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流氓要宣布個事情撒。/Www.QВ⑤、CǒМ/這本鬼三很有可能會在未來的十五天或者更長一點的時間完結,這段時間,流氓會盡量多抽時間來碼字的。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在醫院陪我生病的小侄女看病打針,累的要死,所以隻能給大家更新這一章了,希望大家理解流氓的苦衷。


    田老鼠忽然站住了腳步,對我說道:“胡兄弟,我怎麽感覺這裏不怎麽對頭?”我看了兩眼死寂一般的洞穴,心裏也隱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傳來。頓了頓,我對田老鼠說道:“田大哥,咱們可不能自亂了陣腳,怕它個球?我還就不信了,咱們幾個大活人能他媽讓尿給憋死了!”聽


    我這麽一說,田老鼠也不好再說什麽,便又提了氣死風燈朝前走去。


    行不數步,田老鼠手裏頭的氣死風燈猛然間悄無聲息地熄滅。隨著氣死風燈的熄滅,四周登時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我和鐵蛋都一時間想


    到了摸金校尉相傳千年的‘鬼吹燈’。可轉念一想,這地方又不是墓室,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我們幾個呼吸也都正常,很明顯,這洞穴


    裏的空氣還算得上是很新鮮,氧氣也夠充足。


    慌亂和黑暗之間,我一把從腰間把狼眼手電筒給扯了下來,順勢拍亮了一看,這才發現,田老鼠手裏麵的氣死風燈四周圍著的沁滿了桐油的


    燈紙有兩麵不知道什麽時候破損出了兩個大洞。而中間放著的蠟燭,貼著燈撚的位置,齊刷刷的被切了下去,所以氣死風燈才會熄滅。我心裏


    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剛要詢問田老鼠有沒有看清楚是什麽東西把燈紙弄壞的,鐵蛋忽然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樣東西。


    我抬眼望去,隻見鐵蛋從地上撿起來的,卻是一隻箭矢。這隻箭矢的前頭鑲嵌的就是和我們剛剛見到的那片瑪瑙十分相似。四人不由得都倒


    吸了一口涼氣。我和鐵蛋幾乎同時說道:“玉兵?!!”就在此時,我耳後猛然間發出一股細微的破風聲,憑著直覺,我趕緊扭身閃開。隻聽


    ‘當啷’一聲,一枚同樣鋒利的瑪瑙箭矢重重地射落在地上,可能因為這股力量非常大,射到地麵上的瑪瑙箭矢處已經摔得粉碎。


    饒是這樣安靜的環境,我才能僥幸聽見這支箭矢射過來發出的聲音。要是換成其他的環境,指不定現在我就已經被射了個對穿了。我越想越


    覺得後怕,趕緊扯著嗓子對三人喊道:“快順著原路退回去!”三人都看到了我剛才差點就被瑪瑙箭矢射成對穿,誰也不敢怠慢,當即掉頭,


    順著來時的路往回退。


    走了幾步,忽然前頭‘轟隆’一聲巨響傳來,我趕忙用狼眼手電筒去照。原來我們剛才走過來的那條殘破不堪的甬道坍塌了,先前的通道已


    經被一大堆碎土亂石給擋了個結結實實。我忍不住罵了聲娘,他媽的什麽時候塌不好?偏偏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真是點背兒連喝涼水都塞牙


    。鐵蛋氣得咬牙切齒:“我就說他媽的這古人就能扯淡,修出來的工程也是豆腐渣工程,這不成心要玩死咱們幾個麽?”


