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今天陪著小侄女在醫院打了一天的針,看著孩子因為生病難過的樣子,流氓也灰常心疼,以至於碼字都不再狀態,這一章足足寫了兩個小時。/WWW、QΒ5。coМ/個位兄弟,流氓還要通知一下,這本鬼三會在十幾天之內完結,大家如果有什麽希望在這本書裏還沒有實現的,可以來找流氓說一下!


    鐵蛋和田老鼠兩人雖然用盡了全力,可奈何那些老鼠實在太多,沒等拍死這批,那批又像潮水一樣湧了上來。兩人身上和臉上都濺上了不少


    的老鼠血,顯得格外慘烈。田老鼠和鐵蛋節節敗退,一會的功夫就轉到我身旁,田老鼠摸了一把臉上的老鼠血,詢問我下一步該怎麽辦。匆忙


    之間,我拿眼睛的餘光瞥了一眼身後洶湧而來的老鼠,脫口說道:“**教導我們說,敵退我進,敵進我退。這有現成的通道,趕緊著撒丫


    子跑吧!”


    我話音剛落,便有不少體型碩大的老鼠率先爬了過來。我一抬腳,踹飛了鄰近的兩隻老鼠,趕忙對三人招手,讓他們趕緊的進到門口麵的空


    間去。三人此時哪裏還敢怠慢?紛紛起身,我又踢開了幾隻大老鼠,緊隨其後,也退到了石門之後。石門後頭的霧氣好像濃重的化不開了一樣


    ,三人見我也安全無恙的退了過來,鐵蛋和田老鼠趕忙合力想要拉上石門,把成群的老鼠擋在門外。


    鐵蛋和田老鼠都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可石門好像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這麽個功夫,鼠群也進來了不少。我見石門關合不上,趕緊招呼了


    鐵蛋和田老鼠撤退。我手持狼眼手電筒向前走了兩步,猛然間一腳踏空,差點就摔倒。幸好我手疾眼快,趕忙收回了步子。饒是如此,黑咕隆


    咚的冷不丁來這麽一下,也把我嚇的夠嗆。


    我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趕緊拿狼眼手電筒向前照了一下。透過霧氣,我看到一些比我們快一步的老鼠,走到了前頭,紛紛都消失不見。


    我心裏打了個突,暗道,莫非前邊會是一個大洞?鐵蛋三人不明就已,看著我撅著屁股在地上一通亂照,著急地詢問我怎麽不往前走了。我站


    起身來,對三人大聲說道:“前邊他媽的是個大洞,我看不清裏頭到底有多深!”


    這裏比起石門那邊來,噪音小了不少,我的話他們三個自然是聽得十分真切。三人無論如何,都沒料到前頭竟然會是個地洞。一時間都不知


    道如何是好。我扭頭看了一下,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湧過來的老鼠少說也得有二三百隻了,黑壓壓的一片,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形勢已經容


    不得我們再多做思考,我對三人說道:“咱們趕緊找個地方避一下!等這些老鼠都過去了,再做道理。”


    左右看了一下,能夠躲避的地方也就隻有石門旁邊的一小塊地方。四人閃身躲了過去。我手上的狼眼手電筒一直都沒熄滅,光影交錯之間,


    可以看到,成群結隊,黑壓壓的一片老鼠像漲潮一般,都湧了過來。約摸過了一頓飯的功夫,老鼠終於都跑完了,石門那頭的瑪瑙箭矢的聲響


    也逐漸的小了起來。


    我長出一口氣,總算又僥幸躲過一次。我摸了一把身上的衣服,粘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被濃重的霧氣打濕了,還是被汗水沁透,貼在身上,


    十分難受。趁著這麽個功夫,田老鼠手腳麻利地把氣死風燈中的蠟燭重新換上了一隻。雖然氣死風燈的燈紙破了兩個洞,可相對來說,蠟燭燃


    燒的還算平穩。


    我把狼眼手電筒熄滅了,四人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麽走。田老鼠幹了二十多年的摸金掘墳的勾當,經驗上自然要比我和鐵蛋多不少。他拿著氣


