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探子的稟報我們還半信半疑,到了之後我們才感到事態的嚴重性。綠洲很小,原本是個小集鎮,居住著幾戶牧民,有一處小水池。但是現在這裏到處是屍體,幹枯的屍體。在沙漠裏由於蒸發的原因,屍體很快就會變成幹屍。但是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幹屍。這裏沒有一具的屍體是完整的,所以的都被分成幾部分,更讓人恐怖的是,所有人的腦袋都不見了。這句話完整的意思是,所有屍體的腦袋都不在屍體上,而是被人為的集中在一個平台上,壘成一座人頭堆。


    第三十二章沙漠惡魔


    我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但是看到人頭堆我還是驚呆了。這裏沒有一個腦袋是完整的,所有的腦袋的顱骨都被敲開,裏麵的腦漿都不見了。阿西斯跳下馬,用手裏的長槍翻動那些殘缺不全的屍體,屍體上麵的紋身是一頭奔跑中的駱駝,阿西斯和奧姆的臉都變了顏色。奧姆告訴我,駱駝標誌是利比亞西邊提比提斯部落的標誌,提比提斯部落屬柏爾爾人,凶悍好戰。可是他們的遊牧地離這裏有幾百公裏,而且他們從不跨過多洪高原,現在他們為什麽襲擊商隊,又遭受到別人的襲擊。


    我仔細觀察死者傷口的截麵,很不整齊,並不是鋒利的長刀造成的,有些肢體似乎被重物擊中,血肉模糊。數百人圍在這裏,沒有人出聲,隻有阿拉伯馬偶爾發出一兩聲長嘶,正值中午,烈日期炎炎,我的背上直冒涼氣。把人殺了,剁成幾截,還把腦袋砍下來,堆成堆,還要把顱骨敲開,我實在想不出,這是什麽樣的人,瘋子,變態還是魔鬼,但我知道一點,這絕不是正常的人所能做出的。


    一陣涼風吹來,有一個年紀小一點的實在忍受不住,大叫一聲,拔馬就走。阿西斯大聲喝斥,但那人越跑越快,他這一跑,帶動了所有的人,情勢漸漸有些控製不著。奧姆笑了笑,遞給了我一枝槍,這是一枝比利時fn狙擊步槍,這種步槍生產量極少,在黑市上一枝要2000美金。


    我看了她一眼,她也在看著我,笑語晏晏,燦爛如花。我明白,他是要我殺人立威,也是在考驗我的決斷能力。這些人勝時一擁而上,凶猛如虎,一旦潰散,也是如風卷殘雲,一瀉千裏。看來,駱駝急於訓練也有他自己的道理。我端起槍,修了修準星,我瞄準的是馬。


    槍響了,少年和馬一起栽倒在地,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我策馬走了過去,槍口還在冒著熱煙。少年努力地從地上爬起,他驚恐地看著我。奧姆也緩緩地跟了過來。我知道他通曉多國語言,因此並不擔心,隻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火辣辣的,充滿了欲望。


    “如果你一個人逃走,在這沙漠裏你根本不可能活下來。”我注視著驚慌的少年,我是對他講,也是在對所有人講。果真,奧姆把我的話翻譯成土語,她清脆的話語在空氣中飄蕩。“夜、混亂、害怕是我們的敵人,他們將會把我們送進恐怖的深淵。”


    人群中漸漸安靜下來,阿拉伯馬打著響鼻,邁著輕快地腳步。“我們有拉神的保佑,還有蛇神和鱷魚神的保佑,一定能戰勝最凶惡的敵人,我,老七,是你們瓦妮婭大祭司的兄弟,我保證,在任何時候我都和你們生死與共。”


    奧姆的聲音在回蕩,我實在不知道她是怎樣翻譯我這一段帶有激情的演講的,估計她是按照自己的意思隨意的解讀,反正我也聽不懂。但人群終究還是安靜了下來。阿西斯臉色凝重,他策馬過來,輕聲地說著什麽。奧姆告訴我,在這東邊有一個小型綠洲,有個居民點,屬於泰芙努特部落所有,我們最好在那裏宿營。


