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逃回酒吧找小黃是最明智選擇,可問題是我要是走了,這兩個人就真的能把人擄走了,就算後麵能再抓到這兩個人,但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圖財還是圖色,時間久了,結果總歸對女孩不利。


    我想了想,還是沒動。


    馬臉顯得有點吃驚,“倒是有種!”猛衝過來,右手揮刀刺向我左胸。


    我早預料到不會那麽簡單,靠幾句話把人唬住,出來的時候,已經用餘光掃了下周圍能利用上的東西。左手豎著一個長長的拖把,剛才我就盯上它了。


    這會兒我退後一步,左手操起拖把,將頭對著馬臉,右手順勢往左一擺,打在馬臉右手上,馬臉的準頭頓時被打歪,我退後一步,又是拿拖把對著他。


    “咦,小子你有幾下子!”馬臉往右一側身,側身撞了過來,右手還是高舉著刀,他欺負我這個拖把沒什麽殺傷力,拚的挨一下,也要過了這個距離,插我一刀。


    我當然不會在原地和他對拚,打著他他也沒損失,我左手握著拖把中端作為支點,右手猛然發力,拖把呼的一下紮住了馬臉的頭,他大叫一聲,左手就要去拽拖把。


    我毫不停留,猛然一撤,同時人也順勢退了好幾步。


    拖把不知道什麽用過,拖把頭的水還沒被幹,頗有些分量,悶砸在馬臉左半邊頭上,也是讓他疼的叫了起來,再加上髒東西什麽的,淋了馬臉一身。


    馬臉憤怒了,大聲叫著“我不宰了你!”又衝了過來。


    我照例又是一抖腕,拖把頭如蛇頭一般,昂起紮向馬臉的麵部,馬臉一驚,正要用手來擋,我突然用力變向,拖把頭呼的點向馬臉胸口。又是一聲噗的悶響,馬臉又嚎了起來!


    等馬臉憤怒再次猛地衝來的時間,我又往後退去,後麵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小馬!速戰速決,他在拖時間!”


    我心裏一驚,我確實是在拖時間,拖把又打不死人,反正不是比賽,現在是我掌握主動,他們走,我就跟著他們;他們留下來對我滅口,我要做的就是這麽拖著,纏住他們,一會兒小黃反應過來,會帶著老畢一起來的,到時候就不是這麽個局麵了。


    馬臉也是一驚,“知道了五爺!”說完大喝一聲,舉刀衝了過來,我有點慌,又是一下點在他的臉上,因為他身上就臉這塊地方是暴露著,拖把攻擊能奏效的也就這塊。


    不過馬臉顯然是聰明了,他左手護著臉,慢慢往這裏擠過來,顯然是想等我再攻擊他頭部時候抓住拖把,再順手右手刀來紮我。


    我留了個心眼,後退了幾步,將巷子兩側的垃圾袋推倒在中間,裏麵啤酒瓶滾落了一地。


    那邊馬臉緩緩走來,手護著臉,我猛然又是一拖把往他臉上點去,這次我可刻意放慢了速度,馬臉左手被紮了一下後,反應過來,死死抓住了拖把,往前邁了一大步,右手刀就要居高臨下紮來。


    我使出全身力氣往後猛然一拖,馬臉右腳剛邁出一大步,上邊被我一拽,下麵被垃圾袋一絆,一個哎呀就往這邊倒過來,隻聽到哎呀一聲,馬臉已經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我順勢將拖把抽出,一個側身往前,左腳墊了一步,右腳狠狠往馬臉右手踢去,隻聽得啪的一聲,馬臉的刀子被我踢的不知所蹤。


    沒有了刀子,馬臉也就構不成了威脅,我順手操起一個地方的啤酒瓶,啪的一下就敲在了馬臉的後腦勺上,人體後腦勺最是薄弱,馬臉嗷的一聲,就撲在地上沒了動靜。


    我自己下的手自己知道,馬臉該是昏了,可對麵十幾米處的那人卻不知道,看到我把馬臉放倒了,他有點穩不住了,隻見他將手上扶著的女孩鬆開,仍由她滑落倒在地上,空著手往這邊走來。


    我心裏甚是好奇,說白了空手對空手,我就算不如你,你也不可能把我幾下擊倒吧?!再說這會兒小黃應該發現端倪了吧!一想就知道我這邊一定是遇到情況了嘛,哪裏有尿個尿搞那麽久的對不?


