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城以北五十裏處,有一座道家名山——雲華山。山上有一座卦台,傳聞是道祖曾經卜卦的地方。當然,傳聞大多不可信,尤其是在名人與各地的山川河流方麵。有時候,即便沒有聯係,也非得編一個故事出來。


    然而,雲華山不太一樣,即便道祖沒有在山上卜過卦,但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也決定了其道教名山的地位。


    八卦者,乾坤震巽、坎離艮兌,但在雲華山的卦台上,抬頭一看——天,低頭一看——地。左右環顧,山川水澤,應有盡有。


    或許正是因為這方麵的考量,軒轅瑞安才將慕雪公主的婚禮設在此處。當然,直接在卦台行禮,顯然不大合適。所以,軒轅瑞安接納女兒的建議,請多位陣修大能在雲華山之上建造了一座空中樓台。即,萬丈摘星台。


    在摘星台建造完成後,自然吸引了四方名士登台遊覽。其中,一位不太出名的文人,曾留下一篇作品。內容如下:


    金縷玉衣,銀花鳳釵,夢回歸處,幽簾翠袖。十步輕羅,淡淡花香,久久癡戀。碧雲青閣,望塵探盡,飛雪飄飄,覆無行徑。銅雀紅蓮兩相望。兩相望,兩相望,望塵探盡繁華夢。


    窺星私語,撫月同舞,熒光朔夜,琴瑟蕭鳴。千尺樓宇,澀澀風寒,清清濁酒。紫玉紅台,笑斷癡狂,晨霧蒙蒙,彌漫江陵。孤江扁舟遠行去。遠行去,遠行去,笑斷癡狂摘星樓。


    由此可見,此次慕雪公主的婚禮,必將成為一件流傳深遠的盛事。


    當然,軒轅瑞安不僅僅是位父親,更是中原三州千萬子民的君主。故而,在他登基的那一刻起,他就無法隨性而為,他的每個決定都得以國家為重。


    如今,中原三州雖然相對安穩,但像摘星台這樣的浩大工程,還是會引起較大爭議的。可這一次,軒轅瑞安似乎更加偏向於人父這個身份。然而,事實真是如此嗎?


    五月初七卯時,中原三大主力的統帥同時接到密令。即,各自挑選一千精銳,於辰時全部到達雲華峰待令。


    與此同時,殷州州牧也接到密令。即,慕雪公主到達摘星台後,即刻關閉雍城城門,並開啟護城大陣。防禦級別,最高級——鎖城!


    五月初七辰時,軒轅瑞安部署得當後,召見他國使臣。當然,使臣可不僅是東昊的太子,還有一些小國的國主。其中,大部分都是海外的島國。平時軒轅瑞安都懶得去理會,但現在女兒出嫁,得講究個排場。


    五月初七巳時,朝會結束,軒轅瑞安邀請各國使臣及國主用膳。


    五月初七午時,午朝開始,主要接見四方有名望的仙君。當然,主要目的就是將城內的修行者集合起來,以免出現差錯。


    五月初七未時,軒轅瑞安攜國後東方雲槿、各國使臣、四方仙君等一同前往摘星台。


    五月初七申時,摘星台開始樂舞表演,等到酉時末戌時初正式行禮。


    摘星台上,東方清棠一邊吃著特製的糕點,一邊觀察到場的人員。雖說眼下風鈴浪靜一片祥和,但她絕不相信這場婚禮會如此簡單,或者說順利地進行下去。


    其實,不光是他,鯉魚商會的魚娃子、紀雲泉、裴詠思、曹樂水等人,以及北冥劍宗的夏媛、水月洞天的穀茹霏,亦或是西羅的楚思媛等人皆是這般想法。


    不一會,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聽其曲調,輾轉纏綿,似乎是名曲——鳳求凰。


    與此同時,摘星台上的一位男子晃著腦袋,飲著美酒,儼然一副享受的姿態。當他聽到琴音後,爽朗一笑道:“哈哈……人未至,曲先行,看來是幻音坊到了。”