    奧姆把他的話翻譯給我。我們三人的交流十分奇怪,我不會阿拉伯語,而阿西斯不會英語,我們兩個之間的交流需要奧姆來翻譯。這也讓我感到奇怪,這個部落如此古老,神秘,可是又不是我們印象中的落後,這裏有許多人十分精通英語,對外麵的世界並不陌生,可是他們為什麽又甘願在這裏,在最原始的狀態下生存。這裏有太多矛盾的地方需要我來一一破解。


    我們按照阿西斯的建議,馬不停蹄地趕往宿營地,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在整個撒哈拉大沙漠的南部,這裏地勢較高,從南部高原來的季節性河流,沿著河流分布著一些綠洲。我們不敢大意,阿西斯率領部屬在前,奧姆在中,我在後,保持適當的距離,一路狂奔。隻到天色已暗,人馬皆疲,我們才來到阿西斯所說的小綠洲。


    小綠洲果真有一個居民點,幾百棵巨大的椰棗樹中間夾雜著幾個小院子,沙漠中無法製磚,是用礫石夾雜著一些雜草壘牆,與國內西北等地的粘土牆差不多,中間有一個小的可憐的水池。這裏本來有居民,但妖魔殺人的傳聞讓他們人心惶惶,大部分已經逃走,隻有兩三個年紀太大的老人走不動,留在了這裏。


    我觀察了地形,幾個院子互為犄角,提供了較好的防禦地形。但是我們有四五百人,加上馬匹,亂成一片。這些人雖然強悍,但算不上一隻強有力的軍隊。我粗粗和他們兩人這商議後,對駐紮,宿營,值班做了分配。在幾座院子外,點燃了一連串火堆,形成一個園圈,設置了明哨暗哨。做好了防禦措施。


    我們仔細盤問了留守的老人,原來,在這裏一直保留一個傳說,傳說在這裏曾經水草豐美,在古代埃及有一位偉大的神,他的兄弟英明神武,神害怕他的兄弟爭奪王位,便把他的兄弟和部屬流放在這裏。但在有一天,兩兄弟同時喜歡上了一位美麗的女子。到最後,兄弟反目,戰爭連年不休。


    戰爭進行了十年,哥哥贏得了戰爭,弟弟卻贏得了女人。弟弟帶著女人部屬逃到這裏,哥哥緊追不舍,兄弟請求哥哥放了這名女子和自己的部屬,然後跳下了一處斷崖。不料哥哥並沒有遵守誓言,下令屠殺了弟弟的部族。


    那名女子以自己和自己的後代發下了毒誓,以惡魔的名義,讓在這裏所有的人變成了一種怪物,一種不能見到美麗,日夜在沙漠中遊蕩,死後不能複活的怪物。這就是沙漠惡魔的由來。老人們告訴我們,附近沙漠綠洲裏那些人就是沙漠惡魔殺死的。


    我不相信沙漠惡魔的傳說,我問老人們見過惡魔們沒有,老人們非常驚恐,他們告訴我,見到這些怪物的人隻有死路一條。但沙漠惡魔襲擊商隊和牧民的事卻時有發生。


    第三十三章蠍子王


    半夜時分,遠處卻突然傳來了槍響,密集的槍聲劃破夜空,中間還夾雜著手雷的響聲和炮彈的聲音。我們急忙跑了出去,透過椰棗林的縫隙,我們從望遠鏡裏看到遠處的火光,阿西斯估摸了一下,交火的地方離我們約有十公裏左右。我問幾位老人,那是什麽位置,老人告訴我們,那是一座小型河穀。


