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坊作為祖星最大的賭坊,其總部在商州,並於東昊、西羅、南陵、北冥、中原等五大皇室的國都各設一處分部。


    坊內的玩法多種多樣,包括骰子、骨牌、對弈、鬥寵、武鬥、賭石等等。其中,賭資最大的便是賭石,動輒都是成千上萬的綠芒。


    當然,長樂坊的賭石並不是以原石內的靈氣儲量為主,而是更為高級的東西。比如,林蠻兒之前在齊家賭鬥場得到一塊巨大的原石,原市內含有紫玄晶石,而紫玄晶石中又封藏了魔劍葬喪。


    至於說林蠻兒是虧還是賺,那可就不好說了。畢竟,魔劍噬主,本性難移。而且,每一任主人都沒有好下場,甚至連鑄劍者都死於非命。


    話說回來,長樂坊的賭石大致可分為三個過程。


    第一,買家挑選原石,再從賭坊手中買下。至於買贏還是買虧,得等到切石後才能知曉。


    第二,買家購買原石後,可以直接帶回家,也可以現場切石。一旦選擇現場切石,賭坊便會坐莊,進行一次以盈虧為主的押注。


    若真的到這一步,買家又有兩種選擇。其一,參與押注。其二,不參與押注。若是選擇前者,無論莊家是否虧損,都得向買家支付一定的費用。若是選擇後者,莊家則無需支付任何費用,並且還可以抽取一定費用。


    至於第三步,就是莊家的把戲了。即,在切石時,若發現情況有變,莊家便會依據情況再開一局。而且,通常這一局的賭資是最大的。


    說完長樂坊的賭博方式,就得說一說其背後的控製者了。其實,長樂坊也算是家族企業,主要由馮氏兄弟六人負責。


    其中,老大馮一品坐鎮商州總部;老二馮二品負責東昊分部;老三馮三品負責西羅分部;老四馮四品負責南陵分部;老五馮五品負責北冥分部;老六馮六品負責中原分部。


    除了此六人外,馮家還有位小七。不過,馮小七並不參與生意,平日裏就是在外遊玩。若是沒錢了,就到六位兄長的地盤討要。若是不給,就砸場子。


    需要說明的是,這裏的砸場子可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靠實力賭錢。有趣的是,馮家小七擁有非常特殊的天賦,幾乎是逢賭必贏。


    例如,馮小七遊玩北冥時,遇到了祖星第一美男子徐憬淮。結果自然就淪陷了,將自身的資源悉數送於徐憬淮。甚至,馮家小七還覺得不夠,便去禍害馮老五負責的長樂坊分部。


    嘖嘖……一夜豪賭,差點被自己人打死。沒辦法,勸又勸不聽,賭又輸不了。如此,隻得動粗了。


    話說回來,薑城長樂坊由馮老二負責,而那奪魁熱門榜就是他的傑作。有趣的是,由於淩冠宇第一日初選中的強橫表現,所以他的排名上升了一位。即,以一賠三的賠率,位列第三。


    這裏就得說一下奪冠熱門榜的特殊押注方式了。即,封盤製。換言之,長樂坊會依據榜單人員的實際表現,調整賠率。不過,對於已經押注的人仍舊按照原有的賠率支付。


    本來這麽做也沒什麽不妥的,但在某些人眼中,那可就不行了。比如,白衣劍仙江逾白。


    江逾白並沒有參加第一日的比試,理由是對手太弱,他沒興趣。然而,在第二日清晨,江逾白卻早早在比武台上等候。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與他同行的劍宗弟子在第一日初選時全部被淘汰。


    江逾白惱火不已,便想為劍宗正名。四場比拚下來,他雖然全部獲勝,但自身也受了傷。沒辦法,越往後對手也就越厲害。用一句話表達,就是“大家都是各地翹楚,誰怕誰呀!”