    說話間,四周忽然想起一陣陣響動。憑聲音來判定,就像是某種精密的機器運行的聲音一樣。這響聲從小慢慢變大,幾個人退無可退,避無


    可避。我趕忙拿著狼眼手電筒四下照了一圈,狼眼手電筒的照射半徑之內,除了光禿禿的牆壁和地麵,一點藏身的地方都沒有。萬般無奈之下


    ,我對三人說道:“眼下之計,咱們也隻能退到牆壁邊上,再做道理!”說罷我率先朝離得最近的一堵牆壁邊上跑去,三人緊隨其後。


    也就四人剛跑到牆邊站好,光影交錯間,我就瞧見無數的瑪瑙箭矢就如同陣雨一樣從圓弧形的洞頂射了下來。瑪瑙箭矢射到地麵上,發出‘


    乒乒乓乓’和瑪瑙碎裂的清脆聲,一時間,偌大一個空曠的洞穴內,仿佛變得十分擁擠。幸好這寫鋒利無比的瑪瑙箭矢最遠也就能射到離牆壁


    十幾公分的樣子,這也給了我們四個一些喘息的機會。


    相對來說,四人之中的鐵蛋此時倒是成了最遭罪的一個。他人胖,肚子也很大,雖然後背緊緊地貼在牆壁上,可仍然有被瑪瑙箭矢開膛破肚


    的危險,無奈之下,鐵蛋隻能夠盡量的收緊腹部,讓本來就很肥大的肚子變得小一點。不出一會的功夫,鐵蛋整張臉就憋成了豬肝色,樣子十


    分辛苦。


    就在此時,我身旁的封幕晴忽然推了我一把,拿下巴指了指坍塌的甬道那邊。嘴唇上下張合,好像在對我說些什麽。可是現在這個洞穴仿佛


    成了一個天然的揚聲器,她說什麽,我根本就聽不見。我見她滿臉的驚慌,趕忙用狼眼手電筒往那邊照了照。狼眼手電筒強光的照射下,隻見


    堵在坍塌的甬道口處的那一堆碎土亂石,竟然好像在動!


    這個發現不由得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這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道那堆土裏還埋著什麽厲害的事物?田老鼠和鐵蛋的注意力也都


    被狼眼手電筒吸引了過去,他們倆看到那堆不斷蠕動的碎土,也是吃了一驚。鐵蛋趕忙對著我比劃了兩下。他正比劃著,猛地一支瑪瑙箭矢貼


    著他的肚皮直挺挺地射向地麵,嚇得鐵蛋一動也不敢動。


    我和鐵蛋之間已經形成了一種心有靈犀的默契,此時我見他比劃了兩個手勢,知道他是在擔心那堆土堆裏頭是不是埋著粽子。其實這種可能


    性微乎其微,也可以說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兒。那堆碎土應該就是甬道頂頭掉下來的,怎麽會有什麽粽子?我胡思亂想地又看了一眼


