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華,你開門納,別躲裏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們都在家。王富華,你開門納,開門開門開門納,別躲裏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們在家……”


    我估計這房門再等一會,就等砸成鐵片。


    蒼顏睡眼朦朧道:“這誰啊,一大早上的,我怎麽感覺穿越了,不會是雪姨砸咱們家門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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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心中有事,反正我也睡不著了,小聲道:“你睡吧,我出去看看,估計又是那個不省心的小毒王惹出來的麻煩。”


    關好門,走到樓梯口,牛奮已經打著哈氣起來開門了,怒聲牢騷道:“誰啊,一大早砸人家門,缺德不缺德?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老子睡覺的時候,蚊子都得給我麵子,否則我讓它們當不上飛行員,你特麽卻……叮當叮當砸的山響,讓不讓人睡覺了,食屎啦你!”


    門一拉開,牛奮罵到一半的嘴巴合上了,默然兒一閃身鑽了進來!


    “我說姑奶奶,這才幾點啊?馬路上的清潔工大媽們還沒起床呢!”牛奮知道這人不好惹,把一堆的髒話收了回去,指著表苦口婆心道。


    默然兒繃繃臉,自顧自坐在沙發上道:“你們帶頭大哥說的,我可以參加你們的行動,因為線索是我給的。隻要我不遲到就行!”


    “帶頭大哥?”牛奮一愣,想了想脫口道:“你說蘿卜頭啊,他?……好吧,就算他是我們的意見領袖,那算個屁的帶頭大哥,多說算是比我帥那麽一點點,我比能打一點點,可是他有我有錢嗎?有我有品位嗎?還帶頭大哥……你當武俠小說啊!”


    “咳咳!”我咳嗽了一聲,下了樓,牛奮一抬頭看見了我,朝我咧咧嘴一笑道:“你……你怎麽下來了,我這教育小孩子呢!別當真,嘿嘿,別當真,雖然我講的是實話,但可能對你打擊有點大!”


    我白了牛奮一眼,朝默然兒道:“我是說讓你參加,那你也不至於半夜敲門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債主堵門了呢!”


    默然兒脫口道:“是你們昨晚上那個送我的……叫什麽?哦,王富華,他說了,你們其實不想帶我,讓我早點過來,否則會把我甩下!”


    牛奮一聽,差點門牙氣掉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這小子扯的淡!


    “王富華人呢?”我正要讓牛奮去找。


    卻看見廚房門開了,王富華不知道從哪整了一身小西裝,還帶著領結,頭發上的發膠能滑雪了,手裏端著兩個盤子,分別是紅酒、牛排,一臉笑意走了過來:“默然兒女士,我鄭重邀請你共進早餐,請你不要拒絕……”


    我呸,真是不要臉,合著吵了我們是成全他的早餐。關鍵是誰特麽一大早上喝紅酒吃牛排的?


    王富華朝我和牛奮紳士一笑道:“二位,就別擋光了,該幹嘛幹嘛去吧!羅先生,感謝你珍藏的紅酒,牛先生,你說你姓牛,怎麽還忍心吃安格斯牛排呢?嘿嘿,我替你吃了,不勝感激!”


    第一次看見有人能比牛奮還厚顏無恥,用別人的東西泡妞,泡的趾高氣揚,還泡的如此心安理得!


    我和牛奮無奈地搖搖頭,準備退下,任他耍吧!此時門一推,木頭回來了,門外還跟著馬賽克和鬱,另外鄭鋣和周仕權竟然也在。


    我中心一動,不禁笑道:“呦,你們怎麽聚在一起了!”


    木頭淡淡道:“你那新消息一放出去,多少人都在往雲城來,我們不過是偶然碰上而已。”


    馬賽克笑道:“可不是,那可是一千萬啊,誰不動心?”


    鄭鋣和周仕權相視一眼,朝我拱手道:“羅先生,又見麵了,我們不愛財,不過聽說你有意赤血太歲,所以冒昧過來,是不是隻要抓住那個什麽叕子,就可以和你去找赤血太歲?”


