,何況他太了解她的身體,他滾燙的手心貼在她的腰線上遊走,知道在什麽地方略微施力她就會敏感地軟下身體,連呼吸都變得節奏不穩。


    她隻穿了頗為寬鬆的羊毛針織衫和貼身打底的T恤,掙紮間寬大的一字領口滑落下去,露出白皙的肩頭和鎖骨。原本吮吻著她唇瓣的沈馭風已經像是在啜飲最可口甜蜜的玫瑰花蜜,但看到這番美景,仍是情不自禁地放開她嫣紅的唇,轉而在她的頸上靠近鎖骨的地方留下曖昧的紅痕。


    "不,你別這樣!馭風,你冷靜一點..."


    她終於能夠說出完整的句子,可是下一刻她已經被他攔腰抱起走進臥室,兩人倒向那張大床,白色的平麵承載了兩個人的體重,凹陷下去,像她此時心中的一角。


    他壓著她,用少見的強勢和霸道鉗製住她的手腳,唇像有魔力一樣繼續在她唇上輾轉,製造一波又一波的暈眩。


    這時候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沈馭風完全是跟隨最原始的本能動作著,很快就扯開了她的衣褲,解開了她淺藍色的純棉內衣,白軟的兩隻小兔跳脫出來的時候,他的呼吸明顯變得粗重起來。


    他已經有些控製不了自己,挨著她的身體、聽著她的聲音、鼻尖全是她誘人的氣息,除了貼近她融入她,他實在沒有其他的選擇。


    可他神智其實是很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是醉酒後的衝動,而是單純的愛戀和不舍。


    "月兒,放鬆一些,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是...隻是太想你了!"他第一次對她說這樣的情話,竟然已經是在他們分開之後。


    辛月覺得心頭發苦,他隻有在跟她歡愛的時候才會叫她月兒,他們不是夫妻了他還索要她的身體和順從,難道這就不算是傷害嗎?


    可是她的身體早已習慣了他,早已濕潤滑膩的動了情。付出的感情,真心愛過的人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說抹去就一點痕跡都不留,她不得不承認到現在仍然愛著他,至少身體的感覺不會騙人。


    他很快就撐開了她最緊致柔美的花/徑,飽/脹的不適帶著絲絲微微的疼痛,過電似地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她弓起身子,輕輕戰栗著想往後退縮,卻被他緊緊摟抱住,唇咬著她的耳垂,一點點舔,一點點吻,像輕戲著上好的白玉珠子,還發出曖昧的聲響。那暖熱的氣息薰紅了她花樣姣好的麵容,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他發覺她已漸漸適應他的存在,一隻手臂撐在她的身側半撐起身子緩緩而動,一手還不舍地圈抱住她,唇在她最敏感的頸和兩團小兔間徘徊。


    他動得越快,她就濕潤得越徹底,嬌美得像花兒一樣在他身下盛開,瑩白的膚色透著淡粉色,由裏到外像被醇酒浸透的水仙花,而最深處的花/蕊正被他采擷,一下一下讓她酥/麻得幾乎承受不住。


    他也舒暢得像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這些日子的孤寂和煎熬被她一點一點從他身體裏吸走,取而代之的是擁有她的充實和美滿感受。


    "月兒,抱著我!"他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處,半蠱惑半命令地說著,他的溫柔和強勢總是結合得天衣無縫,很多女人無法抗拒,但實際上他也隻對她展現這樣的自己。


    辛月的手指纖細白嫩,先前因為緊張和抗拒而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平整的白被她揉皺得不像話,隨著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撞得她如飄萍一般無助,隻得更緊地抓著床單,手臂無力抬起。


    沈馭風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背上,將她上身微微拉離床麵,迫使她不得不環住他的脖子來保持平衡。兩人的支點下移到親密結合的那一處,他動作更為迅猛,堆積的快慰也越來越強烈,每一下都進到最幽深的所在,辛月的聲音壓抑卻極為悅耳,身體的柔韌張力裹挾著他的強硬,有著不可思議的溫柔。


    她的胸口貼著他的,近到沒有一絲距離,他可以感覺她如春雷一般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合成同樣的頻率,他一時間恍惚地想不起她的孩子氣、想不起曾經忽視過她的平凡,在這一刹那他隻能感覺到心裏強烈的悸動,像是失而複得、久旱甘霖的感受!