    我左手將拖把豎立著,左腳踩在拖把頭上,雙手一起用力,將拖把頭從拖把上除去了,拖把就變成了一根木棍,雖然有點短,不是很合手,不過也將就用了,更妙的是,頭的位置上麵還留了個一個釘子,那是為了將拖把頭固定住的。


    我將棍子端起,頭衝著來人。我緊緊盯著這個被叫做五爺的人,隻見他的腳步逐漸加快,越來越快,直到最後還有一二米的時候,簡直成了百米衝刺一樣,衝向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他的威脅很大,說不清楚原因,也許是一種本能,讓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


    還有一米!五爺右手從背後抽出了一根很細的黑乎乎的東西,三四十厘米長的樣子,應該是短刃吧我判斷。


    不到一米了,五爺猛然出手,刀借人力,人助刀勢,刷的一下對著我左胸刺了過來。


    我也動了,我雙手往左用力,斜敲五爺的右臂,他要想刺到我,我必定要先敲到他的胳膊。


    但我馬上後悔了,一是五爺手裏的東西不同於一般的刀具,我似乎聽到了它帶來的斯斯的破空聲,我臉色大變,這不是一般的力量和速度;二是我忘記我拿著的是個木棍做的拖把,再大的力量也對人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如果是我自己的精鋼棍,這一下還不打骨折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這個時候躲已經來不及了,電光火石之間我的木棍已經敲在了五爺的右上臂上,五爺一聲悶哼,身形一滯,但手上依舊不同,繼續前刺。好歹算是被我那一棍砸開了點位置,我感覺左側肋部一涼,接著火辣辣的疼,我被刮了一下!


    我咬緊牙,媽的,還挺狠。


    一擊不中,五爺毫不猶豫,收回了武器,左腿一腳橫掃了過來,我隻有往後退了一大步,躲開了這一腳。


    五爺一腳不中,左腿往右一放,整個人右後轉彎,轉了一圈,握著那東西忽地一下就是背轉順手往我右胸紮了過來。慣性這時候發揮了作用,在轉了一圈加速後,我再次仿佛聽到了銳器的破口聲。


    這個時候用棍子去架,已然架不住了,我隻得往後又退了好幾步。


    這一下落空,五爺馬上跟上步伐,毫無花巧,手上一轉,利刃再次刷的刺來!


    我大驚,真的是招招玩命啊,至於嗎?!大驚之後,我也開始怒了。


    老躲也不是辦法,這樣被動下去,總會被紮到,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兵刃,但我感覺很凶險,必須要打破被動。


    這麽想著,我又不由自主退了兩步,情急之下,我看到左手邊的垃圾箱,退步的同時,我左手抓著垃圾箱蓋子上的把手,將蓋子拿了起來,擋在身前,這種薄鐵皮的蓋子,應該能擋得住吧?


    我右手握緊了棍子中端,又退了一步,太被動了,要反擊了!


    正這樣想著,對麵又是衝前一個直刺,好!等的就是你!我現在單手棍,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挑開他,幹脆讓他刺來,我左手將垃圾箱蓋推出擋著,就等著刺到上麵那一瞬間,我用這棍子也紮過去,要知道上麵還有一顆釘子呢!


    隻聽到“嗵!”的一下,我左肩一涼,隨即又是一陣劇痛傳來!


    (未完待續,明日更加精彩!)


    第兩百二十四話桃花劫(五)


    這是什麽利器?!竟然能刺穿鐵皮蓋子紮到我!我大駭,但來不及細想,趁著他還沒抽出利刃,左手棍子也用力紮了過去!


    啊!對麵一聲低吼,也中了!


    我們不約而同都往後退去,這會兒我覺得左肩下一熱,媽的!出血了,感覺還挺嚴重,血好像還很多,我感覺血順著肋部在往下流去。


    不過他也好不了哪裏去,我感覺是紮中了對方的麵部,照常理來說,他的情況未必比我好。


    我們都站在原地喘息,都在觀察對方的情況,這個和酒吧裏截然不同兩個世界的寂靜後巷裏,我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看著他抹了把臉,提著兵刃又往這邊走,我忍不住退了一步,真凶悍,我左手已經動不了了,左肩感覺一直在出血,讓我更是駭然,不知道是怎麽樣的傷口。我右手握著棍子,生死交加的時候,也顧不得去捂著傷口了。


    眼看著他再次就要衝過來的時候,突然,他背後酒吧的後門被人推開了,接著昏暗的燈光,我看身形就知道是老畢和阿黃兩人,他們終於找出來了!


    “老二老四!快!過來幫忙!”我猛喊到。之所以這樣喊,也是給對方一個威懾,叫他摸不清我們到底還有多少人。


    那邊兩人稍微一愣,猛往這裏跑來!


