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旁邊的唐雲馨說話了:“這個女孩兒叫萬珊珊,今年24歲,是m國人。”


    護士小姐很認真的記完就走了,我和徐平很驚訝,我問唐雲馨:“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胡編的?”


    唐玉鑫搖了搖頭:“不是胡編的,是這個女孩兒的身份證明告訴我的。”


    說完她拿出了一本護照,我看封皮就知道是m國的專簽護照,就是通過特定程序的護照。持有這種護照,一般來說有一定的司法豁免權,這是一國政府派出的使館或者是領館人員專用護照。而且就算是使領館人員,擁有司法豁免權的人也是寥寥無幾,看來這個女孩兒來頭很大呀!


    我接過這本護照,仔細看看了看,前麵的一圈英文讓我有點很對不起英語老師。後麵的我總算是認識,因為有中文了。上麵的照片的確是這個女孩兒的,很清秀幹練。這個女孩兒的姓名的確是叫萬珊珊,今年是24歲,上麵的地址是m國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地區劍橋大學城。不過這個護照並沒有像是中國護照那麽詳細,把家裏的八輩祖宗都能問個遍。


    我將護照重新遞給唐雲馨,示意她收好,對她說:“看來我們最初認為的中間有m國人的參與是確鑿無疑了。對了,你是怎麽怎麽找到這本護照的。”


    唐雲馨抽出一個皮夾說:“在這裏麵,那個女孩兒身上有一個包,她從長生洞府內出來的時候我見一直就背在身上。在那裏麵的帳篷中我給她換衣服換藥的時候給拿了下來,順便放到了我的背包中了。我一直沒有再去管它,直到我們到了醫院這裏。我重新翻出她的背包,才在一個皮夾內找到了這本護照。”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在她的背包中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唐雲馨搖了搖頭說:“沒有,剩下的就是幾個彈夾,還有一些吃的,另外就有一個小本,上麵記錄的全都是我們的行蹤。”


    我沉思了片刻對唐雲馨說:“看來我們被監視的真是一清二楚,很多事情想要避開他們去做都很難。既然已經都擺在台麵上來了,我們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另外,我敢斷定,這個女孩兒進山跟蹤我們的時候肯定還有幫手,可能後來就打發另一個人回去報信了。”


    唐雲馨不解的問我:“你怎麽知道還有幫手,我們在周圍就隻看到她一個人呀?”


    我笑了笑說:“你想一想我們是怎麽才找到那裏的,不說是九死一生吧,但也是唐僧的取經路,磨難重重多。進平台一個人,隻帶著一把槍和少量的食物就能找的到我們,並且跟我們在山裏麵住了四五天,這不太可能吧。所以肯定還有和她一起的人,負責物資給養之類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個人回去了,隻剩下她一個人在這裏。”


    唐雲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一路上不斷搜集線索,我們的確費了很大的氣力才找到那裏。至於中間出現的種種的困難就不一而舉了,好幾次算是死裏逃生。就算這個小姑娘本事再厲害,再能單打獨鬥,也不可能趕上我們三個人默契的配合。


    過了一會兒,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首先走了出來。護士在旁邊喊道:“誰是裏麵搶救的萬珊珊的親屬,請過來一下。”


    我們三個人趕忙站來走了過去,那個醫生摘下口罩對我們說:“真的很懸,要是再晚來兩三個小時就麻煩了。”


    我忙問道:“醫生,那她現在怎麽樣了?”


    終於將這個女孩兒送到了醫院,我們算是功德圓滿了,希望能夠脫離危險。護士詢問這個女孩兒的姓名,我怎麽知道,倒是唐雲馨很麻利的回答了姓名籍貫。我很奇怪為什麽唐雲馨回答這麽流利,隻見唐雲馨交給我一本護照。


    ☆、第二章 暫留眉縣


    第二章 暫留眉縣


    終於將這個女孩兒送到了眉縣的醫院,這樣她就算是保住了大半條命了,剩下的還要看老天爺怎麽說了。在醫院等待的時候,護士小姐問這個女孩兒的姓名,沒想到唐雲馨倒是很痛快的回答。正當我納悶,唐雲馨交給了我一本護照。


    這是一本m國的特殊護照,正在我看上麵的內容時,醫生出來了。


    醫生歎了一口氣說:“現在情況是基本上是把生命給保住了,但是遠遠沒有度過危險期,需要到重症監護室進行24小時的全方位的監護。她的內髒有了損傷,雖然說是不很嚴重但是時間拖得久了點。她的內髒造成的損傷好像是什麽重擊造成的,但是我麽有看到有體表什麽很明顯的傷痕?”


