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檬張了張嘴。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我騎著三輪車按照少天所說的,來到那家飯館門口。飯館並不大,劉相才與小郭早就不在了,想必是他們被少天發現後,做賊心虛溜了。


    他們會去哪呢?


    我決定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沿著街道、小巷四處溜達了起來。


    溜了約莫一個小時,天氣熱的厲害,就在我準備打道回府之際,一個人影往我的小三輪撞了過來。


    這人來的很急,若非我及時刹車,非的把他撞飛不可。


    “傷哥,救我!”


    我一看,居然是劉相才,他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跳上了我的小三輪,在我旁邊擠著坐了下來。


    “相才,你這是咋了?”我問。


    劉相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呼呼地喘著粗氣,邊往後麵看,緊張兮兮道:“別說話,趕緊開車,走的越遠越好。”


    我一擰到底,一直開到了東江公園才停下來,拉著他進了公園,找了一個僻靜處。給他遞了根香煙,我感覺我很快就能摸到了事實的真相了。


    劉相才點了香煙,用力吸了兩口問道:“傷哥,我,我要死了。”


    我心中一緊。忙問,哥們到底發生啥事了。


    劉相才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全是冷汗說,有人要害我,我在劫難逃了。


    誰要害你。是小郭嗎?我問。


    劉相才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說完,他噗通一聲,在我跟前跪了下來,聲淚俱下哀求我,“傷哥,我知道你有大能耐,非是常人,你知道嗎?這快遞店一年來,已經死了十幾個人了。現在輪到我和大東了。”


    死了十幾人?


    我大驚,忙問什麽意思。


    劉相才忙道:“你來的晚是不知道,在我和大東之前,這家快遞店每年都會有員工意外死亡,現在就要輪到我頭上了。我不想死啊,傷哥。”


    我讓他別急,問大東的事情是怎麽回事?


    如果相才說的是真的,那這事情就麻煩了,亮哥專招外地人。而快遞店每年的員工都會意外死亡,這不是很怪異嗎?


    但這跟老孟又有什麽關係呢?


    大東?劉相才哆嗦著嘴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見我目光嚴厲,又推說自己不知道。隻是報應來臨罷了。


    他肯定對大東的死是知道些什麽的,想到這,我逼問他道:“相才,相信我,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須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你跟小郭到底是什麽關係?”


    他有些頹然,顯然已經知道少天把撞見他和小郭吃飯的事情告訴了我。


    “你知道蛇瘟嗎?”


    蛇瘟?我不知道!我說。


    大東死的人,都是中了蛇瘟,蛇瘟落在誰的身上。誰就會被蛇瘟詛咒,落的慘死的下場。劉相才顫聲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是小郭告訴你的嗎,小郭到底是什麽人?我問。


    相才神色愈發的緊張,用力的吸著香煙。淡淡道:“小郭以前是亮叔手下的員工,也是在那場七劫殺中唯一活下的人,那老孟呢?為什麽老孟會死!”


    什麽是七劫殺?你說清楚點啊。


    如果說快遞店裏的人都會死,小郭是幸存者,但老孟與快遞店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沒必要遭此大劫啊。


    老孟,老孟是替死鬼,死的本來應該是小郭,相才說到這,愈發的緊張。


    說到這,相才向我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求求你,別問了,別問了,快救救我吧。”


    相才四處張望,好像隨時會有人殺他似的。我四下看了一眼,公園裏根本沒有任何人。


    “你想我怎麽救你。”我問。


    “帶我去找封先生!”他焦急道。


    封二?他能救你?我皺眉問。


    相才點頭說,封先生有大本事,江東除了他沒有人能救我,求求你,求求你好嗎?


    看來那個小郭告訴了他不少的秘密於解救之道,如果封先生真的能救他,或許這個秘密能揭開。


    眼下我有很多的不解,蛇瘟與七劫殺到底是怎麽回事,而小郭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亮哥的快遞店為何每年會死這麽多的人。


    我讓相才上車,騎著電動車直往警局而去。


    說實話,被相才這麽一說,我心底也是發毛的很,如果大東的死亡隻是快遞店死人的開始,那我、少天、青檬、亮哥豈不是也有生命危險。


    算上老孟、那個女的,相才、大東,至少我們還有三個人有生命危險。


    我對於這種恐怖的東西沒有必勝的把握,我和少天或許還好點,有血蓮、金脈護體,但青檬、亮哥就不一定了。


    我一定要打破這可怕的死亡,揪出幕後真凶,還江東一個太平。


    我拉著相才很快到了警局,想必封二早就跟裏麵的警察打了招呼,一個警員直接把我帶到了休息室。


    一直到了晚上,封二才回來,滿臉的疲憊。見到我和劉相才,他沒有絲毫的驚訝,仿若早就在預料之中。


    第112章 孽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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