    叫五爺的人聽到我這樣喊,一邊戒備著我,一邊稍微回下頭瞅了眼,瞬間判明了形勢,在他看來,退是不可能的,一對二,如果那兩個身手也和我差不多,那就走不了了。隻有前進,越過我跑過巷子另外一頭。


    我單手反握著木棍,橫在巷子中,但求拖得十幾秒,我就能等到他們過來。


    五爺毫不遲疑,小跑了起來,隨即一個加速,猛向我衝來,臨到麵前,又是一個簡單突刺,這次是紮向我左胸。


    我知道我躲是來不及了,就算躲過去了,也會招招被動,說不定還堅持不到他們過來,不如賭一下,我也是刷的猛的將木棍點出,棍頭又是戳向他的頭,事易時移,現在是他想速戰速決,不願意被抓住,他不避開的話,就算他刺中給我,棍頭上有鐵釘,他也好不了,不死也是被抓住的下場。


    真被我賭中了,隻見他略一猶豫,猛地往右一偏頭,木棍從他耳邊擦過,這邊廂他的右手也受到影響,被動作帶的往右偏了一些,失去了準頭,我也就勢往左一側身,利刃也是堪堪從我胸前擦過。


    沒想到的是,他借前衝的勢頭,頭朝下,右手在地上墊了一下,忽地一下從我麵前側翻了過去,巷子狹小,我的木棍也來不及調手,居然眼睜睜的看著他猛往巷子那一天跑去,隨即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我靠在牆上,看著他的背影,知道已經無法追上,隻得將木棍丟開,右手捂住左肩,這會左肩已經沒有了痛覺,溫熱的血液還是流個不停。後麵老畢和小黃剛剛趕到,老畢驚訝道“老王,你尿個尿都能跟人打起來?咦,人跑的倒是快,老王,追不上了啊,那邊拐出去,就是十字路口了,我就不費那個力了啊。”


    小黃則沒說話,隻是回頭望了下地上趴著的那個大漢和那個女孩。他皺著眉頭看著我的狼狽樣子,問道“怎麽回事?”


    “大事!”我邊往徐曾靜那邊走邊說“有人想綁架帶走那個女的,剛好被我遇到,看手法我懷疑這不是第一次,阿黃你得喊人來幫忙,這個人我打暈了,抓起來好好問問,那邊還跑了一個。”我經過馬臉身邊的時候用腳踢了下說道。


    在走到女孩身邊時,我吃力的蹲下來,用右手撥開了她的頭發,仔細看了看,恩,還真是徐曾靜,“阿黃,這個女的被下藥了,你也一並處理下,嘿,你小子,說不定這就是個大案子,你又tm沾我光了。”


    我說一句阿黃應一句,這會兒他已經掏出電話打了起來,我站起來,繼續往巷子盡頭走去,老畢詫異地在後麵喊道“你又去哪了?老王!”


    “去醫院!”我低低的應了一聲,頭有點暈,臥槽,難道是失血過多?!


    這時老畢從後麵過來,“我跟你去!”我走出巷子,招手攔了一輛的士,回頭一看,臥槽,老畢抱著徐曾靜跟了上來。


    “你帶她幹什麽?!”


    “她也要去醫院的嘛,阿黃那邊又不知道怎麽弄醒她!”老畢白了我一眼,


    “你這麽喜歡救美,你怎麽不早點出來!?”我挪揄了他一句,徑直自己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司機看著我一身血,一臉驚懼,我安慰他道“沒事,意外受傷,去xxx部隊醫院。”說完,我將t恤脫了包著左肩膀,不知道怎麽,越來越口渴了。


    到了急診室醫生接診我才知道,我左肩被一個棱形利刃刺中,創口組織破壞嚴重,用壓迫止血止不住,隻有手術止血,不過也是幸虧是不深,不然就完了。


    這邊在手術止血,那邊還在給我輸血,打了局部麻藥,我低頭看著左肩的傷口,一陣心驚。傷口是方形的窟窿,傷口各側離得比較遠,根本無法靠相互擠壓達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作為一個軍人,之前又是半個軍迷,我清楚的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造成的傷口。


    就是我軍56式三棱刺刀!這種刺刀長38cm,材料是合金鋼,它直接安裝在槍上,可以折疊收起但一般不拆下來使用。它沒有扁平的刀身,隻有三棱的刃口,隻能刺不能砍,因此被外界廣泛稱之為“刺”而不是“刀”。大頭刀上也有血槽,但效果與三棱刺相比有所差距。因為三棱刺的威力更多地體現在它的三棱結構。它的設計是以刺和放血為主,劈、挑、削的功能較弱。刺入人體以後,通過血槽迅速將空氣引入。空氣在體內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據說隻需刺入人體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敵手即刻畢命,1而且在消除負壓的體腔內將刺拔出,毫不費力,實在是異常實用的殺人利器。