    或許,正是因為他受了傷,又不想被其他劍宗弟子知曉,故而在比完後便悄悄溜走了。對此,夏媛自然看在眼裏,但她了解江逾白,故而並未阻止。


    後來,江逾白在晃悠時,便晃進入了長樂坊。原本他收到信息,自己的師叔夏媛位列第三。但當他看到長樂坊上高高懸掛的奪冠熱門榜後,卻發現降了一名。


    江逾白惱火不已,一劍便將榜單劈開。賭坊掌櫃何百勝收到消息後,當即扣押了江逾白,並讓人隻會夏媛,前來贖人。


    夏媛也是有脾氣的,一聽長樂坊扣押了江逾白,當即便提劍搶人。然而,半路上卻被人突然攔下。


    “夏長老意欲何往啊?”來人一副沙啞的口吻。


    夏媛聞聲看去,見對方身披黑白兩色鬥篷,臉上帶著一張阻隔神識的麵具。心中疑惑,但又急著救人,便嗬斥道:“藏頭掩尾,與地鼠何異?”


    鬥篷人聽後,不僅沒生氣,反而打趣道:“多年未見,夏長老小嘴可越來越甜了。”


    “混賬東西,膽敢戲弄本長老。今日,定要撕下你的鼠皮。”說完,便一劍刺了出去。


    鬥篷人見狀,不僅沒躲,反而張開了雙臂,一副求死的姿態。夏媛心感不妙,改刺為挑,意圖挑開對方的神識麵具。然而,當她的劍尖碰到麵具時,對方竟然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了。


    夏媛哼了一聲,神情不屑道:“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賣弄。今日,讓你見識一下我劍宗的厲害。”


    說完,左手持劍,右手撚著劍訣,敕令道:“絕劍·三千影。”


    那一刻,以夏媛為中心,其周身三尺內劍影閃動,絲毫沒有可攻取的破綻。下一刻,夏媛眼神一變,攻向巽位。緊接著,三千劍影匯聚成一把巨劍,將鬥篷人逼了出來。


    與此同時,夏媛似乎猜到對方的身份,趕忙收手。可即便如此,鬥篷人的神識麵具下仍舊流出一股鮮血,順著其白皙的脖子,流入深溝。


    鬥篷人咳了幾聲,擦掉脖子上的血跡,苦笑道:“夏媛姐,你下手也忒狠了。”


    夏媛收起長劍,沒好氣道:“你這丫頭,若非我及時收手,恐怕你的小命早沒了。”


    鬥篷人點了點頭,突然發問道:“夏媛姐,你剛才用的是影麟劍嗎?”


    “不是!”


    “當真不是?”


    夏媛歎了一聲,反問道:“若是影麟劍,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嗎?”


    “哦,可你為何不用呢?”


    “師尊告誡我,影麟劍威力太大且帶有一絲邪性。因此,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絕不能使用。”


    “那夏媛姐有用過影麟劍嗎?”


    “有!”


    “什麽時候?”


    “三百年前,我遇到一位七階虎鯨海王。迫於無奈,便祭出影麟劍將之斬殺。”


    鬥篷人笑了笑,調侃道:“夏媛姐是為了救一個人吧?”


    夏媛也笑一聲,大大方方地回道:“沒錯,那家夥除了惹桃花之外,也沒別的本事了。”


    “他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哦,原來你是為了找他才來薑城的。”


    鬥篷人歎了一聲,有些傷感道:“唉!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行了,我可沒工夫跟你在這耗。”說完便欲轉身離開。


    鬥篷人一個瞬步靠了上去,抓著夏媛的胳膊說:“夏媛姐是要去救小白嗎?”


    “沒錯,他被長樂坊的那群混蛋給扣押了。”


    鬥篷人咳了一聲,問道:“那夏媛姐打算如何救人?”


    “當然是搶了,難道還要去贖嗎?”


    “額……那夏媛姐可知對方的實力?”


