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一腿,其實對於趙湧雙來說,這還能接受,可真正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孤宇飛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了他,駁了他的麵子,以後他在這藥家堡外圍就成了真正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因為孤宇飛這樣的行為代表著,藥家堡對於他們這些敗類不會真的去管。


    也雖然趙湧雙明白,自己和孤宇飛身份差距過大,奈何他不得,但他相信,隻要他能抓到一個細小機會,他就會讓孤宇飛陷入到萬劫不複之地。


    想著,他好漢不吃眼前虧被身邊人扶起後,他隱下身上的狠厲,在身邊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在他走後,這飛月客棧的老板孤月馨終於現了身,從外表上看,她上半身著一件綠襖短衫,袖子挽起,露出半截玉臂,下半身穿的簡練半長裙,顯得幹練,配上她精致的麵容,附近人之中沒有幾個不會對這老板娘動心。


    這會的她,剛剛和夥計出去采購食材回來,正好迎麵撞到趙湧雙,後者則是貪婪又怨毒的看了她一眼。


    這樣的一眼,多少有些讓她害怕和莫名其妙。


    回來後,她向店裏的人打聽了來龍去脈以後,便知道了事情進過。


    實際說來,這趙湧雙此前在她客棧也沒少惹是生非隻是因為她自己哥哥孤宇飛的身份,這家夥才多少有所收斂,對於自己哥哥的做法她瓊鼻一皺道:“哥哥……對於那樣的家夥,我覺得處罰力度還是不夠的!你要需知,那家夥的品行就和豺狼一樣,若是不把懲罰力度加大,以後絕對會咬你一口!”。


    孤宇飛聽妹妹說著,但並沒有把這時真正放在心上,關於這件事情的處理,他有他的考究,在他看來這件事情一是要維護他藥家堡顏麵,二是要給這潑皮一個教訓二者折中之後,他隻能這般處理。


    想著,他就把這些都說給了自己妹妹。


    妹妹孤月馨則搖搖頭道:“哥你這種人就是太刻板了……難怪這麽長時間還是給我找不到嫂子!”。


    少女說著,白了他一眼。


    他老臉一紅,下意識低下頭,妹妹罵他罵的不假,太長時間以來,許多事情他就是因為太墨守成規,而被人罵老古董。


    但隨即他轉念一想,卻是捏了捏孤月馨的鼻子沒大沒小道:“你這丫頭……我看我才要幫你尋個夫婿好好管管你的好。”。


    說罷,他二人則是相視一笑。


    雖然同在藥家堡,但兄妹二人卻因為孤宇飛常在外執法的緣故,少有能見的時候,都是聚少離多。


    如今他們二人再見外,自是都是喜不勝收,孤月馨更是免了在場所有人的單,並且親自下廚要和哥哥吃個飯。


    客棧眾人聽到她說免單,自是高興的吆喝了起來,加上以後要咯趙湧雙這等潑皮的襲擾,他們自是高興。


    至於趙湧雙……


    孤宇飛兄妹都沒有再去想,想來那等小人也沒機會報複他們。


    這邊歡喜,那邊夾著尾巴出去的趙湧雙一行人則在離客棧不遠的緣一個小飯攤入座了下來,到現在為止,他們肚子裏還沒有進點油水。若是在往常,他們在其它地方,早就被人客客氣氣請進去,山珍海味吃個遍了。


    但現在,似乎是知道他們一行人吃癟,這飯攤老板給他們幾人的陽春麵簡單到好比白開水裏放了白麵,連個菜葉都見不到。


    一行人中,有人正要發怒,但一向比他們爆脾氣的趙湧雙卻最先忍耐下來,並勸他們道:“算了吧……那人還在客棧,我們再要惹出事情來,怕是宗門都要把我們除名。”。


    “可……趙哥!這事情就這麽算了?”


    “是啊!怎麽能這麽算了?”


    “我們不服啊!”


    ……


    這一行人聽著客棧裏這會歡呼雀躍,心中就越發不是滋味。


    但趙湧雙卻一反常態,一言不發隻是蒙頭快速將這一碗白麵吃下,然後惡狠狠道:“機會會有的。”。


    這句話,他沒用多少力氣去說,但周圍一行人看見他惡鬼一般的眼神,卻是看得不寒而栗。


    幾人吃過後,就這樣離去。


    但接下來趙湧雙卻沒閑下來,當他那幫狐朋狗友再又一天見到他之後,一夜過去,他竟然頭發花白,胡子拉碴,眼窩深陷,頹廢的不像話,但要說頹廢吧,偏偏那雙眼睛比毒蛇的還有明銳。


    幾人見他這個模樣,好一陣寒噓問暖,可放下禮物後,又巴不得離開。


    趙湧雙明白,他如今徹底成了廢人,這些平日裏的狐朋狗友自是要離他而去,他心知肚明,但也不說破。


    隻是就當平日一樣,他道:“我知道……現在我和木俞連木哥聯係不上,又斷了一條腿,讓兄弟們看不起我了!但大家好歹都是兄弟一場,我這裏有些銀子,不多也就一千兩!大家拿去分分看。”。


    話到這裏,這些人立馬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


    “趙哥!這就見外了!你要我們幫什麽……兄弟們這就幫你辦!”