    死風燈,沿途察看了一番之後,道:“這下不妙了,前頭無路可走了,都是懸崖絕壁,這個大地洞好像非常深!”鐵蛋聽了,伸手從地上摸起


    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衝著前麵扔了出去。


    四人豎著耳朵聽了半天,約摸過了兩三分鍾的樣子,才從洞底傳來一聲悠遠的響聲。鐵蛋吐了一口吐沫說道:“這洞可真他媽深,要不咱們


    還是退回去,挖開甬道吧。”我搖了搖頭,對鐵蛋說道:“開弓沒有回頭箭,做事情怎麽能半途而廢?況且那條破甬道,即便是挖通了,說不


    定什麽時候還會塌,要是被活埋裏頭,咱們當真是沒有一點生機了。”


    四人商議了半天,還是沒個結論。無奈之下,我又和田老鼠勘察了一番,看看這洞上頭有沒有什麽橋梁之類的通道。勘察之下,我們腳底下


    的懸崖光禿禿的,好像這個地洞就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也不知道這個地洞有多大,對麵是個什麽所在。正心急如焚之際,我忽然瞧見正對著石


    門處的懸崖邊上好像比其他的地方長出了一塊兒。


    我從田老鼠手裏接過了氣死風燈,附身一看之下,發現長出來的這一塊,竟然是一處通往洞中的台階!氣死風燈燈光所及之處,隻見這個石


    階好像是貼在懸崖之上,盤旋著向洞下蜿蜒,也看不清楚到底有多長。見這懸崖上竟然有向下的石階,我不禁心中大喜,趕緊用了試了試,雖


    然過了幾千年的時間,可這些石階仍舊十分結實,人踩在上麵,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蜿蜒向下的石階大概有四十公分的長度,即便是鐵蛋這樣體型的人,走在上麵,也不會顯得太駭人。我趕忙招呼了鐵蛋和封幕晴,仍舊由我


    打頭,四人沿著石階向下走去。走了一段距離,霧氣愈發的濃重,即便是扭頭,我也隻能夠看到身後的田老鼠,再往後就看不清了。向下走了


    大概有四五十階的樣子,前頭赫然沒了石階,光禿禿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我心中吃了一驚,暗自思量,難道這下麵的石階是年久失修,掉了下去?田老鼠見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趕緊詢問我怎麽不朝前走了。我扭


    頭對田老鼠說道:“不是我不走了,這下麵他媽的沒有道了!難道還要我跳下去不成?”聽我這麽一說,田老鼠也是吃了一驚。我顧不上看他


    是個什麽表情,拿著氣死風燈四下照了照。


    可無論我怎麽照,前麵出了光禿禿的石壁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一股煩躁襲上心頭,我忍不住罵了聲娘,下意識地蹲在落腳的石階上。鐵


    蛋和封幕晴也都知道了前麵沒路了,詢問我是不是轉身再爬上去。我心煩意亂,頭大如鬥,剛要作答。忽然看見我腳底下隱隱約約的好像是有


    石階。


    我屏住呼吸,盡量探著身子朝下看了看,隻見我們現在棲身的石階下頭,果然還有逐次向下的石階。不過下麵的石階向下的角度,和我們現


    在所處的完全相反。我拍了一下腦袋,猛然間想到,原來這石階竟然是呈‘之’字形向下。反倒是我們剛剛先入為主,主觀地認為這石階是一


    直向下的而已。


    去路再現,我忍不住對三人招招手道:“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前邊又有出路了,大家都打起精神,準備好對窮兵黷武的項羽


    批判。”說罷我率先拿著氣死風燈縱身跳了下去。兩個石階之間的距離不算遠,轉眼之間我便輕巧地落在上頭。鐵蛋伸著脖子在上麵朝地下看


    了看,濃重的霧氣下,他根本看不見氣死風燈的光亮。嚷嚷道:“完了,老胡丫你腦袋是不是短路了?這麽深的地洞你也敢跳?這下十有**


    得摔成一個大肉餅了......”