    夏媛聽出端倪,看向鬥篷人,問道:“你知道長樂坊主人的底細?”


    鬥篷人點了點頭,以秘術傳音的方式告訴了夏媛。夏媛聽後,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懵。其實,鬥篷人僅僅是說了馮老二的修為,而馮老大更加恐怖。可以說,其他五兄弟加起來都打不過老大馮一品。


    夏媛緩過神來,自言自語道:“難怪聽師尊講解各方高人時,都會加上‘現知’二字。”頓了一下,看向鬥篷人,問道,“這些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我從何得知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出小白。不過,不是用搶的方式,而是賭。”


    “賭?你開什麽玩笑?自古十賭有九詐,莊家擲豹通盤殺。”


    “夏媛姐,請你相信我。”


    夏媛認真想了一下,似乎也唯有賭一把了。


    很快,二人便來到長樂坊門口。夏媛正準備進去,就見鬥篷人製止道:“夏媛姐,這麽進去可不行哦。”


    夏媛以為對方擔心賭資的問題,笑著回道:“你放心,我下山前還是帶了一些盤纏的。”


    鬥篷人搖頭道:“夏媛姐你誤會了,按照長樂坊的規矩,新客人入坊會送上小額賭資,以供玩樂。小妹不才,可憑他們贈送的賭資贖回小白。”


    夏媛聽後,一臉疑惑道:“那你為何阻我?”


    “嗬嗬……我的意思是,讓夏媛姐入坊前先把他們的牌子給砸了。”


    “這……怕是不妥吧?”


    “夏媛姐,我可不是在說笑。常言:賭博之術,一靠氣勢二靠運,三靠老千四靠技。而那塊長樂坊的招牌無疑會壓咱們一頭,所以咱們得砸掉它。”


    夏媛有些為難道:“可是……砸別人招牌,會不會被人打死?”


    鬥篷人擺了擺手,非常肯定道:“不會,頂多就是賠點錢。”


    “額……聽你的口氣,之前也砸過?”


    “嘿嘿……也就砸過五六次,不算多。”


    夏媛深吸一口氣,苦笑道:“你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啊!”說完,神色一變,淩空一掌打算了長樂坊高懸的招牌。


    與此同時,東方長琴、魚娃子、紀雲泉三人正好趕到。當紀雲泉看到夏媛砸招牌的一幕後,擦了擦眼睛,難以置信道:“這哪路高人啊?敢砸長樂坊的招牌?”


    魚娃子似乎認出了對方,皺了皺眉,回道:“劍宗夏媛,奪魁熱門榜上排第三。”


    “哦,難怪會有如此底氣。”紀雲泉一副感慨道的樣子。


    東方長琴稍作思索後,笑道:“看來咱們來的正合適!”


    話音剛落,就見長樂坊夥計衝了出來,將夏媛二人團團圍住。其中,領頭的一位瞪著眼睛,正要問話時,就聽鬥篷人搶先嗬斥道:“你瞪什麽瞪?小爺要賭錢,看那牌子不爽就砸了,不行嗎?”


    領頭的磨了磨牙,憋火道:“行,隻要貴客原價賠償即可。不過,就怕您賠上一條命。”


    “好,就衝你這話,小爺今兒個就跟你賭命。”


    此話一出,還真把領頭的給唬住了。使了個眼色,讓手下通知何掌櫃,來狠茬子了。之後,便寸步不離地請二人玩樂。


    東方長琴笑了笑,看向魚娃子,問道:“咱們也去玩幾把?”


    魚娃子心裏苦笑,怎麽遇到的都是一群隻會花錢的大爺呢。當下,隻得硬著頭皮,回道:“三爺請!”


