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點點頭,然後問他“這他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好主意,你知道怎麽抓嗎?反正我不會。”聽著我的話,安叔也不生氣,他說不急,先帶我去看看菊花妹妹的奶奶。我不知道安叔耍什麽把戲,不過還是點頭答應,畢竟我也是想幫忙,所以先從這個病人下手自然是不錯的選擇。


    菊花妹妹家是小別墅,外麵陽光打著很是溫暖,可是一走進去便是一股冷意,很是不舒服,我皺著眉,讓白蓮把鬼眼借來看看,發現這小別墅裏麵竟然飄著淡淡的黑氣,這應該是鬼物才能留下的鬼氣,她家怎麽會有,莫不是除了招惹到樹妖這菊花妹妹家還招惹到一隻鬼物了?這個我不得而知,所以擰緊眉頭,走進了菊花她奶奶的房間。


    她奶奶房間門是掩著的,推開房門,我便是聞到一股老人味,這是許多老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像腐屍那般,特別怪特別難聞,當然我對於這個還是有一定的抵抗力。我看了看睡在紅木漆床上的老人,我的眉頭不自覺更重了,她奶奶估計有著八十幾歲了,臉瘦小皺眉滿布,一看就是閩南老人,當然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額頭上有著重重的黑氣,看著就是被鬼物所傷,吞了一些精氣。


    這是這麽回事?樹妖作人,還是惡鬼行凶?我眉頭一皺,隨後那便見那老人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王家村來鬧事


    老人緩緩將眼睛睜開,渾濁的眼睛中透著痛意。我嘴一張,剛想要問沈晨的奶奶什麽,就聽著外麵一股嘈雜之聲傳來。我擰著眉頭,走到房間的窗戶往外看去,隻見村頭處走來一群悍民,手裏拿著鐮刀斧頭棍子,大聲的叫喊著還樹,賠錢之類的。


    這是什麽情況?我正疑惑就見樓下那些菊花妹妹的親戚喊,“不好了,王家村的人過來鬧事了,大家快來看看吧。”“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我心裏一沉,也顧不得那老人,跟著菊花妹妹一眾跑了下去。


    跑下去的時候我們這邊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不過相對遠處黑壓壓一眾,拿著鐮刀斧頭的王家村眾人來說還是比不了的。看他們的人數簡直是全村人出動了。沈家村村民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紛紛跑了過來,聚在一起,看熱鬧的有,想幫忙的自然也有。


    大概一分鍾,王家村的那些人便是走到了我們近前,各個都是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我的眉頭更重了,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站在我邊上的安叔便是拍拍我,然後指了指站在我們對麵中間的那個中年黑衣男子道,“看到那個穿黑色衣服的沒,那是王家村的村長,昨天我還和他交涉了,是個不好說話的人。”


    聽著安叔的話,我自然而然便是凝視起那站頭的中年男子起來,他的表情很是嚴肅,臉皮耷拉著,好像所有人欠他錢一般,看著確實不好說話。聽見他朝著我們這邊掃了掃,隨後清清嗓子道,“那個什麽沈三妹呢!叫她出來說個話。”沈三妹就是菊花妹妹的奶奶。不過以前沈三妹不姓沈,不過按照以前他們村落的風俗,便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所以一家過來她便是改了姓,至於以前她叫什麽便沒人知道了。


    “你們找我奶奶做什麽?她現在病了臥床,難道還不夠慘嗎?你們還想怎麽樣!?”這時候菊花妹妹突然是從人群中擠出去,大聲的叱喝著對麵那王家村村長。王家村村長一聽眉頭一擰,臉更耷了,他怒道,“沒大沒小的,這裏哪有你一個小輩說話的份,快點把沈三妹交出來,否則今天的事沒就不好解決了。”


    “喂喂喂,你個耷皮臉不要在這裏倚老賣老的,有什麽屁話就說,都說了人家奶奶病臥在床的,你這樣是不是很沒禮貌啊。”見王家村村長訓斥菊花妹妹,安叔就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和他理論,緊而菊花妹妹的那些親戚朋友也是嚷嚷起來,接著就是兩方人馬的互罵,硝煙味一下就濃重起來。看著陣勢不需要主角出場,這場戰役便會打響了。


    “好了好了!”我看著這樣的場景實在不耐煩,大聲的喝止道。我的聲音很大,夾雜著安魂咒和能量一號的力量讓整個場景突然一滯,大家都是極為怪異的看著我。這時候在我身上有著一股力量,或者說是一股氣場,壓倒了所有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況我馬上說道,“對麵那個王村長,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是做什麽!但老人需要休息,見不得你。你若是有事就當麵說清楚,我們這些小輩也是可以處理的。”


