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上,你老實放下刀,跟我去自首吧,你不是我對手!”


    “八嘎!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會遇到你?!”布上有些絕望的喊道。


    我將棍拖在身後,預備發起最後的進攻,同時不緊不慢地答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中國軍人,不過也許是命裏注定製你的人!”


    “啊!”布上又狂吼著向我衝來,不過經過這幾招,我感覺布上並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心裏放寬了很多,對布上來說這也許是生死格鬥,可是在我看來,我既沒有拚命的必要,也沒有到拚命的地步。


    我掄起身後的棍子,精鋼棍在空中劃了半圈弧線,往布上腦門砸去,布上卻不管不顧持刀直捅過來!


    我吃了一驚,這一下我固然會打中他,卻也會被刺中,我可不想挨這一刀,於是我右手猛然發力,將棍身一橫,左手交錯過來抓住棍身,雙手錯舉著棍子往上格住了他的刀。


    看著布上絕望的眼神,我決定不再留情,用精鋼棍打落他的刀,將他製服,通知阿黃來抓人,想到這裏我嘴角不覺泛起一絲微笑,是的,我走了下神。


    就在這時,我看到布上嘴角猙獰的笑容,不對!我猛然醒悟過來,隻見布上不知道按了什麽機關,無血斬的刀身刷的一下彈了出來,直衝我左胸紮來!


    (未完待續,明日更加精彩!)


    第一百四十六話噬魂(六)


    怎麽回事,我腦子裏下意識閃出好快兩個字!身體本能往右側偏,想避開這一刀,但距離這麽近,我根本來不及完全閃開,我左臂內側一涼,隨後劇疼傳來,我知道我中招了!定睛一看,原來這把刀裝了機關,刀身可以彈出,由很多細鋼絲鏈接在刀把內部,按下機關就可以彈出。


    盡管知道布上出手狠辣,招招奪命,但我還是大怒!“無恥!”我大喝一聲,我已來不及察看傷勢,更顧不上刀還插在我左手上,這時已經貼身近戰,長棍已經毫無意義,我也按下了棍身中的卡簧,順手一抽,精鋼棍變成了兩根短棍,我雙手忍住劇痛,各持一根,雙棍齊出,砸向布上腦門。


    布上顯然也沒有想到我會躲得過,更沒有想到,長棍在一瞬間會變成兩個短棍,他愣了楞神,就這一瞬,想要低頭躲過,已是不能。


    蓬!雙棍結結實實砸在他的腦袋兩側!雙耳貫風!我這一下很重,沒有任何留手,布上搖晃了一下,雙手還是不肯放開武士刀,往後退了一步,雙手往回一縮,想拔出刀身。


    我大喝一聲,左手挽了個棍花,將刀身後端鋼絲纏住,用力一劈,猛痛了一下,刀身被我帶出,我看著空中的無血斬,心中大恨,右手持棍大力砸上去,啪!棍子擊中刀身,刀身應聲從中斷開!


    “納尼!?”布上盡管被打的恍惚了,在看到無血斬被砸斷的那一刻,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嘴裏用日語不知道說些什麽,整個人呆住了。我毫不客氣,右手一棍劈去,砸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一咧嘴,我又用左手棍砸在他的右腦上。


    砰的一聲悶響,布上雙手鬆開了刀把,捂著腦袋,搖搖晃晃的往後退開。


    左身火辣辣的疼,讓我惡向膽邊生一般,沒頭沒腦的衝著布上打去,棍如雨下一般打在布上頭上、肩膀上、身上……


    布上也沒有反抗,隻是用手護住頭,不斷地後退,直到靠近牆角,他蹲下身體,怪叫著也不知道說什麽。


    直到布上用中文說道“別打別打,我投降!投降!”的時候,我才停下手來,“媽的,真是賤,非要打你個痛苦才行!”


    我邊罵邊用棍子指著他“是不是你使壞,害了那三個女孩!?”