    這種軍刺曾廣泛用在對越自衛反擊戰時期,後來流落到民間去了不少,李連傑演的《中南海保鏢》裏麵就有這麽個用它的角色存在,嘿,沒想到我今天也碰到一個。不過還好,醫生說除了傷口附近破壞較嚴重外,其他一切正常。這也側麵證明了關於56軍刺的一個說法是不確切的:就是外界曾猜測,56軍刺冶煉時出於金屬性質的需要加入了一定量的砷元素,在戰場上表麵的磷塗層磨損後暴露出含有砷的鋼體,即使隻擦傷敵人的皮膚也很難愈合。


    手術完畢後,醫生說還要留觀幾天,我心想這可真是倒黴了,又得麻煩老唐不說,還得給團裏打電話解釋住院的事情。


    那邊老畢把徐曾靜送到後,轉內科輸液治療去了,據老畢回來說,也問題不大,無非是住著觀察,正跟老畢聊著,阿黃打電話過來“三哥,你怎麽樣?”


    “還死不了,不過得住幾天了。”


    “沒事就好,對了,三哥!這次真遇到大案子了!”


    “哦?!”


    “抓的那個人醒了,道上叫他馬哥,有前科,他們之前還做過一起勒索案,由於數額不是很大,被綁人又有錢,綁匪拿了錢也放了人,受害者後來雖然報案了,但是沒什麽線索,慢慢也擱著了。沒想到,這個馬哥供認出來,不過還有同夥,是以叫五爺為首的,現在還在畫像!但是關於他們這個馬哥知道的不多,隻知道是外地的,來這邊沒幾年。”


    “哦,恭喜你啊老四,你又破一個懸案了。”


    “嘿嘿,三哥,還不都是有你。三哥,明天我去找女孩錄口供時候看你去,對了,你也得錄口供啊!”那邊阿黃明顯很高興,這我也能理解,他那個副大隊長現在還是代著的。


    “行了行了,我這正愁著呢,我住院怎麽跟上麵解釋?見義勇為?半夜裏在酒吧後巷見義勇為?”


    “呃,這也倒也是個問題。”


    “唉!”掛了電話,我歎了一口氣,看來,得編個生病理由,住幾天,不過也不敢耽擱久了,誰知道部隊下麵幾天還會不會有任務。


    我又給老唐打了個電話,編了個理由,就說肩膀摔傷了,現在在醫院急診治療,可能要請幾天假,讓他看著連隊先。


    再一個電話就是打給營長的了,幸虧營長是個沒什麽道道的人,聽說我隻休三天病假,一口就應允了,還大包大攬幫我去團裏備案。


    長出一口氣,我想了想,最後給老周頭打了個電話,這也真算是個劫了,想想剛才生死就在一刹那間,老周頭接了手機,聽我說完整個事情,淡淡說了一句:“劫是應運而生。劫就是運,運就是劫,你過了劫,運來了。好了,我還忙著呢,小子好自為之啊。”


    第兩百二十五話夜話太平間(上)


    老周頭的話總是莫名其妙,讓人費解,我掛了電話,想了一會兒,嗯,似乎應該是過劫了,心裏稍安了些。


    不過,接下來又是轉診到普通外科辦住院手續,一直折騰到半夜,等好不容易住進病房,傷痛和困意如洪水般突然襲來,不可抵抗,我才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是窗外陽光把我曬醒的,我右手擋著眼,想要坐起來,但一用力,傷口處一陣劇烈疼痛襲來,我咧了咧嘴,又躺了下去,我往左邊窗外看了看,陽光明媚,一樓,窗外正是綠化帶,鬱鬱蔥蔥的植被,再過去就是一個人工湖,縱然傷口還是痛著,但是我心情卻是大好。


    “你,你醒了?”右邊有個聲音輕輕問道,是女的?


    我好奇的轉頭,嗯?是徐曾靜?!就坐在我右邊椅子上看著我。


    “是你?”我訝道。


    她沒有接我的話,低著頭說“一個黃警官上午找我錄口供,說是昨天我被人下了藥,是你救了我。黃警官說昨晚上很危險,你差點就被人……”


    “阿黃?!他在哪裏?”我打斷她問道。


    “他帶我來的,他看你還在睡,就走了。”她還是低著頭,奇怪,之前總是高仰著頭很驕傲的樣子,今天怎麽這麽怪。


    她突然斯斯艾艾地說道“那個,之前的事,對不起!謝謝你!”


    “什麽事?”我有點莫名其妙,隨即反應過來,“哦,我是軍人嘛,看到了就得管,你也不必太客氣。之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淡淡的說,想了想我又補充了一句“再說,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你。”


    沒想到,她刷的一下就把頭抬起來,臉憋得通紅,好一會兒才說“你是不是還在惱我?是不是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管閑事?!”


    “那倒不是,隻是沒想到會那麽巧,你那麽有錢,還會去酒吧跟那些人玩?”我挪揄道。


    “你!”徐曾靜站了起來,看樣子就要爆發了,不過最後還是跺跺腳,轉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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