    我聽到一聲這樣說,心暫時先放下了,小命算是保住了。我又聽到醫生問我內髒損傷是怎麽來的,我看了看醫生的胸卡,這位醫生叫“周鍾林”,於是忙說:“周醫生,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表示不清楚,我們在山裏麵發現她的時候就這樣了。”


    周醫生見我們這樣回答,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了,繼續說這個女孩兒的病情:“手臂上還有其他地方都有利器割破的痕跡,幸虧傷口不算深,又經過專業的包紮處理,所以沒有感染和失過多的血。最能致命都不是前麵我所說的,而是她換上了嚴重的低溫症。”


    我和唐雲馨對視了一眼,果然是低溫症。周醫生繼續跟我們說:“你們送她來的時候,她的體溫已經低到勒33攝氏度,已經算是重度的低溫症了。心髒的跳動次數才二三十下,快趕上冬眠的蛇了,血壓和脈搏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幸虧你們想辦法給她持續增加體溫,才沒讓他的體溫繼續往下跌。一旦她的體溫降到了30攝氏度以下,這在醫學上叫做‘冰人’,已經處於死和活的狀態。要是那樣,就算搶救過來,她的大腦也會因為長時間的血液和供氧不足而成為一個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我們聽到這裏,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幸虧當時我們想到了暖魄的神奇功效,所以才會給這個女孩兒用來取暖,要不然後果真不可設想。當時我的判斷還算準確及時,完全按照低溫症的症狀進行急救的,這下回去局裏的人不會再說我是蒙古大夫了。


    這個周醫生很好奇的問我:“我聽說你們是從大山裏麵一路上背著她出來的,很了不起。我一直在想不可能隨時停下點火取暖,你們是怎麽樣給她保證體溫增加供暖的。”


    我大體上給胡亂變了一個理由給糊弄過去,要是我們把暖魄的事情說出來,他不相信也就罷了,要是相信了,非要開開眼界那麽怎麽辦。我們謝過了醫生,周醫生向我們告辭,並說如果有什麽事情讓護士去通知他就行。


    這個時候急診室的門打開了,護士門推著那個女孩兒出來了。我們上去看了看,發現呼吸什麽的都已經完全平穩了,而且臉上和嘴唇上都已經有了血色。身上插著大大小小的管子和監護儀器的電阻貼,我看著都難受。護士向我們說明了情況,然後就將她推進了重症監護室。


    一個護士讓我們跟著她去辦住院手續,這個時候那位值班的院長又過來了,對我說:“周醫生跟我匯報過了,這個女孩兒暫時沒有什麽生病危險了。我們會安排醫生和護士24小時不間斷的照看的,你放心就行了。”


    我連忙謝過了院長:“謝謝院長了,等天明以後我就到銀行提款交住院費。另外麻煩您給提前安排一間比較靜的病房,等她情況稍微好轉一些的時候將她轉過去,這樣我們也比較方便照顧她!”


    值班的院長很客氣:“哪裏哪裏,醫療費不著急。我這就安排病房,直接就到幹保病房或者是貴賓病房就行,等情況好轉的時候就通知你們轉病房。對了,李同誌,今晚你們住哪裏,要不是先住在我們醫院的宿舍?”


    我說:“不用了,我們三個人輪流在這裏,我們就到醫院最近的酒店或者是旅館就行了。”


    院長聽完就不再堅持,隻是說如果有問題或者是困難立馬就叫他或者是其他的值班院領導就行,一準會給解決。我向院長道過了謝,送走了院長。真是的,看來為什麽都擠著當官進入政府機關,單單是住院這一條隱性福利就足夠吸引人的。


    因為這個女孩兒的原因,我們隻能停留在眉縣。本來我想要通過護照上麵的電話,聯係一下美國駐中國的使領館,把這個女孩兒給領回去。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行,因為這個女孩兒身上有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還是等她醒過來再說。


    第三天,醫生告訴我們生命體征已經完全穩定了,可以轉到普通病房進行觀察了。但是看著她還沒有醒過來,我和唐雲馨都很擔心。


    我問醫生:“醫生,她怎麽你還沒醒過來,不是說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了嗎?”


