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兒將門關上後,走過來:“行了老馬,別貧了,找你是有重要事情,在這個城市,你消息應該最靈通,有沒有林科長的行蹤我們找他有急事”


    馬勇揚手讓我們坐在沙發上,隨即倒了三杯茶,斜了下眼詢問道:“什麽事這麽急難道是火燒眉毛了”


    “這你別管了,解釋起來麻煩著呢,有空再給你想詳說,快先回答我的問題。”麗兒催促道。


    馬勇坐道對麵:“還別說,我昨天晚上剛接到林科長的電話,讓我準備房間和車,說是行程需要,我詢問何事,還被他罵了一通,說不該問的別多嘴”


    麗兒大喜:“那他現在在那個酒店,有沒有離開”


    馬勇一擺手:“在睡覺呢,要是出去的話車肯定用車了,我給他安排的司機第一時間會告知我的。”


    麗兒忙站起身:“那好,快告訴我們在那家酒店,我們這就過去”


    馬勇忙輕拍了下麗兒的肩膀:“急啥呀急再重要的事情也不耽誤著一時半會吧,先把茶喝了,之後我開車帶你們過去,十來分鍾的事”說完將杯子一個一個遞給我們仨。


    麗兒急著去找林科長,將被子舉起來仰頭就要飲下,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見狀我趕緊伸手擋在她嘴前:“茶有點太燙了,還是涼片刻再喝吧。”說完衝她打了個眼色提醒。


    她還算激靈,登時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瞥了眼手中的茶,苦笑了下:“還真是有點熱呢,等一會吧”說完將杯子放到桌上。


    “這可是極品普洱,趁著熱氣才能品出其中的清香、醇厚”說著又對我們客氣起來,眼神中透露出意思著急之色。


    我心裏已經肯定了,站起身在房間裏掃視起來,發現門後的雜物架上有幾枚鋼釘和錘子,估計是馬勇先前修理書架什麽用的,這正對我的菜,走過去抽了一顆釘子,拿起了錘子走回道茶幾前,對李師傅笑道:“還得麻煩你幫下忙,我覺得有人需要修理一下。”


    李師傅笑笑,緩慢地站起身來,衝有些看不明白的馬勇出了手,一招就將他摁在了茶幾上,任憑怎麽掙紮就是不放開。


    馬勇急了,大聲質問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麽大家都是同事,沒必要開這種玩笑吧”


    “你覺得是在開玩笑嗎”我嗬嗬一笑,隨即端起一杯茶湊到他嘴邊,厲聲命令道,“不是清雅醇厚嗎,你喝了它”


    馬勇貼在桌子上的臉晃動起來,絲毫不敢張開嘴巴,嗚咽著反問:“你是如何看出這茶有問題的”


    我笑笑:“如果覺得你人都有問題了,殷勤獻過來的茶,能沒有問題嗎林科長已經叛變,怎麽還敢找國安局的人員當然了,除非那人是他的心腹”


    馬勇倒吸口氣:“都是我急功近利,想要殺了你們向林科長邀功,早知道就聽從他的安排,直接告訴你們不知道他的消息,暗中向他傳傳情報就行了”


    麗兒的憤怒這時候忍不住了,對他厲大聲質問:“老馬,你我曾經也是共事過兩三年的人,真對我還有這兩位朋友下得了手呀說吧,你是什麽時候與林科長沆瀣一氣叛變的他現在人在哪裏”


    他雖然神色慌張,但一句話不說,始終保持著沉默,估計是不敢泄露林科長的訊息。


    我對麗兒莞爾一笑:“這種人我見識多了,用嘴的話是問不出什麽來的,所以,它就派上用場了”說著我揚了下手裏的鋼釘,隨即,在她好奇的目光下,將釘子放在了馬勇的頭頂上豎了起來,之後,另一隻手舉起了錘子。


    馬勇斜瞅著我,哆嗦著嘴唇終於開了口:“你你要幹嘛”


    我哼笑一聲:“沒幹嘛呀感覺你腦子有點壞了,幫葉局長修理修理嘻嘻,嘻嘻,你知道嗎我每砸一下,鋼釘就會嵌入一些,先是刺穿頭皮,繼而是頭蓋骨,最後是腦漿,嘖嘖嘖,腦子裏神經那麽多,一定會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不知道馬大哥你能不能撐得住”他用哭腔辯解起來:“都是同事,沒必要這麽狠吧”“錯,是曾經的同事,現在是敵人”我立馬否定他,隨即質問起來,“再問你一次,林科長現在藏在何處”


    第六百九十一章開殺戒


    馬勇這家夥嘴一咧:“阿阿飛兄弟,實不相瞞,我真不知道林科長現在在哪兒,昨天晚上才接到他的電話,說要我監視你們”


    我哼笑一聲:“不說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一隻手穩定住釘子,另一隻手揚起鐵錘,狠狠地朝下敲去。。。


    “噗滋”