    這我倒是有點意外,這兩家夥在一塊的時候老是拌嘴,沒想到竟然一起為赤血太歲來了!


    我之所以讓牛奮把這消息放出去,不過是讓玄冥有一種緊迫感,知道我已經開始要動手了,沒想到還真有人對這感興趣。


    但是,此時我不能失言,便一笑點點頭道:“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個唾沫一顆釘。歡迎二位,誰要是能捉了叕子,哪怕是直接殺了,我還願意將土行心法交給他!”


    鄭鋣、周仕權一聽,滿臉自信點點頭。


    此人劉大進、嶽敖他們也都起來了,一時間本來挺大的客廳聚滿了人!


    鬱向來冷淡,木頭已經是十分淡漠的人了,他比木頭還要嚴肅。


    我見其半天沒開口,便笑問道:“鬱兄幾日不見,有些滄桑啊!”


    馬賽克搶著道:“這趟我和木爺有失眾望,走了許多地方,卻沒能淘到一片昆侖毒菊,人家都說此物貴比白金,實在不好尋找。可是咱們鬱先生竟然尋到了,真是了不起!”


    鬱淡淡道:“馬兄嚴重了,我就是碰巧尋到了賣主而已,不過我剛才看嶽先生的眼睛已經好了,所以也就沒提這事!”說著,鬱捧出了五枚昆侖毒菊!


    嶽敖趕緊朝鬱連聲道謝,要知道,就連我在昆侖狐那,也就拿到三枚而已!


    我又替嶽敖朝鬱謝了又謝,並解釋了嶽敖現在並沒痊愈,有了這幾片菊花才能徹底康複!


    一時間,聚集了這麽多人,我靈機一動,便讓牛奮在雲城酒店最豪華的頂層訂了一桌,怎麽鋪張怎麽來,怎麽高調怎麽搞。反正人盡皆知最好。這種事牛奮也最擅長,畢竟裝逼敗家是他的強項。


    蒼顏、雪靈兒喜靜,阿雅心情不佳,崔旗陪她,都沒有參加,其它所有一眾男人從中午一直喝到了傍晚,觥籌交錯,相談甚歡。


    飯後送走了鄭鋣、周仕權,剩下的就都是身邊常在的人了!


    我這才打開天窗說亮話,將默然兒發現了鼠教頭的事說了一遍!


    一邊說著,我一邊打量著眾人的反應。


    馬賽克酒喝的滿臉通紅,一聽便大叫道:“幹啊!今兒正好沒事,咱們一眾人過去,逮隻耗子還不容易嗎?”


    “二位呢?”我看著鬱和木頭道。


    鬱皺眉道:“早就聽說鼠教頭無惡不作,沒說的,殺!”


    木頭搖搖頭道:“一個鼠教頭而已,沒興趣,這兩天太累了,你們去,我先休息!”


    木頭此言一出,話題一時有點冷,劉大進不太高興道:“這無關興趣吧,鼠教頭不該殺嗎?”


    木頭默不作聲,扭頭看著窗外。


    我見兩人有點針鋒相對,便一笑站起來道:“木爺疲憊,就不要去了。老馬,你肩傷尚未痊愈,也不要去了……”


    “羅先生,我……”


    馬賽克要反駁,我一擺手道:“就按我說的辦吧!劉大進也不要去了,你不是半個喇嘛嘛,最近我心神不寧的,你在家替我做個密宗法事。剩下的王旭輝、王富華、鬱先生、嶽敖和牛奮,你們隨我去。一句話,能要活口要活口,這是條半大魚,或許能有一點供兒會上層的線索,當然,實在不行,那就殺了!這些人裏,雖然各有道門,但是鬱先生修為最高,你帶著牛奮和嶽敖走陵園後門,我和二王走前門,靠你了!”


    “羅兄嚴重了!”鬱默然點了點頭,小啜了一點紅酒!


    劉大進一聽別人都去了,就他被留下了,氣得一腳踹翻了椅子,還有意將半瓶酒砸在了木頭跟前……


    木頭哼笑一聲,起身和我擺了擺手,徑直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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