    布上一邊求饒一邊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我,他的頭上鮮血直流,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驕橫猖狂,“是我幹的,是我幹的,別再打啦!”


    “說,怎麽回事!”


    “我說,我說,我用式神跟著那幾個女孩,趁沒有人的時候,使用失魂引決將她們的魂魄引出,再讓式神進行噬魂,從而加強式神的實體凝聚,等噬魂到了一定程度,式神可以就可以凝聚出實體,相當於本尊的替身一樣!”


    “你媽的!你害了多少個女孩!?”我一聽心就有點疼,小熙這會還在醫院呢,也不知道被噬魂了沒有。


    “沒有沒有,我剛學會,這是家族才傳授給我的!”布上猥瑣地蹲坐在地上。


    “第一個女孩趙欣然是怎麽死的?你為什麽要奸殺她!?”


    布上眼神一陣茫然,“誰是趙欣然,我沒有奸殺過女孩!我隻是靠近她們,在她們身上留下式神印,等適當的時候式神就會出來引魂。”


    這樣啊,怪不得他總有不在場的證據,可欣然是被誰殺的呢?我用棍指著他,“你跟我去自首!”


    我右手拿棍指著他,左手丟下棍子,伸進褲兜就要掏出手機,左臂受的傷,剛才由於憤怒倒忘了疼痛,現在卻動一下就痛徹心扉。沒辦法,我隻得一點點從褲袋走掏出手機,拿到眼前就要開始撥電話給阿黃。


    就在這分神的一瞬間,布上突然跳了起來,將我猛地推到欄杆上,發瘋一樣地把我往外壓,“媽的,瘋狗!”我真是後悔剛才沒打暈他。


    我左手現在已經使不上力,右手隻得送開棍子,卡住他脖子,可是布上卻不管不顧的將我壓在欄杆上,雙手開始往外抬我的大腿,我身後下麵就是廣告板,但我不認為它能承受住我的體重。


    隨著我一點點失去優勢,我感覺身體在慢慢被擠出去,完了!我想,明天的頭條該是某軍官摔死在藝術節晚會現場了!


    生死瞬間,我聽到布上突然大喊一聲“啊!!!”鬆開我往後退了幾步,雙手使勁往後揮舞,似乎背上有什麽東西,我哪裏管了那麽多,雙手挽住欄杆,用力抬起雙腳蹬去,布上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整個人踉蹌著往後退去。


    誰知道他背後就是鋼架平台和牆壁連接的螺旋樓梯,他一腳踏空,啊的一聲跌了下去,我定了定神,連忙走過去查看,布上已經頭朝下,掉了好幾圈,卡在了螺旋樓梯離平台近七八米的距離上。


    也不知道布上是死是活,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我呸的朝樓梯下吐了口口水,緩緩靠在欄杆坐了下來,哎呦,左臂又是一陣劇痛,我連忙把工作服脫了下來,簡單給左臂包紮了下,還好,沒傷著骨頭,我摸起地上的手機給阿黃打了電話。


    阿黃聽了後,非常焦急,問清位置後就掛了電話,我放下電話,長出了一口氣,收拾殘局的事情得交給阿黃了,還好,有那把刀在,應該有物證。


    啊,說到那把刀,我的目光落在地上,斷成兩半的刀靜靜地躺在鋼板地道中央,其實,以我對日本刀的了解,應該沒那麽容易斷吧,怪不得布上那時候眼神如此不可置信,難道是假的嗎?


    還有,布上最後怎麽突然放開了我,真是蹊蹺!


    正在想著,有人叫了一嗓子,我朝下望望,是阿黃!他上來了,隻見他正查看布上,翻動了下,摸了摸鼻息,又抬腿走了上來。


    “怎麽搞成這樣?!”阿黃看到我驚訝地說。


    “小日本兒想搞死我,對打了半天,老子差點死了,最後他自己卻掉下去了!”


