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也是,我就想做個保安過得平穩些。要是隻圖錢什麽的,大可以跟老煙鬼去混。


    於是對李宏波說好,明天就走,不在這兒幹了,說完我們二人倒頭就睡。


    夜裏無事,第二天早上,吃早飯時正要向吳總提出來,剛張開口,還沒說出第一個字,吳總接了個電話。接過電話後對我們說有事情,要我倆吃過飯後跟他到派出所去一趟。


    我和李宏波對視一眼,吳總這是怎麽個意思?


    吳總看出我們的疑惑,也沒解釋,隻說到地方就知道了。


    飯後坐吳總的車,和他一起去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和李宏波意外地見到一個人,就是昨天大白天騎摩托車撞我們的人。


    吳總和派出所的人打了招呼,然後問我昨天撞我們的是這個人嗎?


    我點頭說是。


    我其實挺震驚的,吳總的辦事效率真快,昨夜裏說防人的事兒他來辦,今天人就找到了。


    我想著吳總既然說要調查這件事了,那肯定是要調查的,不過起碼得花點時間吧?沒想到這麽快……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現在到處是攝相頭,隻要一路追查下去,想查總能查的出來。


    李宏波一見這個肇事者兩眼冒火,上去就要打他。我也冒火,可這是派出所,我沒李宏波這膽兒,李宏波這貨衝上去抬腳就要踢肇事者,被派出所的人攔住了。


    吳總說這是派出所,別衝動,有事情警察會處理的。


    警察對吳總說,這個人問過了,對撞人的事兒直言不諱,問他為什麽,堅持說是不知道,當時心裏就想撞他兩個,一門心思地,隻有一個念頭,撞飛這兩個人。


    這叫什麽話,無怨無仇地,鬼才信,明顯就是受人指使。


    李宏波踢不得他,嘴上問道:“說吧,誰指使你幹的,照你這說法,無緣無故就一門心思想撞人,那得送精神病院去。你這明顯不正常啊,誰知道下一個你想撞誰?”


    李宏波這話,說到點子上了。這家夥一聽就頂不住。估計送精神病院的下場,大家都知道,正常人在裏邊也能變成精神病。


    他哭喪著臉賭咒發誓:“我要是受了別人指使,我出門就被車撞死。真沒有人指使。我本來就是在那等紅綠燈的,看見你們兩個人從超市出來,我鬼使神差地就盯上你兩個,綠燈該走時我都沒走。等到你兩個過馬路時,我這邊剛好是紅燈,我不管不顧地就朝著你們撞了過去。但是沒撞著你們,又衝出去幾十米我才清醒過來。心裏嚇得要死,差點兒壞了大事兒。我也不敢回頭找你們啊,我覺得這事兒邪門兒,回頭找你們,再發生這樣的事兒怎麽辦?這些邪門的事兒,我是相信的。我覺得你倆運勢太差,有什麽東西借我之手對你兩個不利。”


    一邊剛才攔李宏波那警察,忍不住一腳踹他屁股上:“我日你媽的這話糊弄兩歲娃娃啊,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我心中覺得既解氣,又好笑,人民警察也是人,也有抓狂和爆發的時候哈。


    那個立馬就不說話了,隨後又嘟囔一句:“我說實話,你們又不信。這都被弄到派出所來了。都故意傷人了,我敢亂說嗎?”


    對於鬼能迷惑人心這事兒,我原來不怎麽信,但是經曆上近來這些事情後,我信了。比如在寶安公園裏遇見的那個婦女,比如在富源公寓四樓那個拿槍指著我們的警察小胡。


    我信了是信了,但我不能確定,眼前這個家夥是真被什麽東西迷了心智還是受人指使。看這家夥年紀輕輕,一頭黃毛,不像什麽好人。好吧,我錯了,現在年輕人有不少是這個樣。


    所以我不會幫他說話,該怎麽處理,那是派出所的事兒。見這家夥死強,吳總叫我和李宏波先到外麵他車上等上,並且把車鑰匙給了我,我給了李宏波。我沒開過車,別把寶馬給倒騰壞了。


    李宏波和我坐到車裏後,東摸摸西看看,一邊動作著,一邊說還沒開過寶馬,這要出去蹓一圈兒,肯定倍爽。說歸說,李宏波坐在駕駛位上羨慕著,卻也沒亂動。


    吳總過一會兒出來,見李宏波坐在駕駛位上,問他可有駕照。李宏波大聲地說有,那樣子就像是當兵的被長官點名時答道。你妹的,至於這麽激動嗎?


    吳總說行,那你開車,先送你兩個回我家。


    李宏波喜形於色,吳總叮囑他注意安全,什麽時候都得安全第一。


    我問那個撞我們的人怎麽處置的。吳總說拘留幾天就放了吧,有些事兒,說不清。你們年輕,很多事兒,都在我們理解之外的,經曆的越多,敬重的東西就越多。


    我知道,所以吳總特別迷信。吳總這迷信,和他的發家有關。大概就是傳說的有個算命的給老板娘指出有隱財那事兒。


    李宏波這貨,開了一下吳總的寶馬,也不提那離開的事兒了。人心太容易被收買,所以有錢人辦事才太容易。


    更賤的是,李宏波竟然提出送吳總去上班。說我倆白天也沒什麽事兒,剛好在外麵轉轉,然後搭公交回來。


    暈,為多開一會兒寶馬,至於的嗎。


    吳總說隨們,我家裏這事兒,辛苦你們了。不說別的,工資給你們加一倍。


    李宏波說謝謝,我們為吳總做事兒,應該的。碰上一個好老板不容易。


    擦,本來要說走的事兒,這會兒表上忠心了。我隻是笑而不語。


    把吳總送到上班的地方。富源公寓大堂當班那兄弟羨慕得不得了,說這就成了吳總的貼身跟班了,以後多美言幾句。屁。


    既回來了,就回自己的小窩看看,雖然隻不過才離開兩天。我屋在三樓,先進我的屋。一進去望見我那床上枕邊,放著一樣東西,我喜出望外,那不是我的貓牙手鐲是什麽。


    李宏波吃驚地張大嘴巴說:“劉文飛你這東西真是寶貝啊,認人。還知道哪兒最安全,吳總家都不呆,直接自己回這裏等你了。”


    我也很驚喜,但是對李宏波說:“這東西自己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多半是哪隻貓,把它給弄回來的。自從上次貓牙手鐲失而複得,所以既便離開,我這後窗也沒關過。”


    李宏波羨慕地說:“這麽看來,你身邊一直有貓們跟蹤保護著。貓可是最避邪的。所以無論如何,你不會受多大傷害的。我靠,羨慕死個人了。”


    話是這麽說,凡事都有個度,哪有絕對的事情。


    ☆、第063章 一根筋的算命先生


    我把這失而複得貓牙手鐲重新戴回在手腕上。


    李宏波看見了問我,你不怕吳總再要了去?


    我想了想,也是。吳總是名成功的商人,而商人最大的的特性就是無論什麽東西,他都覺得是他的。


    這貓牙手鐲還是別讓他看見了。於是我又取了下來,把它放進褲子兜裏。我們兩個人在我屋裏呆一會兒,又跑到他屋裏看看,終歸沒什麽事情。


    我忍不住給音音打個電話,說我坐吳總的車回來看看,問她方便出來不。音音說太陽太大,問我晚上還在這邊嗎?


    我說晚上要回吳總那邊去,現在在吳總家裏做事兒。我說要不我去你家找你。


    音音說她爸媽都在家裏,怕他們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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