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的聲音又在房間裏響起來,我猜是那東西,在屋裏打探情況。啪,啪的聲音又稍重地響了兩下。那東西在跳高,就在床邊上。


    你瑪這是個什麽玩意兒。席夢思床本來就不高,這東西跳了幾下都沒停下來,顯然沒看到床上我倆的情形,然後又慢慢離床遠了些。


    大概是見我們還沒有動靜。那嗚嘿嘿嘿吼哈哈哈的聲音又肆無忌憚的響起來。


    我和李宏波緊緊握了一下手。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手電直照到聲音響起來的地方。


    ☆、第066章 半夜尖叫


    地上那東西太小了,我們都沒來及看清,它軲轆著快速地躥出了房門。房門那兒,開著一道縫。我隻看到,那是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東西。


    我和李宏波急忙追出房間,手電照到的地方,那玩意兒沿著樓梯飛一樣下去了。等我們跑下去,早不見了蹤影。


    李宏波打開客廳的燈,非常意外地說:“這玩意兒這麽膽小,肯定不是先前那東西,是我們不大了解的小動物吧?”


    我點點頭,還真有這種可能。


    李宏波說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煙鬼專家,他見多識廣,說不定知道這玩意兒。


    這都半夜了,這個時候打電話不好吧。但是我想弄清楚真相。還是打個電話的好。反正老家夥年歲大了,覺睡多了也沒有用。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關機。


    電話打過去,通了。老煙鬼一接聽就罵:“鳥人,你他瑪的不睡覺大半夜的作死啊。”


    得了,聽這語氣,我問他他也不見得樂意說。直接把電話掛了。


    李宏波見狀問我怎麽了。我說老家夥瞌睡大,發彪了。


    正說著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老煙鬼的。


    我接通,老煙鬼仍舊是罵:“你他瑪的大半夜打來電話又不說是什麽事情,想急死我啊你,說說,什麽事兒,看我老人家能不能幫到你。”


    我把今夜的事情說了一下,問老煙鬼那是個什麽東西。


    老煙鬼說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假如是有人施術,可用的東西千差萬別,隨便用什麽東西都可以。所以具體什麽東西,他不親見也猜不到。重要的是,要知首道施術的人用的什麽術數。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反正這東西,對我們也沒多大威脅。主要還是那個小鬼,現在還沒找到下落。打擾你老人家睡覺了,抱歉啊。


    看在老煙鬼罵歸罵,但又把電話打回來真心為我著急的份兒上,我對他客氣了一把。


    老煙鬼怕我又掛電話,叫我等等。他叮囑我說:“千萬不可掉以輕心,有些術數,開始是很無害,後來也是極其可惡的,這東西時間越長靈力就會越大,我這邊有些事情,暫時脫不開身,實在不行我過去看看。不過我是為了你,不為你們老板。”


    老煙鬼這意思是,我又欠他一個人情。


    我說現在還不用,你忙你的,不行我再請你。


    老煙鬼在那頭調侃說,哎喲我那個親娘,變天了,鳥人都跟我老人家客氣起來了。


    我說我一直都是尊老愛幼的,不過你可別說自己老,正當年呢。


    老煙鬼知道我要掛電話了,急道:“你這變相說我是幼嗎?混蛋。”


    我不理他,掛了電話。老煙鬼始終對我這麽上心,讓我很不解。貓魂事件畢竟已經過去了。我這時候哪裏知道,從老太太死我陪在她身邊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以後不會簡單。也許還要更早些就注定了。我一直都在沿著被別人注定的路線朝前走。


    我不讓老煙鬼來,不是不想欠他一個人情的事兒。而是我和李宏波要想在這一行揚名立萬,就不能靠別人,至少明麵上不能。


    我把老煙鬼的意思對李宏波說了。李宏波說吳總家裏這是怎麽了,先前好好的,現在事情怎麽一件接著一件兒。


    我也感到奇怪,吳總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這麽多年一直平平安安的,所有事情一下子都來了。這兩天的小鬼,今夜的不名生物,後麵不知道還會來什麽。


    我兩個打算上樓的時候,吳總從房間裏出來。問我們追到沒有。


    我搖搖頭說沒有。


    吳總惋惜地說:“又給它跑了,把所有窗子都關嚴吧,昨晚上大意了。”


    我阻止他說:“還是先不要關嚴。”


    吳總和李宏波不解地看著我。


    我說對這東西,我們還沒弄清楚。給它留條後咱,它就不會拚死了抵抗。把所有後路都堵死了,萬一它以死相搏,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麽樣。


    吳總點點頭,你說的也是。


    我特意對吳總說,剛才的那個東西,不是昨夜來的那個。


    吳總臉色變了變,歎了口氣說,那個人說的真準啊,真後悔當初一時迷了心竅,沒聽他的話。誰能想到,真有人看中一個大石頭,而且我就算一萬個不情願還不得不笑臉相送呢。世上的事兒,處處難料啊。


    看來這些事情的發生不是偶然的,隻是吳總,先前不相信真能發生這種事情。這些事情,好像還和那大石頭的移走有關。


    李宏波連忙問道:“那個人是誰?真有人能知前後嗎?”


    死人,怎麽沒有,我們白天不就碰見一個。不過那廝好像知前不知厚。


    吳總看了李宏波一眼,說不提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世上哪有後悔藥吃。


    吳總說的輕淡,看出來他對李宏波主動問這事兒不是很喜歡。但吳總就是吳總,喜怒不形於色,現在正用得著我們,不會把我們當成一個普通保安一樣做錯了立馬就訓兩句。李宏波也是,像吳總這樣的人,哪個沒有點兒秘密,這些秘密,他自己不說,外人問不得。


    吳總說完這話,就說都回屋吧,小心著那東西再來。


    我問吳總,剛才有沒有聽到那東西的笑聲。


    因為那笑聲那麽大,吳總如果聽到,應該出來的更早些才是。很明顯是我們開門追下樓梯後,吳總才起來的。


    果然,吳總搖頭說沒有,問我們什麽笑聲。


    李宏波剛才問吳總提到的那個人是誰,吳總沒答。這次他接過吳總的話說:“就是剛才進來那東西發出來的笑聲,聲音很大,笑的也很別扭。”


    吳總說沒有。這時我還沒感到怎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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