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濕吻將我的浴火完全點燃,情和欲已經到了難以抑製的地步,身體開始有了反應,隆起之後抵在了麗兒裸露的小腹上。


    她明顯感覺到了,睜開朦朧的的雙眼,用壞壞的眼神瞅著我,之後一隻手從脖頸上鬆開,順著胸膛朝下撫摸而去,在膨脹出輕輕按揉著。


    亢奮的我已經有些失去理智,將身子一彎,把麗兒橫向抱了起來,身形嬌小的她就像小鳥一樣依偎在我懷裏,嘴唇仍然不願意離開,拚命地吮吸著我的口舌。


    走出洗澡間,我將她抱進臥室,狠狠地摔在了床上,然後直接壓了上去,兩隻手捂住她胸前的白兔,輕柔地捏起來,嘴巴避開她的舌頭,繞到她的側臉,輕輕問了下遷徙的絨毛後,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並且用牙齒輕輕咬動著。


    她靈巧的耳朵瞬間緋紅,並且人也不由控製地痙攣了下,隨即將臉轉動避開我的嘴,撒嬌道:“你太壞了,人家受不了”但是雙手解開了我上衣的扣子,在胸膛上來回撫揉,用不時地用指尖勾一下那兩粒紅豆。


    麻麻的感覺一陣陣傳到下身,更加劇了那啥的躁動,此時已經猶如金剛鐵棍,極度渴望對肥沃土地的深入鑽探。


    麗兒的手此時滑到了我的腹下,手指輕巧地捏住了拉鏈,知啦一聲將它拽到下麵,隨後,小手就像是歡快的魚兒,遊離著伸了進去,握住了它


    我喉嚨一幹,下腹傳來一陣收縮,整個人都有點恍然若夢的感覺,不自覺地閉上了雙眼,不能自己


    麗兒野性十足,趁我愣神的空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之後趴下頭,用巧舌在胸膛上蜻蜓點水般地細吻,手上同時不停地搓揉起來,越來越快


    突然,內心的最深處,靜如湖水的世界裏,一顆水滴落下,激起一圈圈漣漪,慢慢地朝周圍擴散,讓我整個人也冷靜下來,不由得暗暗責罵自己:阿飛呀阿飛,你這個混賬,究竟在幹什麽啊對得起葉子還有紫嫣嗎


    深吸口氣,張開雙眼,手伸向下麵一把攥住了麗兒的手腕,用堅定的眼神瞅著她:“如果這一刻是舒爽的,那接下來的一生都會尷尬我們不能因為一時的痛快,就做出出格的事。”


    “我願意”麗兒眼神裏有我不忍直視的渴望,一臉認真的樣子,“不會黏住你的,更不會傷害到你和葉子姐的感情,隻是不願意讓自己後悔,希望能在最好的年紀裏,把自己最好的一切交給喜歡的人,我們這些人員,說不定哪天就突然殞命,你在夜市下水道發現的那具無頭女屍,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同事好姐妹。”麗兒說著眼中流露出無限的惆悵。


    聽後我一愣,求證道:“那具無頭女屍是你的同事”


    她停下手裏的所有動作,癱坐在我腿上,低沉地點點頭:“是呀現在你也是國安局的人員了,告訴你也無妨,她是我的一個好姐妹,同樣是丹城的情報人員,失蹤一個多月了,發現屍體後,為了防止身份和信息暴露,我們也不好去認領,隻能讓警察去處理。”


    我若有所悟地點點頭:“怪不得你那天聽到陰沉男子要對砍下晨雪腦袋,會對他那麽咬牙切齒”


    麗兒從我腿上翻了下來,平靜的臉上露出些許羞澀:“對不起阿飛哥,我剛才,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隨便、沒教養”說時低著頭不敢看我。


    “不會,你隻是有點調皮罷了,再說我也有錯,太衝動了”我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說完跳下床江拉鏈拉上,扣子扣上後,忙去洗澡間將她的衣物拿過來,“趕緊穿上吧,以免著涼。”


    “叨叨叨,叨叨叨”


    與麗兒兩人剛收拾好自己,外麵突然傳來敲門聲,不消問,應該是李師傅等不及了。


    我忙過去將門打開,對她回應道:“正要去喊你呢,你就來了。”


    李師傅瞅了瞅我,還有後麵的臉色緋紅的麗兒,臉上神情有些複雜,不過沒有多問,隻是催促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走吧”


    退房出了酒店後,我和李師傅一點頭緒沒有,上海這麽大,又被稱之為魔都,去哪裏尋找林科長他們的蹤跡呢


    麗兒對愁眉不展的我和李師傅笑道:“你們別擔心,我先聯係下以前的一個好哥們,雖然上海這邊的情報不是由他負責,但他已在上海呆了十年,可以說熟的不能再熟,並且人脈眾多,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或許他能提供消息,或者幫助我們搜尋。”


    我們找了家快餐店,要了些豆漿和漢堡,麗兒撥打了前同事的電話,並且約好一會見麵,時間匆忙,我們隻是簡單地吃了點,就乘坐地鐵趕往那裏。


    也許是趕上了早高峰,地鐵站點的人已經熙熙攘攘,排了十幾分鍾隊,總算擠了上去,但幾乎連呼吸也不能,不過也有好處,就是不用攙扶任何東西,站的穩穩的,一個減速整個車廂的人都前後搖晃。