    東方長琴爽朗一笑,打趣道:“出門在外,還是得多結識一些像蕭會長這樣豪爽的朋友。”說完,邁著步子,進入長樂坊。


    有趣的是,紀雲泉笑眯眯地盯著魚娃子,一副大哥給點錢的姿態。魚娃子白了他一眼,果決道:“沒錢!”說完,留下一臉懵逼地紀雲泉,進入長樂坊。


    長樂坊內,夏媛二人被直接帶到了一處花園內。此花園便是專門賭石的地方。很顯然,敢砸長樂坊的招牌,怎麽說也得玩點大的。然而,夏媛二人欣賞著園中景致,絲毫沒有挑選原石的意思。


    領頭的見狀,發問道:“二位為何還不挑原石啊?”


    鬥篷人轉頭看向他,反問道:“新人入坊,為何不奉上賭資?”


    此話一出,領頭的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樣。愣了半天,憋出一句話。“貴客難道還會在乎那點賭資嗎?”


    鬥篷人反駁道:“在不在乎是一回事,給不給又是另一回事。”


    領頭人壓著火氣,回道:“二位盡管挑,到時候我自會減去贈送的賭資。”


    “少說廢話,一碼歸一碼,趕緊拿錢。”鬥篷人一副盛氣淩人的口吻,就好像別人欠她的一樣。


    領頭的連叫三聲好,讓夥計奉上贈送的賭資。然而,鬥篷人並沒有接手,反而要去玩骰子。


    領頭的似乎猜到她的心思,冷笑道:“貴客怕是不知道那塊牌匾的價值吧?照您這麽玩下去,就是一直連贏也要三五日呢!”


    “小爺需要你提醒嗎?傻缺。”最後兩個字雖然聲小,但依舊很清楚。


    領頭的雖然聽清楚了,但並沒有生氣。他倒想看看,等贈送的賭資輸完了,又能如何。可惜,這一幕他是等不到了。


    賭桌上,一位性感美貌的女魂修開始搖骰子。為了吸引客人們的注意力,自然少不了炫技的環節。隻見,篩盅在女子白皙的手臂上滾動,至肩膀後又繞到脖子,之後會在洶湧的雙峰間稍作停留。


    再之後,女子一挺胸,篩盅飛起,在空中擺動,並發出一陣類似於鼓聲的音響。如此一幕,自然引得客人們的滿堂喝彩。


    然而,對於夏媛而言,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鬥篷人似乎猜到夏媛的心思,以秘術傳音的方式解釋道:“夏媛姐,她憑手藝混飯吃,雖然有些色誘的成分,總比那些出賣身體的人強。”


    夏媛點了點頭,但仍舊閉上雙目,眼不見心不煩。對此,鬥篷人也沒有再說什麽,手指敲著桌案,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態。


    其實,篩盅與骰子都是由特殊材質製成的,可以阻隔神識。甚至,長樂坊的篩盅還有迷惑的作用。因此,女魂師的炫技無非是激起客人們的興致而已。當然,也能有效擾亂某些老手通過骰子碰撞篩盅來判斷其點數。


    很快,女子炫技結束,該輪到客人押注了。鬥篷人稍作思索後,看向女魂師,問道:“賭大小沒什麽意思,不如咱們玩點特別的?”


    女魂師微微一笑,問道:“貴客想玩點什麽特別的?”


    “賭點數。”


    女魂師聽後,愣了一下,看向之前那位領頭人。領頭人哪還不明白對方的心思。這顯然是想以小博大,畢竟賭點數的賠率可是不一樣的。不過,難度同樣很高。故而,領頭人自然也就答應了。


    女魂師看向鬥篷人,問道:“需要重新搖嗎?”


    鬥篷人搖了搖頭,將全部賭資推出,押十二點。女魂師心裏一驚,憑她多年搖骰子的經驗,點數似乎很接近。於是,她再次問道:“貴客確定否?”


    “確定!”鬥篷人非常幹脆地回道。


    女魂師笑了笑,正準備開盅時,就聽身後傳來一聲“且慢。”女魂師聞聲看去,一看便看出了對方的身份。當下,態度恭敬道:“殿下也要押注嗎?”