    “他怎麽會這樣?”


    “因為我知道他的一個秘密!”我當即把失魂引和那本武士刀的事情告訴了阿黃,阿黃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但阿黃隨即為難地說“但是我們也沒辦法去法辦他啊,你說的誰會信呢?”


    “那不是有刀嗎,看看是不是假的,是就告他非法持有管製刀具,試圖傷人什麽的,不是假的就告他非法倒賣文物!這一套你們公安最熟了,還用我來教?”


    阿黃笑了笑,轉身去查看地上的刀去了,我知道阿黃其實也是個冷兵器迷,也就見怪不怪了。


    “喂,幫我叫救護車沒?!”


    “叫了!”


    “喂,布上怎麽樣了,死了沒?”


    “他死了你就麻煩了!放心,他隻是失去知覺了。”


    “臥槽,你關心下我啊,你在看什麽?”


    “布上刀法怎麽樣?”“不見得多高明,反正打不過我。”


    阿黃半天沒出聲,盯著斷的一節刀身看了半天“老王,恐怕你走運了,這把刀刀身已經有了細細一個裂縫,在劇烈的撞擊下,它才承受不起斷成了兩截。還有這把刀,刀刃受過損傷,它的銳利程度大打折扣。在日本,每把刀用過一次後,都要經過修補的,這把刀,真是可惜了,這個布上,一定不知道這把刀的狀況,不然他不會用它和你打的。”


    我撇了撇嘴“他是太癡狂於這把刀本身,以至於迷信地相信它。”


    阿黃出了一會神兒,“這把刀背後一定有故事。”


    (未完待續,明日更精彩!)


    第一百四十七話噬魂(終章)


    第一百四十六話噬魂(終章)


    “臥槽,管它呢!哎我說,你倒是幫把手扶著我下去去醫院啊!”


    阿黃小心翼翼脫了外套把刀和棍抱住,打了個包背在身上,過來扶著我,我們兩人慢慢走下了樓梯,阿黃叫了兩個警察把布上也抬了下來,我們坐電梯直接下到一樓,等待急救車的到來。


    這期間,我給台上的排長發了個短信,簡短告訴他我不小心受傷了,得去醫院治療,讓他們結束後直接回部隊,不要等我。


    等安排好一切後,救護車也到了,我們坐上救護車,往醫院駛去。


    我的手臂傷勢倒不重,簡單處理了下,我就跑去看急診室外麵的阿黃,阿黃暫時還沒將情況上報,這會正和幾個同事守在外麵等搶救情況。


    手臂還是很痛,我管那幾個哥們要了根煙,點上,和阿黃坐在急診室外麵一起抽著打發時間。


    過了很久,醫生才從裏麵出來,後麵跟著護士推著移動病床,我跟阿黃一起站起來攔住醫生“情況怎麽樣?”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醫生摘下口罩嚴肅問道。


    “他是!”我指著阿黃說。


    “滾,你是,你們全家都是!”阿黃氣急敗壞地說,“醫生,別聽他瞎說,我們是警察,這個人是外國友人,無意摔倒,是這個同誌發現並報了警。”


    看來阿黃撒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外國友人?”醫生懷疑的回頭看看。


    “是的,日本人!”阿黃說道。


    “哦!”醫生語重心長地應了聲。“那你得通知相關部門了,嚴重腦淤血,看來摔的不輕啊,生命體征倒還好,就是人未必能醒過來了”


    阿黃愣了下“什麽意思?”


    醫生有點幸災樂禍地說“就是植物人唄。”


    報應不爽啊!我聽了感歎道!


    阿黃瞪了我一眼,轉身把我拉到一邊,悄悄說“老王,我給你講,這個事情如果實話實說你很麻煩,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他不說我也懂啊,日本人,在我國出了事,植物人,多難纏啊!