    槍聲大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漸漸平息下來,我們加強了戒備,一夜未睡,可是我們這裏卻安然無事。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向河穀奔去,河穀裏的殘狀讓人目不忍睹,到處是鮮血橫飛的屍體,周圍的岩石上布滿了彈孔,還有要凝固的鮮血,有幾塊巨大的岩石被砸的粉碎。更讓我們驚訝的是,他們都是黑人。在非洲黑人和白人的分界線是以撒哈拉為界,以北主要是白種人的阿拉伯人,往南主要是黑人,可是這裏主要是白人的居住地,並不是混居區。


    和綠洲一樣,這裏的屍體沒有一塊完整的,頭顱被壘在一起,腦漿被吸幹。這些人統一著阿拉伯長袍,阿西斯翻開一塊屍體,上麵繡著一頭強壯的河馬,阿西斯的臉色更難看了。奧姆告訴我,河馬是南邊乍得奧爾德高原上的一個強大部落,其勢力之在,在乍得國內可以與政府軍相抗衡,曾經建立過自治政府。可是曆史上他們從沒有下過奧爾德高原。這一次他們的一隻軍隊卻出現在幾百公裏之外,並遭受到了襲擊,全軍覆滅。


    我們不敢在此再做停留,快馬加鞭,直奔阿爾凱努山而去。我們繞過沿途的綠洲,向本部發出加強警戒的信號,並要求在外散落的部隊收攏集結,向阿爾凱努山靠近。


    圖拉真也接到我們的警報,不斷收攏部族。可是我們趕回阿爾凱努山後,才發現後果比我們想的還要嚴重。一隻小部族遭受到襲擊,200多人死亡,北部一所政府警察局也遭受到了襲擊,留下的卻都是泰芙努特部落的標誌,這一下,可是惹了大禍。泰芙努特雖然不受周圍諸國政府管轄,但也不主動招惹各國政府,更別說主動襲擊政府機構。


    政府軍已經開始集結,政府特使已經在路上了,戰鬥機不斷在阿爾凱努山上盤旋。整個地區氣氛開始緊張起來,周圍一直關係很好的部落也開始蠢蠢欲動,而卡秋部落更是落井下石,步步進逼,大量陳兵與邊境。


    我們回去後,也沒有什麽好辦法,隻有派出使者向各部落,向政府解釋此事,而駱駝卻利用這些時間,訓練士兵,構築工事,做好整個阿爾凱努山的防禦工作。可是這些部落是遊牧部落,更擅長於遊擊戰,修工事,挖壕溝不過是以短擊長。


    而隨後傳來的消息更讓我們詫異,卡秋部落也開始收縮人力,他們的一支精銳小隊在離阿凱努山不遠處的一個河穀被襲,無人生還。所有的屍體也支離破碎,腦袋被鑿開堆成一人頭塔。


    部落裏一些長者也認為是沙漠裏的魔鬼所為,但說法各有不同,但總體上也和毒咒誓言有關。朱天倫聽我們說完,臉色蒼白,一言不發。駱駝想起了紮瓦拉裏,他是著名的埃及神話研究學者,應該對此類奇怪的行為有所了解,並給出相對合理的解釋。


    紮瓦拉裏聽完我們的描述,怔怔地坐在哪裏,半晌沒有說話。他抬起頭,他的眼裏滿是激動,迷惑、但這所有的都慢慢地化為恐懼。“奉神祭,奉神祭,想不到真的還有這種殘忍的祭祀。”他看著我們:“快離開這裏,這裏將變成人間地獄,如果遲一點,將沒有人活著能離開這裏。”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所有的人都麵麵相覷。而我卻有些放鬆下來了,我的經曆告訴我,在部分非常落後地區還存在一些非常血腥的風俗,但是這裏,一直沒有,而突然冒出來,顯然是有人故弄玄虛,製造假象,他們在製造混亂,試圖掩蓋真相。


