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麽多待呢,一是出於對利特博士的敬意好奇,二來也是為了防止這個能量一號出現什麽差池,所以利特博士主動把我留了下來。其實我知道他也是想找個能說話的人。留下的這幾天他還將我的血液抽出研究了一番,他說他極為的震撼我能夠隔空控物的本事,若是能夠將其中的原理研究出來,他或許就能夠研製出能量二號。


    一開始的時候我也是很好奇我的血液會有什麽神奇的地方嗎,可研究了一陣利特博士確實頹然,他告訴我除了因為能量一號的作用,血液之中的血細胞新城代謝加快以外,也沒了其他奇異之處。不過利特博士不甘心他便是勸說我切塊肉下來培養,我不給他便是自己偷偷計劃,想要晚上把我綁起來自己操刀。我被他的執著嚇得不清,便是抖出了自己養鬼物的實情。


    他聽著更是嚇得不清,他說他相信有神龍,有比克大魔王,有冥界之主,就是不相信有鬼物。無奈之下我便讓白蓮借他鬼眼,並是將我的那幾隻鬼物統統放了出來,嚇得他全身發抖啊,還發瘋的大叫,說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到後來他不怕了,便是求著我能不能從這些鬼物身上刮點東西下來,他想要好好研究一番。


    我告訴他無能為力因為這並不是一個世界的生物,所處維度不同,是觸碰不到他們的鬼身的。對此利特博士很不甘心,又想將我綁起來逼供。不過看著那幾隻紅眼綠眼幽幽對著他笑的鬼物,他不甘的作罷了。最後沒了辦法他又是叫我介紹這些鬼物,比如路人甲可以幹嘛,那個提燈的又有什麽作用。我一一回答,不過他還是不甘心,末了還問我為什麽路人甲就能控魂,那提燈的就隻會吹魂呢,是什麽引起了他們這樣不同的變化,是基因?是種族?還是什麽?


    我被問得啞口無言,最後氣得轉過身不理他。然後他就說我這個小子對於他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對於科學也是不尊敬,氣得我老像吐血。利特博士的話極多,可以堪稱這個世界上的極品話嘮,比那王文浩啊還是厲害不知多少,這個我也是理解,畢竟常年隻能夠和那些雜交的東西講話,心理有些變態轉型也是正常的。可是理解並不代表我能夠忍受,所以原本我計劃著呆個十天八天熬到聖誕節的,可是因為他這個話嘮的毛病我硬是提前了五六天,十二月十七號我便是離開了。


    對此利特博士極為的不舍,叮囑我有時間一定回來看他,我笑著自然說好,雖然這地方被動物體臭和化學味道充斥,不過我還是很願意再回來的,因為這裏就是另一個伊甸園,一個有著造物主的伊甸園。後來利特博士怎麽樣了呢?我隻能說他真的差點成為了造物主,並改變了這個世界,這裏麵還摻雜到了另一個人,我那高中同學,我給了他二十萬讓他有能力自己走出公司單幹的邱小穩,當然這就是他們的故事,後來我是如何為他們雪中送炭,亦或錦上添花的還要以後再敘了,對了,在他們的故事裏我也不過是個配角罷了。


    我離開的原因呢,也和開天符籙有關。在這幾天的相處之中,我發現這利特博士真的不懂什麽開天符籙,他這裏甚至連塊玉都是找不到,隻有著他的一堆充滿動物體臭和化學味道的實驗儀器。哦,還有著那個木籠,那個刻滿了符文,金底紅身的木籠裏有著什麽呢?我也曾問過利特博士,可就於這個東西利特博士不願提,好像觸及到了他傷心的地方。


    後來我沒忍住讓路人甲去看,不過它說看不到,那些符文擋住了它的去路,隻要一觸碰便會發出金色的光芒。這個我也透過鬼眼看到了它發著的金光,極為的刺眼和神聖,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利特博士是怎麽弄到的。都說好奇心害死人,最後來來反反幾次讓得我心情都要崩潰,恨不得把那蓋了黑布的木籠砸了。可是我不敢啊,畢竟是利特博士的東西,最終我還是求助了白蓮,可惜白蓮懶得鳥我。最終我離開的時候都沒能知道裏麵是什麽,這也是那段時間讓我極為揪心的一件事,經常我都是夢見那個木籠,可是每次到了要打開的時節我總會醒過來,這讓我極為的氣憤。


