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啟民經不住從手背上傳來的巨痛,張口就想大叫,卻被古多聞用令一隻手捂住,隻他發不出聲音。


    徐玲玲見狀,頗有些不忍,對身邊的瑪麗特說了聲:“瑪麗特姐姐你陪我先回去吧。”


    瑪麗特認了蕭傑為主,但蕭傑則把她當朋友看,懷著感激的心,瑪麗特不時到蕭傑家中幫忙,一來二往就和劉婷與徐玲玲成為了好姐妹。特別是對徐玲玲百般的嗬護,知道她心地善良,不忍心看這種事,牽起她的手笑道:“好啊。”瑪麗特回答又轉身問蒲寧和幽然:“兩位姐姐呢,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先回去唱歌。


    聽到瑪麗特的話,幽然倆個高興的說道:“好啊,那我們先回去唱歌等著,這些臭男人做事,一點也沒勁。”


    等幾位美女離開,蕭傑走到古多聞旁邊,伸手拔出插在盧啟民手上的靈翼,對古多聞說道:“這把匕首的戾氣太重,隻怕對你的心性有所影響,我先暫時幫你保管著,等我把上邊的戾氣化掉再還給你。”


    古多聞非常喜歡這把靈翼筆受,心中大急,向蕭傑央求道:“老大我不用了行不?”


    “不行,你看看你最近變成什麽樣了,一身的戾氣,做事出手比誰都狠,再這麽下去,你遲早會變成人魔。”


    古多聞回想了下自己最近的表現,確實和蕭傑說的差不多,猛然大驚:“那老大你早點把靈翼上的戾氣化掉吧。”說完又向蕭傑問起:“這家夥怎麽辦?”


    蕭傑拉起古多聞,又抱上小黑:“這些事交給木離他們來辦法,我們先回去!”


    木離等人活了數百年,什麽事沒見過,由他們處理這種事情最合適不過。而且蕭傑怕古多聞參與這類事多了身上的戾氣會越來越重,畢竟他不是修道的人,免不了會受到影響,說完也帶著古多聞和小黑先行離開。


    至於木離和阿德拉是怎麽處理盧啟民的蕭傑一點也不擔心,對於這種惡貫滿盈的紈絝子弟,蕭傑心裏完全沒有罪惡感,死了便死了,全權當是為民除害,否則多活一天就很有可能多迫害一人。


    等施宜醒來後,已是第二天清晨,從眾人口中得知原來是遇上了香港黑幫內鬥,幸好當地的警察及時趕到,並把惡徒們全部繩之以法,眾人才因此逃過一劫。


    沒過兩天從電視裏傳來令人震驚的消息,香港影視巨鱷盧泰行的曾孫子盧啟民因為吸食毒品過量而死在家中,和他一塊的某某玉女明星也被爆出吸食了大量毒品導致神誌不清,失去了當晚的記憶。除此之外,電子大亨沈世博的兒子沈明堅也因參與黑社會販毒被緝捕。更傳xx黑幫老大就是盧啟民與沈明堅的合作夥伴,三人不但販毒,還讓下屬頂罪從而引起幫會內眾人的不滿,造成幫會仇殺,數十人因此死亡和重傷。一時間全港風波四起,猜測無數,倒是讓眾多小報記者們欣喜若狂,報社媒體賺了個缽滿盆滿。


    不過這些豪門恩怨,黑幫仇殺與似乎蕭傑眾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又在香港玩了三天才樂嗬嗬的回到柳州,完成了這次愉快的——休閑之旅。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公安六處第一章案子


    香港七日遊回來,蕭傑險些沒累死,這那是什麽休閑之旅,純脆就是勞役之災,陪著幾位美女把大小商場逛完,還遇上了盧啟民那龜孫子,按桐伯的意思,隻是這樣已經很便宜他了,如果換回古代,安他個通敵賣國的罪,誅連九族都行。不過人已經死了,再追究也沒什麽意思。


    這時劉婷正好去買菜,徐玲玲還在上班,小黑八成到那去禍害別人。家裏隻剩蕭傑一個拿著一本坐在天台上搖椅上,邊曬太陽,邊品美食。


    一陣清脆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接通電話,願來是猴哥打來的,從裏邊傳出猴哥急切的聲音。


    “我剛剛收到消息,中央派了些人下來,正在調查香港的案子。


    “是嗎?”蕭傑的眉頭一皺,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走過必會留下痕跡,做過就會留下線索,離家三兄弟已經做得非常幹淨了,可還是經不起能人異士的追查。畢竟一下死了這麽多人,還有個是巨富權貴之子,更免不了受到高層的重視。可是幾人才從香港回來一個月,就有人查到這裏,看來來人還很不簡單。


    “那就讓他們繼續查吧,隻要沒有確實的證據,他們也不敢拿我們怎麽樣。”


    和猴哥通完電話,蕭傑慢慢的把書合上,中央派來的人極有可能是六處來的,想到此蕭傑的兩邊嘴角微微上揚,輕哼了一聲:“會是誰呢?”