    果然,隨著曲子進入高潮,幻音坊坊主虞美人攜八位舞姬飄然落下。


    按理說,這種場合本不適合風塵女子,可若是幻音坊那就不一樣了。最起碼,還沒人敢當著虞美人這位八品魂仙的麵多嘴。


    然而,軒轅瑞安可就十分頭疼了。他貴為一國之君,倘若迎接一群風塵女子,傳出去有損國威。可若不迎接,似乎又顯得小氣。


    正當他為難時,東方雲槿出麵了。


    “久聞虞美人琴藝冠絕當世,今日有幸聞之,果然名不虛傳。”此話一出,難題可就拋給虞美人了。


    然而,虞美人能執掌幻音坊,其處事應變的能力自然不會差。隻見其攜八位舞姬頷首行禮,以示己為客的態度。隨後,緩緩說道:“妾身聽聞慕雪仙子大婚,自覺懂些曲藝,故心血來潮,攜坊內八位舞姬前來賀喜!唐突之處,還望主人海涵。”


    這番話巧妙地將國事轉為婚事,不僅化解了尷尬,還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以便主人安排席位。


    東方雲槿微微一笑,差人將幻音坊眾人安排在鯉魚商會旁邊。


    蕭魚見此一幕,心中不禁一樂。當虞美人入座後,蕭魚秘術傳音道:“幻音坊不遠萬裏而來,這份情義蕭某記下了。”


    “蕭會長客氣了,妾身不過是閑得無聊,湊個熱鬧罷了!”


    “哦,這麽說幻音坊是另有來意了?蕭某很好奇,究竟是什麽緣由,才能讓您這位大美人移駕來此呢?”


    “蕭會長智計無雙,還需妾身多言嗎?”


    然而,魚娃子卻話鋒一轉,傳音威脅道:“你最好規矩一點,不然你那幻音坊,今後怕是不得安生。”


    “蕭會長好大的口氣啊!雖說鯉魚商會獨霸北郡,可我幻音坊也不光隻會彈曲。今後您有什麽招,妾身接著便是。”


    “哼,你當真以為蕭某拿你沒辦法是吧?實話告訴你,真若撕破臉皮,蕭某三日之內便可斷絕你所謂的那些關係。”


    “蕭會長真就這般自信?”


    “哼,若沒有萬全的準備,你以為我會跟你交底嗎?”魚娃子暗地裏傳音,但表麵仍舊是一副笑嗬嗬的姿態。


    虞美人心裏一歎,她是真的看不透眼前這位蕭大會長,也猜不透他究竟想要什麽。如若是為了財,那現在的鯉魚商會即便不是祖星最富有的組織,也能排進前三了。


    如若是為名,兩千不到的仙齡,白手起家做大到現在的程度,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如若是為權,會內高手如雲,更有金刀老祖這等頂級的九品仙君供其驅使。這種戰力,遠比一國的軍隊要有威懾力。


    想至此,虞美人隻得放低姿態,傳音回道:“妾身來此實則是為了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約定。”


    “金絲焦尾琴的約定?”


    “是的!”


    “那不過是蠻兒哥的一句玩笑罷了!”


    “可妾身卻當真了。”


    “嗬,你當真恐怕不是約定吧?”魚娃子滿是不屑道。


    “這很重要嗎?眼下的局勢怕也不是你能掌控的吧?”


    “加上你就夠了嗎?”魚娃子反問道。


    “妾身現已是魂體境大圓滿,比起九品仙君而已,更有作用吧?”


    “嗬嗬,看來莫如雪給你的好處還真不少啊!”


    “蕭大會長給妾身的也不少啊!”


    “蕭某給你的,既是寶物,同時也是催命符。不過,隻要你聰明一點,那就隻是寶物。畢竟,有誰會舍得對祖星排名第二的大美人下手呢?”


