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天空開始泛起了魚肚白,天已經快要亮了。


    孫武陽三人在快要到城門口的地方稍微喬裝改扮了一番,如若不然怕是一眼就會被人給認出來,到那時候任你渾身解數也沒有用。


    渾噩城門口,一大波官兵正在此處駐紮,防守頗為嚴密,就算是一隻蚊子也別想從這裏過去,而且此地不準進出,一旦有人靠近立馬就格殺勿論!


    前天剛殺了幾個不開眼的,這不,又有三個人來送死了,隻見那三人十分麵生,不像是渾噩城本地人,想來應該是外地來的吧。


    一名軍官如此想著,但是他可不管你是本地的還是外地的,就算你是外國的外星球的都不行,就是這麽豪橫!


    “有人靠近,搭弓!”


    就在這軍官剛要說放箭的時候,就聽到對麵的三個人之中有人喊道:“箭下留人,不要放箭,我們有城主大人的令牌。”


    那名軍官聞言擺了擺手,在一旁的人立馬會意,對著弓箭手說道:“收弓!”


    話音剛落就聽見弓箭手們齊刷刷的將弓箭收起來,看起來是訓練有素,長官禦下有方的樣子。


    孫武陽趕忙帶著喬宏和平和安上前,拿出從端木元白身上搜出來的城主的令牌,遙遙對著那名長官喊道:“我們三人是奉了城主大人的命令,有任務要出城。”


    一個小兵上前結果城主令轉手交給了自己的長官,那名長官拿到城主令仔細端詳之後說道:“不錯,確實是城主令!”


    “讓他們上前說話。”


    “是。”一個小兵聞言轉頭對著孫武陽三人喊道:“你們上前說話。”


    “好。”孫武陽帶著喬宏和平和安來到了那個長官的麵前說道:“這位大人,我等有任務在身,還請放行。”


    “你們出城是要做什麽任務?”長官問道。


    孫武陽說道:“回大人,隻是一件城主大人的私事,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連我也算是外人嗎?”那長官說道:“說來聽聽,說了我就放你們出城。”


    孫武陽微微一笑,說道:“大人莫要說笑,令在下為難。”


    “大人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自己親自去問城主大人。”


    “放肆!”那名長官端著架子,說道:“什麽事是我不能聽的,今天我偏要聽聽是什麽事情!”


    話音剛落,一旁的衛兵齊刷刷的亮出武器,寒光晃閃雙眼。


    喬宏膽小,竟然被嚇得癱倒在地,雙腿止不住的發抖,眼睛慌張的四處張望,生怕身旁這無眼的刀劍不小心傷到了自己。


    如果四下無人,孫武陽一定會扶額歎息,然後說道一句:“出息。”


    還好孫武陽的思維敏捷,不到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隻聽他笑道:“看你們把我的朋友給嚇得。”


    “他剛從鄉下來,沒見過什麽大世麵,看嘛,還被嚇得不輕呢。”


    “哈哈哈哈。”那名長官笑罵道:“這也忒沒出息了,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被嚇得站都站不起來了,你們將武器收起來吧。”


    “你,跟我說說你們出城到底是帶著什麽任務?”那個長官指著孫武陽說道。


    “這……”孫武陽遲疑了一會,說道:“這是城主大人的私事,不好吧?”


    “嗯?”那名長官威脅性的嗯了一聲。


    孫武陽這才說道:“既然如此,那還請大人允許我附耳與您詳說。”


    “嗯,上前說話。”


    孫武陽緩慢走上前來,那長官伸長著耳朵要聽聽這城主大人究竟有什麽私事。


    突然,就隻見孫武陽一把擒住了那名長官,與此同時手裏落下一把飛刀抵住了長官的咽喉。


    “大人!”長官的衛兵齊聲喊道。


    “別過來,再往前一步就是死!”


    在場眾人總感覺這幕場景似曾相識,好像是前幾天就發生過的場景,可是有偏偏想不起來,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眾人此時隻能擔憂的看著被挾持的長官,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喬宏和平和安趕忙跑到孫武陽的身後,剛剛那一下著實把喬宏給嚇到了,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


    “大人,你知道我們要幹什麽吧?”


    那名長官驚嚇的叫了一聲,然後說道:“開城門,開城門!”


    說完沒多久,渾噩城的城門就大開,孫武陽挾持著軍官,帶著喬宏和平和安走出城,然後要來一輛馬車,上了馬車走了大概幾百米之後便將那名長官扔了下去。


    孫武陽對著那名長官說道:“大人,咱們後會無期啦!”


