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微子笑道:“你可別忘了今日說的話。”一拂袖,消失不見。


    幾日後,夜深,林曉東靜坐自思:“來此世界,少不了同惡人爭鬥,需得有些趁手的家夥。”


    第二日早,林曉東下山,來到徐家。


    徐林的新房已經上了梁,蓋好房蓋,再過些時日就能入住。


    丁惠然、徐林、徐晴一道來接。


    徐晴興高采烈,仰麵笑道:“林大哥!”


    丁惠然拉起林曉東的胳膊:“小林師父來了,早上吃飯沒,一起吃吧。”


    林曉東道:“不了,伯母,我要出去幾日,跟你們說一聲。”


    徐晴瞪目咧嘴:“啊?林大哥要去哪?”


    林曉東道:“去別處看一看。”


    徐晴問道:“那還會來嗎?”


    林曉東點頭一笑:“回來。”


    徐晴點頭:“那林大哥要小心哦。”


    丁惠然道:“你要出門,我給你拿些幹糧路上吃。”


    林曉東擺手:“不用了伯母,我本就不吃飯,路上拿著還怪沉。”


    徐林道:“等林師父回來,我新房就蓋好了,到時候過來喝酒。”


    林曉東一點頭:“一定一定。”


    和徐家打過招呼,林曉東離了村子,在周圍走動。


    三日後正午,來到一條河邊,山南水北,林曉東眯眼一看,水麵和河岸沙灘交界,有一條金線,不禁揚眉:“此地有金。”


    林曉東沿著河又走了一段,找到一塊幹淨石頭,盤坐而定。


    下午,兩個年輕道者借水遁而來,見林曉東在路邊靜坐,停了下來。


    二人在林曉東身前打量,其中一人道:“這人是誰,以前從未見過。”


    另一人撇嘴:“打坐倒像模像樣的。”


    前一人喝道:“哎,醒醒!”


    林曉東不理。


    後一人撇嘴:“哼,裝模作樣,我就不信你真入了定。”手一指,劃的一下,河水中掀起一朵浪花,往林曉東麵上打來。


    林曉東渾身未動,那浪花卻漂浮在了空中,如同時空靜止一般。


    二人張口瞪目,直了眼:“哦?”


    林曉東睜眼,道:“林某在此靜坐,二位何故騷擾?”


    二人抱臂挺胸,神氣起來,其中一人朗聲道:“廣津山淨禮派紀祺明是也,這是我師弟陸泰,你是誰人,來此打坐?”


    林曉東道:“遊方道者林曉東。”


    陸泰聽了咧嘴一笑:“那便是沒門沒派。”


    林曉東仰頭望天,眨了眨眼,道:“雖有恩師,確實沒有門派。”


    紀祺明吆喝道:“這裏是我們淨禮派的地界,你來幹什麽?”


    林曉東指著河麵道:“這條河是你們淨禮派的?”


    陸泰兩手叉腰:“沒錯,你想幹什麽,得先經過我們同意。”


    林曉東指了指水岸分界,道:“這裏有金。”


    紀祺明聽了咧嘴一笑:“你不是遊方道者?倒很貪財。”


    陸泰道:“你別想了,這裏的金,早就淘完了,能輪到你。”


    紀祺明教訓道:“而且修道之人,要錢財何用?”


    林曉東道:“我要金,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煉寶。”


    紀祺明聽了,側身歪頭撇嘴:“煉寶?金子能煉什麽寶?煉成金元寶砸死人麽?”


    陸泰抱臂撇嘴:“想淘金就直說,不過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別白費力氣了,這裏的金礦已經挖了幾百年,還能輪到你手?”


    林曉東道:“林某確實是來煉寶的。”


    紀祺明和陸泰對視一眼,紀祺明道:“那你煉,我看你拿金子能煉出什麽寶來。”


    陸泰笑道:“那你得先能淘出金子來。”


    林曉東輕笑:“你們看好了。”打了一個響指,水岸交界處的金線,金粉自行飛起,聚到掌心。


    紀祺明、陸泰雙雙張口瞪目,心道有這本領,用來淘金,豈不發家致富?


    不多時,河水中淘金淘不出來的金粉,已經聚集成了拳頭大的一塊金錠。


    紀祺明問道:“你是什麽人?這是什麽手段?”


    林曉東道:“遊方道人,左道小術而已。”


    陸泰道:“教教我們吧!”


    林曉東板著臉教育道:“修道之人,要錢財何用?”


    陸泰撓撓頭,嘿嘿一笑:“我就是說著玩的,有這個本領用來淘金,早成了巨富,那還修的什麽道啊?”


    林曉東蔑笑:“我行此術是為了煉寶,你學此法卻想著發財,我怎能傳你?”


    陸泰聽聞,急了,變了臉色,擼起袖子:“你這道人,怎麽不知好歹?”


    林曉東仰麵問道:“你這是向人求道的態度?”


    陸泰咧嘴罵道:“我找你求道,是看得起你!別忘了,這裏是我淨禮派的地盤!”


    林曉東攤手:“這山水河流,天地所生,怎麽是你淨禮派的地盤?”


    紀祺明道:“不光這地盤是我們淨禮派的,你手裏這塊金錠也是我們的,你不把這個法兒傳我,這塊金錠你就別想拿走!”


    林曉東蔑笑:“林某來去自如,別說你們這些尋常道者,便是天王法旨,也留不住!”


    陸泰當即陽理劍出鞘:“這個法兒我今天必須學會,你不教,就別想活著離開此地!”


    林曉東獰笑:“就憑你?”


    陸泰來了火氣:“找死!”陽理劍刺向林曉東前心。


    林曉東一躍而起,一手托著金錠,一手仗桃木劍,同陸泰殺作一處。


    陸泰看得清楚,林曉東分明使的一把木劍,道:“你使這把劍能勝得我?”


    林曉東笑道:“便是空手你又能奈我何?”


    陸泰道:“好狂妄的小子!”仗劍來取。


    林曉東木劍一橫,將陽理劍架住,同陸泰雙劍並舉,來往騰挪,殺有二十餘合。


    陸泰怎是敵手,虛晃一招撤去,驚問:“你究竟誰人?山門何處?”


    林曉東拂袖:“你沒聽清?林某遊方道者,哪來的山門?”


    陸泰不敢再短兵接戰,道:“我來看你道法如何!”一抬手,袖底飛出黑玉刺,懸於頂上。


    紀祺明問道:“你有何法寶?”


    林曉東答言:“正是沒有法寶,才來祭煉!”


    陸泰聽了輕蔑道:“空有道術沒有法寶,如何是我敵手?”林曉東道:“我便用這金錠,現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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