    紮瓦拉裏告訴我們:“奉神祭並不是一個專業名詞,而是考古學家們起的名字,最早是在上埃及的一座古廟遺址裏發現的,這座古神廟遭到了嚴重的破壞,沒有關於這個神廟主人的任何痕跡留下。但是在這個神廟的下麵,挖掘出了上萬個顱骨,這些顱骨堆成了金字塔的形狀。而更讓人奇怪的是,這些顱骨沒有一個完整的,腦袋都破損。”


    紮瓦拉裏是用英語講的。再有坦莎婭翻譯成當地語言。他整個人似乎都陷入到回憶中去:“一開始專家們對這些顱骨產生了很大的分歧,是戰俘,是祭祀還是殉葬,大家各執己見。爭論不休。但是爭議很快就結束了,因為很快在一座被損壞的古墓裏發現了一座壁畫的殘片,描寫的正是用顱骨做祭祀的場景,那裏麵,一些奇形怪狀的‘人’正在凶殘地把人的顱骨堆在一起,而有的正在吸食裏麵的腦漿,而被祭祀的則是一位很象一隻大蠍子的神,很多考古學家認為那個神正是埃及神話傳說中的蠍子王。”


    蠍子王是古埃及最古老的帝王,很多人知道他是因為美國電影《蠍子王》等影片,但真實的蠍子王卻撲朔迷離,有的認為他就是古埃及最古老的帝王美尼斯,也有人認為他就是美尼斯的敵人,也有人認為比美尼斯還要遙遠的帝王。總之,他在曆史上模糊的背影吸引了人們無窮的想象。


    但在更多的時候,他是邪惡的象征。紮瓦拉裏接著說道:“為了驗證這個驚人的發現,侯賽因他們開始了瘋狂的挖掘,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在上埃及接著有類似的考古發現,他們祭祀的神不管是不是蠍子王,但這個君王殘忍好殺,據說他一直在和美尼斯爭奪上埃及的控製權,但他屢戰屢敗,最好他用自己的靈魂和魔鬼達成了交易,換來了不死之軀還有凶殘的魔兵,他們用人的顱骨來與魔鬼溝通,用人的腦漿滿足對血的渴望。蠍子王所到之處,血流成河沒有人能夠生存。可是他最終沒有戰勝美尼斯,被永遠禁錮在一座山下。”


    第三十四章和談


    “可是,我們卻在一座神廟裏發現了一個石碑,上麵是最古老的象形文字,候賽因解讀了象形文字,翻譯過來就是:黑夜最終會來臨,所有人都會在黑夜中埋葬在血泊裏。”紮瓦拉裏的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沉痛。我漸漸的感到有些不對,四國考察隊到底在考察些什麽,美尼斯還是蠍子王,那些蜂擁而來的部落又是在尋找些什麽?


    我們沒有等來政府軍的使者,等來的是卡秋部落的使者,這個使者卻出人意料,是我們和科普特人向導,他帶來卡秋部落大頭領阿巴斯·卡邁法特的信息,三天以後,在基阿波礫漠的賽利馬綠洲與瓦妮婭相見,商談兩大部族和解的事,一方隻允許帶一百人。


    賽利馬綠洲在阿爾凱努山北邊150公裏的地方,是一支貝都因人的勢力範圍,卡秋部落的勢力不斷擴張,已經逼近了那裏。但貝都因人凶悍好戰,並不好對付。貝都因人的使者也隨後來到,表明將負責兩方的安全。


    卡秋部落一直咄咄逼人,現在態度卻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嘎達會議也爭執不下,坦莎婭和阿西斯為瓦妮婭的安全計,堅持不要去,瓦妮婭卻堅持要去,她堅持認為,一向強硬的卡秋部落態度突然轉變,一定有重要原因,如果不去,恐怕戰爭將不可避免,而現在內憂外患,與卡秋部落的和解是和平的唯一機會,加上又有貝都因人的保證,安全問題應該有所保證。


    老實說,我不讚同瓦妮婭去冒險,他還年輕,不懂的人世間的險惡,諾言往往和陷阱相伴,忠誠遠不如利益更為誘人。可是駱駝卻讚同他的意見,他們認為,如果謀劃得當,我們未必不能險中求勝。


