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族人,他們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男女老少,安然其樂。但是,在某一天,盤古族人不知道為何原因,在他們鄰邦的窪天族人發生了摩擦,征戰一觸即發。


    盤古人在一怒之下,使用他們的’詛骨‘,讓窪天族在一夜之間,橫屍遍野的滅絕。也是在那一夜間,盤古族人竟是憑空消失了。


    追其原因,沒有人知道。


    第335章 突發事故


    我們是噓籲一片,真有如此邪惡的誣術嗎?不過,我們雖然是疑問,也是沒有誰在追問下去。


    一路跟隨在老江頭的身後,不出半刻鍾的時間,已經是到了他們的村子。放眼望去,他們居住的房子,很是貧瘠,依舊是六七十年代的土瓦房,破舊,看著是搖搖欲墜的。


    但是,我們是感到好奇,他們每家每戶的門欄,其高度不過是一米左右,若是人要進屋子,都是彎腰勾著背。既然如此,那麽,他們為什麽不高門梁在增高呢?還是,這是他們當地的風俗習慣?


    老江頭仿佛是猜測到了我們的疑惑,他是笑解釋道。他們的門欄之所以隻有一米左右,那是因為要防備咋屍意外。


    據說,他們村的一個光棍汗叫阿三,阿三是個爛人,也是個酒鬼,所謂吃喝瓢賭是五毒俱全了。不過,在一個雷電交叉的夜晚,阿三依舊如往常一樣,在賭場裏是輸了全身上下的五百塊錢後,因為心情不好,當然了,輸了錢的人,心情怎麽會好呢!所以,阿三賭場的老板賒了一百塊錢的帳,在一間小排檔喝個爛醉如泥。


    在他打著酒咯,踉蹌的腳步走回家時,加之是雷電閃鳴,伸手不見五指的烏漆摩黑。在他走到山道的陡坡時,誰曾能想到,由於是酒精的揮發效應,阿三一失足,竟是跌落了那千餘丈的深淵中。


    可想而知,千餘丈高的深淵,他定是當場斃命了。村民們沒有一個敢到懸崖底探個究竟,再者阿三是個光棍汗,無親無故的,村民們誰也不敢冒那個險。


    後來,全村的人們漸漸的把此事給忘記了,當然,也是包括阿三這個人。但過了不久,村裏接二連三的發生了一些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村民圈養在弄屋裏的雞,鴨,鵝,全都是在一夜間,莫名其妙的死去。其死狀有些恐怖,在那些雞,鴨,鵝的脖子上,似乎被某種鋒利的牙齒一口給咬斷致命的。


    剛開始,村民也是不在意,以為是遭遇到黃鼠狼的襲擊罷了。但又過了不久,村民是發現自家的牛,羊,馬,驢,同樣是遭遇了不幸。它們的頭,是被活生生的揪斷,鮮血淋漓的慘不忍睹。


    此時,村民們是恐慌了。可是,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何人所為?莫道是傳說中的人狼所致?同時也是疑惑,能在一夜間,將全村上下五十多頭牛,羊,馬,驢一舉將脖子揪斷的,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實已經是發生了,又叫他們不得不接受。


    村裏的人們,白天出去幹活也是心慌慌不安,此事,是讓他們鬧的快要發瘋了。事件的轉機,是在一個黃昏的下雨天,其發現者是老江頭的鄰居信仔。


    信仔是個二十五歲的男子,據說,那天,信仔剛要出門,迎麵向他撲來的是團灰黑的物體,一蹦一跳的襲擊著他。


    信仔頓時大吃一驚!趕緊是一個轉身,’哐‘的把門板鎖住。門外,是連續一陣陣’碰碰‘的撞擊聲。


    信仔當時已經是被嚇壞了,不過,他很快就是鎮靜而下,透過門的貓眼,他是看清楚了門外那個怪物。


    不看不知道,一看是嚇一跳。那怪物,不就是村裏的阿三嗎?隻不過是,現在的阿三,已經是非此時的’阿三‘了。


    他門板上的撩牙,足有五厘米之長,綠色的眼睛上眉,一圈黑眶,在阿三的鼻孔上,竟是爬滿了蛆蟲,赤條條的蠕動。麵部是猙獰,他竟是發生了屍變。


    事情終是水落石出,想必那些遭殃的家畜,定是被他吸食了。


    信仔當時是一陣劇烈的嘔吐,胃部都是吐抽了勁。


    很快,村民是揪著木棒,三叉,鋤頭,鐵鏟,將阿三包圍起來。村民們是知道,發生屍變的腐屍,隻要他還沒有吸到人的血,那麽,殺他的辦法是很容易,隻需要童子尿,在混合公雞血,黑狗血,雄黃,朱沙,彼此溶合。把溶合的液體,浸泡一把尚未開光的刀,一刀準確無誤的插在僵屍的心髒部位,即可讓他一刀斃命。