    東方長琴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鬥篷人後,微笑道:“我也押十二點。”


    魚娃子沒有辦法,隻得壓上十塊綠芒,就當隨便玩一玩了。然而,東方長琴搖頭道:“太少了,怎麽說也得一百起步吧?”


    魚娃子尬笑一聲,勸道:“殿下,咱們先玩小一點,試試手氣。”


    “不用,今日有貴人相助,咱們不需要手氣。”


    魚娃子稍作思索後,還是選擇加注。不過,不是一百,而是一千。這一下,別說其他人了,就連東方長琴也不由得看了魚娃子一眼。畢竟,一百綠芒與一千綠芒可不單單是差十倍的關係。


    鬥篷人笑了笑,問女魂師:“單算還是對分?”


    女魂師拿不定主意,看向那位領頭人。領頭人一番思索後,傳音回道:“咱們是莊家,豈可沒了氣勢,單算。”


    女魂師聽後,纖細白嫩的右手搭在篩盅上。與此同時,她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打開一來,三個四,十二點,莊家輸。


    鬥篷人敲了敲桌子,示意女魂師繼續。一番炫技後,第二輪押注開始。鬥篷人全壓七點,東方長琴照跟。女魂師有些顫抖地打開篩盅。結果,二二三,總和七點,莊家輸。


    需要說明的是,總和七點可比十二點要賠的多。而且,加上之前贏的一局,那可真不是一筆小數啊!


    然而,鬥篷人繼續敲著桌子,示意女魂師繼續。女魂師心裏發虛,當下赤裸胳膊,露出上麵紋的一條青蛇,準備以此破一破對方的氣勢。


    那一刻,女魂師搖動篩盅,其右臂的青蛇宛如活了一般,雙目發光。並且,她手腕上帶的鈴鐺發出聲響,擾亂骰子撞擊篩盅的聲音。


    可即便如此,仍舊沒有啊!鬥篷人全壓五點,東方長琴照跟。女魂師猛然揭開篩盅,結果二二一,總和五點,莊家輸。


    這一下,女魂師可就有些撐不住了,嘴角竟然滲出一絲血跡。鬥篷人見後,歎了一聲,勸道:“換人吧!”


    女魂師雙目通紅,發狠道:“再來一局!”


    鬥篷人指了指自己的籌碼,再次勸道:“這次若輸了,你這輩子都別想脫離長樂坊。”


    女魂師抓著篩盅,白皙的胳膊上爆出青筋。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響動,篩盅碎了。女魂師大喝道:“換盅!”


    夥計聽後,連忙將新的篩盅換了上來。女魂師盯著鬥篷人,一字一句道:“要檢查嗎?”


    鬥篷人微微搖頭道:“不需要。”


    女魂師大叫一聲“起”,三顆骰子與金黃色的篩盅一同飛起。之後,女魂師閉上雙目,骰子飛入篩盅,自主搖動。大約十幾個呼吸後,篩盅下落。女魂師猛然睜開雙眼,一把抓篩盅,並扣在桌上,高聲道:“幾點?”


    鬥篷人歎氣道:“就你這副德行,拿什麽贏我?”頓了一下,將所有的籌碼推出,全壓四點。


    東方長琴看到這一幕後,心中猶豫,到底該不該跟。畢竟,他現在的籌碼可比鬥篷人多得多。正當他猶豫時,魚娃子微笑道:“殿下,無論贏多少,咱們的本錢也就一千。”


    東方長琴點了點頭——照跟。


    女魂師右手抓著篩盅,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鬥篷人,語氣冷然道:“開盅否?”


    鬥篷人敲了敲肩膀,略顯乏味道:“不開等下崽嗎?”


    女魂師聽後,右臂用力,直接震碎了篩盅。然而,當她震碎篩盅的那一刻,她的心也碎了。


    三個骰子,點數一一二,總和四點,莊家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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