    當然,其實白蓮也是沒忍住好奇看了的,她自然知道裏麵是什麽,在某天她終於再也忍不住我天天的揣測的時候才是告訴了我,她說其實裏麵什麽都沒有。對於這樣的一個答案,我除了回答我超你媽了隔壁,就不到說什麽了。不過從這裏我也是學會了好奇心害死人這一說,很是受用,因為習得這個道理,我因此還救了自己幾次。


    離開的時候我自然沒有再按著原路返回,我是說什麽也不要走那個深水湖了。狼大炮還給了利特博士,而我呢,便是在利特博士的帶領下送到了黑鬆林。這裏值得一提的是利特博士的出口是一片被他砸斷的樹林,滿目都是橫七倒八的樹木,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我也是經過了,當時我還以為是什麽野獸弄斷的,所以草草早了一下便是走了。


    到了黑鬆林,利特博士便不送我了,我一個人也認得路,揮手中,我在一片斑駁的陽光中,小跑著回到了護林所,隻用了半個小時,還不帶喘的。因為是中午,老李正在做飯,一見我進來大為的詫異,問我這幾天都是去哪呢。我沒敢說自己去了黑鬆林,就說出去外麵玩了一趟,現在累了,繼續回來住。他點點頭,也算是默認了。


    臨走的時候我並沒有帶手機,走到自己的房間才發現有著很多的未接電話,爸媽的,夏繪的,吳雲的,還有那菊花妹妹的,哦,還有那個火車上認識的安分,安叔的電話,這倒讓我詫異了一番。看著這麽多的未接電話我自然頭疼不已,不過想著還是一一回了過去。先是爸媽,就是嘮嘮嗑問問好,也沒什麽事情了。親情大多都是這樣的,然後是夏繪,我和她解釋在山裏忙,不能接電話,她聽著隻能抱怨了,像個怨婆娘,對此我隻能是保證聖誕節一定好好補償,這才算是哄了過去。


    而吳雲那裏呢,他說他在圈子裏的發展很是順利,可以說權錢都是大漲。當然他打電話自然不是和我說這個的,他也知道我對於他們圈子不敢興趣,他電話裏又提到了殺手會,說是有著幾名中級殺手去了我家,不過都是被做掉了。吳雲損失也不小,兩方還談過判,不過沒有什麽結果,殺手會的意思是,這個任務要是不完成他們殺手會也就沒得混了,可以說原本一個簡單的任務開始變得複雜起來。


    對此我很是擔心吳雲的情況,畢竟殺手會過於神秘了,他們那個組織的頭領冷麵狐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但吳雲說殺手會一直沒有動靜,不知道是何緣故。我也想不出所以然來,隻是想著快點拿到開天符籙,然後回去找那殺手會算賬,現在拉屎拉到我的頭上來了,我不搞搞他們,還真以為我吳良好欺負呢。


    ☆、第一百三十二章 樹妖


    你若問我在我心裏誰最重要,那自然就是爸媽了。沒有爸媽就沒有我,沒有我現在的一切。我也不能感受著現在快樂的,悲傷的,憤怒的,各種情緒。可以說因為他們的安好在世,我才能夠每日的喜怒哀樂。所以如今殺手會三番五次的靠近威脅我爸媽的生活,我自然不能忍,是的,是絕對不能忍。所以原本我還盤算著開天符籙找到之後馬上去香港找蘇木的計劃需要拖了拖了,我必須先是滅滅這殺手會的威風,否則他們還以為這世界就他們最大呢。


    有了這個決定我便是叫吳雲穩住手腳,最遲拖到年底我便是會回來的。吳雲聽著說行,自然會全力以赴的。聊完殺手會我便問果果的情況,我問吳雲有沒有找到果果的下落,吳雲對此又是大為的歎氣,他說都要將整個武漢翻個遍了,可是依舊沒有下落。我聽著沉默的點點頭,然後說行,這個慢慢來,也不急一時,指不定果果是被自己人接走了。


    吳雲說行吧,我們又是聊了一會,沒什麽事就把電話掛了,掛完電話我呆呆的望著外麵沙沙作響的樹葉沉默了一會。我這人,不冷血無情,相反的對於朋友是極為仗義與熱血的,和果果相處著也有一個多月,她的天真善良,她的單純美好,她為了我付出的那些我都記在一一心裏,在我眼裏她就是我的親妹妹,一個比親妹妹還親的親妹妹。