    “是啊……這多見外?在大家心中,你永遠是我們趙哥!”


    “對!你永遠是我們趙哥!”


    ……


    他們說著,手卻是很老實,把銀子抓到了手裏,趙湧雙繼續看在眼裏不說話。


    趙湧雙道:“我問你們一下,那天孤宇飛打短我腿之前,那個惹事的小子先罵了藥家堡對不對?”。


    幾人不懂他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點了點頭。


    趙湧雙聽在這裏則像是弄懂了什麽一樣,然後高興的手舞足蹈道:“這就對了!事情就好辦了!”。


    他的笑容明明該是歡快的,但在幾人看來就是要多陰冷有多陰冷,看得他們幾人脊背發涼,又或者是他們從未認識到過真正的趙湧雙,今天才認識。


    接著他們就聽到趙湧雙道:“你們要是還當我是兄弟……來,就幫我再斷一條腿,和斷我一隻胳膊!”。


    “這……這是為何?”有人不解。


    可誰知,這個時候趙湧雙卻怒了,他道:“還想我這兒拿銀子就按照我說的做!磨磨唧唧,女人一樣!”。


    幾人不解,但為了錢後,便拿起棍子就往趙湧雙身上打去。


    一會兒之後,他衣裳襤褸,一頭灰白頭發散開,隻剩下一條胳膊還健全外,其它地方每一處好的,可他看著自己的模樣,竟然低頭大笑了起來,對著幾人道:“抬我起執法堂!”。


    那幾人起先覺得是趙湧雙瘋了,但想起平日裏這個家夥的潑皮,又想到剛剛他們幾個打了這人,去執法堂不是要被趙湧雙反咬一口嗎?


    想到這裏,這幾人猶豫了。


    趙湧雙卻像知道他們想什麽一樣,他道:“我不誣陷你們!隻是到了執法堂以後,若是有人問起來,我這身傷是誰打的,你們就說是孤宇飛打的知道嗎?其它的你們不用管!但要是說錯一句,或是多說了什麽,你們這些年幹過的事情,我就都抖出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明明現在趙湧雙已經徹徹底底成了一個廢人,但被他這樣威脅,幾人卻還是嚇到了,且不論現在這個瘋子一樣的家夥在像什麽,他頭發灰白披散著,皮膚蠟黃,牙還掉了幾顆,加上滿臉血汙的形象,還真有些嚇人。


    活脫脫就是地獄裏來的惡鬼。


    被他這麽一說,直嚇得他們腳底發涼。


    而幾到了執法堂,那執法弟子見到是趙湧雙就想趕他出去,因為有關這個無賴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些,隻是因為自己是執法堂內留弟子,才無法管這個家夥。


    但趙湧雙卻大喊道:“我要告的是孤宇飛……”。


    別說這話是這執法弟子不信,就是和他來的幾人都不信,誰都知道孤宇飛在執法堂是出了名的嚴苛,行事光明磊落,他會有什麽汙點?


    正想著,這執法弟子就要推開執法堂的門趕他出去,但今日管理執法堂的長老墨守義卻大手一揮,對著拿弟子道:“慢著……帶那人進來。”。


    眾人聽著都大為奇怪,這位一向在執法堂低調的二代弟子怎麽會管這潑皮的事情?再者潑皮的事情又有什麽好事?


    但畢竟墨守義是長老,那執法弟子便出去把趙湧雙等人帶了起來。


    一進來,還不及執法堂眾人問他們發生了什麽,那趙湧雙就披頭散發哭了起來道:“各位長老同門,我今日要告的是孤宇飛,此人公然藐視我藥家堡,當真無恥啊!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墨守義一邊拿著筆,一邊坐在執法堂最上麵開口道:“你要告孤宇飛?老夫沒聽錯吧!他可是我執法堂最不可能有汙點的人!你倒是說說看,他怎麽藐視我藥家堡了?”。


    趙湧雙則把前日在飛月客棧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他說自己是因為調戲少女被孤宇飛打的墨守義冷笑道:“胡說什麽!你自己有錯,被孤宇飛打了就是應該……怎麽還來到我們執法堂找他的不是?簡直荒唐!”。


