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靜下來後,四周靜悄悄的,有些許的響動都會被無限的放大。糧倉那裏傳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如同耗子啃食東西一般。我們這些人心都揪了起來,生怕那些糧食再失去,眼看就要從掙不住過去一探究竟,濃霧忽然消散,如同被大風吹走一般,消失的幹幹淨淨。隻是同樣消失的還有那些糧食。在場的人如同碰見了鬼一般,一個個眼神驚恐,不少的戰士把槍扔到了地上,就跪下來不住的磕頭,求鬼怪繞他一條性命!恐懼可是會傳染的,一時間不少的人跪下身子瘋狂的磕頭。


    ‘砰’的一聲槍響,老李頭衝天鳴了一槍止住了越來越多下跪磕頭的人,直往剛剛堆積糧食那裏而去,我當時趕忙追了過去,隻見地麵上一粒糧食都沒有落下,用腳踩了踩土地,大地依舊是平整堅硬,隻是蹲下身子細細觀察一番,就發現地麵上有新泥土露了出來,猶如剛剛翻整過的土地一般。隻是用刀子紮過土地,下麵堅實無比,斷然無可能被人偷挖地道把糧食偷走。再者說,整整一倉的糧食,從起霧到霧氣消散不足一分鍾的功夫,又有何人能搬運走糧食?


    那名省城來的官員臉色也不好看,瞳孔深處還隱藏著恐懼。老李頭似乎想起什麽一般,直接拿著槍往外跑去,我們這些人緊忙追上,隻見他一直跑到了別的糧倉,聽到倉庫裏咚咚咚的磕頭聲、求神仙放過自己的求饒聲,連進都沒進去,直接去了下一次糧倉。我們這些人足足轉遍了其餘無座糧倉,但是這些裝著活命糧食的地方,均無幸免,全身霧氣濃鬱後,糧食不已而非。還有一個糧倉內因為濃霧太大,有戰士心神激蕩下開槍走火,一時間槍聲大作,死了七名戰士,傷了一十七人,滿地哀嚎的人。看著這一幕,老李頭的挺直的腰杆頹然一送,慢慢往遠處走去,仿佛一瞬間就蒼老了數十歲一般。


    我們整整查詢到了天亮也沒有個所以然,省城的官員蒼白著臉連夜趕了回去,第二天早上就有幾袋子糧食又運了過來。但是隻要糧食在我們這裏放著,不到第二日早上,就會濃霧起消失的幹幹淨淨。就算堆放在院子裏,也照樣起霧。事後接連一個禮拜的時間,多多少少都會有糧食送來,卻依舊消失的無影蹤。但存在糧庫中我們往年的糧食就沒事。最後省城下了封口令,命令知道此事情的人誰也不許說出去,免得人心大亂,違者立刻槍斃。其實我也知道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人所為,也請了地方的神漢、出馬仙、甚至是道士做法捉鬼驅妖。但根本一點作用也不起,更有甚者連那些道士、出馬仙都在做法之時被濃霧弄得消失,從那之後就沒有人再敢做法了。”


    聽他那無奈而悲傷的語氣說完這一大段話,我們這些人麵麵相覷,從未想過發生這種事情,比以往遇到的邪事可要詭異和恐怖的多。整整五大倉的糧食,用解放汽車拉也得上百車,卻一瞬間消失的幹淨,這得多麽高深的道行才能如此行事,稱得上神仙手段,移山填海不在話下。隻是為何要於這縣裏幾十萬口百姓作對,拿去他們賴以活命的糧食?


    苦思而不知其所,我不禁問道:“既然此地出邪事,運糧不管用,那為何不讓縣裏的人去別處逃命?留在此地不過的混日子等死,離開此地才有生機,按道理說生死大恐怖下,背井離鄉也算不得什麽了,怎麽這麽多百姓依舊在這裏,難道你們有所阻攔?”