    司馬撤今年二十三歲,七年前去到六處,由於天資聰慧,勤奮好學,很快就受到了上邊的認可年頭剛剛升為中隊長接到的第一個案子就是香港的幫會仇殺案。


    從香港本地警察給的調查資料中看到,涉案人員比較複雜,有黑幫高層人員,還有香港巨富之後。而基本證據指明是富家名門夥同黑社會販毒,引起幫會內鬥,才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不過其中還有個很大的疑點,就是當晚參與群毆的人很多都失去了記憶其中還包括一個被視著玉女接班人的新出道女星。


    司馬撤冷冷一笑:“玉女,我看是才對!小雪和m還有木頭再去查查那些集體失去記憶的人,看看是否有什麽特殊或是遺漏的地方。章魚和馬溜去香港總局查記錄在案的異族資料,完後全部拿給我。”


    接到司馬撤的命令小雪幾人同時踏足一動,恍若三隻離弦的弓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香港富豪眾多百萬身家在這裏根本算不上什麽,頂多是生活得好些,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十萬不算富,百萬才起步,足可見香港的富人標準有多高。


    富豪多的地方就免不了有各種宴席酒會,人們用這種社交方式相互拉近關係增加友誼,又或是謀求利益,相互顯擺比富,總之來此的人各有各的目的。


    司馬撤換上了一套標準的黑色禮服,平整的短發和兩道濃濃的眉毛如箭上挑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右耳上炫目放彩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緩緩走在紅色的地毯上手中拿著一個裝有紅酒的高腳杯,十足的豪門公子樣。


    “那人是誰長得好英俊啊。”


    “會不會是xx的公子,聽說他上兩個月才回香港。”


    “我看不像,xx的公子有一半的馬來西亞血統,怎麽可能長得這麽帥氣。”


    一群不了解底細的美女們注視著司馬撤,不停的猜測著他的身份,還暗暗向他拋來媚眼,用身體語言吸引他的注意。可惜司馬撤的注意力全都不在這群美女身上,徑直走到了影視巨鱷盧泰行的身邊,微微行了個禮,說道:“盧老先生你好啊,我叫司馬撤,不知道能不能耽誤你些時間?”


    盧泰行錯愕的望著司馬撤,這個年輕人長得著實英俊,氣宇非凡,若是能到自己旗下的影視公司工作,相信很快就可以成為一代巨星。不過以盧泰行的眼力,一眼便看出司馬撤不是那種用金錢和閃光燈能就打動的人。


    “這個……”


    盧泰行正在猶豫,警務處汪副處長立刻對他小聲的說:“這位是中央派來的專員,負責調查你曾孫子的案件。”


    香港的警務官職一共分為十五級,最高的警務處處長隻有一名,接下來便是兩位警務處副處長。以他的身份做為司馬撤的陪同,便不難想像司馬撤的實權有多大。


    酒會是慶祝影視公司建立六十周年而設的,雖然盧泰行的曾孫才死不久,但總不能為了他放棄這麽好的一個宣傳機會。盧泰行身為影視公司的主席,再不情願也隻有親自參加,聽到汪副處長的話,神色立變,難為他年過九旬還努力的彎了下腰,仲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司馬小兄弟隨我到後堂吧。”


    後堂雖然沒有影視大廳那麽寬敞,卻裝修得更加富麗堂皇,流線優美的紅綢軟椅加上琉金描邊的茶幾,燙金細絨的鋪墊與古樸的鏤空屏風,還有四麵的字畫、古玩、奇石,將後堂哄托得很有文化底蘊。


    進到後堂,司馬撤用餘光瞟了一眼跟在盧泰行身邊的人,盧泰行很醒悟的立刻揮手讓他們全退了出去。


    司馬撤這才緩緩開口,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聽說盧老先生先很溺愛盧啟民這個曾孫子,但你知不知道他私下有吸毒的習慣。”


    吸毒這種東西,例來是各大名門的禁忌,就算盧啟民真的有吸,盧泰行也不會承認,否則傳出去叫他的老臉往那放。盧泰行不虧是影視公司的主席,瞬間就能擠出兩滴眼淚,悲切萬分的哭訴:“這個老夫真的不懂,我那曾孫可乖得很,最會逗我開心,也最聽我的話,我和他說過吸毒不好,所以他一定會不吸毒,可憐我的乖孫怎麽會扯上毒品事件,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司馬撤沒有對此做出任何評論,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繼續問道:“我想再問問,盧老先生知道曾孫盧啟民私下有什麽仇家嗎?”