    她錯了,她還有可以幫到他的事,那就是回到他的身邊來,他想讓她回來,想跟她廝守一生!


    他對她動了心,動了情。


    "月兒,月兒,唔..."他喃著她的名字,頭一回覺得她的名字都沁著溫柔的甜味。不再壓抑,他猛力動作之後,抵在她花心深處盡釋濃濁。


    熱燙在身體裏翻滾,辛月顫抖著渾身都軟了,從雲端跌落,她的手被他十指緊扣地壓在了臉側,想要推開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眼睛微紅,帶著鼻音道:"不要,馭風,我沒有吃藥!"


    她跟他分開了,這段時間都沒有再口服長效避孕藥,現在這樣親密無間,如果有了孩子該怎麽辦?他們已經不再是夫妻了,她不想跟周黎一樣,用肚子裏的孩子來挾持他的幸福。


    她很想哭,她看不起現在的自己,這樣的她跟周黎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麽不同!


    沈馭風窩在她肩頭享受著最後的餘韻和溫存,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氣息已經稍稍平靜了一些,抬起頭來捧著她紅潤的臉頰細細地看著,手指挑開她汗濕的發,愛憐地吻著她秀雅的眉毛和眼睛,眼裏有愧疚和不舍。


    "月兒,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想過讓別的女人給我生孩子!以前我隻是覺得我們倆的感情還需要磨合,並不是生兒育女的最好時機,可我既然認定了你是我的妻子,肯定也就隻會讓你做我孩子的母親,如果傷了你的心,我跟你說對不起!"


    辛月搖頭,從他懷裏退開,離了他的溫暖,身體感覺到冷,她拉起被單蓋住自己粘膩的身體。


    她早該知道的,他對她是出於責任和習慣,是一種道義上的普遍認知,跟她結婚和生孩子都不是因為愛。


    "你走吧,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你已經有了新的責任,何況她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需要有什麽遺憾了!我求你,馭風,不要再來找我,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分上,不要讓我作小三,我不願意用這種方式跟你不清不楚,我..."


    她說不下去,她還是愛著他的,可是這樣不堪的狀況褻瀆了愛這個神聖的字眼。


    她相信時間和空間的力量,等他們分開一段日子,彼此見不到摸不著,就會慢慢淡忘了吧!


    沈馭風看著這個柔弱的小女人,對她有了新的認知,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不會弄錯,她就是他喜歡的女人,沒有別人,他現在眼裏隻有她一個人而已。


    他沒有再強迫她,也沒有多說什麽,進浴室去衝了澡,又放了一缸水讓疲倦的辛月進去泡泡,然後穿上浴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在她身側躺下,將她攬入懷中,就像婚後那些安穩靜好的日子一樣。


    辛月不自在地僵住身子,他湊在她耳邊,唇貼著她的耳廓低聲道:"放心,我不會再做什麽,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兒。


    她慢慢放鬆,身體的曲線跟他仍舊完美貼合,她嵌在他懷裏,像是天生就是屬於他的。


    "明天我要去北京出差,大概要去一周,回來之後我們再去趟律所!我們分開,你不能什麽都不要就這樣離開,你一個女孩子會過得很辛苦!"


    "我不缺錢,馭風你不用這樣,今天就當是個意外,我剛好是安全期,也會吃事後藥,你不用..."


    他怎麽可以在索要完她的身體之後就想給她一筆錢來作為補償,這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待價而沽的妓,而不是愛過他的妻子。


    "你誤會了!"沈馭風又氣又急,她怎麽會這麽想呢?他把她轉過來麵朝自己,用唇吻去她的淚,才歎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問題,可你堅持不肯要!錢財你不屑,那你爸爸的公司呢,那是你們辛家的產業,你也不要了嗎?"


    辛月勉強地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沈馭風手心都是汗,卻還是咬牙向她坦白道:"當初娶你的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為你父親的公司。資產良好,方便分拆重組,用於上市最好不過..."


    "我知道!"辛月打斷他的話,眸子在微弱的燈光下輕閃著淚光,"其實我們剛結婚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不怪你,爸爸也不會怪你的,你把公司經營得比以前還要好,工人和股東們都感謝你!"


    沈馭風愣住了,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你知道?"


    她知道他的別有用心,還願意全心地付出,在那段婚姻裏無條件地對他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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