    (未開光的刀,意是尚未占到人血的刀。)


    這些所必備的東西,村民們是很快就準備好了。被團團圍住的阿三,畢竟他已經是半屍半人,還未成型的僵屍,所以,他依舊是畏懼,恐慌不安。


    一個膽大的男子,在村民們牢牢的控製住阿三後,他是揚刀一嵌,立即一刀插進阿三的心髒部,在他嚎嚎的掙紮尖叫幾聲後,逐漸的,阿三的身體萎縮一團,如同是一個漏了氣的皮球,到了最後,隻是剩下了一塊人皮。


    村民們一把火將它燒成灰燼。也是這事的發生,村民們才是發現,發生屍變的僵屍,他們的行動遲緩,動作幾乎是僵硬,而且,還不能關節彎曲。


    所以,致那次後,全村上下,所有的門欄,都是降低為一米左右,隻是為了防備僵屍的再度襲擊。


    至於阿三是如何發生屍變的,村民是沒有興趣追究其原因的發生過程了。


    話說間,我們一眾人是走到了老江頭的住所。這是一棟很普通老百姓的房子,依舊是如剛才我們見到的房子一樣,破舊,土瓦房。


    “昂家也是沒有什麽好招待你們的,希望你們莫介意。”老江頭為我們斟酌了幾碗茶水,如此說道,竟是一臉色的歉意。


    “嗬嗬!您老人家是客氣了!該是我們給你們家打擾了呢!”黃教授和老江頭是客氣一般後,老江頭就帶領著我們,走上了堂屋。


    兩層的土樓隔,或許是他們當地的習俗。他們是上層住處,下層圈養家畜。腳部踏在木板上,發出了一陣陣悅耳的響聲。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戰國時期的夫差。夫差為了討好西施,為西施建造的館娃宮殿的“響屧廊”。


    廊下中空,上覆厚板,美人步屧,泠泠有聲。


    後人有《響屧廊》詩道:“廊壞空留響屧名,為因西女繞廊行。可憐伍相終屍諫,誰記當時曳履聲。”


    步行一天,我們都是感覺到相當的疲倦。莫言在當天的晚上,既然是發起了高燒,落後的山村,竟是沒有村醫,也沒有可以降溫的藥物。


    實在沒有辦法,我們隻有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了,用毛巾沾水冷敷。老江頭有些為難,或許,他是覺得不好意思,家中,什麽急需的備藥品都沒有。


    我對他說,這隻是意外,出門在外,我們誰也料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你無須自則。


    莫言的體溫,是高得嚇人,直燒得她迷迷糊糊的。由於我們都是很勞累,黃教授因為是上了一定的年紀,所以,他看起來,是更加疲倦不堪。所以,我就勸說他去消息,莫言就交給我與小尹和林默我們三個爺們老照顧。分別輪流上,中,下,半夜的替著莫言更換毛巾,隻是希望在明天,她的體溫能降得下來。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在迷糊中被人推醒,是小尹。原來,天已經是灰朦朧亮了。


    我問小尹說,莫言的燒退下了沒?


    小尹搖搖頭:“莫言不見了?”


    我隨即一驚!即是又問道:“不見了?什麽意思?”


    這時候,黃教授和林默同時走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後,是跟著老江頭,還有老江頭的孫子狗蛋。他們的麵色,是緊緊的繃著。我心想,壞了,難道是莫言真的如小尹所說,不見了?不見的含義就是憑空消失了?


    “林默!你說,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是你負責守後半夜守著莫言的嗎?她怎麽突然間就不見了?”我見他們都是沉默,心急問。


    林默一臉的懊惱道:“我也是想不到,在你們守完上半夜後,我繼續的替著莫言更換毛巾,大概是零晨五點左右,我測量莫言的體溫,發現體溫是降了下來。可能是由於我太困了,就小趴在床邊睡了一會兒,可是誰知道……”


    “可是誰知道你一醒過來,就發現莫言不見了?那我們還愣在此做什麽?趕緊去找她呀!”我是接上了林默的話,欲要衝門而出。


    不過,是被黃教授阻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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