    盧啟民的品性如何,盧泰行多少還是知道些的,可這是他第一個曾孫,從小看著他長大,不覺的對他寵愛有佳,漸漸養成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格。以此性格要是說沒有仇人是不可能的,但是早前那些人都忌憚盧泰行的財力及權望,所以每每都會讓著盧啟民一些,從沒把事情鬧得這麽大,鬧到再也無法收拾的地步。


    盧泰行搖了搖頭說:“這個我不太懂,要說年輕人火氣旺,出去時難免會與人有口角之爭,但也不至於惹上什麽大仇家,令孫這件案子請司馬小兄弟一定幫我查清楚啊。”


    自己的家人自己懂,盧泰行明顯是護犢的主,隻要是他喜歡的人,那怕是殺人犯他都可以包容。司馬撤依就麵無表情,和盧泰行說了句:“盧老先生放心吧,這事我們一定會好好查清楚的。”


    司馬撤說完連茶都沒喝起身就走,臨走到門口時又問了盧泰行一句:“案發那夜和曾孫在一起的明星也在場嗎,我想和她單獨聊聊。”


    盧泰行又搖了搖頭:“今天來的都是上層人士和老一輩藝人及當紅名角,所以她不在這裏。”


    “哦,那方便幫我查一下她的住址嗎?”


    “行啊,一會我叫下人拿給司馬小兄弟。”


    酒是醇的香,夜是黑的美,逾夜逾美麗這句話適合於喜歡夜夜笙歌的豪門公子,可惜電子大亨沈世博的兒子沈明堅這會隻能惶恐不安的呆在拘留所裏等待兩日後的庭審。從警方掌握的證據來看全都對他十分的不利,不但在他私人居住的空中毫宅內找到大量的k粉和搖頭丸,還有黑幫成員指證他曾經多次購買毒品,更有平日稱兄道弟的人暗中說他常常在家裏舉行派對,請人吸毒。如此一來,連沈世博請來的律師也束手無策,隻希望將他的判罰降到最小。


    對於後邊的兩條指控沈明堅心裏有數,他確實曾經親自買過毒品,也在家中舉行過藥丸派對,可是每次大家都玩得很h,最後剩下的毒品都被及時處理掉,怎麽可能還有大量的毒品出現在自己的家裏。一想到此,沈明堅的心就沉到海底,這明顯是有人在暗中對他捅刀子啊,可是讓他最害怕的是,他完全想不出會是誰。


    拘留室的鐵門緩緩打開,從外邊走進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也許是不忍弄髒那一身靚麗的禮服,年輕人特意叫警員多拿了張椅子進來,就坐在正中定定的看著沈明堅。


    “我來隻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沈明堅不敢去望這名年輕人,他的眼神如尖刀一樣銳利,似乎可以一眼把人看穿,把你身上的每一層衣服都給撥下來。


    “什麽……什麽問題……”


    “你和盧啟民所用的毒品都是從那裏購買的。”


    沈明堅如今知道狡辯也沒有,警察在他身上測出有長期服食毒品的血液樣本,而且這個年輕人的氣勢如山,令他連大喘都不敢,唯唯喏喏回答了聲:“是從八哥那裏得來的!”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二章原來生活可以如此美好


    “八哥,是星東幫會的原來老大嗎?”


    “恩,可是我沒有和他一起販毒,我隻是買來自己用,我是被嫁禍的。”沈明堅如實回答完又立刻為自己申辯道,用力曲張的十指和憤怒的神情,隻不過是為了掩飾他此刻的懊悔,這關係了他今後的命運,那怕是關十五年和關十年都有很大差別。


    “有沒有做過自然有法官來裁定,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別的不必多說。我再問你,你和盧啟民有共同的仇家不?”