    所以這麽親的一個朋友突然就消失了,我又沒有自己的尋找,說實在的,我心裏很是不安與愧疚,總覺得這樣是虧欠了她。如今她消失也才一個多星期,可是在我看來卻消失了很長,因為這中間我又遇到了這麽多的新人,碰到了這麽多的險事,讓我覺得又經曆了一場人生一般。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回去找她,放在這裏的一切來個奮不顧身的尋找,以求我心中的安穩。若是我十七八九,那定會奮不顧身的,隻是如今的自己理智占據著衝動。吳雲這麽大的幫會團夥找尋都是無果,何況我這一個區區的無名小卒呢?所以我不能回去,我必須將這裏的事情處理幹淨,我必須找到開天符籙,除去體內的黑彝蟲,也是為大年三十那天做好足夠的準備。


    現在一回想起果果那甜美的笑,那純淨的大眼,我突然覺得她是一陣風,是一場夢,是一陣刮了一個多月的柔風,是一場做了一個多月的美夢。既然是風,那終有劃過指尖的時候,既然是夢,那終有醒來的一天,這是自然規律,是我無法改變的。所以在此,我隻能祈禱著果果這陣柔風在其他地方被溫柔所待,果果這場美夢依舊能夠一直美下去。


    樹葉依舊沙沙的響動,“梆梆梆”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我往著門口一看,老李正站在門口,一手端著一白瓷碗叫我過去吃飯。我點點頭,緩緩的伸了伸懶腰便是出門吃飯了。飯後我回到房間接著打電話,接下來的電話自然是打給那菊花妹妹的,嘟嘟兩聲便是接通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略帶磁性又略帶猥瑣的聲音,我眉頭一擰,這聲音好似在哪裏聽過,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我拿著屏幕一看確定是打給了菊花妹妹才是略帶疑惑的回答道,“沈晨在嗎?你...是?”


    “哦,你找晨晨啊,她現在不在,你有什麽事嗎?”電話那頭的男的很是禮貌的回答道,不過我聽著他的聲音越覺得奇怪,真的太熟悉了,可是又想不起是誰。所以我連忙說沒什麽事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菊花妹妹的電話,我便是又給安叔打電話,也不知道這個猥瑣的大叔找我會有什麽事。我撥了過去,嘟了兩聲馬上也是接通了。


    “喂!守己啊,怎麽這麽久才回安叔電話。嘿嘿嘿。”電話那頭傳來略帶磁性和猥瑣的聲音,我眉頭又是一擰,怎麽和之前菊花妹妹裏麵那個男人的聲音這麽像?我拿著手機屏幕一看,確實是是安叔的備注。所以我擰著眉頭回答道,“你是安叔?”


    “嘿嘿嘿,是我啊,小子你在哪裏呢。”聽著安叔這麽猥瑣的笑聲我嘴角有些抽搐,總覺得這家夥找我不會有什麽好事。“啊,我在廈門啊,你呢?”“你猜猜!”我猜你妹啊猜,我眼睛一翻不過還是不帶肯定的回答道,“你在...廈門?”


    “哈哈哈,你這小子還很聰明,那你猜猜我和誰在一起!”安叔略帶猥瑣又得意的笑道。得,這還用猜,我和這家夥隻共同認識菊花妹妹,剛剛菊花妹妹的電話是他接的無誤了,所以我有些蛋疼的回答道是沈晨嗎?“咦!”他帶著驚歎道,“小子你還真是聰明啊,現在在哪呢?有空過來坐坐嗎?”