    說著最後四個字,他更是都用了一些修為,聲音不大,但震得趙湧雙一行人耳朵都是一麻。


    可一向膽小如鼠的趙湧雙卻一改常態道:“我知道這是小人的不是……可各位長老同門,那不知名小子罵我藥家堡,孤宇飛竟然還打我!即便小人是敗類,可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他打我就是打宗門臉麵啊!”。


    執法堂有人聽著他這樣說,大罵道:“簡直一派胡言!難道我們藥家堡需要你這種貨色代表!”。


    但誰知,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在執法堂一向沉默寡言的墨守義長老則問趙湧雙一起的一行人道:“趙湧雙說的是真的嗎?”。


    那幾人聞言,則是有些懵懂的點了點頭,雖然事情的確是這樣,但這位長老的態度則有點不對勁。


    但想來,這應該是執法堂的行事風格,需要把事情問清楚,才能下結論。


    墨守義開口道:“來人……帶孤宇飛來執法堂!”。


    此刻的孤宇飛還在飛月客棧,昨日他難得卸下身上的事,喝了幾杯酒,這才一覺睡到了天亮,而當接受到執法堂的傳喚,他心裏也有些不明所以。


    孤月馨則像是預感到什麽一樣,對自己的哥哥告誡道:“哥哥,是不是那個小人趙湧雙?”。


    孤宇飛想都沒想搖搖頭,他道:“那等小人和我身份地位差得太多,怎麽可能是他!”。


    他理所應當就排除了這個可能。


    但來傳喚他的弟子,狀態又和平時傳喚他議事不太一樣。那執法堂找自己是什麽事情?他想不明白。


    而當他到了執法堂,見到今日竟然是墨守義輪值的時候意外了一下。


    當然他更意外的是,墨守義竟然就聽取聊趙湧雙這個小人的話傳喚了他。


    墨守義對著孤宇飛道:“老夫問你……是不是那來路不明的陌生人罵了藥家堡後,你打斷的趙湧雙的腿?”。


    話罷,他還又問了趙湧雙一行人。


    孤宇飛聽著則是點了點頭。


    也就在眾人都以為這沒什麽的時候,這時墨守義則戾聲道:“來啊!給我把孤宇飛押下!有人辱罵我藥家堡,他不去維護我宗門顏麵,他還講趙湧雙打成重傷!要知道在那個時候,趙湧雙固然可惡,可也是我宗門顏麵,打他不就是折我宗門顏麵?把他壓下!”。


    誰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雖然墨守義給出了合理的解釋,但偏偏他們又都覺得這解釋的有點奇怪。或者說是強詞奪理。


    而就在所有人都露出意外表情的時候,趙湧雙則一臉淡然,仿佛對於這一切都不太奇怪。


    其實也沒什麽好奇怪的,他卻是知道就在兩年前,孤宇飛親手將墨守義唯一親兒給處決了……而當時墨守義的親兒由於失手殺死了一個藥家堡外圍弟子,當時執法的就是孤宇飛,墨守義本想和他商量,但偏偏孤宇飛鐵麵無私的一丁點機會都不給。


    這二人就從這裏結下了梁子,一直到今日,如今孤宇飛師尊不再,趙湧雙又給創造了這樣一個機會,墨守義自然會好好利用。


    而趙湧雙讓一起的人把自己打的越狠,對這孤宇飛處理就越狠。


    這個時候,孤宇飛也才注意到趙湧雙這個潑皮竟然滿身都是傷,可很明顯,那根本不是他打的。


    墨守義在裝模作樣翻看執手冊後道:“老夫念在你孤宇飛爺是執法堂長老的份上,就對你從輕處理!隻廢你修為,然後逐你出宗門!”。


    他口口聲聲說是輕判,但明眼人都知道,這已經是重判了!孤宇飛如今修為是道生中境,就這樣廢他修為,這比殺他還要難受!


    他握緊拳頭拳頭怒氣衝衝看向墨守義道:“姓墨的!我知道我殺了你兒子記恨我……可你要動我,也不是那麽隨便的!”。


    “怎麽?你是質疑我?或者說時候質疑宗門?”墨守義說的有理有據。


    而孤宇飛在聽到他說“藥家堡”三個字後,握著的拳頭鬆了下來。


    就在剛剛他本想,什麽都不管直接大鬧一場執法堂,反正出了事情等師尊回來會幫他討個說法,但他多年以來,都守規矩守習慣了,現在怎麽可以壞規矩?所以他忍了。


    見他雙膝跪下,趙湧雙則長長舒了一口氣。


    墨守義則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向他小腹氣海位置刺去,將他氣海破壞。


    而整個過程,即便孤宇飛頭上有鬥大汗珠落下,則一聲都沒有吭!