    拘留室的光線很暗,每一個房間隻有一盞泛黃的小燈,月光從雜誌般大小的鐵窗透過,使得拘留室中的氣氛更加詭異,年輕人慢慢的問著,每一個字都似有魔力一樣,令沈明堅不敢有半點違背。


    “有,有的,可是太多,太多了!”


    沈明堅突然癱坐在拘留室內的唯一一張木床上,低垂著腦袋,他沒有想到在狂妄後器張過後,會受到如此慘重的報複。他本來有著美好的未來,可以得到眾人的尊敬,有真正的愛情,有幸福的家庭,可是從什麽時候起,他迷失了自己,成為眾人都排擠鄙夷的老鼠。當他發現真的無法躲過牢獄之災,即將要和那些暴虐、肮髒的惡人們呆在一起時,他真的怕了。因為他知道監獄中的生活大概是什麽樣,他也曾經買凶在裏邊毆打甚至殺害過人。如今他就要進去了,他將麵對更加恐怖的事。


    前來審問沈明堅的不是別人,正是公安六處派來的專員司馬撤,在這種氣氛之下能更好的抓住嫌疑人的心。望著神情低落甚至恐懼萬分的沈明堅,司馬撤微微的笑了沒有出聲,但是真的打心底裏開心的笑了出來。


    人渣!


    在翻看完沈明堅和盧啟民相關資料後,司馬撤給出這麽一個定義,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沒有任何詞能形容這倆人。一個人活到這種份上已經沒有什麽意思,如果不是上級派下的任務,司馬撤完全不屑於與這種人多說一句。


    審問的過程不長,司馬撤帶著勝利的表情走出拘留室什麽咬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萬人羨慕的幸運兒,在他眼中全都是狗屎,隻有自己這類人,擁有特殊能力的強者才是上天的寵兒,帶著這份榮耀,必盡所能將所有的惡人鏟除。


    公安六處名義上隻是一個後勤部門,但實權很大像司馬撤這樣的中隊長職權相當於一個省副處級的幹部,卻又因為有中央特派的頭銜,在很多時候甚至可以淩駕於更高級別的地方領導,所以要查的東西很快就可以查到。受司馬撤的指派小雪和m等人把所有資料查齊並整理好全部放到六處在香港的臨時辦公室。


    小雪拿著資料向眾人說道:“據我們所有人掌握的資料,在案發前的幾天死者盧啟民和嫌疑人沈明堅及他們的朋友宇文邦還有黃炎在海港城購物廣場與一批內地遊客發生過爭執,死者盧啟民和嫌疑人沈明堅更被其中的一位內地遊客打過。事後雙方鬧到了尖沙嘴警局,那位打人的遊客卻被香港著名大律師蔣辰給保釋走了,而委托蔣辰的人則是亞洲的首富誠俊生。”


    聽到誠俊生的名字,除了已經知道的人,其於的都微微楞了下,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司馬撤顯得要比隊員們鎮定得多,揮了揮手讓小雪繼續往下念。


    “事發後盧啟民和沈明堅都很不服氣,聲稱要打這群內地遊客的麻煩,於是盧啟民找過星東幫會的原來老大外號八哥的鄭山河。至於盧啟民和鄭山河具體達成了什麽協議隻有他們倆人知道,而這倆個人現在都已經死亡,我們隻能從他們幫會的人口中大致了解到一些,就是有人想買這些內地遊客的命至於買凶者是誰,他們都表示不知。


    沒過幾日星東幫會的一個名為芮泰誠的堂主帶著他的兄弟在沙田馬場外與人發生私鬥結果死傷的全是星東幫會的人,敵對勢力則一個也沒留下。”


    m聽到小雪的話忍不住插了句嘴:“對頭的實力很強啊!”


    司馬撤斜瞟了m一眼:“不要插嘴,讓小雪繼續往下說。”


    小尋借機喝了口水,接又說道:“從死傷者的傷口及傷勢來看,都是被重物擊打和折斷而成,據法醫推斷,要達到這樣的攻擊程度最少要在一千至三千斤的力量。就我們所知,世界頂級的幾位拳手,如泰森和霍利菲爾德、喬治=福爾曼等人的重擊力量大約在450至600磅左右,可是我們得到的數據遠遠超出這些職業級別的人,所以死傷者的對手很可能都不是人。”“在此我想多說件事情,據我們查到的最新消息,誠俊生有位內地的忘年交,名字叫蕭傑,名義上隻是個醫院的小保安,可是卻與香港的幾位巨富都認識。而且傳聞他還是內地富豪徐萬年的女兒徐玲玲的未婚夫。這次與盧啟民發生爭執的內地旅行團,便是以他的名字申請注冊的。那天蔣辰把打人者保釋出去後,又受誠俊生之托請蕭傑一夥人到他府上做客。所以我推斷,誠俊生讓蔣辰幫忙保人,也是賣給蕭傑一個麵子。”