    對於安叔這樣的驚歎我除了無語就不知道幹嘛了,他顯然是有些智商不夠用啊。“安叔啊,你有什麽大事嗎?我這裏可能有些忙。”我自然不會輕易的答應這家夥,我現在可是還有著找開天符籙的大任務在身。


    “啊,有些忙啊,是沈晨的事啊,她家裏出了一些情況,所以你要是有空可以過來看看,保證神異。”安叔略帶神秘衝著我說道。“沈晨?”我眉頭一擰,這菊花妹妹確實說了家裏有事,但她沒同我細說是什麽事情,所以我問道,“她家能有什麽神異的事。”


    “嘿嘿嘿,這個說來就有些話長了。”安叔笑著,接著他便是將這來龍去脈好好的和我說了說,因為他說得太羅嗦我便是簡單的將這來龍去脈說一說。


    菊花妹妹住在黃厝附近,離著我這裏還不遠,是如同力爺,三爺那樣的村落。不過他們那個村落老人小孩都有,菊花妹妹家裏呢,是奶奶病了,大家也知道這老人家上了年紀的,身體差生個病是很正常的,可是菊花妹妹的奶奶這個病生得有些奇怪,和著他們隔壁村落的一棵樹有關。


    菊花妹妹隔壁村落村頭有著一棵參天大樹,估摸著有千年的年紀了,古語說百年樹人,而這千年呢?那便是樹精了。這雖然是個古語,是個傳說但靈氣充沛的地方,確實會有大樹成精的事。安叔說菊花妹妹隔壁村落那棵大樹便是如此,已經成精了,據說最近顯靈了,所以那裏的村民都稱它為樹神,還特意的在樹旁見了神龕,供著村裏人拜祭。


    原本這是好事,菊花妹妹的奶奶聽說了也是趕過去拜祭,祈禱這家和萬事興什麽的,可是不想這一回來菊花妹妹的奶奶便是病倒了,連同病倒的還有著和她奶奶一同的拜祭的。然後啊,大家便開始謠傳那樹不是神,是妖,必須燒了。可是隔壁村民不答應啊,他們村落便是沒有人病倒,所以認為這個樹神隻護佑他們村落,所以這燒肯定是燒不成了。


    可燒不成不甘心啊,菊花妹妹的爸爸便是糾結他們村落的村民去隔壁村落講理,但沒講好,打起來了,可敵眾我寡,菊花妹妹的爸爸便是被打傷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菊花妹妹的母親照顧奶奶和她爸爸兩頭忙,心裏還有著怨氣,氣不過也是病倒了。所以現在家裏的一切都是交給了菊花妹妹。菊花妹妹心裏也不平啊,又覺得這事邪門,便是打了電話給神通廣大的安叔,讓他來看看。


    ☆、第一百三十三章 樹妖作人?惡鬼行凶?


    安叔這家夥唯色是圖的,自然是不用說屁顛屁顛就跑來了,可是他本事不大,看來看去也是看不出個所有然來,覺得掉麵子就想到了我,他說看我額頭飽滿,福運昌盛,是個命硬福厚之人,所以想著過來助他一把,把這件事搞定咯,也算是行善積德。


    對於這安叔的言辭我自然不信,怎麽聽都覺得他是在坑我。不過想著是菊花妹妹家裏的事能幫也一定是要幫的,畢竟我和她也算是有著一些交情,若是知道了她家的情況,還置之不理的話,對於修煉一途不利。為何?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我若無所作為,這心不安氣不順的,感應天道便是受堵,修煉自然便是難以進入最佳狀態。


    想到這裏我便是應承下來,答應去看看,一來是順應天道,二來吧,也是檢驗檢驗自己的實力,怎麽說我現在有著能量一號撐腰,對付對付那什麽樹妖應該簡簡單單的。見我答應下來,安叔那是大喜,說我是個夠義氣的朋友,沒看錯我之類的。我聽著一樂,趕緊叫著安叔把地址給我,我下午便是過去找他。


    報上地址,我記下後便是將電話一掛,然後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行頭才走。老李見我出門很是疑惑,問我又要去幹嘛,我說見朋友。他聽著搖搖頭,“你不是才回來嗎?怎麽又要走,真把這裏當家了不成。”


    我聽著嗬嗬一笑,也沒有多說便是沿著那條水泥小道跑了出去。我覺得我的體內和速度有了很大的提高,以前跑個一兩千米便是喘得不行,可是現在輕輕鬆鬆幾千米還不帶喘的。而且跑步的時候我感覺到全身有著冷流流動,利特博士說這是未曾發揮作用的能量一號正在運轉,發揮藥效,等到哪天冷流沒了,說明藥效也是被我全部吸收了。