    ……


    長夜難明赤縣天,百年魔怪舞蹁躚,一唱雄雞天下白,萬方樂奏有於闐。


    天亮了,落葉帶著秋日裏的涼涼落入尋常百姓的門戶,人們猶如往常一樣隨著日出而開始了一天的勞作,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天的渾噩城似乎沒有往日的那種壓抑的感覺。


    許多人幾十年來第一次做了夢,夢的感覺對渾噩城的人們來說是個陌生的詞匯,如今竟然可以做夢了,這怎麽能不讓人驚喜呢?


    以至於大街上人們互相問候的方式從“你吃了嗎?”都變成了“你昨天晚上做夢了嗎?”


    “哎,你昨天晚上做夢了嗎?”


    “我做了,難道你也做了?”


    “對啊,我也做了,這種感覺好奇妙!”


    “對了,你做的什麽啊?”


    “我做的是跟王寡婦……哎呀跟你說這些幹什麽,我還有事,再見了。”


    “哦,好。”


    貌似說了些不足為外人說的事情,二人最後悻悻而散。


    突然,一聲驚呼打破了這個平靜的早晨。


    “啊……蕭大師死了!”


    “什麽?蕭大師死了!”眾人無不驚訝,他們沒想到敬愛的親愛的蕭大師死的這麽突然,一點準備都沒有。


    “蕭大師不是有神功護體嗎,怎麽會有人傷得了他?”


    就在眾人亂作一團議論紛紛的時候,蕭大師的工作團隊的工作人員站出來了,隻聽其中一人說道:“諸位不要擔心,不要慌,我們敬愛的親愛的蕭大師是不會死的。”


    “他隻不過是去了另一個世界。”


    “怎麽會呢?”


    “蕭大師怎麽會離我們而去?我不相信!”


    那名工作人員聞言微微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剛開始聽到蕭大師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也是不信的,我就問他,為什麽呀?”


    “就聽見蕭大師跟我說:小劉啊,我很孤獨,i''mlonely,iamveryveryverylonely.”


    “於是我就問大師說:大師,您為什麽這麽loney呢?”


    “大師說:都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懂我,沒有人能明白我的內心,我找不到能和我契合的靈魂,小劉,我要走了。”


    “我問大師:大師大師,您要去哪啊?”


    “大師說道:我要去一個叫做靈界的地方,我有預感,那裏有和我契合的靈魂,不過在我臨走之前,我會把我的全部衣缽都傳授給你!”


    “我當時萬分驚訝,我說:大師我真的可以嗎?”


    “你們猜大師是怎麽說的?”


    台下就有人問了:“怎麽說的呀?”


    台上的那個人聞言說道:“大師說:小劉,我早看你命格不凡,將來定非池中之物,有你做我的傳人,我……”


    說到這裏台上的那個人用拳頭砸了砸自己胸脯,然後說道:“放心!”


    眾人聞言也萬分驚訝,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已經繼承了蕭大師的衣缽,看著他三尺左右的微小的樣子,真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啊。


    那個佝僂在台上慷慨激昂的說道:“我聽了大師這句話,銘感五內,我當時就對大師說:大師,您的眼光不會錯的,如果我將來丟了您的名聲,您就從靈界回來責罰我!”


    “大師聽了我的話也深受感動,當晚就把他的全部所學都傳授給了我,在下不才,到現在也僅僅領悟了五六成而已,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呀!”


    台上的矮子說完衝台下使了個眼色,頓時就有幾個人同時喊道:“劉大師,劉大師,劉大師!”


    台下的人受到心理暗示,也跟著他們一起喊道:“劉大師,劉大師,劉大師!”


    “收!”侏儒劉大師小手虛空一抓,說道:“為了慶祝我的師傅蕭大師成功前往靈界,現在購買課程一律九折!”


    “好哦……!”


    全場一陣歡呼,如果蕭涅蕭大師在天有靈的話,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很欣慰的…………吧。


    逸雲樓,自從實行715之後,員工們的吃喝拉撒住都在逸雲樓,有時候剛剛睡醒還沒來得及吃飯就被通知要開一個早會,這不,又要開早會了。


    隻見坐在領導的位子的人說道:“小張啊,你是怎麽搞的,這周的業績竟然就比上一周高了百分之十!”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努力,要努力,要努力。”


    “你看看我,我每天隻睡四個小時,什麽才叫領導啊?”領導戰術後仰說道。


    小張萬分感動,沒想到領導每天這麽辛苦,身為領導還這麽拚,那作為員工的每天睡六個小時怎麽好意思的呢,小張說道:“李總,我以後一定加倍努力,向您看齊!”


    “嗯,好好幹。”李總說道:“副總的位置我會考慮你的,雖然你的競爭對手是我的侄子,但是我一定會一視同仁……”


    陳明雖然死了,但是卻上位了一個老李,就算老李倒了,還會有他的侄子。


    已有的事,勢必再有,已行的事,勢必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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