    聽著我這麽說,對麵那個耷皮臉一愣,隨後才是皺著眉問,“你是誰,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我輕輕一笑,也不說話,我知道我在這裏勢薄言弱,若是沒有一點本事的話,大家都不會聽我的。所以我回頭拿過菊花妹妹一個親戚手中的柴刀,隨後當著大家的麵,雙手用力一掰,一股冷流在我全身湧動,隨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把柴刀變成了廢鐵,我隨手一扔,哐當之聲震撼著每個人的耳朵。


    看著瞠目結舌的王家村眾人,我嘴角有著戲謔的笑意,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這裏做什麽,不要想著動手,因為這樣可能會成為大家這輩子最可怕的夢魔。”我說話的時候很冷,並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


    我看著那王家村王村長的瞳孔一縮,我知道他在忌憚著我,所以在他臉色變幻一三後還是道出了找沈三妹的原因。王村長說他們村頭的樹枯死了,就在昨天,原本翠綠著的參天大樹突然褪色變黃,最後竟是在一夜之間化為了枯葉,隨風落下了。而今天再看,整棵大樹便是化為了腐朽,不少白蟻從中爬了出來,一棵千年的大樹就這樣毀了,所以他想著找沈三妹討個說法。


    聽著這個我的眉頭更重了,這件原本看來很是簡單的事,似乎開始變得複雜起來了。我問“為什麽要找沈三妹,莫不是這樹死了還和她有關係。”聽到這個王村長顯得有些激動,他說,“自然有關係,前幾天沈三妹來拜祭樹神的時候不知道發什麽瘋,將籃子中的一碗黑血潑在了樹神的身上,並是不斷的喊著什麽這是妖怪該死之類的。”


    我聽著王村長這麽一說更是奇怪了,然後回頭看著菊花妹妹的一眾親戚問他們真是這樣麽?可能是被我之前的身手所震,他們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輕視,而是統一的搖頭說不知道,畢竟當時他們又不在現場。


    “就是這樣!我們親眼看見的。”這時候王家村眾人群裏有人激動喊道,接著又有幾個紛紛說那沈三妹沒有由來的給那樹神潑黑血,還口出狂言,若不是遭到他們驅趕,估計那沈三妹要罵上一天一夜了。


    聽到這樣的情況我不自覺便是捏起了自己的腦袋,事情真的變得複雜起來了。我想到了和沈三妹一同前去拜祭的老人,可是問起時候,大家都說他們也病了,現在正在休息,也是打擾不得。對此我便是叫大家等等,我叫王村長,安叔和菊花妹妹上樓,我要親口問問那沈三妹。到了房間依舊還是那股濃厚的老人臭氣,我皺著眉看著雙目已經睜開的沈三妹,這個時候她很是平靜的看著我,並沒有半點的畏生。


    我則看著她額頭上的黑氣若有所思,我問沈三妹感覺怎麽樣,她說還行,就是沒有力氣。我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問,“你為什麽要拿那棵千年木的樹芯。”被我這麽一問,老人的瞳孔明顯一縮,原本渾濁的眼睛竟是開始變得清明起來,全身似乎蘊含了足夠的精神氣。不過她馬上又是恢複了那一副將死之人的模樣,老態龍鍾有氣無力道,“小夥子,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什麽樹芯的我不懂。”


    我見此自然冷笑,“王家村那棵千年木今天枯死了,還是一天枯死的,這若不是被取了樹芯那又是為何呢?”何為樹芯,樹芯就如同人體的心髒一般,是一棵樹的根本精華所在,它能夠維持一棵大樹的運轉,活力,失去樹芯的大樹,無論成精與否都無法生存,並是會在一到幾天內枯竭而死。


    聽著我的話沈三妹的瞳孔又是一縮,隨即她依舊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累了,需要休息,你們都出去吧。”


    “你不要裝...”“好了!夠了,我奶奶要休息了,都出去吧,別去打擾她了。”


    我剛要接著說,菊花妹妹卻是打斷了我的言語,她帶著怒意看著我,或許她不明白為什麽一個自己叫來的幫手,這胳膊肘突然就拐向了外人。我看著她這個樣子也無可奈何,無奈的歎了歎了口氣,隨即轉身出了沈三妹的房門。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可疑的沈三妹


    出了門我也沒管著菊花妹妹而是叫王村長帶我過去他們村口看看,我想著還是去看看那棵千年木的好。王村長聽著自然點頭說好,不過走的隻有他和和幾個王家村的村民,其他的依舊留在這沈家村,畢竟他們這次前來的目的是討要說法,這個說法沒要討要到他們是不會輕易離開的。我跟著王村長走,菊花妹妹氣不過說我是個混蛋。然後安叔也是過來拉我,說我這是在作死。