    周縣長連忙擺手,說話都帶有哭腔了,道:“我們哪能如此行事?早就組織人撤離縣裏了,就算不用說也有人跑出去,畢竟曆朝曆代大旱之時都會離鄉逃命,當流亡之民。但是最讓人恐懼的就在這裏,無論多少人往外逃,隻要走出縣裏一步,都會起濃霧,然後人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醒來之時,保證還在縣內。所有百姓強忍著恐懼,一次次外逃,一次次的回到縣裏。已經有些人受不得這般折磨,瘋癲了過去。


    我試著讓戰士全副武裝,整整一個營的人,前腳踏出縣裏,後腳就昏迷出現在軍隊裏。無論從哪個方向走都不行,翻山越嶺試過,走水路也試過,但結果都是白霧起,昏迷後人回到縣裏。無數次嚐試後,人也就認命了。打電話給省城後,也派了士兵過來,卻也被困此地,根本就走不出去。來了整整三批人後,就無人敢來此了。除了前幾次送糧食的人能走出縣裏。自從有本縣的人外逃後,整個縣就如同牢籠一般,隻要有人進來就不得出啊!旁邊的兩縣據說也是如此情況。


    你到路旁那些衣衫襤褸的百姓為何眼中全是絕望的神色,甚至藏有死誌?就是因為此啊!”


    第十一章 五鬼搬運術?


    周縣長一下撲在地上,跪在我們這些人麵前,哭泣著吼道:“你們一定要救救縣裏的百姓啊。無論耄耋老者還是三歲頑童如此下去都會沒有糧食餓死,甚至會發生人相食的人家慘劇。而且你們來此地後,也會被困於此,根本走不出去。為了全縣的百姓,為了你們自己的性命,一點要救救我們啊!上麵來電話說,你們是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人,除了你們沒有人能解決。”說完後,就重重的磕了頭,瞬間額頭就染紅了一片。


    我一伸手就給周縣長扶了起來,胳膊上用上了力氣,弄得他掙紮不得。心中暗香此人也是個人物,為了百姓的性命竟然不顧膝下黃金而跪,而且那番話說的即用百姓悲情打動我們,又挑明現在處境,隻要進了這個就算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走不出縣裏,聽到之後不管誰也會盡心盡力解決此事。隻是來之前諸葛先生隻是說此地鬧饑荒與邪事有關,讓來此地查詢一下,不曾想這般的危險,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心中暗自對諸葛先生也有些生氣,如果早嚴明這般危險,說什麽我也得回道觀內找些東西,準備一番在來此地。


    隻是聽周縣長說那糧食眼皮底下失蹤,人出縣境內便會昏迷回來,著實有些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聽那大霧下人物不見蹤跡,不由想起了當年的一宗事情來,努力的搖了搖頭,把那些事情甩出來腦子,開始認真的想糧食突然不露痕跡的失蹤這件事情。


    按說此時最應該懷疑的就是五鬼搬運的法術,通過五個小鬼可以不啟人門戶,不破人箱籠而取人之財物。五鬼搬運,又稱五鬼運財術,用符咒中的五鬼搬運,即是驅使五鬼來運財,將別人家的財運到自己家。師父當年詳細給我講過五鬼搬運的法門,後人簡化之後,隻需要一鬼便能做到,不像之前五鬼那般的麻煩。


    通常的方法是精壯漢子,每夜十二點鍾去墳地裏找尋橫死之人的墓穴旁,上些貢品後就在墳塋旁恭敬的跪拜,待夠一個時辰後返家中。每日夜裏必來,一臉七七四九天一天不可歇息,否則前功盡棄。但是夜裏十二點多陰氣重的厲害,去墳地旁簡直就是送死一般,那些橫死之人魂魄多半未入輪回,而是在世間飄蕩。夜夜去墳地必定後必定眼見魂魄鬼魅之事,非絕頂膽大之人斷然不會如此行事。不少的漢子去了幾天後,就受不了了,最終前功盡棄。毫不誇張的說,能夠堅持下來每日夜半十二點去墳地裏拜祭的人,萬中無一,所以懂得五鬼搬運術的人才那般難尋。而拜夠七七四十九天後,還要和那些橫死之人的魂魄溝通,從此把那魂魄當祖宗似得供著,每日三炷香,而後自會幫助自己。隻是自己就算與那魂魄綁在了一起,每日得供奉,還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被道門發現,必回把那鬼魅消滅,而人也會嚴厲懲戒一番的,所以會此術的人並不多。


    那些五鬼搬運術事前也需要設定地點,留作搬運後存放的場所,然後和祭拜的鬼怪了聯係,由魂魄用法力把東西搬走。說白了不過是驅使鬼怪的法門,隻是被傳來傳去冠以神話了,說白了這種法門一直都被正統道人所不齒,但來錢卻相當的快速。隻是挺周縣長講的丟失糧食的規模,斷然不會五鬼搬運術所致,還沒有那般法力高強的女魂,簡直稱的上是仙人的手段,聲勢浩大。