    感受著那爆棚的冷流,我突然覺得未來很有希望很有鬥誌。出了樹林,我並沒有乘坐公交,而是一路奔跑而下,按照地圖上的路線跑去菊花妹妹的村落。其實並不遠,若是按著直線走也就幾個公裏,不過因為都是彎彎曲曲的路線便是莫名的增加了幾個公裏,加起來大概十公裏左右。我一路狂奔而過,速度極快,冷流快速的運轉著,藥效也是快速的被我吸收了。


    我看著時間,一個小時候後我便是到了安叔說的地點,這裏麵還包含了我找路的時間,可見我的速度多快。不過對此白蓮卻是笑而不語,我正得意著現在身體的變化,她便是冷冷的嗤笑幾聲,比那冷流冷多了,我問她笑什麽她卻不答,這讓我忐忑不已,不過想想估計她是在嫉妒我的天賦所以才是這樣冷笑,想到這樣我心裏也是安心不少。


    到了村落村頭便是看到安叔那肥胖可掬的安叔正站在那笑得像朵菊花,而在他邊上便是臉色蒼白的菊花妹妹,看著很是的憔悴。看著真是讓人心疼的,這人生在世的,遊子在外最怕便是家人生病遠在天邊了,如今菊花妹妹是回來了,可是看到自己最親愛的家人都是生病了,能不憔悴都是有鬼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自然是默念著安魂咒,然後大步走上前去給了菊花妹妹一個大大的擁抱安慰她一切都會好的。對此菊花妹妹感動得淚花都是閃出來了。站在一旁的安叔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是氣不過了,一把將我拉到一邊,“好你個臭小子我,我叫你過來是救人的,不是來泡妞的,來來來,我先帶你去她家坐坐。”我看著安叔氣急敗壞的樣子輕笑著跟著進了村,而菊花妹妹則是趕忙一把挽住我的手,生怕我會跑掉一般。看著這樣的情況安叔也是挽住我,並是使勁的掐著我的肩膀,那表情,當真讓我忍俊不禁。


    菊花妹妹所在村落和力爺他們的村落很是不同,這裏的房子緊跟著時代的氣息,家家都是小洋房,小別墅,一看就是富裕之村。我相信在我們大多數人的眼中,一聽到農村第一反應便是落後,沒錢。以前或許真是這樣,可現在再這樣想隻能說你的思想太過落後了。現在大多數的農村都富裕著呢,家家都是小洋房小別墅的,比城市裏蝸居著打工仔舒服多了。


    而菊花妹妹的沈家村坐落於沿海經濟開發區的廈門,這村落自然是更了不得,有錢得很,我進去的時候看著家家都修著車庫,村落修的大路上正有著幾個小孩在追著一架遙控直升機跑,當真是不一樣的童年。菊花妹妹的家位於中部,這時候正有著不少人坐在她家的門口討論著什麽,個個都是愁眉不展的,想來是菊花妹妹的親戚朋友了。


    見我們過來,他們便是紛紛站起,然後都好奇的打量著我,菊花妹妹趕忙介紹著我。不過看著這些人的興趣不大,都是一看完我又接著討論起來。我知道是他們看我太年輕,在這裏也起不到什麽作用。對此我也不惱,而是和著他們一起聽起他們的討論來。他們討論大多都是家裏的瑣事,就是菊花妹妹的爸爸媽媽還有奶奶怎麽照顧的問題,當然也有著對於隔壁王家村的討論。


    按照大部分人的想法是過去討個說法,怎麽說也要敲著一筆醫療費回來,畢竟菊花妹妹的奶奶是在隔壁拜樹回來生的病,而那樹又是隔壁王家村的私有財產,按理來說是可以拿到錢的。不過怎麽拿又是問題,畢竟那樹是公有的財產,你叫誰賠償呢?整個王家村?那不就又引起眾怒了,指不定又打傷幾個就得不償失了。可要是通過法律呢?那也不可靠,畢竟你和法律講樹妖樹神的,別人不把你當神經病抓起來就不錯了,打官司贏的概率幾乎為零,所以現在大家都是犯了大難,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聽著他們這討論也沒有什麽頭緒便是問安叔的想法,他將我過來就是說想到了良策,所以讓我來搭把手的。他聽著嘿嘿一笑,說其實也很簡單,然後神神秘秘的將我拉到一邊,他說,“既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樹妖,那一切就讓那樹妖來解決。樹已成妖必然有靈,我們抓著那靈來問問不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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