    我搖搖頭說這是秉公處理,並沒有偏袒任何人的意思。安叔對此大敢無奈,他說“得,你去吧,這裏我看著。”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跟著王村長便是去了王家村,王家村離沈家村也算不得遠,開車也就幾分鍾的事。車上王村長倒是一直問我能不能將樹神救活,不管出什麽代價都願意救活。


    我聽著也不知道怎麽說,若真是樹芯沒了那怎麽救也是就不回來了,可若是我猜想錯了,是其他的什麽情況那或許還會有轉機。所以我答得含含糊糊,說這一切都必須等我看了再說。王村長對此也隻能是點點頭,要了王家村村口我便是看到了一棵極為高大的參天大樹,看著有十幾丈高,樹身需要兩三個人合抱才是能夠搞定,在其周圍有著滿地的落葉,還有著一股濃厚的化學味,幾個身穿白大衣身背噴壺的男子,正在噴著什麽。


    王村長解釋道這是殺蟲劑,用來殺白蟻的。我聽著點點頭,大步的走了過去,幾個白衣男子見我過來便是停止了噴射。而王村長示意他們先讓開,我走到大樹的邊上,上麵密布著細微的小孔,我將食指往著小孔一按,整個樹皮竟是陷了進去,留下一個手指印,我眉頭一皺,這真是化成朽木了。繼而我將那陷進去的樹皮扣下來,裏麵有著幾隻身白頭紅的白蟻,在樹木裏麵翻滾掙紮,估計是藥效發作,就要嗝屁了。


    不甘的白蟻同命運反抗著,從樹木裏麵滾了出來,艱難的掛在樹皮上,奮力掙紮。我跟著那白蟻的目光下望,這時候一抹黑紅的凝結物質落入我的眼中。我蹲下身子抹了抹一些黑紅物質往著鼻子輕輕一咻,是血的味道,而且似乎是幾種血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這些都是汙穢的血,估計有著女人月經的,還有著狗月經,羊月經混合在一起的,極為的汙穢,對於這種成精的大樹有著致命的傷害。


    我繞著千年木看了一圈,發現這黑紅的血液呈現一個圈轉緊緊的將整棵樹木圍住,呈扼殺狀,就如同那殺人凶手死死的鉗住你的脖頸一般,這棵千年木便是被這般活活的鉗住,隨即被取下了樹芯,生命耗盡而死。


    我看著這樣的情況不自覺便是歎息了,這樹肯定是救不活了,所以我歎息著搖搖頭道,“這樹已經沒救了,走吧,我們回沈家村去,找那沈三妹好好談談。”王村長見此想說什麽卻被我打住,無奈之中隻好又驅車去了沈家村。


    沈家村這時候可以說可是極為的熱鬧,因為少了主事的,王家村和沈家村的村民互相看不順眼自然是會起著言語上的叫罵,所以和王村長幾人走回去的時候,整個沈家村嘰嘰喳喳極為鼎沸,兩方人那是摩拳擦掌的,就是等著一個爆發點,然後來個你死我活的拚殺。見到這樣的情況我們自然加快了腳步,見我們回來,雙方才是冷靜下來,將焦點聚在我和王村長的身上。


    “怎麽樣?有什麽結果嗎?”菊花妹妹期待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我說出全都是王家村錯了的話語,不過我沒有,我眉頭微皺道,“王家村的樹芯確實被盜了,那棵千年木肯定是救不回來了,至於誰盜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不如我們再上去問問你奶奶吧,或許會有結果的。”


    聽著我這樣的回答菊花妹妹神情落寞,說這是看錯我了。然後安叔便是借機在一旁安慰,罵我王八蛋,沒良心之類的,還叫菊花妹妹別和我一般見識。這個老不正經的,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記泡妞。對此我很是無奈的衝著他擰了擰拳頭,示意他廢話少說,否則有著苦頭吃的。


    因為王家村的樹確確實實的死了,救不會來了,所以這王家村的民憤自然是更大了,這個瞬時間便搖身變成了正義的祖師爺,叫嚷著一定要將整個沈家村討伐個遍。我聽著極煩,喝止住這樣野蠻的行為又是上樓找了沈三妹,這次是我一個人去的,菊花妹妹一眾親戚朋友雖是不答應,卻被王家村的人攔住。


