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到了1985年左後,這棟空置了將近快二十年的房子終於住進了一家人,男主人叫孟江,是某個非洲小國的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馬上就要結婚了,單位便將這套房子分給了他,也就是結婚沒幾天,兩人便通通失去了聯係。


    剛一開始人們並沒有注意,等到那房間的門縫裏發出了陣陣惡臭熏得整樓的人都忍不下去時,人們才帶著警察破門而入。


    一開門的時候所有人被屋內的蒼蠅嚇了一跳,很快,警察便在臥室內找見了早已腐爛的兩個人,這對新婚的夫妻都是裸身而死,已經呈現巨人觀,擺著的姿勢顯示死亡時應該進行著房事,妻子大張著雙腿,表情痛苦,嘴唇很厚外翻,張開的嘴露出了僵白的舌頭,很多蛆在她嘴中爬進爬出,甚是惡心;丈夫的整張臉埋在妻子胯部,應該是丈夫給妻子口交的時候死掉,一群刑警起初不以為然,還打趣,等到想將兩具屍體分開後,每個人都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來話了。


    丈夫跟妻子根本就分不開,等到四個刑警一同用力後,才把丈夫抽了出來——這個時候人們看到,丈夫的鼻子似乎一下子變成了“小黃瓜”,又粗又長,足足用三十厘米長,直徑有五厘米粗,小黃瓜深入到了妻子的“幽境”中,插進的時候還發出了噗哧的一聲,緊接著從妻子陰門內噴出了一股惡臭的乳白液體,有個刑警還吐了出來,嚇壞了所有人。


    最後法醫堅定,丈夫是腎上激素分泌過高,嚇死的;而妻子則是因為小黃瓜太長,硬生生戳爛了子宮,內出血而死……


    領導知道這件事後當即封鎖了所有消息,並且上報了領導的領導,最後這套房子便空置下來,直到2013年,也就是今天的故事開始的時候……


    【寂寞小零號求炮】


    黃炆打開i網站後,首先在同城交往的帖子中將自己的帖子發過去,又脫掉上衣打開攝像頭擺出了幾個撩人風騷的姿勢,拍攝下來上傳到了網上,同時在帖子上備注:弟弟想找大哥哥,隻求419,隻求一炮,記得喲~是“大”哥哥哦~


    留下了聯係方式後,便將這個帖子發了出去,沒到兩分鍾,就有人加他,黃炆一看,是個叫“霜天”的男子,資料上隻顯示了個年齡,53歲……


    呃,這是大叔?黃炆咂了咂嘴,還是不情願地加上了他,反正隻求一炮,說不定還能付個房錢呢,很快,這個叫霜天的男的發來了qq提示:明天下午5點在xx咖啡廳見麵,我請客。


    呃……原本還打算怎麽回絕他,沒想到這個人這麽幹脆的就說要請客,黃炆心思轉了幾轉,最終在打出了一個字“好。”


    第二天下午五點如約來到了咖啡廳,黃炆就看見一個很年輕的男子正坐在兩人商量好的位置,漫不經心地用湯匙攪著杯中的咖啡,黃炆微微快步走上前,向前握了一下手:“你好,我是網上的‘寂寞春天美男’,你是霜天?”


    男子看見他來時便將目光看向了他,站起來禮貌性地握了一下手,男子的手保養的非常好,皮膚光滑細膩,手指細長,就是手冰冷無比,激得黃炆在握上的那一瞬間渾身抖了一下,男子微微一笑:“你好,我就是霜天,不過我的真名是蕭祈默。”


    蕭祈默是個非常英俊的男子,劍眉星目,那雙淡然的眸子似乎永遠都散發著憂傷的氣息,穿得也很樸素,就是一套運動服,看起來隻有二十出頭,白白淨淨的,那有網上說的53歲,黃炆一下子就感覺菊花隱隱有些癢,但非常遺憾的是,他的額頭和鼻尖似乎有一些紅紫色的胎記,生生破壞了美感。


    黃炆本來是帶著敷衍的態度過來的,沒想到竟然一下子碰上了帥哥,便一下子熱情起來,蕭祈默的話不是怎麽很多,但一提到開房的時候竟然很羞澀,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有點為難的說:“其實……我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幫忙?黃炆笑得非常燦爛,“有什麽忙,我能幫到的肯定幫。”


    蕭祈默長長歎了一口氣,神色中帶著點點迷茫,目光越過黃炆,直直看向了遠處:“前幾天,我跟家裏人坦白我是同性戀了。”


    嗯?黃炆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神情中帶著佩服:“你敢公開宣布出櫃?”


    蕭祈默羞澀笑了笑:“我……嗬嗬,怎麽說,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不過我覺得我並不喜歡那些女的,整夜哭哭啼啼的,說命苦什麽的,我覺得還是男……呃……男人讓我好一點。”


    黃炆心中嗬嗬笑了笑,這個小男孩還是很單純的嘛,便問:“那……你想讓我幫什麽忙?”


    蕭祈默長長出了一口氣:“我家裏人想看看我的男朋友……”看到黃炆有些猶豫的神色,立馬解釋道:“主要是我爸爸不相信,就給他看一看,你放心,他是大學老師,絕不會做出打人的事情。”


    “這……”黃炆確實有些猶豫,自己本來是想找個人解解癢,現在馬上就要變成助人為樂的雷鋒了,確實有點有悖初衷,他偷眼打量了一下蕭祈默,想了想,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我可以幫你這個忙。”


    蕭祈默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咧嘴大大地笑了出來:“謝謝你。”


    蕭祈默最後結賬的時候拿出了兩張百元大鈔,便帶著黃炆上了公交車,還沒走一站,黃炆摸了摸身上便一下子大叫了起來:“師傅停車停車!”說著,便急促地對蕭祈默說:“呀,我的手機拉在咖啡廳了,我要回去拿。”


    蕭祈默微微皺了一下眉,最終微微歎了一口氣:“好,我跟你一起去。”


    黃炆火急火燎地回到店裏,便聽見吧台那裏似乎是老板在氣急敗壞地罵收銀員:“你眼睛是出氣孔麽!這是白花花的冥鈔你也能收進去!到底是誰給你的冥幣你還能記得麽?”