    “承蒙蕭大會長誇讚,妾身不勝榮幸!隻是不知,那顆仙階駐顏丹,您打算送誰呢?”


    “你不用給我暗示,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可無福消受。”


    “那真是太遺憾了,妾身還以為能有幸嚐一嚐仙丹的味道。”


    “就像那位一樣嗎?”魚娃子把玩著酒杯,一臉玩味道。


    然而,虞美人卻臉色一沉,似乎很忌諱魚娃子提到的那位。


    “哈哈…實在抱歉,蕭某不勝酒力,說了胡話,還望虞美人莫要在意。”最後兩個字格外加重了語氣,顯然也是在警告虞美人,收起那份小心思,不要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


    摘星台以西三十裏,六位衣著奇特、扮相怪異的男女正在商議些什麽。其中,領頭的一位身材矮小,但容貌卻如女子般嬌秀。


    第二位一襲紅衣,頭上還頂著一塊紅綢。第三位與之反差極大,全身上下幾乎是赤裸的。第四位則穿著長毛皮襖,頭上似乎還帶著一對兔子耳朵的裝飾。


    第五位一襲粗布麻衣,手裏還拿著一杆搖晃,上述懸壺濟世四個大字。至於第六位,一襲寬大的黑袍,將整個身子覆蓋。


    隻見嬌秀男子左右一掃後,發問道:“老七怎麽還沒到?”


    紅衣女子漫不經心地回道:“消息已經傳達了,估計是有事耽擱了吧!”


    話音剛落,就見長毛皮襖女子打了個哈欠,埋怨道:“老七那傻大個本就速度慢,更何況主人還不準他踩踏村落,現在估計正往這爬著呢!”


    “主人心地善良,自然不準他傷及螻蟻了。”紅衣女子道。


    “紅袖,不可對主人不敬。”嬌秀男子一臉嚴肅道。


    “妾身哪敢對主人不敬呢!隻是,主人頂著魔屠的名號,行事卻如此束手束腳,真是讓人費解。”


    長毛皮襖女子聽後,嘀咕道:“傳聞主人是漁娃出身,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月嬰,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嬌秀男子孌童訓斥道。


    “嘿喲!幾日不見,您怎麽連品種都變了?難不成,您又新練了什麽妖法嗎?哈哈……”月嬰無情嘲諷道。


    孌童眼神一冷,一字一句道:“你是想找死嗎?”


    “這您可就誤會了,我向來隻喜歡找女人,不喜歡找死。”這話顯然是在嘲諷孌童早年的經曆。


    紅袖也附和道:“妾身也算是嚐遍了各族男子的味道,不知這女人的味道是怎樣的?有機會真得好好試一試。”


    “你們兩個,是想造反嗎?”孌童厲聲道。


    “真是可笑,這世道連聊點特殊癖好也算是造反嗎?”


    月嬰附和道:“姐姐說笑了,這在男人眼中,頂多算是離經叛道,為世俗所不容。不過……某位還算是男人嗎?”


    孌童怒不可遏,下一刻,一柄造型怪異且充斥著妖媚之氣的長劍直逼月嬰。然而,當劍尖距離月嬰不到半寸時,其劍身卻被一條紅袖裹住,再也無法前進絲毫。


    月嬰心裏一樂,朝劍尖吹了一口氣,隨後鼓動道:“七魔武是王後按照自己的喜好排序的,並沒有參照修為的高低。”頓了一下,看向一旁粗布麻衣的男子,“之前我與庸醫交過手,他殺不了我,我也殺不了他。所以,誰前誰後都一樣。”


    庸醫笑了笑,並未說什麽。他頂著庸醫的名號,又豈會在意七魔武的排名。


    月嬰又轉頭看向老三,繼續道:“無羞姐姐我自然是打不過的,所以她排在我前麵我也認可。然而,你一個孌童憑什麽能排在首位?”


    “你若不服,大可一試!”