    醫生解釋說:“你們不用著急,這是正常現象。第一是她被送來的時候失血有些多,第二個是由於低溫症的緣故,所以大腦中的某些部位缺氧缺血,所以昏迷的時間會比較長一些。現在她的生理體征的各種指標都很正常,包括腦電波,相信她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既然醫生這麽說了,我們隻能作罷。轉到貴賓病房之後,裏麵的設施好多了,感覺就像在家裏一樣。給陪護人員設置的床沙發等等一應俱全,還有電視機電冰箱。我正在這期間,先把醫藥費給這個女孩兒墊付了,畢竟老是拖欠著很不好。至於她是不是會還我錢,那就另說了,大不了我也報銷。我就不相信一個堂堂正處級的幹部,連個醫藥費都沒地兒報銷。


    果然轉到貴賓病房的第三天,這個女孩兒醒了過來,但是還是很虛弱,時醒時睡。有的時候會起來喝點水之類的,中間因為我們救了她向我們道謝。看來還是需要在休養一段時間,病來如泉湧,病去如抽絲。


    這幾天一直是有唐雲馨照顧,因為我和徐平兩個大男人,那邊是一個清秀的小姑娘。所以我們和徐平照顧怎麽也不合適,再加上男人總是不如女人細心。貴賓病房裏麵有床什麽的,同時也有護士很好的照料,而且女孩兒也沒有很過分的要求,所以唐雲馨並不是很累。我和徐平隻能在唐雲馨吃飯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的時候,幫忙照顧一段時間。


    在這中間,我一直在搜集關於南越王國和趙佗的資料,但是通過網絡查到的資料很有限。眉縣這邊的圖書館檔案館管什麽並沒有南越王國的書籍,畢竟這是在北方,不是在南方,我想了想,還是要到國家圖書館和廣東那邊去找資料。


    正在沒閑的期間,我打電話給父親和爺爺奶奶,讓他們放心,我很好。另外我特地拜托了父親,讓他找找他的朋友同學們中誰是專門研究秦漢文化或者是南越王國的人,我有些事情請教。另外也擺脫讓老爸提前幫忙整理一下手頭能夠得到的資料,我回去要看。


    老爸聽完了我的要求,在電話那邊一口答應:“這件事情好辦,我有個老朋友是越南胡誌明大學的曆史教授,當年越南的《越南編年史大專》就有他參與編寫的。他肯定會對南越國比較了解,因為趙佗當年也統治了現在越南的很大一部分。還有,我建議你聯係一下廣州南越王墓博物館的人員,他們也應該有相關的資料。”


    我想了想,父親的建議很中肯,接著父親壓低了嗓音又說道:“在你們剛走的那幾天我住所附近的的那幾個人一直還在,另外似乎多了幾個人。”


    我心裏麵咯噔一下,除了已知的那個人之外,還有其他的人在監視我的家人。我想了一下對老爸說:“除了那個人,其中有幾個人是唐雲馨的父親派過去保護你們的,不用擔心。”


    父親在那邊說:“我知道了,你們帶來的東西我放的很安全,你不用擔心。我曾經發現國外住的院子裏麵來過人,估計是盯著這些東西來的。”


    我還是同意父親的猜想:“爸爸你現在不是還在其他地方交流學習嗎,先不要回去,等我回去之後你再回去。”


    父親在那邊答應了,幸虧是唐雲馨在我們離開之前相處讓老爸到外麵交流學習和講課的辦法,要不然在淄城還真是讓人擔心。爺爺奶奶那邊不用擔心,監視我的人知道在兩位老人家那邊沒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我掛斷了電話,打定了主意,一回去舅媽寄放在老爸那裏的東西帶走,這東西放在爸爸那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另外這件事必須盡快的解決,要不然對我的家人的危害會一直存在。


    正當我在想事的時候,唐雲馨走了過來,遞給我一杯茶對我說:“那個小姑娘基本上沒什麽是事情了,醫生說再有一個周出院就行了,回家靜養比在醫院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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