    分析一番之後,我對周縣長道:“放心,我們來此地的目的就算解決此事,誰也不希望這裏出現人間地獄般的慘劇。”此行出發前,諸葛先生就讓我做了隊伍裏的管事之人,辛媛則在一旁幫襯我。因為我們隊伍中基本上都是女子,在外行事女子不太受人重視,猶如是一些小縣城中的偏僻村子,依舊奉行祖宗禮節思想,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而我們隊伍中的頭陀打起來必定衝在第一線,無所畏懼,但當管事之人還沒有那個腦子,思前想後之下就讓我當了管事。所以我答應完之後,其他的人並沒有異議。


    交談完後,我便讓周縣長帶我去最窮困的村子了住下,了解一下村子的狀況,也好防止慘劇的發生。順便暗自著去縣外看一看,畢竟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周縣長一人之言,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那般的神奇。


    周縣長給我們安排了去了一處村子,臨行前派了十幾名士兵留作保護我們一行人。去的那個村子就在縣城最南邊,往外走不過幾裏地就是外縣的地盤,隻是這村子稱得上是窮山惡水刁民,窮的厲害。用埋汰人的話說,就是耗子進去,都要哭著出來。


    十三名戰士護送著我們一行人往村子走去,快到村子之前,我對那幾位戰士道:“來此地就為了解決邪事,卻不知道那傳說中的白霧是何等樣子,更對能把人送回來表示有些懷疑,不若咱們探查一番。”話音剛落,戰士們就都搖起了頭,非說是人的性命更加值錢。我們也沒有理會,徑直往去往外縣的道路上行去。到了交際之處,我不由有些擔心,誰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走出後,會不會如之前人那般無事,隻是昏過去便可,萬一有些許什麽危險,可就讓人貽笑大方了,畢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到了那裏,我一次次試著要把腳步抬出去,卻都是尚未觸底,就縮了回來。腦子中還是有些害怕。萬一真出了事情,我可沒地哭去,師父當年便講過,活命第一,不保證性命的話,逃了就好。常言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火燒。思想想去之時,隻聽身邊一陣聲響,頭陀笑聲如同大鍾一般,踏了出去。身子沒走出縣界十米,一陣濃霧忽然襲到他身旁,真是如同從地下升起的一般。


    我衝著頭陀大喊了三聲卻沒有回應,心中暗覺得不好。待霧氣散盡時候,那裏光禿禿的,哪裏還有頭陀的身影。心中大驚,那頭陀的一身少林武功可穩紮穩打而得來的,功夫大開大合卻充滿一往無前的氣勢。就算我與他交手也輕易占不得好,卻一點聲響沒有發出來,就消失不見。趕忙往回跑去,想要尋到他的下落。我們幾人都焦急萬分,但同來的十幾位戰士卻一臉平靜,道:“不用擔心,睡上個半天的功夫人就會醒來,到時候問他們便可。咱們還是先去您要去的村子那裏吧。”


    進了村子後,我就感覺氣氛不對,根本沒有人在外麵或者臥著,村子裏靜悄悄的,聽不見狗叫雞鳴,按說村裏麵很不得家家養狗養雞,吃個雞蛋,狗看一下門庭,都是少不得的。怎麽這個村子裏這般奇怪?


    見我一臉奇怪的神色,士兵解釋道:“現在都快沒有糧食吃了,哪裏喂得過來那些畜生,全被殺後吃掉了。”一番話說完,隻感覺胸口的小九瑟瑟發抖,不由撫摸著胸前柔聲道:“小九不怕,可沒人感傷害你。”一番安慰後,小九才安靜下來。


    足足走了一陣,村子裏才走出一位老者,披頭散發的模樣,看見我們一行人拱了下手道:“有客來訪,未曾遠迎,恕罪恕罪。不知來村子所為何事?”