    聽到此處,司馬撤的如冰山般的臉終於多出了份好奇的表情,打了個響指:“如果盧啟民和鄭山河私下的交易就是收買這一群內地人的命,那麽身為亞洲首富的誠俊生一定會不袖手旁觀,說不定是他買凶對付黑幫的人也不無可能。


    不過誠俊生這人非常受中央的重視,可以的話千記不要驚動他,你們再去給我查查這個叫蕭傑的人究竟有什麽來頭!”


    接到猴哥的電話,蕭傑正琢磨著該如何處理此事,因為他太了解六處的能力,況且在香港發生的事鬮得太大,很多線索經不起推敲,隻是常人無從下手,可是六處卻能。當然還有一點,必須是六處的人才行,別的勢力就算有心查也拿他們沒有辦法,衝頂了派殺手來。


    恰好這時劉婷從外邊買菜回來,把蕭傑叫到樓下大廳,興致勃勃的說晚上會煮什麽吃。看著劉婷一臉的幸福,蕭傑暗下決心,無論如論也不能讓任何事打擾到她們。


    “哦,我今天上街買菜時發現件事。”劉婷把圍裙係好,拿起菜刀正要切菜,切菜對她來說是小事一樁,不用看也能飛快均勻的把菜切好,微微笑著標準的快樂家庭主婦模樣。


    蕭傑聞言問道:“什麽事?”


    “我老覺得一路被人偷偷跟著,可是我用靈識去察,又找不到人,所以我想會不會是……”


    “不會,那隻是你的錯覺而以,專心做菜吧,晚上我要多吃些。”蕭傑立刻打斷了劉婷的話,果然是六處的作風,猴哥那邊才收到消息,這邊已經動了起來。


    聽到蕭傑的話,劉婷笑著把注意力放到了晚餐上,轉瞬又把一大塊肉給剁好,之所以不用攪肉器,是因為機子打出的肉太碎,沒有嚼勁,用手工剁肉,力道全由自己掌握,自然能剁出口感均勻的肉末來。


    “你晚上想做肉丸子嗎?”蕭傑看著菜板上的配料問道。


    劉婷點了點頭:“恩,我打算做糯米蒸肉丸子,你想淨吃還是加醬?”


    淨吃和加醬可是有的,淨吃的肉丸子可以做大些,一口一大個,肉汁和糯米的香味在嘴裏散開,充滿了肉香味但又一點也不油膩。而加醬吃的肉丸子則要做小些,如此方便沾醬,配以不同的醬汁便會有不同的味道。


    好吧,哥們就是一吃貨!隻要提到吃的什麽都可以暫時忘記。


    “還是淨吃的好,盡量做大個些,否則不夠味。”


    看蕭傑的模樣已經等不急要吃了,劉婷嗬嗬笑道:“放心吧,我今天買了很多肉。”


    等待晚餐的時間特別漫長,光是聞著廚房中飄出的香味就能叫人食指大動,口水直滴。又看著劉婷那幸福甜美的模樣,淡雅的妝扮,恰到好處的為她增色三分,使得原來清純的氣質上又多了幾分妖豔。


    恩,能娶到婷子這樣的老婆,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這時大廳的房門慢慢打開,徐玲玲先露出了個漂亮的小臉蛋,用精致的鼻子嗅著從廚房飄出的香味,恍若個美麗的精靈,笑眯眯的問道:“婷子姐姐今晚又做什麽好吃的了?”


    劉婷也從廚房仲出個頭,兩個美女一左一右,一個美豔迷人,一個清純淡雅,而蕭傑坐在正中,左右張望,暗暗欣喜,原來生活可以如此美好。


    也許是聞到了香味,小黑正好也從窗外跳了進來,它就是不喜歡走正門,用粉嫩的肉掌拍打著桌麵:“婷子,開飯了,婷子,開飯了!”


    沒等劉婷罵道,徐玲玲一把拎起小黑:“先洗手,再吃飯!”


    小黑被徐玲玲拎著,很無奈的攤開兩隻小手:“貓兒的手永遠不髒,為什麽還要飯前洗手呢。”


    第七卷妖怪們那些事第三章人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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