    趙湧雙心想:倒是個鐵漢子……可惜,腦子不太好用。


    而等到這個時候,墨守義則又道:“另外……我還查出兩年以前,你曾經喝醉酒以後調戲過人家百姓……”。


    接著,他就將一係列莫須有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這些事情沒有證據,當就這樣講出來後的同時,孤宇飛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束手就擒是錯了!現在自己沒有修為,墨守義說的這些成文字以後,逼迫他簽字畫押,到那時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就是自己的師尊回來,要洗脫他這些罪名都不是那麽好辦的。


    果然,就幾乎在墨守義說的這些被人寫成文字以後,在墨守義修為對逼迫下,孤宇飛幾乎不能控製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走遠到那些紙張前簽字畫押。


    又看向一則陰測測笑著的趙湧雙。


    到了這個時候,孤宇飛才發覺是這個小人害了自己,他道:“你這個小人!早知道我就該殺了你!”。


    縱使他平日再怎麽英雄蓋世,但此刻氣海被毀,他甚至不如廢人趙湧雙,連抬個胳膊都困難。


    在這一切之後,墨守義將那些紙收後,然後悄悄走到孤宇飛麵前道:“老夫本來打算把這些罪名加在你身上……但我想了想……”。


    說著,他看了一眼趙湧雙,然後道:“老夫過去行事一直公正,所以這次就算了!回去好好和你妹妹做個普通人!比起你直接殺死老夫兒子,老夫已經仁至義盡了。”。


    雖然他嘴上說的好,但實際上更多是懲罰墨守義想讓趙湧雙替他去完成,墨守義看得出來,如趙湧雙這樣睚眥必報的家夥若是報複起肉來會比他還要狠!


    與其就這樣殺死孤宇飛,不如留著趙湧雙這條惡狗去狠狠咬孤宇飛。


    接下來……墨守義還會提拔幫襯趙湧雙一些,為的是讓他更好報複孤宇飛。


    所以在執法堂散場之後,墨守義將一顆丹藥和一塊牌子給到趙湧雙手裏麵道:“這顆丹藥可以將你的斷腿和斷胳膊治好……那塊牌子是我的牌子,以後出了事情可以來找我,但是切忌,不要像以前做的過份,出了事情就拿老夫名頭。”。


    墨守義對趙湧雙警告到。


    趙湧雙則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道:“這個小人會把握分寸。”。


    “你去吧!”墨守義將他使喚走。


    而在一天之後,趙湧雙在服下墨守義的丹藥後,傷勢痊愈再次變得生龍活虎。但他不知道,那顆丹藥墨守義下的蠱毒,隻要哪一日趙湧雙真拿他名頭在外麵耀武揚威的過了,他就立刻讓他死。


    這算是墨守義留的一個心眼。


    幾乎就在這一天,趙湧雙因為有了墨守義的庇護,帶著以前的狐朋狗友大搖大擺朝飛月客棧而去。


    此時的孤宇飛因為修為被廢,整個人都顯得特別頹廢,其實現在的他不單修為被毀,連行動都困難。這自是墨守義在毀壞他氣海的同時動的手筆,毀壞他脊髓,讓他便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孤月馨看著自己的哥哥,試圖讓他開心一些,安慰他道:“哥……想開一些吧!大不了,我養那一輩子。”。


    但這話聽著卻讓孤宇飛更難受,他們爹娘走的早,他這個做哥哥的都沒這麽照顧好妹妹,怎麽能讓妹妹這樣,下意識他道:“月馨……這是什麽話?”。


    二人正說著,客棧的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來人邁著八字步,顯得不可一世,正是趙湧雙,他陰陽怪氣道:“有的人以為本大爺不受宗門庇護了!但現在老子不是好好活著嗎?老板呢?快給爺做些好吃的!”。


    “我隻給人做吃的……狗卻不知道怎麽做!”孤月馨看著孩自己大哥落得這般田地的小人,譏諷道。


    “吆!以前我沒看出來,這老板娘其實長挺水靈的!”


    “那時因為以前她哥是執法堂長老啊!”


    “現在呢?”


    “她哥變狗熊了唄!”


    幾個潑皮隨著趙湧雙陰陽怪氣的腔調說到。


    這話聽著孤宇飛身體止不住顫抖,他道:“你們這些雜種,有什麽事情衝我來!”。


    他很想站起來,但奈何別說自己的腿,就是自己的胳膊都沒有反應。


    客棧裏的人眼見趙湧雙這些潑皮過來,雖然同情和可憐孤宇飛兄妹,但也隻能心道一句“作孽啊”然後無可奈何離開。雖然他們也不理解為什麽孤宇飛會被這小人算計到,但如今的世道就是如此。


    往往是小人卻越能笑到最後。


    不一會兒時間,剛才還人聲鼎沸、熱鬧的客棧,立刻變得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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