    我往前走了一步,還過禮節後,道:“此次來此地,是為了解決那饑荒和濃霧的邪事,剛才來此處我身旁的朋友不信邪,也在白霧下消失不見,不知道你們可否發現熟睡的大漢?”此話說完後,那老者捋了捋胡須,衝我說道:“的確剛剛有光頭大漢忽然睡在了我家門口,看起穿著打扮像外人。你們進來看看是不是你們朋友吧。”說完往屋子內走去。


    我們趕忙跟了進去,隻見屋子內炕上真躺著一光頭大漢,呼嚕嚕的熟睡著,不是頭陀還能是誰?趕忙走過去,細細查看一番,發現他身上並沒有傷口,甚至如同剛才一般,隻不過昏睡過去。我推搡了他身子幾下,卻沒有管用,他似乎睡得頗死,一點作用都不起。加重了手勁也沒有作用,不由看向老者。


    那老頭張了張口,滿是悲意的說道:“隻要在白霧中昏過去之後,無論怎麽叫嚷都會昏睡半日,隻要用這個才管用。”說完後,便從口袋中掏出一根草葉子,弄爛後放在頭陀鼻子下麵,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噴嚏聲,頭陀醒了過來。看我一臉奇色,老者解釋道:“這植物就是山中的一種植物,刺激性氣味強烈,能把人從昏睡中叫醒。”


    原來是靠味道叫醒昏睡之人,想到此我就安心了不少,百寶包中不少師父煉製的丹藥,其中便有味道刺鼻的,用在這裏在合適不過。


    看了頭陀一眼,我趕忙問道:“白霧中你到底發現了何物?怎麽突然就消失的無蹤無影,還來到了這個村子?”聲音急切不已。


    第十二章 以身涉險


    頭陀也是一臉的奇怪之色,不住的用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腦門縱在了一起,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半響之後,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拿光禿禿的腦袋,道:“實在想不起來了,我出去不遠,就被濃霧包圍了,當時渾身肌肉就崩了起來,想著免不了要惡戰一場,隻感覺身子一軟就昏了過去,隱隱約約感覺耳畔又人說話聲傳來,一睜眼就你們就在我眼前了。”


    看他說話的模樣,不似作偽,隻是為何進入那白霧中,人就會昏迷過去,還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送往別處。難道那白霧裏有迷藥不成?就算有迷藥能迷暈人,但是霧氣散盡後,人物就消失不見又是何等道理?飛天亦或遁地?想了好大一會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隻不過這下證實了周縣長所說的話,就算我們一行人此刻也被困在這裏了。


    既然一時三刻想不明白,我也隻能先放棄,在村子裏轉了起來。這村子離縣外不過幾裏地,保不準會有什麽發現。在村裏轉了好一陣功夫,隻見家家閉戶關門,村中能吃的牲畜也全填了肚子,連隻野狗都找不到,顯得淒淒冷冷。


    那老者瑟縮著身子陪著我們在村裏轉著,一番交談後,我才知道眼前這不起眼的老頭就是村裏的村長。看著我們歎了口氣道:“我們這裏民風淳樸,不知怎麽就遭了這般的劫難,難道是老天要滅了我們不成?政府下發的糧食越來越少了,估計用不了幾日也就沒有飯食,附近山裏頭能吃的野兔,麅子也早被打了個感覺,連野菜蘑菇都看不到了,真不知道怎樣熬過去,恐怕又如亂世一般,死人無數,白骨累累了。”


    聽他話語中滿是淒涼絕望的感覺,我感覺自己胸口有些發堵,卻不知道怎麽勸合適。桃子臉上滿是不忍神色,柔聲對老者道:“不用擔心了,我們這次來就是幫助村子處理邪事的,斷然會盡快解決,不讓慘事發生。”


    這些話說出來沒有一點的作用,老頭瞥了我們一眼,又靜默的看向了別處,口中道:“你們這些年輕人能管什麽用?這次邪事恐怕是有絕世妖邪要出事害人才會如此的,你看你們一個個年紀輕輕,就別來搗亂了。之前我們村裏那在附近赫赫有名的出馬仙,不信邪非要做法驅妖,做法時候忽然來了陣濃霧,人從此就失蹤了。再沒見過蹤影,何況你們呢?”