    我在底下聽的真切,忍不住抬頭喊道:“我說小黑你他媽就那麽盼著我摔成一個大肉餅?你看我他媽像是那麽衝動的人麽?”聽見我的聲音


    ,鐵蛋這才放心,回應道:“老胡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要真是光榮在這。田大哥那不是還有雷管麽?我就他媽的蹦了這裏,也算給老胡


    你報仇雪恨了!”


    說話間,我已經又向下走了好幾步。把氣死風燈放在一旁,拍亮了狼眼手電筒,照著我剛剛跳下來落腳的石階上。田老鼠和鐵蛋、封幕晴三


    人紛紛學著我剛才的樣子安全無恙地跳了下來。四人依照著這個法子,不斷向下推進,約摸走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四人這才抵達洞底。一路


    上看到不少體型肥碩的老鼠,摔在石階上,都粘糊糊的成了一灘血肉模糊的肉泥,甚是惡心。


    狼眼手電筒閃了兩下,就此熄滅。我問田老鼠要了塊備用電池,更換妥當嗎,這才準備動身。剛走出兩步遠,封幕晴忽然說道:“你們有沒


    有聞到一股硫磺味?”我憑空使勁兒臭了一下,空氣中果然盈動著一股暗淡的硫磺味道。鐵蛋奇道:“這地方難道是項羽那廝的軍火庫?怎麽


    還會有硫磺味?”


    我搖搖頭,對鐵蛋說道:“我說你小子有沒有點常識?項羽那個時代,火藥還他媽沒發明出來呢!他的軍火庫也應該存放的都是冷兵器。”


    封幕晴從地上撿起一小塊石塊,拿在手裏看了一會,脫口說道:“這裏有可能是個火山口!”三人聽了,都是十分詫異。封幕晴接著解釋道:


    “這塊石頭明顯的就是火山岩,而且從地質學的角度來說,但凡是噴發過的火山,才有可能發出硫磺味。”我拿氣死風燈照了一圈,發現我們


    腳下果然分布著不少大小不一的石塊,都和封幕晴手裏拿的一樣。


    鐵蛋聽說這裏有可能是火山口,趕緊詢問道:“真他媽的點背兒,大師妹,你快看看,這地方有沒有可能噴發?咱們別等沒找到項羽的屍體


    ,就讓火山熔岩給燒成灰了!”封幕晴說道:“火山分為活火山和死火山。有些活火山有可能是幾百年、幾十年、或者更短的時間就會噴發,


    而有些火山從形成的時候開始,就隻會噴發一次。我看這些火山岩的狀態,應該有幾百年的時間了。”


    除去封幕晴,我們三個對於地質這方麵簡直就是一竅不通。鐵蛋雖然沒上過學,可聽封幕晴這麽一說,還是猜到這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處活火


    山。一時間幾個人心裏頭都湧起一股氤氳,說不出來的壓抑。封幕晴見我們一言不發,頓了頓說道:“其實大家也不用擔心,據我所知,火山


    噴發之前,會有一係列的前兆。而且硫磺氣味會變得很濃烈,咱們現在聞到的硫磺味,很有可能是幾百年前或者更長時間之前噴發殘留下來的


    ,所以大家也不用太過於擔心。”


    鐵蛋聽封幕晴這麽一說,也變得豪氣起來。大手一揮,道:“大師妹你不用解釋,我小黑也不是嚇大的,他媽的就算真趕上火山噴發,起碼


    咱們死的也算轟轟烈烈。老胡,**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什麽鴻毛,泰山的?”我說道:“是不是‘人固有一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


    ?”鐵蛋一拍大腿,道:“就是這句話,我還就他媽真就還不信了,這火山現在就能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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