    人員的調配隻有駱駝,瓦妮婭和我三人知道。黑大個和肌肉宋挑選最精銳的八十名衛士做為貼身士兵。我,肌肉宋,黑大個三人帶隊隨同保護,奧姆和他的兩名少女助手也和我們一起,他帶的也有十名親隨,加上瓦妮婭的四名女侍衛,正好100人。


    而阿西斯的部族在賽利馬綠洲南部埋伏,圖拉真的部族在北部埋伏,而駱駝親率直屬衛隊伏擊卡秋部落的援軍。坦莎婭率領貓神部落的人做預備隊接應。朱天倫和機械宋率領剩餘人員固守基地。


    老實說,駱駝的計劃很冒險,我們幾乎傾巢出動,一旦被對方識破,攻襲我們,那將讓我們很被動。但我相信駱駝,他是一名職業軍人,他在參加外勤組之前,一直在軍隊服役,他受過從初級到中級的陸軍指揮訓練,也參加過重大的軍事演習,隻是不知道沒有機會實戰的他第一次指揮軍隊是什麽樣的感覺。


    沒有人提出反對,命令是以瓦妮婭的名義發出,每個人都隻知道自己的那一部分計劃。肌肉宋和我還有黑大個亞都都攜帶有信號彈。準備情況危急時放出求救。到時,各部分將會按照計劃進行。


    瓦妮婭走出了山穀,我能看出,在他的部族,不管是身體強壯的士兵,還是老人,婦女,兒童都葡伏在地上,頂禮膜拜,他們的崇敬,激動溢於言表,有的甚至流下了眼淚,我相信,他們甘願隨時為她去擋子彈,這也讓我明白了,四大嘎達部族對瓦妮婭保持著絕對優勢,但他們還是不敢造反,就是因為人心。


    這就是宗教的力量,瓦妮婭代表著神,代表著一種信仰。在世界的曆史上,宗教的瘋狂並不亞於人們對金錢的渴望,也有許多人假借宗教之名做出了無數邪惡的事情,我看著馬前那些頂禮膜拜的人群,還有在駝轎上頻頻揮手的瓦妮婭,我不知道是該替她高興,還是替她感到悲哀。


    瓦妮婭的駝轎是特製的,由八匹駱駝馱在身上,這些駱駝都受過嚴格訓練,邁著八字步,不緊不慢。整個駝轎都由上等駝絨精製而成,配有五彩寶石裝飾,華麗異常。在沙漠中,就是一個亮麗的風景。


    這種速度,我們走了一天,到達了部落管轄的邊緣,在一處小山上,我們歇了一夜,我和肌肉宋,亞都三人絲毫不敢大意,安排人值班。按照要求,我值最後一班,而我們三個一夜沒睡,大家都沒有說話,隻是互相地坐著。亞都並不是瓦妮婭部落的人,他是黑人,是瓦妮婭的父親在沙漠中撿到的,他天生神力,視瓦妮婭為自己唯一的親人,忠心耿耿。


    第二天早晨,貝都因人部落派出了一支精銳的騎兵。由部落的一名長者親自接待,由於男女有別。他們也派出了幾名女子來服務,而我們提高戒備,絲毫不敢大意,瓦妮婭的所有食物,飲水都有四名侍女先品嚐後再送上去。


    貝都因人的首領是一位高大的長者,他叫赫爾,他真正的名字很長,翻譯成漢語的意思就是沙漠裏最快駱駝的意思。他胡子花白,但麵色凝重。而卡秋部落的首領卻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材魁梧,滿臉的絡腮胡子,離很遠就能感到他攝人心魄的氣場了,他的名字叫阿巴斯·卡邁法特,大家習慣叫他阿巴斯。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龍境秘蹤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宗家老七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宗家老七並收藏龍境秘蹤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