    鋼釘瞬間下陷,刺進了馬勇的頭皮中半公分有餘,隨即,殷紅的血湧了出來,染紅了半邊頭發,在他趴在桌子上的臉上流淌。


    這家夥痛的一陣大叫,但是並沒有絲毫妥協,嘴裏仍舊辯解道:“我我真不知道林科長在哪裏你們也不想想,他怎麽會告知我這樣一個小人物行蹤呢尤其是現在,他已經叛變,正四處逃難之時”


    我對他的解釋譏誚起來:“嗬嗬,你說的這些,聽上去似乎很合情合理呀,但是覺得我會相信嗎現在的形勢下,你也說了,他處在叛變逃匿的窘迫中,怎麽可能隨便用電話呢不是主動要被追蹤到嘛雖然你隻是個魔都的中層人員,但他這時候能夠聯係你,說明是心腹,怎麽會不告訴你緊急的聯絡方法呢、勸你還是識相點,早點告訴我們吧,免得吃苦”


    他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你的疑問或許有道理,但我真沒有騙你們,他隻是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查閱我的手機。”


    我鬆開釘子在他沾滿鮮血的臉上扇了一巴掌:“你小子,真把我們幾個當成傻瓜了是不是退一萬步,就算林科長給你打了電話,你能不刪除嗎留著給誰看呢,我們嗎我敢打賭,那號碼打過去絕對是空號你信不信”


    馬勇聽後吞了口唾沫,坐著垂死的抗爭:“反正我不知道林科長的行蹤,你們不信拉倒”說完擺出一點視死如歸的神情,似乎真不怕死般


    “哼哼”我冷笑兩聲,“那好,小爺我今天就開殺戒,成全你”說完用手攥住釘子,揚起另一隻手裏的鐵錐,再次狠狠砸在上麵。


    “哢嚓”


    這一下的力度很大,釘子穿透了頭蓋骨,發出一聲清脆的響動,血也流的更下肆無忌憚,將他的臉完全染成了殷紅。


    被李師傅死死摁住的馬勇,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兩下,隨即痛苦的嚎叫起來:“媽呀疼死我了痛死我了”


    麗兒用手輕輕拽了下我的胳膊:“把鋼釘砸進他的頭顱,這種私刑會不會有點殘忍弄出人命來就不好了吧,再說他畢竟”


    “畢竟什麽畢竟是以前的同事,沒必要下死手,把他交給國安局上司來處理是不是”我打斷麗兒的求情,厲聲反問起來,隨即狠狠訓斥,“你知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果然是女人,才會有婦人之仁”


    麗兒被我斥責了一句,臉色有些羞愧地轉過了頭去,不再言語,估計是不願意看到昔日共事兩三年的同事,被我折磨致死


    估計馬勇聽到麗兒與我的對話,覺得她有仁心,於是抓住這根救命稻草求救起來:“麗兒,麗兒你告訴阿飛兄弟,我說的是實話,真不知道林科長究竟在哪裏,再這樣下去,我就沒命了你真地願意看到我死在麵前嗎我們以前可是最好的搭檔”


    還好麗兒隻是回頭瞅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麽勸阻我的話語,沒有讓我為難。


    我鬆開握住釘子的手,從旁邊抽出兩張紙巾,將馬勇臉上的血漬擦去一些,微笑道:“不好意思,麗兒是不會救你的,唯一能救你命的就是你自己了,隻要告訴我林科長的位置,或者聯絡方法,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我我已經說實話了,你你怎麽就不信呢”馬勇臉上流下淚水,與新淌下的血混合在一起,顯得悲催可憐極了。


    “阿飛”李師傅叫了我一聲,用征詢的眼神瞅向我,裏麵包含的意思是,馬勇可能真不知道林科長身在何處,再砸下去的話,鋼釘真會刺死他,要不算了吧


    我猶豫了兩秒,先是對李師傅堅定地搖搖頭,示意他還不到火候,隨即蹲下身子,麵對著馬勇邪笑:“既然你不肯說,那隻能說是自己尋思了知道嗎剛才那下,釘子已經刺穿你的頭蓋骨了,從你的哭嚎看,一定很疼痛吧但是接下來才是更痛苦的時刻,隻要再一下,鋼釘就會沿著孔洞下刺,紮進你的腦漿中,相信神經中樞損壞的同時,你會先有種頭疼欲裂的感受,這種折磨會持續一段時間,之後你就會暴斃


    哦對了,你一定覺得自己還有生得希望,放心吧,如果還沒有死,我會將釘子勾出來,之後再嵌進你的小腦裏,它可是控製著軀體平衡和肌肉張力,一旦損壞,至少也會癱瘓的,那你就是個廢人了,那時候我可能會發發善心饒了你,讓你在床上過一輩子,不知道林科長願不願意,去關照一個對他沒用的癱子嗎”


    馬勇的停止了哭嚎,臉上的神色凝重,估計是在心裏掙紮考慮著。


    我知道,此時必須給他一點催化劑,於是又揚起了手裏的錘子,用挑逗的語氣問道:“馬大哥,不知道你準備好了嗎,我就要敲了接下來,你會聽到跐溜一聲,同時鋼釘會貫穿你的整個大腦,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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