    阿黃四處望了下“其實,很多事情換個說法,也沒什麽大事。”


    我有點迷糊了,“什麽意思?”


    “比如,布上先生,心係公司,為了查看公司廣告板,爬上高空架子,不慎摔倒,偶遇好心人報警送往醫院?”


    “臥槽,阿黃你真想的出來!”可不是嘛,整個事情就我和布上知道,我不說,布上不醒,誰知道?用這個辦法可能避免很多麻煩事情,可是,案子怎麽辦?


    我把疑慮向阿黃說了,阿黃沉默半天,“布上已經這樣了,查案也隻能到此結束了,其實,布上就算自己自首,通過外交幹預和引渡等等手段回到國內無非就是賠償和蹲幾年牢,這個樣子其實是對布上應有的懲罰。隻是受害者家人一定不能接受無頭案子的結果,局裏壓力會很大,不過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未必!”我接腔道,“查案遠沒有結束!”


    看著阿黃迷惑不解的樣子,我說“趙欣然體內精液樣本和布上對不上,就意味著還有一個人在背後,是他殺死了趙欣然。雖然,小妖和小熙都是布上的受害者,但是我們可以先把這個人找到,讓他去背起罪名,讓他和布上這兩個人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阿黃若有所思的望著被推去住院部的布上,我沒有再說什麽,點到為止,很多事說破了就不好玩了。


    至於怎麽去追查那個人,好像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我能做的也隻能是這麽多啦。


    和阿黃又對了一次口供,阿黃喊過同事給我作筆錄,同時吩咐人聯係布上的翻譯助手來醫院。布上的刀留在了他們那邊,阿黃把我的棍子拆開包了起來,讓我帶回部隊,我心裏想,還是阿黃想的心細,棍子上可有布上的血跡啊,這尼瑪萬一被發現了,就說不清了。


    在完成筆錄後,我跟阿黃道了個別,該回去了,明天一早得出個報告交給上麵,關於這次執行任務的報告。


    醫院離我們單位還挺遠,我看了下表,這一趟鬧的,都快3點了,出了醫院大門,我背著用衣服包好的精鋼棍,在門口候著,看看能不能找個出租回去。


    醫院門口居然沒有燈,雖然身後門診和急診大廳燈光通明,但是出了醫院居然沒有路燈,哎,這就是中國特色,大家都是隻管自家門前雪,我歎了口氣,看看不遠處的亮著的路燈,開始往那個方向走。


    走了幾步,感覺不大對,沒有來由的有種被窺視的感覺,我停了下腳步,如果有人是打算打劫我,那他也算是瞎了眼。哥們兒左手雖然不大靈便了,可單手雙節棍也不是吃素的啊,自信一對一是沒問題的。


    我沒有回頭,隻是把背包換成提在了手上,好防止有人突發襲擊,然後繼續往前走,那種被人跟蹤窺視的感覺越來越強。可是卻始終沒有對我不利的意思,似乎隻是在觀察我,觀察什麽呢?


    等快要走到燈光照射的範圍時候,我猛地轉身,對身後的黑暗沉聲說道“朋友,跟了那麽久,出來聊聊吧!”


    “還挺敏銳的,不錯,很久沒看到這麽靈敏的年輕人了。”隨著沙啞低沉的聲音,一個身影慢慢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還真有人!要知道我剛才可是瞎說的,我瞪大了眼睛看著!


    眼前的這個人全身裹在一個破鬥篷下,看不出什麽樣子,不過,好像沒什麽敵意,我略略放鬆了下緊張的心情,“你是誰?”


    “先別管我是誰,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惹了一個大麻煩?!”


    “什麽麻煩?”


    “那個日本人,布上,不是個簡單的人,他背後有深厚背景的家族,你把他弄成那樣,他背後的勢力不會放過你的,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啊!”


    “什麽意思?”哎呦,這是威脅我嗎?難道是黑社會?還能潛伏到國內找我報仇,我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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