    更要命的是接下來的幾站人更多,連續不斷有上班大軍湧進來,連一些想要下車的人都被重新擠了回來,估計隻能到下一站再去對麵坐回來了。幸虧我牢牢抓住麗兒的手,要不然,不曉得她又要被衝散到哪裏去


    李師傅可能不喜歡被擁擠,尤其是現在,四周滿是白領麗人,他臉上流露出為難的神色,眼睛不知道放哪裏瞅,不過那些時尚美女們對他倒是很有興趣,上下審視著身穿古板中山裝的李師傅,還有他的黑布鞋,以及黃色的粗布斜背包,眼神裏滿是好奇和揣摩。


    我正瞅著李師傅被美女包圍,接下來會作何反應,突然感覺有人在拽我衣角,側臉一瞅是麗兒,她正對我擠眉弄眼,領會了好半天才明白,是要我看車門旁邊的位置。


    扭頭瞅去,一眼並沒發現異樣,但仔細搜尋下,看到了氣氛的一幕:一個小夥子,趁著車廂的晃動,正在用手有意無意地觸碰前麵女孩的臀部。我深吸口氣,就要過去教訓,突然被麗兒死死拽住。


    她將嘴巴湊到我耳畔,壓低聲音道:“你沒看男孩挺帥,女孩並沒有反感嘛,不要過去打攪兩人的小刺激了”


    “可這”


    “要是他過分的話你再英雄救美吧。”麗兒笑道。


    我再次瞅過去,確實如麗兒所說,男孩聽清秀,年齡不大,估計是個懵懂的學生吧;前麵的女孩頭略微低著,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悅之情,眼睛一動不動瞅著車窗,通過反光正好可以看到男孩的樣子。


    以前看過類似報道,說女生對公交鹹豬手深惡痛疾,現在看來這也要分人啊


    還好,地鐵比較快,三分鍾的功夫就到了下一站,這次似乎是個換乘樞紐,下去大半的人,那小夥子也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隻剩女孩,她找了個座位坐了下,塞上了耳機,估計是聽音樂。


    李師傅終於解脫了,不用再和一群美女緊挨著,忙找了個位子坐下,長出著氣。


    我拉著麗兒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用玩笑的語氣問道:“怎麽樣李師傅,和美女前胸貼後背的感覺很爽吧”


    他忙使勁擺擺手:“沒有沒有大都市真是接受不了,太時尚也太擁擠,果然,還是農村小鎮比較適合我”


    麗兒調皮地反問了句:“可是大城市美女多啊,你瞧瞧剛才,大長腿、小蠻腰、事業線還有瓜子臉的,多麽誘人呀,她們似乎對你很有興趣呢,要是找一個做老婆豈不是妙哉”


    李師傅忙雙手還是做求饒裝:“麗兒姑娘被開玩笑了,我們這一支修道的門人,連女色都不能近,更別說娶妻結婚了,會被師父打死的”


    麗兒還想多戲謔下李師傅,但是被我攔住:“行了,別開玩笑了,李師傅對女色沒有半點興趣,你要是惹惱了他,小心一把飛刀讓你斷喉,一張符紙讓你變成僵屍。”


    她聽後伸伸舌頭,不再言語,獨自玩起了手機。又過了五站,終於到了我們要下的地方,與先前那些站台相反,這裏空蕩蕩的,見不到幾個人影,連電梯也沒有,隻好用兩條腿。


    出來一瞅,不禁有些失望,眼前是一條寬闊的公路,但是四周,除了一些廠房外,村落大都是二三層的那種瓦屋,破舊的樣子少說也有四五十年了,不禁感慨:魔都也有這種地方啊


    這時候,看到對麵有一個工人打扮的中年在對我們揮手示意,在十分冷清的公路上,很是明顯,不消多問,一定就是麗兒的前同事了。


    我們穿過公路後,麗兒相互給介紹了下,知道這家夥叫馬勇,現在以一家家具公司銷售經理作掩護,暗中收集一些國安局需要的情報,並且監控一些重要的人員。


    馬勇非常能說,自從見了麵就喋喋不休,給我介紹這個、介紹那個,儼然一副之主人的模樣,滿嘴跑火車的性格,讓我有點不喜歡。


    先前聽麗兒說,這家夥隻是魔都的中層,連三把手都算不上,但是現在的架勢,似乎除了葉局長外,沒有任何是比他能力強。


    跟著他走進一片工業區,在裏麵七拐八拐之後,來到了一家具工廠,進入後去了他的辦公室,有點出乎意料,裝飾的十分豪華,牆上是草書和一些山水畫,桌子上整齊地碼放著文件,最顯眼的就是一隻金色鋼筆,窗台前有一口魚缸,裏麵遊著十幾隻熱帶魚。


    我忍不住譏誚了句:“這裏如此大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進入了懂事長的辦公室呢”


    馬勇笑笑:“都是為了工作,工作我平時可是不敢亂花錢的,這點麗兒非常清楚,當年我們可是形影不離啊,可謂是工作上的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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