    走上樓,我看著那沈三妹正躺在床上呻吟痛苦,我眉頭一皺道,“隻有我一個人上來了,你就別裝了,都是同道中人有話說話。”聽我這麽一說沈三妹真就不叫了,她睜開那渾濁的眼珠,虛弱的問我道,“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根本不認你,也不知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聽著又是冷冷一笑,隨即便是將路人甲放出,他身上有著鬼霧並不懼怕白天。隻見它桀桀桀的笑著,隨即衝向了沈三妹。不過沈三妹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路人甲的出現一般,她依舊鎮定自若的看著我。看著這樣的情況我便是鬼語一喝,道了句,“把她的黑氣給我吸出來。”


    她聽著我道出鬼語的那一刻臉色一變,隨即眼露清明,沒了渾濁之感,而下一刻她額頭之中的黑氣竟然是飄了出來,化為一隻形狀怪異的鬼物。這鬼物全身黑色,外麵又是散發著一股綠蒙蒙的光芒,看著很是怪異。這是什麽鬼物?我眉頭一擰,影響之中並沒有這種鬼物。


    綠蒙鬼物一出現便是朝著路人甲撲去,路人甲也是不懼,大大咧咧的,便是桀桀桀的衝了上去。綠蒙鬼物的身手很是厲害,它全身散發著的綠蒙光芒讓路人甲縮手縮腳的,每每碰撞便是讓路人甲節節敗退。氣得它張牙舞爪卻沒有辦法。好在這綠蒙鬼物似乎隻會碰撞這一招,所以路人甲勉強和它打著平手。


    當然我無暇顧及路人甲,因為這時候沈三妹從床上爬了起來,不對,確切的說她是躍起的。一躍而起,朝著我來了一記狠狠的旋風腿。這一刻她哪裏是病弱臥床的將死老人,分明就化身成了一個絕世高手。她這一招太過突然,我慌亂著雙手一擋,沈三妹那三寸金蓮便是打在了我的雙臂上。我被大力打得全身一麻,不受控製的退了兩步。


    與此同時她也是被我的雙臂彈飛,她在空中漂亮的做了一個三百六,隨即漂亮的落地。我全身冷流流動,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這沈三妹似乎很厲害啊。當然我震驚她,她更是震驚的看著我,隻見她刻滿皺眉的臉上有著一雙極為明亮而又閃動的眼,她陰晴不定的看著我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來頭,為何要這樣與我作對。”


    “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隻是想著老人家這般年老了,還做出偷竊養鬼之事,是不是有些......”


    “嗬嗬,什麽叫偷竊?什麽又叫養鬼?小子你莫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教訓我。”沈三妹細眼一眯,很是不滿我的這般言辭。對此我也是一滯,想著接下來是打呢還是談和的問題。說起來我和她沒有仇怨,反而她還是菊花妹妹的奶奶,若是為了一樹芯而引起一樁血案似乎很是不值。所以我想了想便是將身一躬道,“剛剛似乎確實有些無理了,不如我們坐下來聊聊怎麽樣?”


    ☆、第一百三十六 鬼妖


    見我態度突然一轉,沈三妹眼中閃著疑惑,不過她也應該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眼睛一閃便是點頭同意了。她揮手將那綠蒙鬼物召回,我同樣也是將路人甲召回,接著她躺會床上,又是一副病怏怏將死之人的模樣,隻是眼中的清明並沒有散去,她道,“有什麽就說什麽吧,我這副臭皮囊也撐不了幾天了。”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依舊點點頭,然後說出自己的身份。當她得知我是菊花妹妹的朋友,而並非王家村請來的高人時候她很是詫異,大為驚詫自己的晨晨還有這樣的朋友。我笑著點點頭,接著問她道,“為什麽要去拿取那千年木的樹芯,要知道這萬物皆有靈,既然那千年木已經有著千年的壽命,秉承天意成了靈性,為何還要抽出它的樹芯讓其毀滅呢?這樣似乎有違天理啊。”


    沈三妹聽著我的問題笑著搖了搖頭,她意味深長的道,“這其中有太多的緣由了,或許它的死也是天意呢?”我聽著一滯,確實這世間的事物總是虛虛實實,雲裏霧裏的,即便是你親眼看到的,親耳聽聞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唯有等著自己躬身親行,清除雜絲,撥雲見霧,才是能夠了解這世界的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想到這個我不禁朝著沈三妹拱拱手道,“願聞其詳!”


    沈三妹聽此認真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道,“這件事說起來便是能夠追溯到千年之前了,簡單的說便是千年之前我的祖先在王家村村口種下了那棵千年木,並是利用風水之陣將自己的魂魄困於千年木中,意在研究長生不老之秘。祖宗走時留下手諭,要求這千年木在成精之時,也就是顯露神跡之時,讓其扼殺,從中取出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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