    “不不不,我對七魔武老大的名號——沒興趣!就是不知道,紅袖姐姐與無羞姐姐是否感興趣了。”


    紅袖嬌笑一聲,閉上雙目,神情癡迷道:“我現在隻對主人那強健的體魄感興趣,其餘的都不重要。”


    孌童哼了一聲,收劍看向無羞,問道:“你要試試嗎?”


    “我隻對殺戮感興趣,但你都開口了,我也不好讓你失望吧?”


    孌童還未回複,就聽老六聲音沙啞道:“無羞姐,我支持你為咱們海族爭光!”


    然而,無羞卻一臉嫌棄道:“你還是先修一副人皮,再來說人話吧!”


    黑袍聽後,發出一聲沉重的低吼,但最終還是忍下了。沒辦法,弱者在強者麵前,就是這麽卑微。更何況,都不是什麽善茬,有誰會顧忌他人的感受。


    眼看首位爭奪之戰即將開啟之時,就見天空飛下一片雲朵。六人齊齊看去,就見雲朵上站著一隻兩丈來高,體格健碩的大黑熊。


    月嬰一番打量後,難以置信道:“你是老七?”


    大黑熊憨憨笑道:“四姐,俺沒來遲吧?”


    月嬰先是一愣,隨後發笑道:“不遲不遲,來得正好!”


    “那就好,俺太笨了,中途還掉下去幾次呢!”大黑熊說著,還摸了摸自己那顆圓圓的熊腦袋。


    庸醫也笑了笑,指著雲朵問:“大憨呀!你這騰雲術是誰傳你的?”


    大憨迫不及待地回道:“主人傳俺的!”


    “主人為何傳你騰雲術?”


    “嘿嘿,主人說俺很像他以前遇到的一頭大熊,又覺得俺行動起來太慢,就傳俺騰雲術了。”


    此話一出,六人盡皆沉默。很顯然,騰雲術乃為古老家族之秘術,甚至早在多年前就失傳了。如今,大憨能習得此等秘術,那其戰力的提升將是非常可怕的。可以說,真若動起手來,他們幾個還真不一定能取勝。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了?咱們不是要去劫親嗎?啥時候去啊?”大憨一臉憨笑道。


    孌童心思一動,收起妖劍,發問道:“主人沒跟你一起來嗎?”


    “原本是一起的,可後來主人有事,就跟王後一起辦事去了。”


    “那主人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沒有吧?就是讓咱們先去劫親,他隨後就到。”


    “那你知不知道,主人去辦什麽事了?”


    “好像是去找幫手了。”


    “找幫手?他一個魔頭,能有什麽幫手?”話剛說出口,月嬰就後悔自己多嘴了,連忙遮掩道,“我的意思是說,主人的幫手不就是咱們七個嘛!”


    “不對!主人說咱們都太弱了,去了也就撐撐場子,真要打起來還得找其他幫手。”大憨十分耿直道。


    月嬰歎了一聲,嘀咕道:“還爭什麽老大?全都成擺設了。”


    孌童皺著眉頭,思索道:“以主人現在的身份,有誰會幫他呢?”


    “這還用想嗎?除了赤魔大陸的那些老魔頭,誰還會幫另一個魔頭呢?又有誰有資格幫呢?”


    “嗬嗬,真若如此,那可就熱鬧咯。”庸醫笑道。


    孌童歎道:“罷了,不管是哪些幫手,咱們還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吧!”


    無羞請哼一聲,有些怨氣道:“光是分內的事可不夠,咱們得趁此時機讓主人看看,七魔武不是擺設。”


    此話一出,幾人紛紛附和!其實,這七位的實力即便不是頂級,也是一流層麵的。隻不過,在林蠻兒眼中,讓七個魔頭劫親,傳出去名聲不好。所以,他必須得找一些有頭有臉有實力的大佬們。


    孌童還未回複,就聽老六聲音沙啞道:“無羞姐,我支持你為咱們海族爭光!”


    然而,無羞卻一臉嫌棄道:“你還是先修一副人皮,再來說人話吧!”