    不斷蠕動的土堆。


    就在此時,那一大堆碎土亂石中,頃刻之間就像開了鍋的餃子一樣,湧出來無數的老鼠。大小胖瘦不一的老鼠,黑壓壓地從裏頭沒命似地奔


    湧而出,打頭的那些老鼠,好像是被憋的久了,沒頭沒腦地往前猛跑。轉眼之間,就有不下幾百隻大老鼠被從天而降的瑪瑙箭矢射成了一灘灘


    血肉模糊的肉泥。


    這些事兒也就是一轉眼的功夫發生的,而且又都是在狼眼手電筒的照射之下,我們四個自然看得十分清楚。就連一向膽子不小的我和鐵蛋,


    也都讓眼前發生的惡心到了,一陣幹嘔,差點當場吐出來。雖然被瑪瑙箭矢射死了不下上百隻的大老鼠,可從碎土堆裏鑽出來的老鼠實在是太


    多了,一會兒的功夫就黑壓壓的一片,朝著我們棲身處跑來。


    我心裏打了個突,心說要是讓這些老鼠爬過來,萬一在我們身上咬上一口,那他媽不死也得弄個半死。這樣的環境下,如果得了霍亂,或者


    是鼠疫,根本就是和死亡劃等號的。想到這裏,我趕緊用最大的力氣對站在最邊上的田老鼠喊了兩聲,希望他能夠想想辦法,先阻止一下老鼠


    的動作。


    田老鼠看了我兩眼,顯然是明白了我的意圖。幹了二十多年的摸金掘墳的勾當,田老鼠的伸手自然也不含糊,他飛快地脫下了外套,對著已


    經順著牆壁跑過來的老鼠一陣猛抽。被抽中的老鼠,昏頭轉向的就偏離了牆壁,朝洞穴中間跑去,自然被源源不斷從天而降的瑪瑙箭矢射程一


    灘肉泥。


    一麵是黑壓壓的老鼠要過來,另一方麵是我們幾個人的拚死阻止,一時間整個洞穴中鼠血橫飛,一股子陰暗的尿騷味也濃重的蔓延開來,熏


    得人昏昏沉沉的。我見還有不少的老鼠從碎土堆裏鑽出來,心說可能是那條殘破的甬道興許是沒有都坍塌,困在裏頭的老鼠被驚了群,這才沒


    命似地朝這裏跑來。眼見這些老鼠越來越多,即便是把田老鼠給累死了也於事無補。我趕緊拍了拍鐵蛋的肩膀,示意讓他通知田老鼠,三十六


    計——走為上策。


    這邊田老鼠也累的呼哧帶喘,見鐵蛋示意他撤退,他也不戀戰。當即更用力地抽暈了兩隻近前的大老鼠,這才轉身沿著牆壁,跟在我們後頭


    ,向著洞穴的另一頭撤退。我拿著狼眼手電筒,光線晃過,隻見原來還空空蕩蕩的地麵上,這會已經被鋪上了厚厚的一層瑪瑙箭矢。而洞頂上


    頭,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我一邊撤退,一邊開動腦筋,飛快地想著對策。一般這樣的機關消息都是絕戶機關,如果想讓它停下來,那就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找到消


    息所在的地方,毀壞它。再一個就是等著這些瑪瑙箭矢射光。眼下幾個人是決不能選擇二個辦法的,要不然恐怕不等那些瑪瑙箭矢射光,我


    們就得讓這些受了驚的老鼠給活活咬死。


    走了一段距離,我忽然瞧見前頭十幾米的地方,好像有一陣陣冷冽的空氣吹來。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轉念一想,既然有冷風吹來,前頭


    肯定就是有出口!想到這裏,我忍不住脫口叫道:“同誌們見把勁兒啊!勝利就在前邊不遠朝咱們招手呢!”說完了我才想起來,這樣的噪音


    下,就算是貼在耳朵上喊,都未必能夠聽得清楚,更何況我一時興起,叫喚這兩聲呢?


    十幾米的距離說遠不遠,可四人一麵得防著不能被鋒利無比的瑪瑙箭矢射到,一方麵還得防著身後蜂擁而至的黑壓壓的老鼠。這樣一來,單


    就是這十幾米的距離,四人就用了二十幾分鍾才走完。來到近前,瑪瑙箭矢能夠射到的地方又小了不少,我趕忙示意讓鐵蛋幫著田老鼠把墜在


    後頭的老鼠阻止住。


    鐵蛋也不含糊,處處受挫早就讓他心裏憋了一股無明業火。此時能有地方發泄,他自然也是不遺餘力,一把工兵鏟子讓他舞動的嗚嗚生風,


    愣神把黑壓壓的老鼠給擋在了原地。我見鐵蛋和田老鼠成功地拖住了那些老鼠,趕緊用狼眼手電筒仔細查看了一番。原來冷冽的空氣吹來的地


    方,正是一個能容得下兩個人並排過去的石門。石門是那種對開的,上麵還綴著兩隻叩門用的門環。隻是一扇門開著,另一扇虛掩著。冷冽的


    空氣,正是從那扇半掩著的石門處吹進來的。


    我小心地避開瑪瑙箭矢,繞到另一側,拿手電筒照了一下。隻見石門後頭是一團濃重的霧氣,即便是狼眼手電筒的強光,,也根本穿不透這


    樣的霧氣。我正看著的功夫,那邊鐵蛋和田老鼠就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他們倆雖然用力凶猛,奈何老鼠卻是是太多了,拍死了這批,下一批就


    會想潮水一樣的湧過來。鐵蛋和田老鼠身上和臉上都沾上了不少的老鼠血,顯得分外慘烈。


    眼看情況不妙,鐵蛋和田老鼠幾乎是節節敗退,轉眼的功夫就已經退到了我的跟前。四人匯合到一處,田老鼠摸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急切地


    問道:“胡兄弟,咱們現在怎麽辦?他媽的這耗子也太多了,打不過來啊!”我看了一眼猶如潮水一般湧過來的老鼠,對三人揮揮手道:“毛


    主席教導我們說,敵退我進,敵進我退。還等什麽,這有現成兒的通道,趕緊著撒丫子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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