    這老頭因為年紀對我們一個個一點都不相信,根本不認為我們有平定邪事的本事,倒也是中國一直信奉的是老而彌堅,老當益壯的道理,所以看不上我們這些年輕人也在意料之中。


    來村子後的三天我們這些人就一直在附近轉悠著,數次有來到了縣界邊上,我抬著腳猶猶豫豫的踏不出去,足足二十分鍾依舊沒有勇氣。倒不是處於別的,隻是現在這整個縣的人能不能活命都靠我們幾人尋找法子,所以也不敢過於唐突了自己的性命。


    來之前在酒葫蘆裏麵裝了不少的烈酒,那頭陀也是好酒之人,身上的酒也裝在水壺裏賽得包裹慢慢的。這三天我倆每日晚上都會請村子喝酒,被饑餓困住了這麽久,哪裏還顧得是酒水。此刻看到之後,村張眼珠子都放了光,足足三天我們倒也是從他口中套出了不少的話語。


    原來幹旱發生之前就不太平,出過幾次邪事。村裏春日耕種的時候,在田地中間忽然裂開一條大裂縫,土塊石頭劈了啪啦的往裏麵掉,如同地震一般,給當時正在地裏幹活的村民嚇了一條,然後人還沒注意到,那裂開的縫隙裏就閃電般的鑽出來一物,看上去足足有大腿粗細,黝黑的模樣,上麵來水汪汪的,看上去如同蛇一般,直接往耕牛身上卷去,未等那頭幾百斤的牛反應過來,就被那漆黑的東西卷住了腿腳,慘嚎著被拽進了地縫中去。


    轟隆隆一陣響動,地縫就又合上了,那頭耕牛也就不知所蹤了。當時圍觀的人群全都嚇壞了,報了政府,政府也下來人考察一番之後就走了,根本不信村民說有怪物開裂土地卷走牛,說在宣揚就按封建迷信處理。從那次後,村裏人就把這事件爛在了心裏。嚴令囑咐後,誰也沒有在提起過。這次在酒桌上,被我和頭陀套了出來。


    腦海中細細思索著,地麵開裂,一物黝黑如蛇般卷走耕牛,這到底是什麽怪物?死來向前也猜不到到底是何物稱了精怪為禍百姓,是否和這次的大旱有關係。隻是聽描述感覺和在基地地下秘檔中看到的相似,都是地麵開裂,有巨物在地下行進作惡。密檔上描述同屬大旱饑荒之年的事情。


    足足想了半宿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眼看糧食越來越少了,人沒有食物用不了幾天就會餓死,尤其是最近食物少,所有人吃的都比較少,營養不良。真要沒了食物,用不了多久,老人和孩子就得死去。眼前如果不能破解那濃霧為何盜走糧食,不讓人走出這縣裏一步的原因,那就真得亂起來了,這裏麵被稱為人間地獄都不為過。


    小九最近在我懷中有些不太機靈,似乎一直困在這裏,吃的又差,有些不太高興。村子裏人現在看小九眼神都是綠油油的,生怕哪一天這些餓極了的人會想著用小九填口腹之欲。


    實在沒了辦法,我決定自己嚐試一番,看看到底是何物何邪事作孽。顧不上其餘人的勸阻,把小九遞給辛媛抱著,我背著周天星宿劍,手中一把的符咒,全神貫注,渾身都緊繃起來,自己慢慢往縣外麵挪去,等走了大約二十多米的距離,身體周圍就忽然出現了霧氣,一絲絲的霧氣環繞在身體四周,我開了靈眼努力的觀察的四周,卻沒有發現霧氣從何處而來,似乎平白無故聚集起來一般。


    我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周天星宿劍,氣血運行周天生生不息,唯恐有邪物忽然跳出來傷人一般。卻不想那些濃霧越來越濃鬱,忽然感覺口中一陣香氣撲鼻,隨後身子骨就有些發軟,強自鎮定住身子,側耳聽著四周的動靜聲音。幸好此行之前,我就在口中含住了師父他老人家當年煉製的丹藥,唯恐那霧氣中有迷人至昏迷的成分在裏麵。


    沒想到這小心果然沒錯,那霧氣中一絲絲甜氣,看來裏麵果然有令人昏迷的東西。正思考著,瞬間白霧彌漫的濃鬱起來。忽然感覺到身前一陣惡風襲來,趕忙後撤身子,同是周天星宿劍揮了起來,作勢擋住,還未等到擋住那一下,腦後忽然劇痛,然後身子就軟綿綿的到了下來沒有了知覺。


    黑暗中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等我醒來後,不少人都在盯著我。後腦勺還是隱隱有些疼痛,張口沙啞的問了一聲,“我昏過去多長時間了?這是在哪裏?”


    “足足七天了,現在縣裏大部分地方已經亂了,帶著一小部分民眾退縮到了城裏麵,又士兵守著倒也無大礙。”聽到不熟悉的聲音回答,不禁細細的打量了向那人,隻見周縣長站著身子於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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