    黑袍聽後,發出一聲沉重的低吼,但最終還是忍下了。沒辦法,弱者在強者麵前,就是這麽卑微。更何況,都不是什麽善茬,有誰會顧忌他人的感受。


    眼看首位爭奪之戰即將開啟之時,就見天空飛下一片雲朵。六人齊齊看去,就見雲朵上站著一隻兩丈來高,體格健碩的大黑熊。


    月嬰一番打量後,難以置信道:“你是老七?”


    大黑熊憨憨笑道:“四姐,俺沒來遲吧?”


    月嬰先是一愣,隨後發笑道:“不遲不遲,來得正好!”


    “那就好,俺太笨了,中途還掉下去幾次呢!”大黑熊說著,還摸了摸自己那顆圓圓的熊腦袋。


    庸醫也笑了笑,指著雲朵問:“大憨呀!你這騰雲術是誰傳你的?”


    大憨迫不及待地回道:“主人傳俺的!”


    “主人為何傳你騰雲術?”


    “嘿嘿,主人說俺很像他以前遇到的一頭大熊,又覺得俺行動起來太慢,就傳俺騰雲術了。”


    此話一出,六人盡皆沉默。很顯然,騰雲術乃為古老家族之秘術,甚至早在多年前就失傳了。如今,大憨能習得此等秘術,那其戰力的提升將是非常可怕的。可以說,真若動起手來,他們幾個還真不一定能取勝。


    “你們怎麽都不說話了?咱們不是要去劫親嗎?啥時候去啊?”大憨一臉憨笑道。


    孌童心思一動,收起妖劍,發問道:“主人沒跟你一起來嗎?”


    “原本是一起的,可後來主人有事,就跟王後一起辦事去了。”


    “那主人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沒有吧?就是讓咱們先去劫親,他隨後就到。”


    “那你知不知道,主人去辦什麽事了?”


    “好像是去找幫手了。”


    “找幫手?他一個魔頭,能有什麽幫手?”話剛說出口,月嬰就後悔自己多嘴了,連忙遮掩道,“我的意思是說,主人的幫手不就是咱們七個嘛!”


    “不對!主人說咱們都太弱了,去了也就撐撐場子,真要打起來還得找其他幫手。”大憨十分耿直道。


    月嬰歎了一聲,嘀咕道:“還爭什麽老大?全都成擺設了。”


    孌童皺著眉頭,思索道:“以主人現在的身份,有誰會幫他呢?”


    “這還用想嗎?除了赤魔大陸的那些老魔頭,誰還會幫另一個魔頭呢?又有誰有資格幫呢?”


    “嗬嗬,真若如此,那可就熱鬧咯。”庸醫笑道。


    孌童歎道:“罷了,不管是哪些幫手,咱們還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吧!”


    無羞請哼一聲,有些怨氣道:“光是分內的事可不夠,咱們得趁此時機讓主人看看,七魔武不是擺設。”


    此話一出,幾人紛紛附和!其實,這七位的實力即便不是頂級,也是一流層麵的。隻不過,在林蠻兒眼中,讓七個魔頭劫親,傳出去名聲不好。所以,他必須得找一些有頭有臉有實力的大佬們。


    ——————————


    五月初七戌時,摘星台上已經站滿了前來賀喜的“賓客”。甚至,有些沒什麽名氣的野修、以及小門小派的高層,均飛到摘星台周邊觀禮。


    如此盛況,作為主人的軒轅瑞安,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心裏清楚,這些人中,就沒有幾個是真心來賀喜的。要麽像鯉魚商會一樣,想要劫走新娘子,也就是自己的女兒;要麽就是奔著魔屠的名聲,待情況而定。


    至於剩下的,基本都是想著湊湊熱鬧,看看能否撈點好處。總而言之,沒一個好東西,包括他自己。


    眼看議論之聲越演越烈,軒轅瑞安也明白拖不住了。無奈之下,隻得宣布婚禮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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