    收銀員似乎還特別委屈:“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記得,我收的,都是人民幣啊……”


    黃炆著急自己的手機,對這種事情不以為然,也沒有在意,急忙在前台拿上自己的手機,轉身便離開了咖啡廳,蕭祈默此刻正站在店外,看到他出來還有點詫異:“我以為你後悔了,要從後門溜走呢。”


    黃炆噗哧笑了出來,自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拋了個小媚眼,嫵媚渾然天成:“走吧。”


    “謝謝你。”蕭祈默拉著他,重新上了公交車。


    黃炆感覺跟蕭祈默在一起還是蠻開心的,蕭祈默雖然有些麵癱和憂傷,但為人十分風趣,愛講各式各樣的驚悚搞笑鬼故事,聽得黃炆經常放聲大笑,不一會兒,兩人就探到了蕭祈默的家,這時候他的意誌才消沉了下去:“我爸爸那個人,他絕對是好人,很有才華,但以前受了很大的罪,所以我和媽媽都不想去忤逆他,我媽說就當是還債了,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他吧。”


    真是個孝順孩子,黃炆歎息了一聲,就把話題差了過去。


    很快,公交車便到達了紅星路,黃炆這才知道蕭祈默竟然住在外交部的大院,跟著他來到了1單元8號,蕭祈默便用手推開了房門——這……


    黃炆有些震驚,房間內倒是有一點家具,但表麵灰蒙蒙的落下了厚厚的一層土,他立馬反應過來,剛想扭頭就跑,可是大門已經卻似活了一般“咣”的一下子關上了。


    黃炆接著巨大的慣性一下子撲倒了門上,等到匆忙回頭時才發現蕭祈默手中拿著一把尖利的刀子,正一步一步向他走來……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不能動了,隻能任由蕭祈默一點一點撥開他的褲子,去掉他的內褲,冰涼的右手握住了他的小黃瓜,然後他舉起了左臂,重重砍了下去。


    “啊!”黃炆發出了淒厲的尖叫,緊接著,再也沒有了聲響。


    89、債 ...


    第二天一大早,外交部大院裏早起晨練的老頭老太就發現了黃炆的屍體。此時的黃炆被隨意的棄置在了垃圾箱內,胯部有一個大洞,大沽的鮮血還在不停地噴射著,可是把一群老頭老太嚇壞了,連忙報警,沒想到警察也什麽都勘察不出來,一時間人心惶惶。


    不過外交部大院發生的古怪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所以不到一周流言蜚語已經鎮了下去,隻不過院裏擺放的八卦圖啊,辟邪物啊更多了。


    而黃炆的家中更是亂成一團,父母哭天抹淚,總不相信自家兒子竟然就這麽死了。遠在美國讀博士的哥哥黃炎也回到家中,幫父母操勞起了弟弟的後事。


    黃家裏比較複雜,上一代的情感糾葛暫且不提,反正黃炎的親身母親早逝,繼母又給他生了個弟弟,兩人雖然從小長大,感情卻很好,弟弟死得不明不白,他隻得先中斷了自己的學業,咬著牙處理起了黃炆的案件。


    法醫鑒定,黃炆雖然陰莖被鈍器切下,兩個袋囊也不翼而飛,就似生生被人扯去了般,但真正的死因確是腎上激素分泌過度,竟是被活活嚇死的,一時間警察那邊也沒有任何線索,沒有目擊證人、沒有找見行凶的凶器,並且發現屍體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每次接待黃炎都能將重案組的隊長張勵誌愁得掉好幾根頭發,隻能好心安慰:會破案的。


    外交部大院的老人們都知道緣由,竟沒有一個人肯說這一切都是厲鬼作惡,所以過了整整十天,也沒有任何頭緒,警察派了十幾個人查監控,卻隻能看見黃炆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在咖啡館、一個人上了公交車、一個人走進外交部大院,但似乎嘴裏念念叨叨,不停地扭頭對著空氣說話……


    查看錄像的警察們麵麵相覷,難道這是撞鬼了?一時間誰也沒有頭緒,案件又被擔擱了幾天,連省公安廳的百裏丹瑩副局長,都親自打來電話詢問。


    再說黃炎這頭,既然警察查不到,那就自己動手。他在美國學的就是計算機,專攻網絡信息安全,堪比黑客。


    他打開黃炆生前用過的電腦後,很快就發現了蛛絲馬跡——黃炆死亡當天,曾經跟一名叫“霜天”的網友約在xx路上的一家咖啡廳見麵。並且黃炆這小子在i網站曾經發過一個求419一夜情的帖子……


    這個小子!竟然是個彎的!黃炎查到這裏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這麽一看,就能聯係到裏麵的蛛絲馬跡……這個叫霜天的就是黃炆生前約見的炮友。


    霜天……黃炆想拿起電話報警,但心思一動,最終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打開自己的電腦,重新申請了一個叫“牛肉青豆”的網名,在i網站如法炮製了一個【寂寞零號求大香蕉】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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